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玩的女孩,时常都有不同的男人在她左右。 「有恋人了吗?」对于惠珍的询问,佳佳并没有件正面的答覆,已经廿二岁了,不可能没有男朋友的,而且佳佳的样子,也是给人一种有爱情滋润的样子,但是在中学时代,佳佳对惠珍也是十分崇拜,到现在还是对她有着一份特别的憧憬。 「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对于这样的询问,她脸孔也立时红了起来。 「今晚,就让我们回想一下以前的生活,有很久没有这样说话了,那来我家好吗?」惠珍将视线望着佳佳,使她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真的不会打扰你吗?若果真砂来的话,那不会觉得不方便吗?我想你们会有很多说话需要详谈的呢。」 「不用担心,可以的了。」 「那么,我便来打扰好了。」惠珍跟着便默不作声,佳住心里不禁有一阵恐慌。那冰冷的笔触在背部书写的感觉┅┅想起来不禁倒抽一口气。名义上是书道部的宿营,学生们仍然避开老师们的注意,举行着那种淫靡的游戏。而后辈亦继续着这种游戏。 真砂进了大学以后,二人仍时常有见面,亦维持着那种不正常的肉体关系,那时,真砂沉醉在惠珍那肉欲的关系中,对男人一点地不感兴趣,但之后,真砂与大学的讲师陷入热恋之中,而在毕业的时候便立刻结了婚,那时正是惠珍出到社会做事的事候。惠珍对于真砂的背叛极之愤怒,她心想是绝不会原谅真砂的,她那时愤怒得想将那两人杀死。 在教会观礼的时候,惠珍忍耐着,抑压着自己的怒火,阴沉沉的观看着那二人的结婚仪式。对于自己对真砂那种嫉妒,感到十分可怜,就算自己如何愤怒,就算好像一个魔鬼一样,别人也不会体谅她的。 嫉妒使她变得像魔鬼一样,就算在镜子面前,所照出来的影像也跟女儿差不多,想起那水笔在背后所写的字,是一生也不能忘掉了。 现在的同学,全都是社会人了,与那时穿着制服的模样一点儿也不相同,很多人留着长发、化着淡,与真砂的视线接触的时候,她立刻将头别过去,惠珍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已有五年多没有见她了,她仍是以前的惠珍,而真砂已不是以前的真砂了。 她心想,对于抛弃自己的女人,最好就是堕入不幸的深渊之中。 「啊,今次真砂也来了,去年,惠珍做甚么了呢,那现在给我们说一下吧,请她出来跟我们解说一下。」佳佳对真砂也认识,完全是因为惠珍的关系,佳佳入学的时候,真砂已经毕业了,虽然真砂不爱惠珍,但惠珍对真砂却是真心的,那时两人在交往的时候,佳佳对惠珍是十分崇拜的,从惠珍那儿听到很多真砂的事情,所以后来惠珍便将佳佳介绍给真砂认识。 「很久没见了,前辈。」惠珍跟真砂打招呼,虽然内心对她仍然十分爱恋,但是打从心底中有着一份想杀死她的憎恶感觉,惠珍控制着自己的感情,装着笑面。 「头发真的剪短很多了。」看着惠珍,真砂浮现出那不自然的笑容。她穿着一套浅绿色的套装,耳朵上是一对大大的金色耳环,真砂所熟悉的惠珍,头发是垂到胸前的,而真砂最喜欢用手指玩弄那把乌黑的秀发。 「五年前失恋后我便将它剪短了。」说完偷看真砂的反应。 「呀,对不起,今晚我有事,说话就到这儿为止。」「啊,是吗,真可惜!那以后要怎样联络你呢?」真砂取出名片,她现在在一些社团教书法,而惠珍亦将自己的名片交给真砂出来做事一年多,惠珍已是一间精品店的店长了,虽然现在是不景气,但在她的经营下,那精品店的生意是十分之好。 本来她是想进写字楼做文职的,但因为真砂的事件,使她改变了计划,她不希望别人知道她的秘密,所以她选择了这种独自奋斗的职业,全身投入进事业之中。 散会后,佳佳丢到惠珍的家中,在电梯之中,两人的视线接触在一起,看到惠珍那伤心的样子,佳佳不期然由怜生爱,两人的手不期然的握在一起,惠珍并不是没有爱人,那是一间纤维公司的老板杜修平,她已将家中的锁匙给了他。
他是一个学诚精博的人,出手又大方,而且又是一个精力充沛,很能取悦惠珍,她不介意他是否一个有妻室的人,因为她考虑到自己并不会是一个好妻子,亦未曾考虑过会做她的妻子,想起来也觉得滑稽。 她家中的摆设以黑色为主,收拾得很整齐干净,大概她也是一个很会打理家务的女人。 「要喝咖啡,还是红茶,连酒我也有。」 「咖啡吧┅┅让我来做好吗?」 「好啊,咖啡在橱柜里面,杯子在柜内的左边,我只要黑咖啡就行了,顺便给我一杯水好吗?」一会儿,屋内漂散着阵阵咖啡香味。 佳佳将咖啡交给惠珍,在她身旁坐下。惠珍却将手伸进佳佳的裙子下面。吓得她险些儿将咖啡倒掉,连忙喝了一口咖啡。 「真砂为何不与你倾谈呢。」喝完咖啡,佳佳为了打破这种尴尬气氛连忙打开话题。 