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 悠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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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 悠着点-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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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和姿势暧昧非常。被灌的啥都不知道的秦连轻轻一摇头,脑袋便像是要裂开,抬头刚瞧了司徒妄一眼,张开嘴还未发出声,便是敌不过醉酒的睡意,眼睛一闭睡死了过去。
  ******
  秦连醒来时周围一片漆黑,酒意在身体里作祟让他脑袋晕得想吐,刚压下恶心的感觉,还未来得及腹诽师兄的不留情,便很快发觉了自身的状况。
  他不知道身处何处,却明白并非处于漆黑地方,而是眼睛被蒙上了一层不透光的布。动动手想揭下来,那双手更是被绑在一起悬在空中,暴露在空气中的上身一阵微凉,秦连很快便知晓自己大概只着下装。
  “唔唔!”嘴里也是被含着一根似铁棍的东西,根本无法说话。
  也不知被绑了多久,合不上嘴的唇边已是溢出津液,手臂也开始发麻。
  好歹秦连也是天策府的将军,心里没有一丝惊慌,发觉自身情况便很快冷静下来。
  看不见东西,说不了话,只能微微侧头去注意周围所有的动静。
  屋里除了他还有一人,被蒙上双眼的好处便是听觉十分敏锐,哪怕稍微重一点的呼吸都能清楚听见。
  那人离他大概十步距离,似乎自己的清醒引起他的注意,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尤为热切。
  他记得是和师兄以及司徒在镇上的客栈喝酒,而自己酒量不好却不敢拂了师兄的意,硬着头皮被那大喝猛灌干了两坛酒,最后自己扒拉着窗栏吐了一次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莫非是被奸人给俘去了?想法一起,便被打破。这绝对不可能!就算自己喝醉了,还有司徒和师兄在,师兄那酒量千杯不醉,司徒也并未喝酒怎会让自己被人抓走?
  等等!司徒滴酒未沾……好像他知道了什么。
“唔!”想吐出嘴里的铁棒,却是不知用怎样的办法系在了头上。心下便是一怒,不用再猜了,虽然不知师兄灌醉他是何意,但自己会变成这样绝对是司徒干的!也只能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司徒要和秦连好好算旧账了。
捆绑什么的,艾玛~不要太激情啊(*////▽////*)
肉肉很快送上。

 



第46章 请君入瓮(七)
  虽然不知道司徒妄为何要将他这般束缚起来,他倒是觉得比落在敌人手里更危险。后者也就是受个刑逼问军情什么的,不足为惧,而前者嘛~秦连身体一下紧绷,被蒙住的双眼通过气息的方位‘看’向对方。
  司徒妄满意地看着被悬绑在房屋中间的秦连。
  没了头冠,长发散在背后,遮住了那双上挑着尾角的桃花眼,这人拿自带的三分笑就完全藏了去,嘴角流下的津液顺着下巴脖子,滑落在结实的胸膛上。多年行军打仗,这具身体充满着野性的力量,肌肤上几处可见永远也不能消失的疤痕,不深不浅,也没有致命的伤痕,相比起他来这些战争的痕迹也是少了不少,大多都归于秦连因怕疼而尽量避免自己受伤,他能这般保护自己,司徒妄很是满意。
  端起已经快要凉掉的解酒茶,没有刻意压制脚步缓缓走向被束缚的那人。
  司徒妄刚靠近他一步距离,那人意料之中的抬脚朝他踹来。要躲,碗里的解酒茶可就会洒了,便下意识的抓住那不安分的脚,而那人似早知如此,借着右脚被抓住的力道,另一只脚也离了地朝司徒妄踹去。
  这一下被踹了个结实,司徒妄松开秦连的脚后退两步微微蹙眉,见那人因刚才的动作,身体重量全放在了被绳子绑住的手腕上,本就被勒的太久,那手指也没了血色,紧握着拳头关节突起。
  司徒妄轻叹一声,再次上前手绕到秦连脑后,却只是解开了固定着秦连嘴里铁棒的绳子。
  铁棒没了固定落在地上,而秦连嘴被撑得太久,一时微微张着也合不全,只能仰着脖子不停咽口水。
  “喝点茶。”司徒妄不觉得秦连会猜不出是谁绑的他。也没有继续隐瞒,便开了口。
  秦连也确实口渴,嘴唇触碰到司徒妄递来的碗沿,便抿了上去,就着司徒妄的手爽快的喝了个干净,末了,还满足的吐了一口气。
  司徒妄将空碗置于一旁,而被解放嘴巴的人缓了半晌才道:“蓄谋已久?”
  “不,仅三日。”司徒妄如实回答。
  “为何?”
  “秦将军颖悟精明,不妨猜一猜?”
  “……”猜你妹啊猜!一个冰山面瘫突然就做出这样的事!别说猜了,神行掐指一算都算不出来啊操!秦连恨恨地暗骂着。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司徒将军直说无妨。”
  司徒妄没有立马回话。仍是那副面无表情地抬手,以指腹轻轻拭去秦连嘴角脖子胸膛的水渍,动作轻缓,加上现下的状况显得有些暧昧。
  粗糙的手指在肌肤上游走,或是被蒙了双眼的缘故,那常年握枪习武磨出厚茧的触感,指腹所到之处皆是轻微酥麻滚烫,在秦连觉着竟是舒服,不由得便是一阵晃神。
  待腰侧传来一瞬疼痛,秦连嘴里嘶了一声回了神,便听司徒妄语气没有起伏地道:“翅膀硬了,就飞了?嗯?”
