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太大了,会有些难受,你还要做吗?」他开口问了。
「要!」
银月牙坚定的回答,让颜义盛露出了笑容。他点头,将他的头轻轻压下,示意着他可以继续,银月牙低下了头,颜义盛阳刚充满了男儿英气的麝香味道,含入口中的质感与形状,也与养父的有所不同。
不,根本就是不同的东西,养父的又恶心又可怕,但是颜义盛在他唇里颤抖时,却让他升起一股怜爱万分的心情,想要更亲近它,让颜义盛发出更多不一样的喘息声音。
颜义盛难受的皱起了眉头,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银月牙吞入到最深处,然后上下的移动下巴,刺丅激着他要爆开的部位,动作虽然不是很成熟,但是诱人十足。
「月牙,拜托,放慢些,我头昏脑涨,什么都不能思考了。」他快要被逼到顶点了。
银月牙放开了,但是他伸出小小的舌尖,舔着尖顶一直沁出银液的部位,颜义盛呻吟着,若不是强力忍耐,他一定已经射出来了。
「很舒服吗,义盛?」他的嘴巴因为义盛太大的关系,已经酸了,但他仍想放入嘴里,让义盛非常舒畅。
颜义盛喘气喘得很急,他猛力点头。「舒服又过瘾,月牙,拜托你,够了,我快要受不了了。」
银月牙摇头,仿佛还尝不够他的味道,他的双手再次揉弄,这次往下滑,玩弄他坚挺下的小球,随着手指的玩弄,他的唇舌就跟着爱抚而过,一寸寸的吮过,吸得颜义盛抓紧下面的被子。
这已经不是舒服,而是万般的折磨了,自己的腰部拱起,整个腹部肌肉纠结,要大口喘气才能忍住想要射的感觉,但不论再怎么忍耐,也已经到了极点了,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不,不,月牙,停下来。」
下半身剧烈的抖动着,铃口正流出更多的银液,银月牙却在此刻一口含入,用嘴唇内壁湿热的双颊整个用力吸吮,他大吼一声,再也顾不得温柔,将银月牙的头用力按住,喷射而出的热液完全流入了银月牙的嘴内。
「咳咳!」被呛到而剧咳的月牙,看起来更楚楚可怜了。
颜义盛赶紧用自己手巾擦着他的嘴巴。「吐出来,月牙。」
银月牙满眼都是泪,但是他还是摇头,他吞了下去,然后再度扶起他有些颓软的部位,再次含住,仿佛清洁般,将上面的银液全都舔净才甘愿放手。
「我跟养父没做到这样,我都吐掉的。」
银月牙好像要说出自己与他的关系有多特别一样,他双眼含泪,纵然再难受,还是吞入他的腥液。颜义盛一阵心痛,原本该是青春年华的银月牙,不该知道这种骯脏事情的,也不该有人逼迫他做这些事的,若是自己当初没那么愚蠢……
但是往事已逝,难再追忆,他现在最好的补偿方式,就是让月牙从今以后快乐的过日子,再也不会记得往日的悲痛与折磨。
「换我了,月牙。」
推下了月牙,银月牙张开了双腿,以为颜义盛就要长驱直入,想不到颜义盛也张唇,含入他的部位,这让银月牙扭动挣扎起来。
「不要,别……」
「乖,别动,这是你情我愿的,跟别人强迫你是不一样的,你养父也没对你这样做过,对吧。」
银月牙泪水打转的点头,养父只顾自己情欲发泄,又何尝在乎他的不愿与痛苦,他只是把他当成是自己的所有物一样的对待,稍有不从,就是殴打逼迫。
而颜义盛却是将他当成一个人对待,尽心尽力的爱着他。他吸吮着、舔弄着,要让他也尝到刚才自己服侍他时的快乐,而他的技巧胜过银月牙百倍,很快就听见银月牙忍耐不住的哭音。
在手指上抹了些油膏,他在银月牙美丽粉红的菊花上涂满了油膏,银月牙起先因为太过冰冷而缩身,随即在他的揉弄下,渐渐发出娇吟,他探入了一根手指,同时玩弄着他的分丅身。
两相刺丅激下,银月牙哭了出来,他敏感的身体是那么美妙,娇吟的鼻音是那么的情难自制,在他唇里的部位更是羞答答的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泄出最甜蜜的花蜜,而他嫩白的双腿更是打着颤,好像已经无力,更像是软嫩的云朵,正要男人压制而上。
当他再刺入第二根手指时,就能听见银月牙哭着喘息的声音,他的腿颤抖更历害,腰身也跟着拱起来,身上满是薄薄的汗水,微香的体味迷得男人神智尽失,只想跨身在他身上,不顾一切狂烈的占有他,侵犯他、让他欢喜得尖叫不已。
「那里不……不要……」
「是这里吗?月牙,感觉很舒服吗?」
银月牙点头又摇头,那里刺刺麻麻,全身酸酸又疼疼的,第三根手指刺入的时候,围着他的狭窄内壁团团绕圈,让银月牙哭得差点断气,他前面已经泄过了一次,泪水也湿透了枕巾。
再也受不住他娇弱无比的柔美姿态,颜义盛将他翻转过身子,让他拱起腰身,分开他的雪白双丅臀,他确认自己已经弄得够湿软热透,不会伤害到月牙,才挺腰轻轻的刺入。
