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我也不急著。李云风现在那样宠你,我想,要想套取更有价值的情报,应该更容易了,所以,你这次回去,要记得多向李云风套点话,好吧?”
青酒能心甘情愿地与自己发生这种关系,那也就是说,他并未完全失去记忆。既然青酒并未完全失去记忆,那他还是可以被信任的,还是可以交付其一定的任务的,毕竟,他们见一次面也不容易,天知道下次得到什麽时候,所以,这次不交代什麽时候交代?
“嗯……”
先答应了再说,今天的事情太混乱了,他必须把自己脑子好好清理清理,看看自己到底是怎麽想的。
看时间不早了,凤泉只得草草收兵。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真想像那次在长明宫那样,爱上你三天三夜。”
凤泉边帮他将散开的衣服重新系好,边带著遗憾的口气道。
“以後再说好了!”
青酒用手压了压自己的衣摆,确信那儿没起摺痕,再摸了摸袖口里的礼物,没拉下,这便准备出去了。
凤泉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个小骚货,便又将他扣在怀里亲吻了会,这才在他饱满丰实的翘臀上轻拧了一把,道:“走吧。”
两人出得路来,没走多远,便碰上了将两人找了个遍的李云风。
李云风开始是沿著去厕所的路找的,但没找到,然後就想定是青酒欺骗自己,去了别的什麽地方了,於是当下人就急了,到处疯找了起来,但,均无所获,正在他气得快崩溃的时候,却见那该死的家夥正与西凤王朝的三皇子凤泉,神情亲密地不知从哪儿出了来。
那种亲昵的样子,再加上从两人身上传来的明显的情欲气息让他明白,这个淫荡的小骚货,肯定是真的去爬墙了!
他如何能忍受得了这种背叛?当下,吩咐跟在自己身边的小三子:“让丞相大人和礼部尚书陪著三皇子殿下,朕有点事,就不奉陪了。”
从那凤泉身边,拖起那青酒,便面沈如水地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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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麽?!”
被李云风拉著走得太急根本跟不上他长腿大步的青酒,差点一个趔趄,栽到了地上。
“我干什麽?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吧?你干什麽去了?”
一回皇极殿,李云风便将他摔到了床上,问。
“你管我干什麽去了!”
限制了这麽长时间的人身自由,他受够了!他快被整天的无聊和无所事事逼疯了!他需要再跟李云风好好地吵一架,他不想再那样苟苟且且地过日子了!无论今晚以後他会遭到什麽样的对待,但总比接著过一团死水般的生活要强,这种灰老鼠式的生活,过了那麽久,是到了他该爆发的时候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前有太後、晋思不算,现在,你又多了一个可以爬墙的人,对吧?对吧?对吧!”
李云风是妒火中烧,说话的声音也跟著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是呀!怎麽样啊?我还就爬墙了,你能拿我怎麽样?”
青酒也懒得生“爬墙”那两个字该用在女人身上而不应用在他身上的气了,更过火地叫嚣:“我不但爱晋思,还爱凤泉,更爱你那个美丽万千如空谷幽兰的老妈南方,就是不爱你,你又能拿我怎麽样?”
大不了就是被你强暴,又不是没有过,每一次都来这招,他都腻了,也不怕了。
第五十一章
他猜得没错,李云风果然上前来扯他的衣服,古代的衣服不禁扯,一下,就被他扯裂了开来,然後,咕噜噜,从他的袖口里,滚下一个包袱来。
“这是什麽?”
李云风好奇地捡起那东西,拆开了看时,却是自己送给他的礼物。
“你把这些礼物,藏在袖子里,干什麽?”
“礼物还能干什麽?当然是送人啊!”
青酒不甩他的万年寒冰脸,照实回答。
“送人?送给谁?”
“你自己猜去!你不是在我身边弄了很多双监视的眼睛吗?那你还能不知道啊?”
“是送给那个凤泉的吗?”
“随你猜,猜到有赏,送你一件那些礼物。”
“不是凤泉,要是他,刚才你们鬼混了那麽久,应该就会给他了,那,你是想给谁?晋思吗?”
还真让你猜到了啊!可惜猜到我也不承认,否则,还不连累晋思啊!
“我都说了随你猜。你爱猜谁就猜谁!”
李云风今晚的怒火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大的,毕竟,在接二连三地遭受这个青酒带给他的打击後,他的怒火能小吗?但,怒火再大,他毕竟是一国之君,这头脑还有点清醒,马上便发现另外一件不对劲的事。
“不对,我记得我送过你五六十件礼物,怎麽只有这十几件?剩下的呢?你没准备全送?”
打开青酒经常收礼物的那个柜子,里面空空如也,想来,其他的礼物,定是已送过人了。
“你老实交待,你到底把这些东西送给了谁!你要是不说,你别想活过今晚!”
李云风面目狰狞起来,眸现红丝地怒吼著,上前提起了青酒那破衣服的衣领。
“诶,不是你说那东西归我了,可以随我怎麽处置吗?怎麽,你又想干涉啊?这岂不是言而无信吗?”
他可是先“理”後兵的,以理服人嘛!
