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好深???洛、洛水???不要再进了???好深???”苏锦袖艰难的回过头,向洛水哀求。
“那是锦袖的事情,跟我无关呢”洛水的语气淡淡的,却带著难以抑制的喜悦。
艰难的喘息几下,苏锦袖在心头叹息,这人竟然这麽记仇???。
“哈啊!”没等苏锦袖想出自救的办法,柔软的手指已经戳在敏感的一点上,承受不了更多快感的身子心跳一阵加速,身子一紧,射了出来。接著苏锦袖的身子突然一僵,原来洛水竟然不等他从高潮中缓过来,就开始抽动手臂。
沈溺在高潮里的身体随著洛水手臂的不停进出,下身开始频繁的射出精水,到後来苏锦袖的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只能射出一些稀薄的体液,洛水怕苏锦袖脱阳,索性将苏锦袖的下身捆了。低头衔著苏锦袖的耳垂问:“你说我可以在你身体里进多深?把整个手臂伸进去好不好?从此连你的五脏六腑都归我掌握著”
洛水轻柔的嗓音在苏锦袖头顶来回盘旋,可他已经听不见洛水说了什麽,只能迷迷糊糊的应著,心里庆幸自己好歹是个妖,换成个凡人来,恐怕已经被这美人给玩死了。
番外五 乱搞.春宫图之洛水 上
(乱搞是真的胡乱搞一搞的意思???因为之前的番外一直都在搞牡丹前传来弥补大饼叙事不能的废柴。於是本次决定打著跟正剧不相干的旗号,胡乱搞一把。当做满月庆典算了???OTZ人们不都这样嘛,每次都是借著什麽满一月啊,满一百天啊,满一年啊,来发泄自己压抑的变态什麽的!)
苏锦袖最近迷上了一件非常气质的事情,那就是画画。
苏锦袖最近迷上了画画里最尴尬的类别,那就是春宫。
画春宫,最好的取材地点,必然是青楼,苏锦袖也是这麽想的。可事实总是让人窘迫的。
因为之前苏锦的经历,就算里子换成了苏锦袖,但是身体还是带著微妙的红尘味儿,当然也可能是近期频繁承欢让苏总受变得更加妩媚了一些。
总之每次上青楼,不是被龟公当做女扮男装的妒妇就是被寻欢客当做卖身的小倌儿。几次有惊无险後,苏锦袖决定从身边人下手,就地取材。春宫必然得是美人,洛水定然首当其冲。
於是这日,苏锦袖以闭关修行为名将宁骏潘岳狄千白和许桥一干人全都赶了出去,独独留下洛水赏花闲聊,洛水虽不知道苏锦袖卖了什麽关子,倒也不拒绝,良辰美景,美人相伴,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前天我得了一些花茶,冲给你喝”苏锦袖破天荒的没有穿红衣,著了一身白缎掐著银线的外衫,端著茶盘站在桃树下自是一段风流嫋娜,洛水接过花茶嗅了嗅:“这是嫦娥的东西,你倒弄来了”说著喝了一口道:“好茶”吹了吹浮在茶碗上的花瓣,细细啜饮著。一碗饮尽,苏锦袖又给洛水上了一杯,洛水抬眼看了看苏锦袖,将茶碗里的水喝了下去。
苏锦袖垂著睫毛偷偷打量著洛水,担心茶中春药的效力不够,又连忙将洛水的茶碗充满了。
洛水勾著嘴唇饶有兴趣的看了看苏锦袖,将茶碗里的水又喝了下去,见苏锦袖还要上前斟茶,连忙用手将茶碗盖住:“别一直灌我喝水了,你留我下来,难道就是灌我茶水麽?你这茶虽稀有,倒也不是碰不著的”
觑著洛水面色不改,依旧悠然的坐在石凳上赏花,苏锦袖不禁有些著急,暗中嗔怪自己,明明知道这洛水不是凡人,还拿凡人的春药给他吃,可心思一转,想起来这春药之前宁骏给自己用过,那时候自己明明浑身无力,全身麻酥燥热不安的,可这半天的洛水怎麽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花好看麽?”洛水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站在苏锦袖身後,勾起苏锦袖一缕发丝在鼻尖轻轻嗅著。
“额???好???好看”苏锦袖结结巴巴的回道。
将苏锦袖一把抱紧怀里,洛水亲了亲苏锦袖的脸颊:“锦袖的心思越来越复杂了”说著将手伸进苏锦袖的衣襟里,捏住一粒红蕊揉捏:“在怪我最近没来看你麽?赏花???不知道该是赏桃花还是赏牡丹呢?”
“嗯啊???放手???我???啊???我不是这个意思!”苏锦袖再洛水怀里扭了几下,想挣脱出来,却被洛水紧紧困在怀里。
“不是什麽意思?”洛水对著苏锦袖的耳朵吹气,将手从苏锦袖的衣襟挪了出来,摸向苏锦袖身後:“原来是让我赏菊花麽?也好???一直都没仔细看过锦袖那处是什麽模样呢???”
