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同人]媚祸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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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同人]媚祸传奇-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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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肯娜媚无法,只好破例喝了两大杯号称“灵感之源”的葡萄酒,她酒量不好,竟然因此兴奋起来,不消一刻就成了。赛那沙迫不及待地把那张硬实的纸莎草一把抓过来,阿肯娜媚一边克制不住晕眩,一边紧张地看着赛那沙的反应,赛那沙的表情却是从疑惑到释然,从了然到震惊,他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动,竟然一把将醉醺醺的阿肯娜媚抱起来。

“我与皇妃要退席了,”赛那沙眼里的温柔简直要倾倒在场所有的女性,因此一切都是值得原谅的:“我们有很要紧的事情需要谈谈。”

皇太后顺势接过掌控权,她迫不及待要拿回主人的优越感。这一对被爱情迷昏了头的男女,且让他们再快乐一阵子,阿肯娜媚既是自己的女儿,待她生下继承人,将来再替她找个好归宿也不难。

在埃及,人人都是诗人,阿肯娜媚也不例外:

“帕奥尼之月清晨(帕奥尼是埃及的四五月),

宫内雨燕纷飞。

燕子在空中嬉戏追逐,

一只压住另一只,

紧抓不放,

它们忘记飞翔,

一起坠下。

越坠越深,

似乎永不停止。

直到雌鸟发出一声尖叫,

声音充满凄厉。”

赛那沙乐得不行,要是真听了那些人的要求,把阿肯娜媚的诗句念出来,恐怕就要变成底比斯经久不衰的笑话,赛那沙却在寝室内,抱着醉醺醺的阿肯娜媚念了一遍又一遍,简直乐此不疲,阿肯娜媚伸手拍他,他却嘲笑她:“你该好好开阔眼界了,阿肯娜媚。”

“什么?”她迷蒙着水汪汪的绿眸:“到底哪里不对?”

赛那沙舔着她的脖子:“男女之间不是这样的,我不会让你发出凄厉的喊叫,你应该会很愉快、很兴奋,声音很动听,等你懂了,就会主动找我要……”

他有个大胆的猜测,图坦卡蒙的身体健康那样堪忧,会不会他根本就……

这事关前法老的尊严,哪怕阿肯娜媚不表态,赛那沙也会装作不知情;但是如果阿肯娜媚从头到脚只会完全属于自己,赛那沙则会高兴地宣布给底比斯的平民每人发一袋面粉。

阿肯娜媚已经醉得晕头转向,她好像回到曾经熟悉的夜里,无论熟悉的人怎样努力,他们都无法进行下去,哪怕他去找各种各样的女子,贵族、平民、奴隶甚至娼~妓,每个都试过了,最终也还是不行,夜里他就会绝望地寻求自己的安慰,却终究不能有实质的接触。图坦卡蒙就像受伤的幼兽一样,渴望亲密、渴望安慰地拱在自己身前。

这人也已经蹭了好一会儿,阿肯娜媚恍然无觉,只浑浑噩噩伸手摸了摸那人的脸,柔声安慰道:“塞克那蒙,别闹了,下回我们再去找别的女人试试,姐姐好累,让我好好睡一觉。”

作者有话要说:小寡妇缺乏某种经验,被小填房发现啦……不是说好要虐的么,摔(OTZ)

最后还是老梗虐,小填房哭之前记得先给大家发面粉

谢谢lumiar妹子的长评,假期本身评论就少,看到长评的时候好激动,晚上给你加更哦,晚八点见。

有长评就加更哦,么么哒,告诉作者你们的期许、猜想和感触~~

图图墓葬第二弹

图坦卡蒙墓中放有葬具及国王在世时使用的物品,在许多物品上,图坦卡蒙都是以对战并击溃外敌的形象出现,这是他身为国王的使命,在混乱中维持秩序。图坦卡蒙的木乃伊保存在三层棺椁里,最内一层为黄金打造,重达114千克。棺盖做工精致,高度抛光的黄金表面嵌入彩色材料,熠熠生辉。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第81章 (给lumiar的加更)

赛那沙突然有种被安纳托利亚高原漫天的冰雪侵袭全身的感觉;很长时间里;他一动不动,仿佛忘记了自己就是在那恶劣的环境里长大的勇士。可无论你受过多少磨难;心上人无意识的伤害仍然注定令你痛楚。

天知道,阿肯娜媚和图坦卡蒙之间血脉相连;他赶不走这前任,也没法无视前任;赛那沙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但他内心有只困兽正在怒吼。皇室血亲之间可以联姻,埃及简直有着全天下最该死的传统。

他想把阿肯娜媚摇醒;最好把图坦卡蒙也一并从她脑子里摇出去,但他不能,这是活该他一人独咽的苦果。

为了爱情也好,为了理想也好,他成为埃及的法老,但他不能活在前任的阴影里,他要做前任无法做的事情,努比亚人将承受法老的怒火,成为他盖世的功绩上第一块垫脚石。这些胜利会被永久镌刻在神庙的墙壁上,千年百年受到世人和后来者的膜拜,他会是另一个名声斐然的英雄王图特摩斯。

最终,女人会属于最强有力的英雄,对于强者的渴望,会让女人的心身不由己。勇敢的男人获得女人,延续后代,原就是世间正理。

他企图说服自己,却不敢去看阿肯娜媚,他知道哪怕自己现在要占有她,她绝对不会反抗,但那些类似的结合无数次地出现在英雄的史诗里,赛那沙只觉得苍白无趣,他要的是独一无二。他不只是世人眼里的一团肌肉,阿肯娜媚也不仅是空泛的“美人中的美人”。