“我是皇上,我想干涉就干涉!你快给我说,你把它们送给谁了!”
李云风向後拽著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恶狠狠地问。
“我不说!你有种就打死我好了!”
李云风被他的话激怒了,正要对他施暴,却见母亲那尊玉观音从他的领口处滑了出来,心智不由微微清明了些,不再去扯青酒的头发,转而找那些个礼物出气。
拿起那包礼物,他就死命朝地板上掼去。
边砸还边恨声骂道:“我让你送,我让你送!”
那些个礼物,不是美玉,便是宝珠,如何禁得起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撞击?霎时,便碎了一地。
青酒见李云风砸碎了他的礼物,这下终於激怒了他,不能再保持平静的态度了,跳下床便朝李云风冲了过去,恨声道:“你敢砸坏我辛辛苦苦赚来的东西,我跟你拼了!”
听著青酒能咬碎牙齿的话语,再看那青酒头一次对他露出那样如狼般仇恨的眼神,李云风的意识彻底崩溃了。
青酒虽然在气极之下,来势凶猛,但又怎能抵得过同样气极凶狠的李云风?所以,自是打不过地被他降服了。
以手臂将青酒抵在殿中柱上,李云风嘿嘿残佞地笑著道:“我是皇上,这全天下的东西都是我的,什麽你的?就是你这个人,也是我的,我爱怎麽处置,就怎麽处置,你要跟我拼,是吧?那好,我就跟你拼!我现在就来处置你,让你看看我有没有种!”
撕掉青酒挂在身上的那些个破布条,李云风正要咬上他的胸前,却发现,上面早有他人的痕迹,想来,定是那个凤泉的了,被妒意、怒意两下夹攻的李云风,当下,就一口咬上了那个印痕。
“啊!”
那是真正的咬,跟爱人般的轻啮不同,所以当下,青酒便吃痛得惨叫出声。
“叫得这麽大声,小骚货,这麽快就有感觉啦?”
李云风将他的身子拖到了床上翻了过去,用腿将他压住了,从身後,好似撞球般毫不怜惜地在青酒的体内冲顶著,震得厚实的大床惨叫连连,好像随时都会塌掉。
这样在後面做虽然占有比较彻底些,但看不到青酒脸上的表情让他不太满意,於是,只得翻过他的身子来,将他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双肩,这才不停地在青酒体内挥戈前进。
看著青酒被他顶得情不自禁地低嗯不已,李云风扯紧了他的长发语无伦次地道:“喜欢吗?舒服吧?我会满足你的!彻底地满足你。我知道,都是我的错,这一段时间,我没用那麽大力地做,你空虚了,是吧?我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只要你肯乖乖的,我会天天这麽满足你的。”
青酒,那样地低嗯,哪里是舒服来著啊!分明是疼至极致,想忍住不想让李云风看扁他却无法忍住的痛吟啊!
昏天昏地地不知道做了多长时间,李云风确实是累得不行了,这才放开了怀里的人。
“怎麽样?彻底满足了吧?”
李云风累得有够呛,但依然能恶狠狠地问那个可恶的家夥。
“……”
“你说什麽?”
青酒红肿的唇动了动,似是说了些什麽,但声音实在太小,李云风没听清。
“我要是知道你会一直虐待我,当时,我就不该接受你的交换条件,直接让你把我喀嚓成太监好了。那种一时之间的剧痛,总比这永无尽头的折磨要好。”
青酒还真听话地又重复了一遍,然後便趴在那儿一动不动了。
自己说不怕,其实,还是怕的。只是,人在发怒的时候,就失去理智了,等到真正被施暴,那样地疼,他怎能不怕?
而他这次的话,李云风是终於听清楚了,不由大怒,一脚将他踹到了床底下去。
“虐待?折磨?那还不是你自找的?你要是肯听话,我会那样对你吗?”
青酒没动静。
李云风气得从床上跳下来,又踢了他一脚,道:“又想不理人?还是想装死?这把戏你玩得还不够啊?”
那青酒被他一踢,翻了个个儿,鼻青脸肿、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样子赫然入目。但,依旧无半点动静。
“你***还真给朕装死啊?”
李云风嘴里虽骂骂咧咧,但,声音开始发虚了。
见青酒夹杂著各种咬痕抓痕掐痕的雪白躯体躺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像是一具真正的死尸般仍无丝毫反应,李云风有些慌了。
“青酒?青酒?”李云风轻唤了几声,蹲下身去,以手指试了试他的鼻息,竟是感觉不到什麽气息。
这下,李云风彻底吓傻了。
第五十二章
“來人!來人!”
他跑到外面殿上就喊。
聽到他的喊聲,守在門外的當值宮人便忙進了來。
“去宣胡禦醫!快去!”
宮中,以胡禦醫的醫術最為高明,所以,李雲風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他。
宮人看皇上神色緊急,俱各行動不敢稍慢,馬上便將那胡禦醫請了來。
一翻檢查過後,李雲風緊張地問:“怎麼樣?能救活嗎?”
“傷勢雖然嚴重,但幸好醫治及時,性命尚無大礙,只是,恐怕身體得需要休息一個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