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男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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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男奴-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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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你,我只想要你啊剑潇!
  剑潇在他的吻下迷失了方向,可当萧戎歌的手急切的伸到他的腰间时,他猛然便醒了过来,膝盖一弓,萧戎歌痛得一抖,却倔强的压着他毫不松手,唇更加狠得压了上来!
  剑潇急切之下猛然咬住了他的舌头,在他一痛之后抽出手,一掌拍开他,一跃而起,青剑冷冷的指着他的咽喉!
  他那一掌拍得又快又急,全然没有把握力道,萧戎歌被一掌拍出数步,衣衫凌乱的躺在雪地里,胸部一阵剧痛,连咳一阵呕出一口血来!剑潇一惊,却并不敢收剑,萧戎歌便一直咳一直咳,咳出了血也不吐,吞下去再咳,再吞下去!
  剑潇并不是冷血人,便是冷血人也禁不住动容,收起剑三两指点住他的|穴位。“你为什么不躲?”以他的身手便算再意乱情迷也能躲过这一掌,他为什么不躲?
  萧戎歌笑了,阴阳怪气,“呵呵,躲了这会便有机会再强迫你了。”
  剑潇勃然大怒,“你……”却哽着骂不出来!
  “我无耻,我龌龊,我下流,你是想说这些么?”他说得云淡风情,萧戎歌啊,堂堂问鼎阁阁主,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竟然会去强迫一个男人了!强迫未遂被打成重伤,多么荒唐,却是事实!
  忽听他万念俱灰的自讷,“真的是接受不了这个身体了啊……真的接受不了了……”然后自弃得一掌一掌打着自己的胸膛,“……这么脏……这么脏……”每一掌都使足了他残余的力气,沉闷如雷,他一掌紧似一掌,悲绝的道:“你不要……我就毁了它……毁了它……”竟猛然狂奔而起,未容剑潇反应便一跃跳下山崖!
  剑潇心胆俱裂紧跟着跳下去,一把抱住他,“你疯了!”歇嘶底里的吼着!
  “你能接受我吗?”他目光殷殷而问,剑潇一犹豫,萧戎歌已一把将他推上山崖,“如果不能接受我,就不要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17章 承君一诺难自弃

  冷烈的寒风呼啸着几乎要掀了这茅屋,雪纷纷而下,打得地上沙沙的响。山崖上那棵红梅铮铮的傲骨也被折了一截。剑潇静坐于床侧,膝上放着青剑,一动不动的看着床上。
  萧戎歌已昏迷两天两夜了!
  剑潇找到他的时候他就这么昏迷着,头撞在石头上,血染红了崖底的雪。山崖并不深,头上的伤也并未致命的伤,剑潇会些医术,这里也有药,可是他治好了萧戎歌的伤口,却治不了他的心,也因此唤不醒他!
  九儿怯怯的拉拉他的衣袂,“妈妈,爹爹什么时候醒啊?”
  剑潇抱起九儿放在腿上,用怀抱温暖着她幼小的身子,“很快就会醒的,很快的。”心却冷得发抖,戎歌,你就这么走吗?原来爱可以比死更冷,所以你就这么走吗?不!不行!他握住萧戎歌的手,讷讷低语,“戎歌,你醒来吧!醒来看看九儿,看看我,只要你醒来,我……我什么都原谅你,戎歌!”
  剑潇连守了三天三夜终于禁不住困睡着了,醒来时赫然发现床上竟然没人!他一惊跑出去就见大雪覆盖的山崖上白衣如雪的男子正对背着他蹲在雪地里,拾着被昨夜大风吹落雪地的一朵一朵红梅。那梅花如那晚他撒在雪地上的血一般红艳,他的手指莹白如玉,在阳光下反射着幽幽苍寂的光芒。
  剑潇不知是被白雪反射的阳光晃了眼还是什么,干涩的眼竟又有泪划出。
  萧戎歌似乎感觉到有人来了,站直了身静默地看着他,也不说话。身后又经了一场大雪的红梅身姿挺得愈发坚韧,枝杆上的红梅零零落落,却别有一番铮然之态。
  他们也能像这梅一样越是风雪来袭,越是活得坚强么?
  剑潇好不容易逼回了泪,走到他的面前,声音沉沉如诉,“戎歌,你醒了。”
  萧戎歌静静地看着他,神情变幻莫测,眼里似有星子沉浮不定,半晌才吐出四个字,“你,认识我?”眼神竟是陌生而戒备的。剑潇一时如遭雷击,怔怔的说不出在来,萧戎歌又问,“‘戎歌’是我的名字吗?”
  剑潇在那时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容颜依旧、眉眼如陌!
  他不是喜欢将自己比作红梅么?为什么同是一场风雪,它们愈发的傲然了,而自己却这般痛苦颓丧?前尘往事都成灰啊!
  萧戎歌见他神情忽喜忽悲,眼神愈发疑惑,眉目间的戒备加深,颇有些小心翼翼的问,“你认识我吗?我是谁?你是我什么人?这是哪里?我的身上为什么会有伤?……”
  一连窜的问题令剑潇无从回答。他忘了,他真的忘了那些前尘往事,这是好还是坏呢?是好吧!好总多过不好!那些仇怨早该被埋起来了啊!“我不认识你。”于是他说,“我在山崖下遇到你,你说你叫戎歌,便昏过去了。”他既忘了,自己也学着忘记,时间能帮他解开心结,待到那一天,他们执手相携,一家三口在世外仙境无忧无虑的生活该多好啊!
