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还珠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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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后续-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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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抓来岳钟琪,以表心迹,结果还是被箫剑搅局,他正在那里气得破口大骂。不提。
  话说晴儿是在萧剑昏迷的时候,取下了他的面具,看到的是一张已经毁容了的脸,只是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萧剑要走,晴儿忽然跟他说这些,萧剑取下面具之后,说道: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
  不等他说完,晴儿说道:不要说了,我说过,爱一个人,不管他是疾病还是健康,或是美丽还是丑陋,我的心是不会改变的。
  萧剑没有说出晴儿希望他说出的那句话,而是说道:忘了我吧。说完,翻身上马,这时,晴儿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一旁的人惊呼,说道:不要。
  萧剑回头看时,晴儿用匕首在自己的脸上用力一划,立时鲜血迸出,现出一道血痕,箫剑伸手打落她手中的匕首,晴儿看着他,问道:你说,你爱不爱我?
  萧剑勒住缰绳,那马不住地在原地打转,嘶鸣咆哮,看得出萧剑此时的心情无比复杂,最后他还是一抖缰绳,绝尘而去。
  这突然的变故,令一旁的人们无比的震惊,众人慌作一团,不提。
  这以后,晴儿的脸上便戴着一层面纱,她原本好看的脸庞上留下了一道抹之不去的伤疤,可惜吗?也许真的很可惜,然士为知己者死,花为悦己者容,纵有千般美貌,万般柔情,如果无所托付,也是枉然。
  闲言勿絮,长话短说,话说箫剑绝尘而去,他这是要去营救总舵主,计划他已经都想好了,朱尔默特的王府守卫森严,但也不是毫无破绽,总而言之,整过程充满了惊险,但最后还是有惊无险的营救出了总舵主。
  就在他俩刚出王府的时候,还是被人发觉,那些护卫拉弓搭箭,一时箭如雨下,俩人一时也无法脱身,就在这时,远处来了一些人,他们正是红花会的人,在乌堂主的带领下来见总舵主的,有人眼尖,远远地就看见总舵主了。
  红花会的人一见总舵主被困,一起冲了过来,那些卫兵被冲得七零八落,死的死,伤的伤,众人拥护着总舵主离去,再看乌老大,已经没了人影了,乌老大见事已败露,溜之大吉了,总舵主平安归来,一切真相大白,乌堂主勾结朱尔默特,从此身败名裂,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其余一些被乌老大蛊惑的人分别受到处置,不提。
  如果说于正海□□篡位,全是出于一己私利,而乌老大则是野心膨胀,置民族大义而不顾,必将为千夫所指。
  不提
  话说在一个旭日初升的早上,在一处山岗,站立着俩个人,其中一人问道:你都想好了?从此不再踏入江湖?
  另一人说道:叔父,你不要再劝我了,我都想好了,我决定去西洋,不再回来,反清复明不过就是一个口号而已,何况一个已经消亡了的朝代必然有它消亡的理由,历史的潮流,浩浩荡荡,顺时者昌,逆时者亡。
  山岗下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他们跪在地上,一起呼喊道:少主,请不要离开我们。
  不用说,这被称作少主的,就是箫剑,另一人是总舵主陈家洛,箫剑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决定从此退隐,不再过问江湖上的任何事情。
  然而,他的意欲离去却遭到帮会中无数人的劝阻,他们在地上长跪不起,有人甚至以死相逼。
  然而这一切,都未能阻止住箫剑要离去的决心,他最后一次接受众人的朝拜,此时他大声说道:大家都起来吧。
  跪在地上的人坚持不起来,箫剑于是接着说道:大明王朝早就灭亡了,反清复明只会是倒施逆行,这是传国玉玺,就让它像这个已经灭亡了的朝代一样,湮没在这砂砾之中吧。
  说完,将传国玉玺往巨石上用力一拍,这枚刻有“天命明德,表正万方,精一执中,宇宙永昌”十六字,曾经象征着建文皇帝至高无上权力的传国玉玺立时变成碎末。
  下面有人立时晕厥了过去,箫剑再一次大声说道:我最后说一声,反清复明不可为,希望大家今后在总舵主的带领之下,各自珍重,告辞了。
  说完,他翻身上马,一拍马屁股,那马撒开四蹄,飞奔而去,剩下红花会的许多帮众哭喊着不肯离去,最后,在总舵主的带领下,陆续离去,红花会从此之后,只是一个江湖帮会了。
  话说晴儿在大队人马的护送之下,即将抵达朱尔默特的王府,朱尔默特早就等在王府的门前了,眼看着距离朱尔默特的王府越来越近,晴儿不时回首眺望紫禁城,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再回去了。
  这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人骑着一匹快马,一下子奔到晴儿的面前,晴儿抬头看时,不是别人,正是箫剑,他伸出手把晴儿用力一揽,一下揽到马背上,然后一夹马肚子,那马一声嘶鸣,绝尘而去,等那些人反应过来,俩人已经走远了。
  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疾驰在冰天雪地之间,马背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后面女孩子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庞,她的手搂住前面男子的腰,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在马快速疾驰的间隙,她悄声问道:你爱不爱我?
