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 悠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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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 悠着点-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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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一会儿,许是终于把药喂下去了,木烟脸色还带着笑意走下了马车。
  将药碗往旁边一放,坐在司徒妄旁边就开始说话,“司徒,留着那道长果然是对的,说不定咱们这一路上就不会无聊了。”
  “你高兴就好。”司徒妄看着木烟开心,脸上的表情也柔了许多。
  秦连也笑了笑道:“对啊~他整天板着脸,也为难你了。”
  “别说!整天对着他那张面瘫脸,有时候还真是想笑都笑不出来。”木烟估计心情很好,说起话来也毫无顾忌,“还好现在有你秦连,就算不笑也让人觉得在笑,看着很舒服,瞧乏了司徒再瞧瞧你也不错。”
  “是吗?”秦连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这么容易便与木烟拉近了关系,是因为这张脸的缘故啊。
  “依我看,前段时间司徒与你不合,恐怕就是因为你长得比他帅,他嫉妒了,哈哈哈~”
  司徒妄眯起眼看向木烟,“比我帅?”
  木烟对他傻笑一阵,摸摸鼻梁,身子往后缩了缩。
  “那主子觉得呢?秦连这张脸瞧着如何?”秦连偏头对司徒妄眨眨眼问着。
  就算对容貌从不在乎,可也不愿让爱人觉得不如他人。司徒妄鼻尖一哼,“笑里藏刀。”
  “这样啊~”秦连眼珠转了转,当下摆正了脸色,“那秦连以后便不笑了。”
  木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早说了秦连天生就一双微微上翘的眼角和嘴角,脸色不管如何摆正,差别只在于眼里是否有笑意而已。
  见秦连这般小孩子脾气。司徒妄那张面瘫脸也难得的有了些笑意。
  木烟无意侧头便见那抹还未消失的笑意,不知怎地心里一沉,又看向还在故作正经脸色却还是笑盈盈的秦连,木烟脸上的笑挂不住了,竟有些手忙脚乱地站起来,“你们聊着,我去瞧瞧道长睡着没有。”说完便落荒而逃。

 



第12章 笑里藏刀(三)
  “你们聊着,我去瞧瞧道长睡着没有。”说完便落荒而逃。
  司徒妄平日见惯了木烟一惊一乍,也没去在意有什么不对劲。
  倒是秦连饶有深意地瞧了瞧司徒妄,再瞧瞧逃进马车里的木烟,心里便是一阵冷笑。
  他秦连还没有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纵使司徒妄失了忆恰好忘了自己,那又如何?脑袋里不记得的东西,未必心里就不记得。若不是因为司徒妄不仅是男子,更是不输于人的将军,否则他必先把人抢回家再说,没了记忆感情还是可以再慢慢培养。
  就像万俟舒说过,他秦连从来就不是一个善茬,顶着一张欺骗人的笑脸松了人的戒心。
  被设计到哪怕一败涂地,大概也不会怀疑到秦连头上。
  司徒妄生性冷漠,木烟也并非表面上那般单纯。秦连无缘无故就这般插足两人之间,虽起初招司徒妄不快,现下不也冰释前嫌么?秦连有这种能耐,让再讨厌他的人不知不觉与他亲近起来。
  司徒妄和木烟两人,算上两情相悦之前的日子,也不过仅两年。
  而与他,自十岁起至今也有十五年的相识,虽被某人忘了,秦连可怎么也是忘不了的。
  也并没想过去找办法恢复司徒妄的记忆,他就是要像现在这样,一步步看着那两人在自己一言一行中逐渐疏远,这才是最好玩的不是吗?
  也就由他们再逍遥几日,如今天助秦连救了一个傻愣道士回来,若不加以利用,白白费了老天一份苦心,他会良心不安的。
  “你看着我作甚?”
  “实不相瞒,秦连对摸骨面相略懂一二,方才我掐指一算,现下再这么一瞧,主子你印堂发黑面色暗黄,不出一月便有失物之灾。”秦连说的认真,就如那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神棍,不,算命小道一般。
  不知他是在唱哪出戏。司徒妄莫名的心情还算不错,便也陪着他演起来。身子挪了挪,靠近秦连,还将脸也凑近了,面无表情道:“你可瞧仔细了,能瞧出失的是何物?”
  秦连见他配合,便也趁了自己多日来未了却的心思,伸手在司徒妄脸上摸来摸去。
  那也人随着他摸,若是旁人,早被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吓得要自剁双手了。
  司徒妄耐着性子陪他玩,看他能玩出个什么名堂。覆在脸上的手说是摸也算不得,仅仅是在轻抚而已,倒是让人觉得有几分小心翼翼。
  秦连摸得够了,才掩着那份不舍收了手,再摸下去掩饰的再好也得露陷。摇了摇头道:“道行尚浅瞧不出,主子自个儿注意点儿,摸让旁人趁了空隙。”
  司徒妄虽只当他是玩笑,也不由得冷哼一声道:“若是不慎遗失便罢,若是要从我身上窃去,恐怕也得掂量有几只手够我砍。”
  “若不是窃呢?”