「大概她也觉不好意思吧,而且刚离婚,应该也没心情跟我们谈话。」惠珍抱着佳佳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并在那厚厚的耳珠上轻轻咬着,佳佳觉得混身发热,不禁轻声地喘息起来。 惠珍的舌头从耳朵滑落,并且慢慢地移去她的嘴唇上,佳佳的裙子被除下,舌头在她的嘴唇及额上吻着。佳佳并没有抗拒的意思,那晚在电话中叫她来惠珍家的时候,她已有这种打算的了。 裙子下面是同样颜色的内衣裤,|乳罩的吊带半褪落在手臂上,体温的升高,随着散发出佳佳那微微的体臭,惠珍的心中不禁升起一阵痛楚,她忍不佳咬住了佳佳的肩头。 「哎┅┅痛啊。」惠珍将她的衣服脱去,双手在她的Ru房上玩弄着,她将佳佳反转身按在沙发上,嘴唇印在那丰满的屁股上。 佳佳连忙坐起来。 「这样就好了,不要再玩了。」但是惠珍却站起来,将自己的衣服脱掉。 「不行!」她一手按着佳佳,一手在她那白哲屁股上摸着。 「放手啊,若给别人看到就不好了。」惠珍那巨大的Ru房在她的背上揉着。 「难道想激怒我吗?还是想我好好的对待你呢?乖乖的伏地伏在这儿吧,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会有这种事的吗?」佳佳听到,只好伏在梳发上了。惠珍将她的内裤脱掉,双手搓着那雪白的屁股。 很久未有接触过女性的臀部了,有一份亲切感,激发起她的热情,双手不停的抚着。 「真是可爱的屁股,究竟给怎样的男人抚摸过呢?现在有爱人吗?还是分手了呢?Chu女给了怎样的人呢?」 想到Chu女,她又想起了真砂,一方面说爱她而夺去她的Chu女膜,另一方面又与别的男人结了婚,在她来说,连身心都丧失在真砂的手上。已五年没儿的真砂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这五年间,她不停的想报仇,而且不只是简单的复仇方法。 今天见到真砂,她那种态度,更坚决了她要报仇的心理,憎恶的火炎虽然消失,但又再死灰复燃。 「是谁取走了你的Chu女膜,说呀!」 「不要┅┅」 「那我的Chu女膜被谁敢寺了,知道吗?」 「不┅┅不知。」 「你不是很想知道吗?」她以温柔的声音质问她。 「为何不回答我?」惠珍斥责她道,突然,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面。 「哎┅┅唷。」叭的一声,干脆的打在她屁股上面,而惠珍的手形,则红红地印在佳佳那雪白屁股之上。 「原谅我,请轻一点┅┅很痛啊!」佳佳饮泣起来,在惠珍的眼中觉得她很可爱,可爱得令她很想将她虐待。 「当我向你发问的时候,为何不回答,还要我对你温柔些,这种人我最讨厌了,一定要惩罚。」一下子又打在右边的屁股上。 「哇。」今次又打在左边的屁股上。惠珍一而再的打在佳佳的屁股上,就好像觉得当年结真砂打屁股时那种幸福的感觉,重新感受一样。 「今次原谅你是第一次,下次就不准了。」 「请不要讨厌我。」 「但是,下次我问你的时候,一定要回答我,知道吗?」「说了的话┅┅我就好好的待你。」 「但是┅┅」 「不说吗?」惠珍举起手,作又要打下去的样子。 「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大学的时候,不是有相交的人吗?不是那家伙吗?」「是同是文科的人┅┅」 「喔┅┅不是那人吗?那人取去了你的处子之身,不是吗?」佳佳点了点头。 「不是那一个人,第一个男人,是大学时去探妹妹的时候,在路上给不相识的人强Jian了,我觉得男人太过令人讨厌了,至于单纯的男女关系,我到现在还不知道。」
对于佳佳的经历,比起自己与真砂之间的恩怨,佳佳看起来更加不幸,既然对男人还未有经验,那看来还可以。 「因为这样;所以一直不与男人交往?」 「是啊!」 「那女人就不恐怖了吗?女人也是可以很恐怖残忍的啊!」想起自己对真砂的憎恶,连自己也觉得女人是十分可怖的。 「这是我最不想记起的事情,我从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但是,请你原谅我吧。」既然佳佳将秘密说给自己听,她心中突然感到十分温馨。 「因为你可爱我才打你的,因为那屁股太令人怜爱了,我并不是想惩罚你,呀,不是只有股可爱,甚么地方也很可爱。」说完便向着佳佳那干燥的嘴唇上吻去。 她将身体迎向佳佳,手则向她的Ru房按去。残留着的香水味扑向她的鼻子。 灼热而柔软的嘴唇,与她的爱人杜修平的感觉一点也不相同,接吻的感觉,男人与女人之间有着大大的分别真砂那粗暴的接吻方法,与及杜修平那温柔的接吻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