「呀啊!好……胀……」
太久没做了,银月牙还是受不了刺丅激,他整个身子往前倾,抱住枕头,泪水滴在枕上,形成圆圆的湿液,下半身也不听使唤的抽搐着,滴了好几滴淫秽的湿液,在锦锻的布面上,像用体液在画一幅美丽却热情的画。
又软又热,却又嫩滑无比,是这一生最绝无仅有的感受,里面紧紧的包裹住月牙拥有初次的紧实,却又有要命的热度。颜义盛抽口气,他只觉得下半部像要烧起来,再也受不了了,直到深至底部才能让自己停下来喘口气说话。
「不会疼吧,月牙?」
他气喘吁吁,听起来就像要断气一样,实际上,已经舒服得让他觉得自己已在天堂,不在人间了。
「不……不会,但是……好胀,也有一点点舒服……」他通红着脸蛋,说出舒服两字时是那么娇羞可爱,让颜义盛再度硬挺几分。
天啊,银月牙到底要迷人到什么地步?为何自己会如此的着迷,身体自行的胀大到极点,仿佛一块吸水过多的木头,又胀又硬,而且恨不得再深入个几吋,直到银月牙身体的最深处都占有。
「唔啊,怎么……怎么又变得更……更大了?」
他手足无措、满脸通红,额头的汗水全抹在枕巾上,浑丅圆白丅嫩的臀部似受不了的想要摇动,一摇动下去,两人同时发出要命的呻吟。
他真觉得自己已在天堂里悠游,如此软热娇嫩的天堂,哪个凡间男子受得住这样的欢乐!他觉得自己下半部的顶端快要忍不住的射出男性的浓液了。
「别动,月牙。」
他声音沙哑,努力深呼吸几次,好让自己别那么快泄出,这次要以月牙的快乐为快乐,他可不能这么没用,在月牙的身体里只贪求自己的欢乐。他再三提醒自己,才能忍住这种非人的折磨。
「可是里面好胀、好满。」
他那娇弱酥麻的叫苦声音,让他的后背骨头全都甜得就要化开,他要让银月牙快乐,快乐得忘了以前所有不堪的事情。
「拜托,让我来,我想要让你有最快乐的夜晚。」
银月牙点头,红着脸不敢动了,颜义盛慢慢滑出,然后疾进,一下就填满到底部,银月牙受不住刺丅激,下半身软弱的就要射出,纤细的小蛮腰更是软倒在绣着大红花朵的锦被上。
颜义盛再次的缓抽疾进,要不然就浅浅的刺在入口处,然后一鼓作气的冲到底处,让银月牙娇声不断,银月牙从未想过世间上竟有这么美、又这么愉悦的快丅感,让他喉口传出断断续续丢脸的呻吟,若是有人在门外听见他竟如此如痴如狂的陶醉在男人怀里,保证他会羞得一个月也不敢出这房门。
跟之前两次完全的不一样,他就像秋叶被扫入了狂风里,颜义盛动一次,他就被卷得左右摇晃,下半身更是一直射出丢人的银液,有时是几滴落下,有时就像水泉一样不断的涌出,让他控制不了,更让他酥软至极,浑身上下就像软透的白泥,让颜义盛又揉又捏,也任他在热湿的甬情尽情穿刺。
「不、不行了,义……义盛,又要……又要出来了。」他娇吟的声音性感无比。
下面的棉被一片濡湿,全都是被自己射出的精丅液给弄湿的,颜义盛刚在他体丅内射过一次,所以里面更湿滑,每次颜义盛刺入时,那勾人魂魄的水液声,仿佛在说明自己有多淫丅荡似的。
在颜义盛的怀里,他就像个淫丅娃一样,贪求着他顶刺到深处的快丅感,也像放纵的巫山云雨里的女神般,要着颜义盛的男性气息,垂涎着他的唇与舌,要他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滑过,在自己嘴内尽力的吸吮,直至吮出自己为他而疯狂的魂魄为止。
「你只要享受就好了,我会延长你的快丅感的。」
颜义盛浑身都是汗水,银月牙射了三次,第四次他快到了,他就抽了出来,缓咬着他白丅嫩的浑丅圆臀部,一路吻上他的背,银月牙发抖着,他下面一直颤抖。他受不了,好想叫颜义盛进入体丅内肆虐一番。
颜义盛会朝他的洞口吹着热气,刺丅激他那娇嫩的甬道,甜蜜的甬道一阵收缩,因为太过寂寞而麻疼起来。
他想要,想要颜义盛的阳刚在他体丅内冲刺着,带给他快乐与安全感,别让他如此孤单,也别让他如此渴求。
因为颜义盛在他心内是如此的重要,那怕是他一点津液,他都不想要让给别人,只想他射在自己的体丅内,让自己的身体完全的包容着他健壮的体魄,让他只注目着自己,只爱着自己。
他哭了出来讨饶,「义盛,求求你,快一点,求你……里面好疼,要你……好想要你。」
「膝盖疼了吗?」
他跪在床上,呈现臀部翘高的状态,确实已经膝盖无力,但是无力的因素不是疼,而是颜义盛甜蜜的欢爱让他浑身娇软、四肢无力。
「啊啊!太……太刺丅激了。」
轻柔的扶起他,让他背面朝向自己,银月牙仰头叫出了声音,因为他坐下时,颜义盛刚好进入深处,而他一只手揉弄着他的乳首,一只手往他下半身而去,尽情的揉捏着,下半身却刚烈的往他体丅内突刺,让他浑身酥软到极点,叫出的淫丅声浪语冲破了自己的喉咙,在房内回绕,加深两人爱欲的深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