赛那沙为之动心的,原本就是那个在沙漠里勇敢坚毅的女人。

他终于还是颓然,对感情选择无可奈何的投降,阿肯娜媚的睡颜静谧柔美,哪怕只是为了她能睡个安稳觉,他为此把周围国家踏马一圈也是在所不惜。长夜漫漫,好不容易天际尽头出现一抹橘色的黎明,塞那沙枯坐一夜,几乎是迫不及待逃离了寝室。

阿肯娜媚是被安普苏摇醒的,她还穿着昨夜的衣衫,也没有卸妆,此刻脸上糊了一片彩色,安普苏一边喂她喝解酒的蜂蜜饮料,一边念叨:“陛下也真是的,也不知道让您好好睡下,就这一晚,皇妃您脸上都憔悴了。”

按了按太阳穴,阿肯娜媚觉得脑子的胀痛减轻了一些,她打断安普苏:“陛下呢?”

“陛下起得很早呢,只是脸色不大好,兴许也是喝多了。”安普苏把阿肯娜媚迎进浴池里,手脚利落地打理起来:“今天就是出征的典礼,现在也不算晚,您一定要现身欢送陛下。”

阿肯娜媚酒量不好,但昨夜发生了什么,她这会儿思路渐渐清晰,隐约可以回忆起来。她昨夜分明梦见了图坦卡蒙,大约是白天去过了帝王谷,难免他入梦,两人如往日般亲密嬉戏。但若是她神思不属之际,梦呓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即使塞那沙一贯表现得体贴大度,她也不敢确定他一定不会生气。

这样一想,阿肯娜媚就急了起来,她匆匆拭干还在滴水的身体,也顾不上妆容服饰,就往底比斯城门外的码头而去。

塞那沙已经完成了战前祈祷的仪式,只待率军出发。两匹头插艳蓝和大红鸵鸟毛羽饰的桃花马所拉引的战车正往底比斯的方向驰回,马身还披着金色的挂袍,简直是马比人器宇轩昂。

塞那沙是今早第一次瞧见这两匹马,自从图坦卡蒙去世,它们就被关在马厩里没有出门的机会。法老使用的马匹自然是最好的,但是赛那沙觉得如果正面战场作战,一旦陷入阵地争夺,这两匹马简直就是把自己变成了靶子。

他从小不是万众瞩目的继承人,也不愿意冒这种万众瞩目的风险,一旦出了底比斯,就要把那鸵鸟毛彻彻底底地拔下来。

塞那沙此时头戴额前装饰黄金眼镜蛇的蓝王冠,脖子后垂下两根金色飘带,象征在战争中所向披靡,肩上一件宽大的紫红色斗篷,其上绣着伊西斯女神用以保护法老的碧绿羽翼,神之子被包围在女神环抱里,围观的人群见了都错以为有神光环绕。

三个军团的步兵们同声相应,齐唱阿蒙神的颂歌:”阿蒙是埃及的保护神,他是炙烤敌人的火焰,是保护士兵的高墙。“场面顿时十分壮观,法老出征的消息早就传遍街头巷尾,早早引来万人围观,少女与孩子们清晨起来采了莲花,以新鲜的花瓣为埃及的英雄们开道。

行进队伍在底比斯的最大码头登船,如此逆流而上,三天就可以顺利进入努比亚境内。塞那沙抬头看向那双在太阳下金灿无比的头船,眼里却只看到一个立于船舷边的阿肯娜媚。

她像是急匆匆赶来的,脂粉未施却别有一种清新可人,就像是最普通而可爱的为丈夫送行的妻子,塞那沙狂躁的心瞬时就得到了安抚:管他的呢,什么政治联姻、什么图坦卡蒙,她这辈子都是自己的妻子,哪儿都去不了,自己绝不会允许她离开!

阿肯娜媚老远就看见他了,脸上挂着笑迎接他上船,直到塞那沙近在咫尺,她才发现这人脸上并无笑意。她不习惯这样的法老,塞那沙一直所表现出来的是温柔宽厚又常会逗人开心,他此刻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瞬间就让阿肯娜媚的笑容僵在脸上,塞那沙仿佛就是期待这么一个效果,把缰绳扔给西德哈勒,一步步朝阿肯娜媚登船而来。

他那双金褐色的眸子透出陌生的冷酷来:“你是在等我,阿肯娜媚?”他语带讽刺:“还是你透过我,在看别的什么人呢?”

昨晚果然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塞那沙不会这样对她,阿肯娜媚说不清自己是失落,还是愤怒,她竟然不知不觉踏进了险境,竟会为这男人心意的波动而不安,她语气带了冲动:“我是埃及皇妃,我面前的男人就一定是埃及法老,有什么不对吗?”

她要是信誓旦旦地和塞那沙解释,塞那沙或许并不领情;但是她露出那种在沙漠里惊鸿一瞥的倔强来,却反勾起了塞那沙的柔情来,可是塞那沙并不想轻易投降,他朝阿肯娜媚伸出一只手:“那就为你的法老服务,皇妃。”

阿肯娜媚以为他不肯接受自己的求和,眼眶不由有些泛红,却仍是柔顺地上前,给他解下那身厚重的腓尼基所产的紫色斗篷。这艳丽的紫色从来就是皇家的象征,用于极少数特别正式的仪式,但真的上了战船,却厚重到伸展不开,并不实用。阿肯娜媚把斗篷交给安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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