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们遮了锦袖眼睛,将自己选好东西,放在锦袖身上自己最喜欢一处,让锦袖自己凭著感觉来猜可好?”到底风月里淫浸出来好手,许桥话音未落,便招一阵附和。
苏锦袖挑著眼角环顾了四周一圈,了然一笑,摇了摇头道:“罢了,遂了们吧”说完便自己扯了头上发带,蒙住眼睛,回头隔著布料看了众人一眼,水葱般手指一翻,将腰间腰带扯了下来,坠在腰间铃铛玉佩发出一阵响声後,被人接过扔在地上。
一阵短暂寂静後,有一双手抚上了苏锦袖脊背,干燥温暖手掌在暖玉一样皮肤上来回游走,就算此刻目不能视,苏锦袖也能感受到正在爱抚那个人殷殷眷恋。
“到底要不要放?”多而浓烈爱怜通过那只手掌传到苏锦袖心底,让苏锦袖一阵惊慌和不安。
被呵斥人也不恼,大手沿著脊柱慢慢向下滑,直到末端,这时苏锦袖尾骨处突然一凉,有个如指甲般大东西,放在了苏锦袖尾骨凹陷里。并不刺骨凉意顺著皮肤往苏锦袖四肢蔓延,温凉触感沁润心底,竟然觉得舒服。
那只大手放下东西之後立即离开,然後另外一只不同手,一触到苏锦袖,便干净利落直奔主题,不知沾了什麽液体手指,在苏锦袖後穴褶皱上细细涂抹了一阵後,猛一发力,直直戳进了苏锦袖全身最柔软地方里,手指在苏锦袖柔软甬道里抽插了几下,并未恋战,而用力一个深入,戳在了苏锦袖穴心上,惹得苏锦袖绷紧了身子,一阵娇吟,几乎要瘫软在床上。那手却不依不饶对准了苏锦袖穴心那一点反复碾磨,最後苏锦袖两腿一软,败下阵来,挺立玉茎一抖,在大腿上射出一片白浊。
“嗯???哈啊??????哼啊???玩够了没?”苏锦袖紧紧攥著床单,气息不稳。
那手完全无视了苏锦袖呵斥,到底还在苏锦袖身体里来回戳插够了,才拔出了手指,可那手骨节过於粗大,拔出时候,将苏锦袖一小截肠壁给带了出来,紧接著苏锦袖後穴又一紧,有一个长条硬物,竟代替了那手指,顶进了苏锦袖小穴里,将穴口嫩肉悉数推回进肉穴里。
“呃嗯啊???”苏锦袖恨得直咬牙,却不能破口大骂,只因这些人请来,游戏也自己提出,此刻只能自作自受。
“哈啊???不要???不要???太过分啊???”苏锦袖此刻彻底瘫软趴在床上。
之前那戏谑贪婪手离开之後,又一只手向伸来,不论手掌还手指都柔软一场,在苏锦袖玉茎顶端弹了几下,便将苏锦袖鼓胀肉茎握在手掌,冰凉东西悬在苏锦袖粉嫩挺立小眼上,冰凉触感惊得苏锦袖忍不住想挣扎。
“???嗯啊???”那冰凉东西沿著苏锦袖挺立小眼入口,一点点向深处滑动,一路冰凉触感刺激著苏锦袖身体,排泄欲望被一阵阵勾起,却纷纷被正缓缓潜行异物给堵了回去。
白色情人节贺文(下)
虽然敏感处被冰凉东西插入,可苏锦袖白皙玉茎,不仅没有萎靡,反而因为心里和身体双重刺激,变得更加粗挺。
一阵凉意从後背传来,“嗯???哈嗯???”苏锦袖突然发出一声轻哼,发现自己被人隔著一层绸缎衣服紧紧抱著,怕尾骨上东西掉下,苏锦袖连忙稳了稳身形,循著方向回头斥道:“慢些儿啊,别人放在在屁股上放了东西,这麽弄掉了,可让等下怎麽交代来著?啊嗯???!”
原来那人听见苏锦袖斥责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覆著苏锦袖身子,用胯骨顶著苏锦袖屁股里插著东西,模仿起了交欢动作,原本深入进身体一节硬物又被顶进些许。
“喂!???哈哈???恩啊???”那人没有给苏锦袖再次斥责机会,伸手捻住苏锦袖胸前两点用力一捏,果然苏锦袖仿佛被雷电击中了一般,猛地一僵,接著便一疼,有人用极细线细细缠上了苏锦袖乳尖,缠完之後还紧紧打了个结,满意拨弄了两下拴在细线上沈甸甸东西。
“啊???哈啊???不、不玩了???”全身敏感处都被东西点缀苏锦袖不愿忍耐欲望,伸手就想摘下眼罩,结束游戏,可手才刚抬起来便被人一把抓住,放在唇边细细亲吻了一阵,张口含在嘴里轻咬起来。
酥麻快感从指尖瞬间传遍全身,苏锦袖抽了抽鼻子,耍赖般倒进床铺里,伸手环住自己两条细瓷般大腿,也不摘眼罩,冲屋里人妖娆大笑道:“东西怕猜不出来了,倒换了们别处东西来吧!”说著声音陡然一转,带著三分勾引,七分挑逗变得低缓:“还对们那一处更熟悉???”
说完苏锦袖抬手一扯,将眼上蒙东西扯开,低头一看,自己前面被一根细细银簪插著,後穴里塞著一把红木扇子,乳尖上被人用头发拴著一枚戒指,抬手将身上东西一件件卸下,一边摘苏锦袖一边悠然道:“银簪许桥,扇子恐怕宁骏???至於这戒指???狄千白,给看看手!???戒指吧???”说完苏锦袖冷笑一声:“们可猜中了,出去吧???”说著一把拉过了洛水手探向自己身下:“刚才看著们欺负,这回该换来帮了”
众人傻愣愣看著苏锦袖将洛水拽到床上後,翻身骑在洛水身上,俨然一匹饿狼,只有宁骏不服气嚷道:“还有个玉坠没猜呢”闻声苏锦袖勾著媚眼回头看了宁骏一眼,随手从床上将玉坠摸了出来,扔向潘岳:“拿好了。”说罢一边扯著洛水衣服,一边回头冲其人摆手:“被猜中都出去吧”
许桥冷笑一声,抬手扯了自己衣服跳上了床:“都说情人了,还敢往外轰人?”说罢按住苏锦袖,也不使润滑,扶著自己炽热,对准苏锦袖入口便挺了进去。见有了先例,众人也都打蛇随棍上,纷纷扯了衣服爬上了苏锦袖大床,纷纷抢夺起苏锦袖,确认自己情人身份,顺便解决欲望,可众男人里没有一个谦逊,三下两下竟然在床上打了起来,只听咚一声巨响,跟所有不幸欢好一样,宁骏刚抢到了人,床便塌了。
苏锦袖赤著身子,冷笑著从床碎片里爬了出来,将一干男人一个一个扔了出去:“害老子修行成人还要睡花盆!情人,请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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