  许久没有听到回答,之后,那男子用力一抖缰绳,那马跑得更快了,而那女子也搂得更紧了。
  也许,这世上,没有承诺的承诺,才是真正的承诺。
  这俩人是谁,就不用多说了。
  话说两头,扬州。
  安静的大街突然热闹了起来,有人在高声喊道:新科状元跨马游街了。
  只见一人骑着高头大马,胸前戴着鲜艳的大红花,在人们的前呼后拥之中缓缓走来,这是今年的新科状元,不是别人,正是张书勋 。
  张书勋 历尽曲折,终于高中状元,跨马游街三日,一时风光无限,在当地官员的引领之下,张书勋回到自己的祖屋,两旁的道路上早就站满了前来欢迎他的街坊邻居,张书勋左看右看,却没有看见李家的人,之后,张书勋也四下打听了一遍,没有人知道李家人的下落。
  数日之后,张书勋回京述职,他以例在翰林院供职,在一个晴空万里的上午,十里长亭,新科状元张书勋饮完最后一碗酒,辞别乡亲父老,骑上高头大马,冲前来送行的人一拱手,高声说道:乡亲们,都请回吧,书勋告辞了。说罢,一抖缰绳,那马抖擞精神,一声长鸣,撒开四蹄,快步如飞,载着张书勋踏上赴往京城的路上。
  张书勋如今已是天子门生,状元高第,此次奉诏回乡,跨马游街三日,一扫当时的落魄潦倒,心中不免有几许感慨,自己父母早亡,无依无靠,年近三十,依然孤身一人,一朝时来运转,可谓春风得意马蹄急,他策马扬鞭,走了两里多地,这时听见后面有人喊道:书勋哥。
  张书勋回头一看,路边大树底下站着一个女孩,向他挥手,正是李思辰,思辰和姐姐思凡无论是音容相貌,还是一颦一笑,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思凡冷漠一些,思辰热情一些,外人是很难区分开来,但张书勋一眼便认出来了,虽不是亲人,却也胜似亲人了。
  张书勋飞身下马,李思辰一路小跑着,却不见李思凡,李思凡的事情朝野皆知,早就传遍大街小巷。
  李思辰气喘吁吁地说道:书勋哥,我们等在这里好久了,刚才喊你几声,你没听见。张书勋刚才的确没听见,思辰又一指树下,说道:姐姐和弟弟都在那里。
  张书勋看时,思凡和思名就站在树下看着自己,张书勋快步上前,思凡小声地说道:书勋哥。
  几个月没见,思凡憔悴了许多,思名神情恍惚,思凡在一旁告诉他:思名,这是书勋哥。思名这才喊一声:书勋哥。以前的李思明可是个机灵鬼,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可如今见了熟人却不知道打招呼,病情时好时坏。
  思凡准备了一些水酒果实,并为张书勋满斟了一杯酒,思凡举起酒杯,说道:书勋哥,祝你一路顺风。张书勋道谢,一饮而尽,思凡在斟一杯,说道:这一杯酒,祝你前程似锦。张书勋再次一饮而尽,思凡在斟一杯,说道:这一杯,祝你早日成家立业,光宗耀祖。思凡先饮下,张书勋犹豫片刻,还是饮下。
  说实在,要放下一个在心里面喜欢了许久的人,真的好难,就算她曾经使你难堪或者痛苦。
  可是现在就算有太多的话,说出来还不如不说,说出来只会徒增伤感,张书勋饮完酒,便要告辞。
  思凡从后面抓住张书勋的手,说道:书勋哥,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那天晚上,我们真的什么事也没有。
  这里所说的那天晚上,便是李思凡留宿在钱公子家,张书勋的眼泪已是忍不住夺眶而出,他一抬手,说道:不要说了。
  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回想起来,依然像针扎一样,如果李思凡当时解释清楚,张书勋的自尊心也不至于前所未有的受到伤害,此时在解释,还有什么意义。
  张树勋蠕动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但什么也没说出来,最后他拂去思凡的手,头也不回的飞身上马,一抖缰绳,那马跑出去了一段距离,张书勋回过头来,叫思辰上前,从怀里取出一个包裹交给她,然后一抖缰绳,绝尘而去,远远地只留下一个背影。
  思辰打开包裹,是一处房宅的房契,写上思凡的名字,这是张书勋用自己挣来和赏赐得来的银两买来的一处房子,送给李思凡,有一处自己的房子这一直就是李思凡从小到大的心愿,也是张书勋自己放在心里面的承诺,虽然从来就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但承诺了就一定会努力去兑现。
  张书勋走了,没有留下什么豪言壮语,却用自己的行动兑现了自己曾经许下的诺言,喜欢上一个人没有过错,就算是一个不喜欢自己自己的人,问心无愧就好了。
  李思凡现在才想到要解释和挽留,可是已经太迟了。
  爱本应该是包容一切,可每个人都应当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承当后果,才是比较公平合理的,爱没有对与错,只有爱对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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