“我???我没有???嗯啊???哈、啊???嗯???”身上的情欲渐渐泛了上来,苏锦袖的脸竟比桃花还要明豔几分。
“不是求欢,那你给我下药做什麽?”洛水揽过苏锦袖让他面对自己。
没想到自己一下酒杯揭穿了,苏锦袖有些吃惊,苦著脸想,自己如果说是想拿洛水画春宫,会不会被他那些手段给玩死。
“怎麽不说话?告诉我,想做什麽?”洛水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媚蛊惑,苏锦袖听得有些失神,茫然答道:“画春宫图”
“原来是想画春宫图啊!”洛水的音色突然变得明亮,宠溺的在苏锦袖脸上亲了一口,将人一把抱起进了卧室。“虽然多年没有做过画,想来手艺应该不会生疏的”洛水说著将苏锦袖的衣服一层层剥开,如缎的皮肤露了出来。
番外五 乱搞.春宫图之洛水 下
洛水敲了个响指,床头上摆出一片笔墨色彩,意外的是那些应该很难闻的颜料竟然散发著花香。
“这些都是从植物里提炼的东西,应该画在你身上才算合适呢???你说是不是?”洛水的声音里带著压迫感,苏锦袖瑟缩了一下,点了点头。
纤细莹白的手指执起一支新画笔,坚硬的鼻尖沿著苏锦袖的脊背轻轻划动,带出一道浅浅红痕:“锦袖想怎麽把笔弄湿呢?”
苏锦袖翻了个白眼:你傻麽?当然是用水啊!也是便随口道:“用水……额啊!!”
洛水竟将狼毫笔插进苏锦袖的後穴,往里戳了几下:“锦袖可要快快多流些水出来,不然会不够用的”
柔软的肠道被硬硬的毛刷戳弄得又痒又难过,不一会儿全身泛上一阵粉红,洛水握著狼毫笔的末端抽送了几下,笑问:“舒服麽?”
“你???你怎麽、怎麽没反应?嗯啊???”苏锦袖回头看著按住自己的洛水喝了那麽多春药下去竟然脸不红气不喘。
洛水“啵”的一声,将毛笔从苏锦袖後穴里拔了出来,被肠液濡湿的笔尖沾了些墨汁像苏锦袖後背抹去。
“嗯啊???痒???”被湿润的毛笔,笔端柔软,沾著墨汁湿凉柔软的在背上游动,惹得苏锦袖不停的扭动闪躲,苏锦袖几番挣扎都被洛水施了巧力按住。
“既是春宫图,只有交媾之事倒也无趣,不如加些花草,比如???牡丹好不好?”洛水将沾了墨汁的毛笔在苏锦袖湿漉漉的穴口刷了刷,润了润笔,穴口传来的酥痒让苏锦袖夹紧了洞口。
“嗯、啊哈???放、放开我???”苏锦袖无论怎麽扭动,画在背上的毛笔都稳稳当当的不错分毫。
洛水画完牡丹的茎叶,并不急著调色继续,而是伸出二指在苏锦袖的後穴里旋转掏弄起来,极尽技巧的挑逗,让苏锦袖敏感的肉穴大团大团的分泌汁液出来,将穴口的墨色冲得干净,透明的肠液透过洛水的指缝滴落。灵动的手指突然戳了下苏锦袖的穴心,被洛水挑逗到极限的身体一抖,大量的精水泄了出来,洛水眼疾手快拿调色的小碟子接了,倒在大红颜料里。抽出另一只毛笔在苏锦袖嘴里搅动一番,沾了些红色就著之前的茎叶描绘上去。
方射出来的苏锦袖被游走在脊背上的湿凉触感激的一颤,身後被毛笔戳弄过的甬道因为空虚绞动著。
“嗯???洛水???我、我要???”苏锦袖扭著屁股蹭了蹭在自己背上作画的洛水的胯间。
洛水垂著睫毛继续作画,似乎没听见,直到描完最後一笔,才将笔放下,腾出一手摸向苏锦袖胸前的红珠:“这麽想要?”
“嗯啊???要???我想要???”苏锦袖转过身开始拉扯洛水的衣服。
顺著苏锦袖的手,洛水一把将衣服扯开,侧卧在床上,两腿大张冲苏锦袖道:“要,就自己坐上来”
苏锦袖大大方方的翻身压在洛水身上,伸出二指将後穴撑开一个缝隙,握著洛水的粗大插进身体里,粗长的阳物顶开内部,饱满的顶端轮廓被甬道柔软的内壁描绘著。苏锦袖夹紧体内的粗大摇晃了几下,缓慢的节奏惹急了洛水,就著纠缠的姿势翻身将苏锦袖按在身下,背部的春宫图显露出来,却不是普通的两人交合,却是一条黑蛇缠绕著一株红豔牡丹。
洛水俯身在牡丹上吻了吻,加快抽插速度,每次进出都格外用力,几乎要将苏锦袖给撞散了。
“啊、啊???洛、嗯啊???洛水???慢???慢点???肠子、肠子要被你戳啊???戳破了???”苏锦袖死死攥著床单,像小船一样随著洛水晃动,直到洛水掐在腰上的手骤然用力,冲著穴心几个顶撞,才拥著他一起射了出来。
第五十一章
苏锦袖回复过来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武林大会已经开始两天了。
这期间宁骏跟著皇帝,狄千白看著分坛,潘岳後天才能赶到京城,洛水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苏锦袖匆匆忙忙起身赶到武林大会的现场,看著在台上互殴的俩人一愣,没错,确实是互殴,两个莽汉在台上打得毫无章法,怎麽看都没看出一点武术架势来。以为自己走错地方的苏锦袖拽著一个提著剑路过的问道:“这里可是武林大会?”那路人上下打量了苏锦袖一番:“看你不像是会武功的,别凑热闹了,赶紧回去吧,武林大会出了事儿了,地方挪了,这边打架的都是小虾米。”那人说完转身就走。
“请问是出了什麽事儿了?会场挪到什麽地方了?”
那人瞄了眼苏锦袖的衣著打扮,叹了口气:“你不是武林中人,说了你也不懂,地点挪到十全镇外槐花坡了!你要是有相好去了那边,就赶紧将人带回来吧!小心送了命!”
苏锦袖一路匆匆忙忙赶到所谓的槐花坡,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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