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如意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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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如意二三事-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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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某言出必行,你且放心。”严平骤然睁大三角眼桀桀发笑。
  
  善柔的臂伤好的很快,六、七日的工夫已经慢慢结痂,一方面是她身体强健,另一方面是靠白矩子送来的药膏与滋补品。见善柔恢复的差不多,白矩子提出尽快成亲。
  
  “娶了阿柔,白爷不怕遭人耻笑吗?”善柔推拒着不肯答应。
  
  “都是墨门中人,谁会笑白某,只怕都羡慕白某艳福不浅。”白矩子言明大婚之日只邀请另外两派的矩子参加,不会请外客。善柔知道行事之日到了,却没料到最终以成亲为借口诱杀。她羞怯的点点头依偎过去,当他垂首吻来时,她和往常一般灵巧的躲开。
  
  “瞧你急的,成亲之后什么都依了你。”“也罢,再多等等。”白矩子浅浅一笑。
  
  白矩子突然要成婚了,收到请柬,曹秋道当夜联络善柔。
  
  “善柔你是否已经忘记你的任务?!”主公不满善柔私自嫁人,当善柔回答正是为了任务才下嫁不由吃惊。
  
  “魏墨矩子定计要在婚宴之上毒杀齐、赵两位矩子,善柔预备趁乱取回秘笈。”“你有秘笈下落?秘笈可是在严平手中?”曹秋道倒不意外白矩子会下此毒手,他只在乎秘笈所在。
  
  “严平为表结盟诚意,已将秘笈献给魏墨矩子,而魏墨矩子取得秘笈之后,意图趁机铲除其他两派矩子。善柔会等到三派混战之时,借机取到秘笈,请主公放心。”善柔答的飞快,主公没有像往常一样赞扬几句,他犹豫许久摘下面具要她抬起头来。
  
  “主公你…”善柔惊讶不已,她已不吃惊主公的身份,而是吃惊他为什么自曝真实面容,这是始料不及的。
  
  “事到如今也不必瞒你,善柔,这次我要你助我一臂之力。”“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善柔心中七上八下,此次若不能一次铲除三大矩子,她性命堪虞。如意啊如意,真是被她坑苦了。
  
  善柔心神不宁了几日直到成婚当天,这日她起的很早,沐浴净身之后穿上喜服。望着铜镜中的新娘影像,善柔心里酸楚,翻出藏在腰封内的水晶石,善柔迎着阳光慢慢转动,一道彩虹沿着手臂移转到掌心处。这一刻她的脸上有了笑意,不知还有没有命能再次见到他。
  
  正午时分,阳光猛烈。赵墨的弟子等着魏墨的人检查完贺礼已热的满身是汗,另外一边的齐墨弟子也是一样。最好的还是两家的矩子们,不但由白矩子亲自迎进门,此时应已好酒好菜的招待上了。
  
  然实际情况并非如此,两位矩子面对一桌珍馐美味视而不见,酒水一滴不沾,从坐下开始干巴巴的不断说话拉客套。
  
  “恭喜白矩子。”严平再次道喜,对面的曹秋道也拱拳附和。一一回谢,又闲话几句,白矩子瞧见新娘子在喜婆的搀扶下婀娜出场,他起身整一整大红喜服。
  
  “白爷,吉时差不多了。”喜婆偷偷使眼色,白矩子命人送上喜酒,当每人一杯之后,他笑道:“多谢两位矩子参加白某的婚礼,白某感激不尽,唯有以酒谢过。”
  
  “太客气了。”曹秋道目中凶光涌现,他横一眼善柔,见她打出手势了然的笑了笑。“不过曹某近日偶然风寒,大夫交代不宜饮酒。”说罢他放下酒樽。
  
  “区区一杯水酒而已,曹矩子未免太不给面子了。”严平哼笑一声也放下酒樽,仿佛气恼了一般。见此白矩子独自饮下美酒,随后笑问两位师叔是否害怕他在酒内下毒。
  
  “在外还是小心些好,不是说吉时已到,还不交拜!”曹秋道不欲多说什么反而催促喜婆不该愣在那里,他是上位者自然压迫感十足,喜婆本是白矩子之人,被突然一喝竟顺着他的意思唱道:“新人交拜。”
  
  白矩子握住善柔的手预备三拜之时,突然腹疼如绞跟着一股热流涌到喉头,噗的一口喷出鲜血,他第一次露出惊慌神色。“怎会如此!”怒视着严平,白矩子能强忍疼痛不倒已经用尽气力支撑,在场的魏墨弟子一拥而上持剑相向齐、赵两名矩子。
  
  “曹秋道是你干的!”严平身后有人突发一言,一瞬间赵墨的弟子也拉开架势。
  
  “你血口喷人,是你们魏赵合谋要算计我才是。”曹秋道拍案而起的瞬间头晕目眩,面前的人影逐渐从一个变成两个三个,双腿也毫无知觉。“善…”只吐出这个字,他栽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严平狂笑不止,笑到最后他根本停不下来,赵墨弟子摁都摁不住,最后不得不一掌劈晕。
  
  “大好的日子,竟然发生这种同门相残的惨事。”如意一脸悲痛,赵、魏、齐弟子都急傻了眼,如今该怎么办大家都没有头绪。
  
  “愣着干什么,还不扶三位矩子进房内,再赶快去请大夫。”如意一声令下,墨门弟子唯有照做。待的宴客厅的人全部离去,如意握住善柔的手说道:“今日起刺客首领的位置便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写不完了,下章交代毒是怎么下的。

  ☆、代理?代理!

