神农也渐渐苏醒过来,完全发泄过的身体有些疲累,却是舒服透顶,昨夜的种种还在脑际,空桑那婉转承欢的娇媚样儿,真像是一场最美的梦一般。
朝西的窗子透着阳光,看来像是已经近晚了,难道昨夜自己真的用上全力了吗?不然怎会睡得这样晚这样死?那么,夜里完全承受自己的威力的空桑仙子,简直像是被强暴一般的她,现在是怎么样的凄凉样子呢?神农努力地睁开眼睛,昨夜的那场爱欲并非梦境,少女那丝滑的衣衫仍铺在身下,沾着新滴的落红和爱液,从那范围之广,他可以想见昨夜自己的狂逞勇猛,空桑这下只怕真是受创颇重。
“你醒来啦?”
献上宝贵的处子之身,又在男人丝毫没有自制的发泄之下,空桑仙子一副令人怜爱的娇柔模样,被男人这样拥抱着光溜溜的身子,在她来说可是头一遭,这初尝云雨之乐的美女连脸都不敢抬,一副羞人答答的样儿。
“空桑妹妹,你太美了,叫神农以后怎离得开你?”
神农轻轻抚摸着她长长的、半泄汗水的秀发,让空桑仙子闭着眼,发出满足的轻吟声,“神农真恨不得就此和你们缠绵床笫,以后都别下床,只要注意把你喂饱就好。”
“哥哥你还说呢!”
空桑仙子连眼都不想睁开,任他搂着,享受肢体交缠的亲蜜感觉,“要空桑仙子在床上献上身子,服务你已是羞得要命。要是你迷上这调调儿,要是一直和你这样……这样交欢,人家不被你活活弄死才怪。”
“小心肝,你也别怨!”
神农挺起上身,看着她那娇艳如海棠花儿的容颜,晕红的彩色犹未褪去,“你昨晚也很爽的啦!”
“爽是够爽!”
空桑仙子细细地应着,玉臂无力地搂着男人的头颈,软语呢喃声是那么的诱惑,“只是好痛好痛,哥哥昨晚好狠,妹子差点就被你活活弄死。不是说要好好待人家吗?连空桑那样求饶都不理人,还干得那样凶。”
“对不起!”
神农爱怜地吻着她犹有齿痕的樱唇,“昨晚神农好像失去了理智,如果做得太过份,伤了妹子的话,不要怪我,好不好?你昨晚被我肏时,看上去是那么欲仙欲死、又娇又嗲,泄身泄得那般快乐,还想让神农一直干下去吧!”
“你坏透了,有事没事就来逗人家。”
提起夜里销魂,空桑仙子羞得无地自容,在男人怀里依得紧紧的,恨不得钻进里面躲藏起来。但她实在也有些不好意思,怕神农生气,赶忙挤着他身子更紧了些,“空桑昨晚被你干得魂销魄散,爽都爽昏了,恨不得夜夜都和你一起做。你就尽情地肏空桑就好了嘛,不要说在口头上,人家脸嫩害羞呢!”
“才不,我连嘴里都要肏得空桑腰软骨酥,身子里面也涨满神农的精液,谁叫你那时要逗我!”
“是空桑不对!以后空桑这身子就全赔给你啦!”
女孩抿抿唇嗓音又哑又嗲,配合着语气的诱惑,差点让神农又想再上多一次。
那似将滴出水的明眸,凝望人时的样子是那么难以形容,只要是男人大概都挡不住这样情意盈盈的盼望。
空桑仙子在爱郎怀里挤了挤,声音又柔软又温脆,“哥哥别怪空桑淫……淫荡好色……”
蓦地她降低声音,微不可闻,只有紧贴着她的男人才勉强可以听到,“等到空桑身子恢复,自会沐浴薰香,在房内等待神农哥哥恣意宠幸、婉转承欢!”
“嘿嘿!”
神农柔情蜜意尽收心底,“神农保证让你后悔,为什么要让我养精蓄锐几天。到那时候,神农一定要杀得妹妹丢盔弃甲、娇喘求饶,再不敢玩这种游戏。”
空桑仙子终是女孩儿家,还不习惯身为人妇,根本禁不起这番淫辞艳语逗弄,又羞又气地大发娇嗔,光听声音都让人觉得舒服。
“空桑是哥哥的,不论怎样都会将身子整个奉上,供哥哥取乐,随哥哥怎么来都好,哎……”
墓地,少女语塞当场,一大早起来,男人阳具一柱擎天,偏夜里恩爱缠绵,那强悍还插在她里面,顶着空桑仙子一痛,未经湿润的身体哪容得下这等逞凶?要不是夜来的香露犹在,只怕要让她呼痛叫痛。
“嗯!”
