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臭骂了自己一顿,才倒头睡去,睡得头昏脑胀,起来才知自己得了风寒,他硬是去谈生意,出去再吹了风,回来後就发了烧。
想也知晓得了风寒,铁定是他昨晚自己解决之後,躺在床被上,被风吹了腹部着凉的,这种丢脸的理由,他怎麽可能会对其他人说明。
尤其是孙允晨见他发了烧,急急忙忙的到他房里,一边自责的责备自己边问道:「一定是游船时吹风的,姊夫,我真不会安排,竟然让你得了风寒,都是我不对。」
赵日伦怎可能说出真正的原因,他支支唔唔道:「是姊夫最近比较累吧,跟昨晚的事不相关。」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一声一句的不好,也就代表着孙允晨决心要照顾他,他就日日夜夜待在他的房里,在他额头上放上湿布,炖煮来的药汁,也让他一匙匙的吹凉,喂进赵日伦的嘴里,赵日伦眼光乱瞟,就是不敢在他身上流连。
「姊夫想睡了,你也回房去睡。」
孙允晨决心坚定道:「我害姊夫生病,我在这里陪着姊夫。」
「不,真的不用了,允晨,你听姊夫的话,回去。」
「不要!」
若以执拗来说,孙允晨在某些时候也挺执拗的,就像他坚持要搬出去一样,任是赵日伦对他如何生气,他依然要搬出去。
「可恶。」
他喃喃骂了一声,自己的身体就是不安分,孙允晨在一旁,它自顾自的热烫,完全不像个病人,而孙允晨却听到这声可恶而脸色发白,至少他从来没听过赵日伦用这种语气骂他。
「你……你在骂我吗?姊夫?」
赵日伦咳了几声,连忙解释:「不是,我是在骂这可恶的风寒。」
听了解释後,孙允晨失笑了,在他眼里,赵日伦一向都是个做事稳健的大人,哪知道会有这麽孩子气的一面,竟然会跟自己生的病赌气。
他轻笑了起来,忽然觉得赵日伦可爱万分,「姊夫,你说我是小孩子,我看你才是小孩子呢,那有人骂风寒的。」
他这一笑,百媚顿生,赵日伦下半部挺得更高,他唯恐让孙允晨发现了自己的异样,急忙背过身去,紧夹住双腿,一边咒骂自己这两天变得太过奇怪的身体。
他这个样子,更像是被爹娘骂的小孩,有点像赵理,让孙允晨更想笑了。
「姊夫,大夫吩咐过不能洗身,以免又受了风寒,我会热巾子,帮你擦擦好吗?」
他要帮他擦身子,以赵日伦现在奇怪的状况看来,怎麽肯让他擦身,他急忙推却:「不用了,允晨,我自己来。」
「病人就乖乖躺着,我会好好的擦的。」
「不,不要,允晨。」
他叫声有点慌乱,孙允晨以为他是怕羞,他掩嘴而笑,怎麽看,这两天的赵日伦就是可爱得像个孩子一样。
他那迷死人的笑靥,让赵日伦完全看得迷迷糊糊,孙允晨解了他的结扣,拿起湿布在他身上擦拭着。
他擦拭时,因为靠得近,赵日伦闻得到他身上好闻的体香与动人的发香香味,他吞了口口水,尤其是站这麽近,他还能看到孙允晨衣内柔软粉红的乳尖。
嘴巴内的口液忽然多了起来,但是嘴巴却觉得乾渴无比,他想要把头埋进孙允晨的胸口里,然後尽情的玩弄着他粉红色颤红的乳尖,直到它变硬变红,然後他的吸吮,不知会让孙允晨发出什麽样的声响。
他的下半身完全挺立起来,他努力去除刚才污秽的思想,再怎麽深深的呼吸,都没办法平静这种要命的感觉。
「允晨,够了,不要再擦了,姊夫觉得冷了。」
他推了孙允晨一下,孙允晨却不肯松手,赵日伦的胸膛在他底下急速的跳动着,跳得好急好快,他只是趁着擦拭之便,另外一之手轻轻抚过赵日伦雄健的胸肌,赵日伦平日忙於事情,他不知道他是怎麽有这麽宽厚的胸膛,让他好想将头偎上去,尽情的撒娇。
那一夜的印象猛地涌了上来,他怎麽舔吮着赵日伦的阳刚,让赵日伦发出粗重的呻吟,又是怎麽坐在他的腰上,让自己承欢於赵日伦。
他的心颤了,手心也热烫了,呼吸更是不平稳,醉人的酡红一点一点地爬上他雪白的双颊。
「姊、姊夫……」
他的声音低哑,好像带着挑逗,赵日伦深深吸着气,好像他肺里的空气全都不够了,他的手碰到了赵日伦的裤腰。
下一刻,赵日伦按住他的手心,赵日伦的手心高热,比发烧的热度还要热,然後是他的眼神望着他,也比火焰更加炙热。
「姊夫。」
「不用你擦了,姊夫要休息了。」赵日伦的眼光像火一样,但说出来的话好像是尽量保持着平常,所以跟平常的声音没变,只除了底下无以言喻的波涛汹涌。
「爲、为什麽不……不擦了?」
他的声音却无法保持正常,好橡娇吟,又像低语,更像是欢爱中的喘息,他的视线无法自主的移向赵日伦曾带给他那麽欢乐的地方,然後愣住。
