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个戏法给你看,我在黄公石耳边讲句话,他就会乖乖被荷花骂,不会再回嘴的。」
「怎么可能,公石很凶的。」银月牙才不信。
颜义盛走到黄公石面前,低丽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黄公石整张脸红了起来,荷花不管骂什么,他都好像没在听一样的失魂。
「你……你真的会变戏法呢。」
跟月牙赞叹不已,一直要颜义盛说出他到底说了什么,颜义盛只是但笑不语,其实颜义盛说的话很简单。
他在黄公石耳边道:放心吧,我对荷花没兴趣,你不用每日都来监督我是否要追求荷花。顺便说一下,我只是喝止了那个无礼的登徒子,但是揍了那登徒子少爷的人是你,真要说起来,荷花应该以身相许的人,是你。
这说中了黄公石的不为人知的心事,却也让他心痒无比,若是荷花以身相许给他……他的脸孔涨红起来,耳边荷花的叫骂全都成了空语,剩下的全是自己的妄想。
那一日过后的半月,荷花成为了赵七巧的干女儿,也是银月牙的妹妹,赵七巧收她为女,并且在家里开了一桌酒席,请一些赵家的朋友过来吃酒开心。
那一天她穿着丝绸亮丽的衣服,眼里噙着开心的泪光,月牙也高兴得差点与她搂在一块哭,他原本就与荷花感情好,现在兄妹相称,更是如鱼得水。
荷花花了一些时间,才出来赵家大厅向赵七巧喊娘。她化了薄妆,穿了一件赵七巧特地买给她的漂亮衣服,耳垂上挂的全都是赵七巧送的珍贵珍珠,比往常更加亮丽三分,黄公石看得目不转睛。
荷花羞红了脸,跺脚嗔叫道:「你看什么看,八辈子没看过吗?」
黄公石大脸整张都微红起来,但是可不能输了气势。「看你漂亮才看的,怎样?我是来吃酒的客人,看不得吗?」
他赞她漂亮,虽然恶声恶气的,总是一句赞美,弄得荷花两颊红透,黄公石也浑身不自在的骂起。
「你脸红个什么劲,搞得我也全身怪怪的。这是祝贺你的,告诉你,我可是很少自己花大钱买宝石送人的,你收着,这很贵的。」
送的是翠玉手环,荷花立刻就挂在手腕上,荷花浑身羞喜,回房再换件衣衫,要去吃赵七巧办的宴席时,黄公石与她却消失了一阵,等黄公石出现时,他神采有光,似乎英俊了好几倍。
颜义盛拿起手巾递给他,忍住笑道:「公石兄,你还真是时兴,也学女孩子涂胭脂。」
黄公石脸色讪讪,急忙擦去嘴唇,一边求情道:「别让赵夫人知晓,她一定会剥了我的皮,要是知道我对她的宝贝荷花干了这种事……」
「但是她又美又甜,你情难自禁?」颜义盛也知情爱滋味,最令人销魂。
黄公石回味着她的柔甜也不禁神魂颠倒。「她泼辣归湿辣,甜的时候,真得甜得腻死人都不偿命,我快被她弄得忘了自己是谁了。」
这一席酒宴,荷花换了另一套衣衫出来时,黄公石简直看得双眼发直,他自从知道颜义盛对女人没兴趣,也知道他与银月牙是一对之后,对颜义盛什么知心话都敢说出来,他说得让坐在颜义盛身边的银月牙脸都红了。
「义盛大哥,你会不会觉得有人会让你觉得死在他身上都值得的?」
「擦干丅你的口水,公石兄,赵夫人也在这里。」
黄公石因为这一桌都是男人,他百无禁忌的道:「妈的,在娶到这个女人前,我看我都得跑妓院了,要不然真是受不了。」
「回家冲冲冷水吧,要是被荷花知晓你去过妓院,看她选理不理你。」
「月牙每天在你身边,赵夫人也是同意了,才让你每日都来。你夜夜春宵,当然不用跑妓院,只有我会被这女人给搞得气血上冲,这种痛苦现在的你那里懂。」
银月牙撇过脸,旁人以为颜义盛每日都来,一定会与他亲爱,只有他自己知晓,颜义盛除了那日握他的手、亲过他的唇之外,再也没有唐突的举动。
有时候,一股阴暗的想法忍不住的涌起,会不会是颜义盛嫌他的身子「不洁」,纵然他口里说什么不在意,但是说不定那是说来让他不会伤心的,颜义盛心里真的这么想吗?
一想起,他就觉得痛彻心扉,连装出笑容都难!