神农这才省起,她细嫩如花瓣的娇躯还被自己紧紧压在身下,一想起这就欲火狂升,阳具忍不住又胀了胀,和他肌肤相亲的佳人立时痛得呻吟出来。“慢点……”
空桑仙子柳眉微蹙,“哥哥还夹在空桑里面……妹子昨夜被弄伤了,痛得紧。”
神农体贴她方经人道、娇弱不胜,慢慢地把阳具抽了出来。虽说受创的感觉变淡了,但盈满身子的满足感登时消失,可空桑仙子又不敢再纳龙阳,这两难让她好心伤,最后只好娇滴滴地缩进情郎怀里,给他亲蜜爱怜。
看她这样娇弱的样儿,神农也停下嘴上的调戏,轻抚着这昨夜放浪的赤裸佳人,眼神忍不住飘了下去。只见她那修长的玉腿无力合起,落红混着男人射出的精液从幽径里慢慢流出,昨夜疯狂的湿痕现下半湿半干,黏在两人腿股间和垫在下面的、少女的衣裳,泄得斑迹点点,看来这衣服是不能再穿着,只有作为开苞纪念品收藏。
看着昨夜的战绩,神农轻轻一笑,取过昨夜脱下的外衣,让玉人披上,否则这娇羞的少妇还不敢下石台来。
当下来的时候,空桑仙子陡觉下体传来一阵裂痛,湿黏的幽径里传来这样异样的感觉尤其令她乏力,禁不住身子有些摇摇欲坠。
强忍着下体的苦楚,空桑仙子起步欲行,神农这才发现,昨夜被自己破瓜的空桑仙子,步履是那么艰辛,彷佛每一步踏出,身体就被撕裂一次。忙扶住她,女孩这才恢复女子娇弱的神态,软软弱弱地依在爱郎怀里。
她微微地喟叹着,听来却有一丝娇媚的感觉,“原本以为休息一夜会好得多的,没想到还是这么痛,竟然连路都走不了了。”
“别说了……”
神农半强迫地抱起她的娇躯横放在石台上,只见她大腿上仍有昨夜紧抓的痕迹,股间幽黑的乌润中杂着几滴红点,不是暗红色的,显然是刚才流出的血,而不是昨夜的破瓜之血。
羞得粉颈烧红,空桑仙子任神农手指轻轻探入幽谷,在创口涂上金创药。男人趁机轻揉着她腿上的红痕,微微揩抚着,还在上面呵着热气,这种催情手法是最有效的,首次获得性爱美好滋味的少妇哪能忍得住?
“黄花女儿刚刚破瓜,行动一定都会有所不便的,那可真是难忍得紧。”
“哥哥你还说呢!”
空桑仙子微微嘟起樱桃小嘴来,脸上一阵赧红,昨夜的种种情事历历在目,每一次狂欢迎合都像在眼前,身子不禁发热。
“你昨晚刚上空桑就忍不住狂冲猛干,昨夜要不是空桑也中了媚药,体力都被吸了出来,换了个普通女孩子早被哥哥你活生生给奸到死。”
“哥哥孟浪了,只是昨夜我让妹妹你暖暖地夹住后,全身上下就像是被火烧到一样,连要爱惜空桑妹子都做不到,很自然地就开始猛弄狂肏。”
神农搂紧怀中的仙子。空桑仙子当然知道神农关心她伤痛的一片心意,心中不禁微微沁着甜意,虽说她窄紧的幽谷中昨夜勉为其难地容纳那庞然大物,那种难抑的痛楚,一直从内里摧残着她。
一股似有若无的异味传来,娇羞无限的空桑仙子慢慢起身,把泄满她自己落红和夜来流泻的汗水和津液的衫裙收好。虽说是不能再穿,但这是一定要保留下来的,这可是她一生唯有一次的初夜证明。神农注意到美人藕臂上那鲜亮的守宫砂被自己所破,男人的征服感不禁油然而生,尤其是失神时的微弱记忆,更是美妙的不可方物。
抱着身上仅着丝袍一件,空桑仙子走出屋子,薄薄的布料被山风吹得贴紧着身子,玲珑浮凸、优美曼妙的身材全显露出来。太阳已然近西,看来在昨夜的狂欢交合之后,两人都睡得不辨东西,或者是他们根本就好到今儿一早呢?羞得颜比晚霞的美人穿上神农取来的衣衫,那是一件连身的宫装,鹅黄色纱衣长裙,十分明媚耀眼,穿上后更添妩媚风采,令一旁的男人不禁口干舌燥,偏是不能沾身。
爱怜地抚着她软如棉絮的长发,神农把她拥在怀里。她动了动身体,为了配合男人的动作而纤腰款摆,幽径里的微微裂痛让这仙子蹙起柳眉,似是连动都不敢动,如小鸟依人般,空桑仙子半软倒在神农怀里,即使是不敢共赴云雨巫山,她也不愿离开爱郎。
幽兰轩外,一个雪白的身影,正怔怔地望着月光,夜风拂动着她没有完全束好的长发,逃脱紫玉簪束缚的几丝青丝轻轻地舞着,衬着风中飘拂不已的雪白衣裙,格外地超尘脱俗,尤其是这白衫美女眉目如画,肌肤之白净细腻竟不比洁白的衣衫稍逊,周身除了随风轻扬的秀发和如泣如诉的乌瞳外,纯是一片白皙,轻启的朱唇彷若正向空中诉说着什么。
神魂飘渺于夜空,也不知在夜风之中站了多久,空桑仙子陡觉腰上被双有力的臂膀圈了起来,足尖轻轻地、虚虚地触着地面,整个人都依在背后那人怀里。充满火热欲望的气息呼在后颈上,热热麻麻的,芳心里却是一片迷惘茫乱,从那一天品尝到酥爽若死却又愉悦非常的滋味,她就沉沦在被男人征服的极乐里,迷失在肉欲的欢乐中。
漫漫长夜该如何打发?与其事后夜夜回味,偏是不可能再次试那滋味,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尝。但依稀间看到自己事后那慵弱又欢愉的神情,隐约中听到自己在床笫间不自禁的喘息呻吟,空桑仙子不禁回想重放与爱郎交媾欢爱的美好时光。
“空桑妹子……”
神农那熟悉的声音传来,佳人感到周身都绵软下来,无力地依着他。一种莫名的感情在心中升起,身后的男人赤裸着,那肉体的热力透过薄衣薰烤着她,不用想也知道情郎想做什么。空桑仙子轻轻踢了踢双足,让布履飞了出去,犹着罗袜的纤足轻轻擦着男人的腿,挑逗之意不言可喻。
柔情荡漾中,神农下边的东西暴硬,夸张地顶在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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