赵日伦的下部在被子里隆起一大块,他的心颤抖得更厉害,赵日伦舔着唇,眼光游移,他颤着手,拉下赵日伦的裤子。
「住手!」
赵日伦厉喝,但是他身体最活跃的地方却弹跳出裤子里,直挺挺的在冷空气中傲然挺立,前端沾满了湿液,代表着他勃起不是刚才的事,是已经有好一会的事了。
「姊夫,你、你……」
赵日伦看着他竟有感觉,所以才死不肯让他擦身,再也没有任何事,比这件事让孙允晨更加震撼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只能单恋赵日伦,而赵日伦对他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感情,就算他们有发生关系,那也是赵日伦同情他,绝不是对他有任何离经叛道的情慾。love
赵日伦盖上了被子,也盖住自己隆起的部位,背过身体,对现在的状况作了非常合理的解释。
「我很久没有女人,昨夜去了船舫,见了那边的景况,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就有了反应。」
孙允晨刚才心里的欢乐降低了,原来不是因为自己而起,是他想多了,他偷觑着那个部位,仍在被下又挺又直,忍不住颤声问道:「那姊夫你……你不难过吗?」
「我等会就自己解决,你先出去。」
赵日伦说得冷漠,孙允晨却无法放过这个机会,如果有任何机会可以让他服侍赵日伦,不管是多麽卑微的状况下,甚至是因为赵日伦看了那些妓事才起的,他都愿意,他颤声的吐出不稳的声音。
「我可以帮姊夫。」
第七章
他帮他的影像立刻在赵日伦的脑海里生香活色的浮现,赵日伦的下部彷佛要泄出般的收缩,他厌恶对孙允晨发情的自己,更气竟会这麽说的孙允晨,他把他当成什麽,又把自己当成什麽。
他狂怒道:「胡说八道些什麽,姊夫不会叫你做这种低贱的事情,大不了姊夫去买个妾回来服侍就好。」
一想到要让别的女人服侍赵日伦,孙允晨怎肯,他低声恳求道:「我真的可以,姊夫,我可以的。」
他声声哀求,更让赵日伦的身体火热度大升,赵日伦气极了自己,忍不住大怒起来。
「姊夫绝不会让你做服侍我的事,姊夫就是以前让你做那些事,所以你才会觉得自己喜欢男人,姊夫怎麽可能会让你一错再错。」
他说得嫌恶,让孙允晨心里难受,能服侍姊夫,是他这一辈子最想要的,是姊夫不要,他伸出手,泪眼朦胧的哀求道:「我……我想要服侍姊夫。」
「住手!」
赵日伦再怎麽死命威吓,也阻止不了孙允晨伸过来的温暖手心,他暖暖的握住他现在最激动的部位,施与轻柔的爱抚。
赵日伦咬牙撑住那种想要发泄的快感,孙允晨腰身弯下,他的香唇里吐出小小可爱的舌尖,轻舔着他的顶端不断流出汁露的部位,这副煽情惹火的画面,让最禁慾无慾的人也会控制不住。
「不要这麽做,允晨。」
他粗声咆哮,孙允晨将唇收紧,将他震动不停的下肢含进唇里,用舌尖、嘴唇与里面的温柔温度爱抚着。
赵日伦头往後仰,舒畅的感觉遍布四肢百骸,他已经忘了自己曾有这麽愉快的经验,从来没有如此爽快的经验,他的脑浆就像要被烧毁了一般融化成一片水。
孙允晨移动着唇,让他可以浅浅的进出着,他的双颊红润,眼睛好像要滴出水光一样,尤其是他的樱桃小嘴被他的阳刚给塞满,看起来令人又怜又爱,更让人腰身想要颤动的冲入他的身体里,粗暴狂列的得到他。
「允晨。」
他轻柔的呼唤,到了此刻,他只能认输,身体的慾望,大过理智,孙允晨更卖力的吸允着,想要让赵日伦更加舒畅,赵日伦粗喘着气,额上满是汗水,就连後背也满是汗滴。
他的大手来到孙允晨的腰间,往臀隙小小的隙缝钻进去,隔着衣裤,触弄着孙允晨底下的开口。
「啊、啊啊啊……」
孙允晨无法忍耐的张开小口呻吟,想要的感觉强烈的涌上来,不会自动产生湿液的地方,竟然也像女人般湿了,简直就是丢脸至极,但是就算丢脸,他还是想要跟赵日伦发生关系。
他将脸沉下去,一心吞吐着眼前的阳刚,以自己激烈的轻吟与包含,来说明自己身体的激动。
赵日伦修长的手指伸进了他的裤内,对着小洞揉弄,他的小洞收缩不已,每次收缩,就让他轻声娇吟,粗壮的手指伸入洞口,探寻着他体内的敏感与秘密,他的腰身软下,连含食都没了力气。
赵日伦把他抱上床,脱下了他的衣物,亲吻着他的乳尖,让他粉红色的椒乳在赵日伦的手指与嘴唇下变得又硬又红,赵日伦不断的玩弄着,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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