  曹、严、白三位矩子同门相残,三巨头躺倒墨门群龙无首,关键时刻赵墨一位大师兄站出来表示愿意在这个危机时刻主持大局。这位大师兄姓卢名毅,乃是赫赫有名的侠义之士元宗的弟子之一,剑法与轻功尽得真传。因卢毅是赵墨之人,严平手下的心腹弟子自然极力拥护,有道是打断骨头连着筋,一家人不帮衬难不成去帮衬外人。其实说起来,这些年赵墨已经被严平教化的私心极重。
  
  第二个投赞成票的是魏墨矩子夫人阿柔,虽然她的出身让人难以启齿,可她夫人的身份不能被抹杀掉。再加上白矩子天性凉薄出名的翻脸无情,魏墨弟子哪敢对夫人不敬或有异议,胆敢造次,白矩子康复之后秋后算账不死也得脱层皮。因为这一丝的顾虑,在场的魏墨弟子集体默认柔夫人这个无比荒谬且愚蠢的决定。他们只想着自己不受牵累,却忘记墨者本就是不畏强权的侠者,失掉墨心亡故墨魂,不再是墨者而是一个个只懂明哲保身的普通人。
  
  得了两张支持票,齐墨的弟子还在犹豫如何进退,此时赵墨大师兄出示一物:一块印有矩子令牌图纹的锦布。辨过真伪,齐墨弟子表示愿意听从任何差遣。当赵墨大师兄笑问包不包括杀人放火,齐墨弟子人人目光坚定口称为完成任务在所不惜。元宗如果在这里一定会被气到吐血,这根本与墨门扶贫济世的宗旨背道而驰。
  
  “诸位既然相信卢某,卢某必定不负众望,努力做好代理矩子的工作。”
  
  赵墨大师兄冷不丁突然自封代理矩子,三墨中人虽然不解其意倒没一个随便吭气的。一旁的善柔看得连连摇头。
  
  由于三位矩子身份十分尊贵,疗伤期间严禁任何人不通过代理矩子的同意前去探望,即便是大夫也必须在代理矩子的陪同下进行诊治。唯一不受约束的便是魏墨的柔夫人。
  
  每日晨间傍晚柔夫人都会去探望白矩子,没人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只是每次出来面色总是不好。魏墨弟子猜想自家的矩子可能已至药石无效的境地。再后来,柔夫人不再去白矩子的厢房,而是每天把自己关在房中。
  
  柔夫人闭门不出的第二日,赵墨的矩子严平没了。代理矩子悲痛的宣布这个消息,严平几个心腹弟子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直到看到尸首才不得不相信。
  
  “统一墨门的大业我来帮师叔完成。”代理矩子目露悲戚之色,“帮忙入殓吧。”
  
  严平落葬的当晚风声特别的凄厉,白矩子寒着脸问如意,下一个是不是轮到他“病故”。
  
  “我与你无冤无仇,做什么杀你。”
  
  白矩子听了这种可笑的谎话真想放声大笑三声,可他稍微动一动全身都疼。造成今日的苦况有一半是他自己找来的,断肠是他自己觅来的毒,如果他当时心存仁厚只用迷药也不会伤的那么重。
  
  “白某是不会签什么禅位书的。”白矩子让如意不要再做梦了,更不要再派善柔这个叛徒来做说客,他宁愿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苟活着。“你动手吧。”
  
  “早签也是签,晚签也是签,何必给自己找罪受。魏墨在你手中非但无法发扬光大,不如交出来,你也不用再伤神费心。”如意柔了嗓子说话和她男装打扮极不相符,听的白矩子一身身冷汗不断,一张脸白里透青,昔日丰神俊朗的模样早不复存在。
  
  如意弯下腰,用袖子为白矩子抹去额角冷汗,白矩子咬牙避让疼的全身发颤。
  
  “你别怕也不用躲,我没有龙阳之好,不过魏王有呢。”如意笑的阴险无比,“你看你,模样好,皮肤也白嫩,身段匀称。尤其是这双眼,又冷又美…”
  
  “住口!”白矩子感觉被侮辱了,他最恨别人觊觎他的容貌。
  
  “魏王最喜欢你这样的俊秀少年,你还不知道吧,主公已经有意把你献给魏王。你不用恨主公,他也是没有办法,魏国上下谁人不知魏王独宠龙阳君,偏偏龙阳君总是和主公对着干多番坏他好事。主公早已心生不满,只是苦于寻不到姿色能与龙阳君匹敌的少年。如今不用愁了。”
  
  “你…你是信陵君的人?!”白矩子也不是蠢笨的,猜到所谓的主公即指信陵君,他现在是又惊又怒。信陵君与他是八拜之交,他不会如此对待知己。“你在骗我!我从未见过你!”
  
  如意淡淡一笑为白矩子整理散乱的前襟,她背了一节《鲁公秘录》所载“投石车”所需的材料与工艺,白矩子呼吸一窒耳朵嗡嗡声不断。这是秘录内的攻城器械之一,秘录何等重要,不是信陵君的亲信之人如何知道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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