  “哈?”秦连一瞬不明。
  “秦将军半月前不是说要与我好好算账?现在我们便来算个清楚。”
  “哈??”算账?什么帐?秦连想了想,便是恍悟,自己的确是说过要和他算账来着。不过那也仅是一句玩笑话,且那算账也说的是字面意思,银子的帐而已。这是怎么扯到其他事情来着?
  司徒妄不理会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疯卖傻的秦连,张开虎口卡在他的脖子上,未用力道,却像是要掐下去,便道:“五年前突然不告而别,此后一直毫无音讯,若非大师兄每年一份的私信中有道你两三句,我还以为你死战场上了。这该如何算?”
  “这……”秦连睁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奈何隔了层布,全给遮了去。偶尔未闻司徒妄有所下文,便知他在等自己回答。从司徒妄恢复记忆的震惊中缓了缓,道:“当年我每每有所进步,你却先我一步走得更快,年少气旺便是不甘,不想被你看轻了去,也拉不下脸和你说我要去做什么,一时冲动就跟着大师兄走了。”
  本是想追上他的脚步再告诉他,因秦连本就是副将,求功心切刚到大漠两年便是立功无数,大师兄刚将他的战功传回天策府,得来将军之位,想着要告之司徒妄,却是突然南诏蠢动,便想着也不急于一时,等位置坐稳了,再说也不迟,等平复了南诏军也是过了两年,此后一年更是小战不断,完全给忘了。
  司徒妄静静地听他说着,卡在他脖子上的手稍微紧了一分,冷着语气道:“我并非气你追求功名,我承认以前不甚在意。”说到此时,感觉到秦连身体一僵,隔着布条似乎也能知道那双眼里的失落,继续道:“我本性如此,不在意却不代表不看重,你却突然消失,我如何不气如何不恼?”
  秦连抿着唇,沉默下来。
  司徒妄又道:“你当初同我说,我不会阻止你随军出征。”他知秦连心性强硬,也非想要帮助他,只是单纯的,对秦连的做法恼怒。随即又叹了一声,软了语气道:“下一次,要告诉我。”
  “嗯。”秦连闷闷地应着。
  偶尔司徒妄似是突然想道什么,眼神又是一凛,“前几日,你与我说的孩子……”
  “?”孩子?什么孩子?
  “你什么时候生的娃?都五六岁了?”不可否认,这件事在司徒妄心里膈应了好几天。
  秦连恍然,连忙解释道:“我刚来大漠那时,它娘难产我便把它带回来了。”
  “不是你的种?”
  “当然不是!”秦连一笑,“我是人,怎么生的出来狼崽子。”
  “狼崽子?”司徒妄闻言,心知误会了,便是有些尴尬,松了手不再言语。
  秦连点头道:“我大漠军有一支军队,三百余军犬而成,军营人多怕扰了军犬,都在南边山谷里养着,那狼崽子,不对现在不能叫崽子了,反正它也在那儿,一直忘了带你去瞧瞧。”顿了顿,饶有兴趣地道:“我当时没有说清楚,汪汪可是吃味了才这般罚我?”
  这般闲聊,倒是忘了秦连现在的处境,裸着上半身被悬在房中,着实有些诡异。
  他也说得不错,确实是那句生了娃都五六岁,心中愤愤难平,说是吃味也没说错。不过司徒妄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放了他,拳头轻抵在唇边掩着尴尬咳了一声。
  秦连哼哼着道道:“你只道你不爽,当初刚回到天策府得知你和木烟的事,没直接去灭了你们两个,我心里也还憋着气呢!要说算账,你欠我的比较多才对!”
  司徒妄不语,还有诸多对秦连的不满没有继续和他算下去。也罢,自己对他不爽甚多,这人自然对自己也有多处气恼。再算下去,那天就该亮了,他将秦连绑来,可不单单只是为了口头算账的,要将帐好好一笔算清,还是直接动手,莫要耽误了时间。
  “劳资在外面流血流汗和南诏军打仗,你和木烟倒是在天策府里谈情说爱好不爽快,特么劳资幕天席地天天想着忍着,就快了,这一仗打完了就能回去见你,才有了干劲,你他妈想必那时候和木烟窝同一个被子里亲亲我我吧?劳资想着当初那犯傻的劲儿就……唔!”
  对于秦连喋喋不休的嘴,司徒妄选择最普通的方式——吻上去。
  双唇刚触碰到一起,因秦连话未说完便被吻住,司徒妄舌头便很是顺利地探了进去,大肆地搅弄一番,似是不满秦连因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愣住,便勾起他的舌,纠缠舔舐。
  秦连回了神,这般主动献吻他当然不会忸捏拒绝,心下更是欣喜。他知司徒妄对自己有情,却是那种忽冷忽热,要么就冷眼淡漠,要么就亲昵非常,当然得好好珍惜这样的机会。
  见秦连给了回应,那吻便更是猛烈,不出一会儿两人均是呼吸粗重。司徒妄便是一手扣住那人的头,一手移到那人的裤头,用了力一扯,裤子便是滑下,顺着大腿落在小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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