  “就是骗了?便将双手双腿和那骗人的眼嘴一并废了。”
  秦连笑了笑,“主子好生残忍。”
  “取手断脚而已,你连人头都砍了不知多少,少假惺惺作态。”
  秦连不再说话,将视线从司徒妄的脸上收了回来,低头揉着右手手臂,自能动之后便不再敷药,这些天也习惯了手臂上缠着木棉布,这一下倒是觉得有些空,嗅了嗅还能闻见早已渗入皮肉的淡淡药香。
  隔了会儿又是叹气摇头,以扎针数日换得司徒妄几日穿衣喂食,竟觉得自己像那不得宠的妾室,使了法子与人争宠一般。想着便是一阵失笑。
  司徒妄瞧他揉着曾受了伤的手臂出身,脸色还挂着些许落寞,道:“伤还在疼?是不是昨日你这手用得多了?我去叫木烟来给你瞧瞧。”
  右手用得多了……秦连闻言眨了眨眼,无辜道:“主子,我昨天什么都没干,这荒山野岭的可没那个性致。”
  司徒妄愣了半晌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抬手便在他头上那么一敲,咳嗽了一声偏过头看向枯树,“我只问你是不是动了伤,你胡说些什么!”
  秦连揉着被敲过的地方一阵傻笑。瞧他敲的多顺手,还记得他的司徒妄可不就经常这么敲他的么?所以说了,脑袋里不记得未必心里也忘了。
  司徒妄余光一瞥,“敲傻了?”
  “傻了就傻了吧!你要乐意,再敲几下也成。”
  说着,司徒妄还真又照着他刚被敲过的地方又来了几下。
  这几下可不比刚才只是玩笑,还真使了力道,秦连只得赶紧捂住脑袋嘴里哎哟哎哟地嚷嚷着。
  马车外玩得起劲,马车里可是别一番气氛。
  易之扬之前本就昏迷了一天一夜,喝了汤药也只是迷迷糊糊地睡着而已,被外头越渐大声的吵闹给弄的毫无睡意。
  刚睁开眼,便瞧见给自己疗伤的女子坐在门口,极力掩饰着自己的身影,背紧紧贴着木板像是在偷听外面的玩闹,也像是不想听见一样,脸上本一向柔和的笑意早早就消失不见,咬着下唇忍耐着什么。
  “夫人?”易之扬轻声唤着。自见了她的那位相公之后,就将姑娘改口成夫人了。
  可那位心思完全不知道飘什么地方去了,易之扬不明她为何突然如此失魂,又叫了几声,还是毫无反应,只得忍着伤疼向前挪了一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夫人?可有哪里不适?”
  “啊?呃!道长你醒了?只是昨夜没睡好有些走神罢了,要喝水还是饿了?”木烟回过神,硬扯出笑容问着。
  哪知易之扬闻言一阵尴尬,道:“贫道占了这马车,害得夫人一个女子得幕天席地,贫道真是心有不安。”
  “这马车瞧着也大,既然道长不安心,那我就不客气了。”木烟说着,便扯过一挑薄毯就要躺下去睡。
  易之扬傻了眼看着他,慌忙道:“夫人不可!男女有别,夫人怎可与贫道同塌而眠。这…这不合礼数。。。。。。今夜贫道就去外面与两位小哥搭个伴。”说着就起身要往外面走。
  木烟赶紧将人拦下,看着因为努力要离开马车反而动了伤口,脸色惨白成一片的傻愣道士,心情不由的好上几分,笑道:“得了吧,就你那伤,我好不容易救回来,别又给折腾裂了,浪费我一番心思,逗你玩你还当真了。”
  原来是被耍了一道。易之扬瞬间脸上覆满红色,也不敢去看那笑吟吟的脸,那无地自容的模样让木烟又乐了好一阵。
  等到笑完了,木烟脸又垮了下来,抿着嘴看向车外,“道长,你说,一个人的性子,是不是与他遇见的人不同就不一样?”
  易之扬一时也回答不上来,他从未被问过这个问题,也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想了半天才道:“人性本就多变,亲人之间,挚友之间,伉俪之间,君臣之间,路人之间皆为不同。”
  “那你说,本互不待见的两人,却又突然走得近了,而且还很自然的谈笑玩闹,又是为何?”
  “这……这贫道也不知。”易之扬呆愣地看着眼前苦笑的木烟,费劲了脑汁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问道:“夫人何不去问个清楚?”
  言毕,木烟便瞪他一眼,“说你呆你还真呆!这种事你让我怎么去开口?”
  易之扬闻言,小心翼翼地揣测道:“是为夫人相公之事?”
  “怎又突然不呆了?”木烟也不是藏着掖着的人,虽与这道士相处不久,瞧他呆愣样也难得多做掩藏。
  这回答可让易之扬心里一阵翻滚,想想刚才木烟的话,也是皱了皱眉,难不成她相公生了别的心思?当下便有些恼怒,便也直说道:“虽贫道向来清心寡欲从未言过情爱,可照夫人刚才所说,他确实有违夫道。”
  夫道……木烟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只听过妇道还从未听过有夫道一说。想了想,这道士还不知自己是男子,与他那相公可是不容于世的关系,问他也只是白费口舌而已便作罢。“一时也和你说不清楚,等哪天你明白了,再仔细想想与我说罢。”
  听了自己的话,木烟心里啧啧地看着那道士,那副皮囊光是长着唬唬人么?怎地这么容易脸红。竟下意识地伸手就朝他脸皮捏了过去。
  易之扬被脸上传来的触感一惊,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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