  这时茅草屋里传来叫声,“爹爹!”原来是九儿,见她小脑袋瞅着门缝朝外看,见到萧戎歌醒了欢快的只拍手。
  剑潇三两步跑回去抱起九儿,对萧戎歌道:“这是你的女儿,叫九儿。”萧戎歌并没有多问接过九儿吻了吻,九儿很高兴的与萧戎歌玩了会,然后扯着剑潇道:“妈妈,饿饿。”
  萧戎歌疑惑,“她为何叫你妈妈?”
  剑潇一时不知如何作答,难道要告诉他他们曾成过亲?这时候的他能接受两个男人之间的爱情吗?不想牵出当日的爱恨剑潇道:“她要妈妈,我便做了她的妈妈。”
  萧戎歌低下头,剑潇没有发现他眼里一时有失落划过。
  他醒来剑潇心头的大石头总算放下来了,在茅屋里又铺了一个床,他和九儿睡一张,萧戎歌睡一张。白天他去山里打猎,萧戎歌带九儿,这里是森山老林野兽多,吃不完的剑潇拿到集市上去买,换些米粮油盐,一家三口的日子过得倒也不错。
  这日他打了只野猪,刮了洗净炖了一锅,三人吃得津津有味。
  剑潇这几日因照顾萧戎歌没有出去打猎,九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喝了两天的白粥嘴就馋了,此刻吃着炖得极烂的肥肉,心里高兴油油的小嘴冲着剑潇的脸就是一吻,剑潇的脸上顿时就落下一个油嘴印。
  她吻过剑潇觉得也应该吻一下萧戎歌,于是油油的小爪子就拉着萧戎歌要亲。
  萧戎歌记忆没了洁癖还有,侧着身子就躲过,指着剑潇,“他还有边脸没亲,你再亲一个再来亲我。”到时嘴也蹭干净了。
  九儿于是听话的又要去亲剑潇,剑潇想直接拒绝伤了小孩子的小心,循循善诱,“爹爹的唇比猪肉还好吃,不信你去尝尝?”九儿果然被诱住了,在萧戎歌唇上狠狠得亲一口,亲罢还正儿八经的舔舔嘴,半晌得出结论,“不好吃!”然后兴致盎然的吃起肥肉来。
  萧戎歌的脸一时黑了,自己竟还比不上猪肉了!剑潇却捧腹大笑起来!
  吃罢饭哄九儿睡下后,剑潇就着灯火替九儿缝一件儿兔皮小袄,萧戎歌连番受伤没有好好调养,身子虚极易犯困,一早便睡了。睡着睡着却不安起来,想叫似乎又叫不出来,剑潇知道他梦魇住了,敢忙过去推醒他,“做恶梦了?”他已衣衫全湿!
  剑潇倒了杯茶给他喝,萧戎歌半晌才镇定下来,“我梦到一个人,穿一身枫红的衣衫,他离开我了!我想叫他可是叫不出声!”
  剑潇心里一痛,“该属于你的,谁也夺不走,不属于你的,再挽留也留不住了。”接过杯子放于床上,替他掖了掖被角,“不要多想了,早点睡吧。”
  剑潇忽然拉住他的手,眼神无比认真的道:“我爱他!我想留住他!我想和他一辈子生活在一起!我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离开我,可我感觉到他也一样伤心,我或许伤害了他,可我是真的很爱他!”
  这些剑潇知道,都知道的。
  “我想找回他!”萧戎歌郑重其事的道,那一刻剑潇恍然以为他这些话是对自己说的,半晌才想到他不是失忆了么?那么不会知道自己就是他要找的人。
  “伤好了你会留在这里吗?”有记忆的萧戎歌是甘心留在这里的,可他心里有介意。没记忆的萧戎歌或许不会甘心留在这里,因为他的心里还有希翼。
  萧戎歌的回答模梭两可,“我只想找到一个能够终生让我为他停留的人,有他在身边地方都无所谓了。”
  剑潇无法回答只有回去灯边继续做衣服,萧戎歌做了恶梦一时不敢睡,也披衣下了床,剑潇怕他着凉将新做的虎皮袄给他披上,萧戎歌穿着尺寸大小的衣服,忽然问,“我们以前认识对吗?”
  剑潇摇了摇头。萧戎歌不信,“若非相熟你从未量过我的尺寸,何以能做出不大不小的衣服来?”
  剑潇愣了愣,那么多次缠绵之后彼此身上的哪一处他们不是了若指掌?他瘦了,在山里的那一个多月自己精心调补,好不容易让他长一点肉,现在全瘦了下来了。“我箭法极好,习箭之人目力不错,只看几眼便能量出。”
  “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萧戎歌摸着他身上破旧单薄的衣衫,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打来的虎皮你不舍得穿给我穿,新软得棉被你不舍得睡给我睡,好吃得你不舍得吃给我吃。你对我喜欢吃地、不喜欢吃地、不能吃地东西都知道清清楚楚,你怎么能说你之前不认识我?”
  剑潇知道他虽失忆了,却并不是弱智,只得承认,“我是认识你的。”萧戎歌眼睛一亮,“那为什么说不认识我?”
  剑潇将针在头皮上划了划,“我之前是你的奴仆,我不想再把你当主子,所以说不认识。可我还是禁不住的把你当主子对待。”
  萧戎歌眼里的希翼泯灭了。
  这天晚上剑潇半醒半梦之间又听到萧戎歌难奈的呼吸,知道他又是梦魇住了。至从醒来他便时常梦魇住,剑潇欲起身叫唤他的时候听到萧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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