黄公石还在说三道四,颜义盛已经发现了他的异态,推说自己多喝了酒水头昏,颜义盛与他才步出了厅堂,也体贴的扶他到床上躺着,替他脱鞋时,银月牙细声问道:「义盛,我……」
想要说出心里的话,又怕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银月牙欲语还休。颜义盛坐在床边柔声问道:「怎么了?今日是赵夫人与荷花的好事,你却哭了?」
他不会隐藏心事,银月牙低声泣道:「我是不是配不上你,义盛?一想起事实是这样,就觉得……」
颜义盛大吃了一惊。「你为何这样想,月牙?是我那里做错了?」
银月牙哭道:「连公石都以为我们夜夜在一起,但是我俩都知道这不是事实,我知我身子不是冰清玉洁,以你现在的地位,要什么样的人都可以,自然不会要我这种低三下四的身子了。」
他哭得肝肠欲断,颜义盛叹了一口大大的气,银月牙见他叹息,以为他是默认,更加的痛苦哭泣。颜义盛扳过他的头,将自己的身子抵在他的身上,腰间的火热又硬又肿,就算隔着衣服抵在他的身上,也让他羞得浑身都热了。
「你还以为我不想要你的身子吗?」
颜义盛的问话与举动,让银月牙泪都停了,身子却燥热不已,整颗心更似要跳出心口,粘着在颜义盛身上,再也回不来自己的身上。
第十章
颜义盛娓娓道出自己的忧虑。「一想起第一次时,我与你初识云雨,我那笨拙的爱抚,只怕让你疼得哭泣,再想到第二次时,那样强行的侵犯你,只怕你也是咬牙承受而已,我心里后悔,怕你会讨厌我的抚触。」
「不会,才不会,不可能的,只要是义盛,我都喜欢。」
银月牙抱了上来,颜义盛这才忧虑尽去,显出笑容说:「你总是这般令人怜惜,我真的可以吗?」
这些日子天天自制,其实他也快要忍不住了,更何况银月牙现在抱了上来,他那柔软的腰肢、诱人的体香早已令他冲动得把持不住。
银月牙羞答答的点头,颜义盛吻了他的唇,口舌相交,颜义盛纠缠着他的香舌,舔过他嘴内每一处秘地,让他浑身酥软,乳尖自动挺立起来,下面也有了感觉,而颜义盛的单手往下抚触,让他低叫出声。
他的轻叫,让颜义盛的手指更加灵活的钻入裤内,才一会儿的时间,他的下半身已经粘腻湿润,只要爱抚的手掌一揉弄,就能听见水液声,源源不绝,就似潮水泛滥般,却又像黄河决堤这般舒畅。
「月牙,你好美啊。」
衣服被脱落在床底,两枚乳首在颜义盛轮流的亲吻下,变得直立而红肿,自己已经变成了这么丢脸的德性,但是颜义盛却还是衣着整齐,这让银月牙羞涩不已,他轻触着颜义盛的胸口,小声道:「我能做什么吗?」
「你因为被疼爱而露出表情就够让我难受了,你还想要做什么?」
讲到「难受」两字,银月牙忍不住把视线往下移,他非常好奇颜义盛究竟有多「难受」?
「我能碰吗?」
「现在最好不要!」
「可是我……我想碰,像公石刚才说的那样,一定要去妓院的话,那是不是非常难受的意思?」
颜义盛哑然笑出来,这个公石对朋友说话口无遮拦,下次要看紧他的嘴巴。
「我一定要叫公石在你面前说话文雅些,他这人就爱嘴里胡说八……啊……你做什么?」
银月牙的手往下滑,拉松了他的裤带,一柱擎天的部位跳了出来,银月牙惊喘了一声,第一次两人是初次,他不敢看他这个部位,第二次颜义盛有些强来,他也没看到他这个部位。
现在近距离看到,看起来不但雄伟,而且还非常凶猛,那地方青筋突起,还隐隐跃动着,比养父的还要巨大直挺。
原本被养父那样侵犯过后,以为自己会因为见到这部位有抗拒感,想不到却没自以为的害怕,一定是因为这是颜义盛身体的一部分,所以他一点也不会感到厌恶吧,甚至看它颤动的如此厉害,会有些想要怜爱的感觉。
「我可以对它做些事吗?」
颜义盛温柔的点头,银月牙推下了他,自己却爬了起来,还搞不清楚状况时,银月牙双手就扶住了他激动的部分,深吸一口气后,他让自己的唇靠近,然后张开了红唇,颜义盛双手握紧,差点吼叫出声。
「不、不必这……这么……做……」
他说话的语句,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因为太舒服了,视觉的美景让他欲火上升,下半身完全不顾他的理智,硬是涨硬了好几分,在银月牙舔到敏感的铃口时,更是颤抖得流下更多的苦液,只差没一口气暴发出来。
明明银月牙被他养父欺侮过,应该会厌恶这样的行为才对。
银月牙双手紧扶住他,双眼因为吞人的范围太大,而沾满了泪液,而他还在舔弄着,好像要把他的阳刚全都纳入身体丅内,温柔的舔舐跟细心的接受。
「月牙,我……我不要你……回想起……」他说出自己的心声,他不要再伤害银月牙,死也不要了。
银月牙吐出,拼命的摇头解释自己的心情,那段记忆嵌在自己的内心深处,那不是想忘就忘得了。就是因为忘不了,所以他才想要以别种方式覆盖它,但是颜义盛能理解他的意思吗?
「我想要告诉自己不一样,义盛的味道、滋味、感觉都跟……不一样,我想要忘记那时恶心的回忆,让义盛的变成唯一的回忆,这样我对这件事,就只有美好的回忆,而没有那么难受的感觉。」
银月牙笨拙的解释着,颜义盛随即明白了,银月牙当时不是心甘情愿,只是被逼迫下情非得已,那样的痛苦记忆难以忘怀,更让他连遇见与养父相类似的人,还会害怕得抖颤。
所以现在他与自己情投意合,他想要忘记那种痛苦的回忆,用与自己相爱的回忆来替换,这样那段回忆就被覆盖,只剩下与自己欢爱的回忆。
「我的太大了,会有些难受,你还要做吗?」他开口问了。
「要!」
银月牙坚定的回答,让颜义盛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