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花夜语越发肆意的轻吟,傅白芷张口含住她那玉峰上的嫣然果实,一遍遍,如同没断奶的孩子般痴迷的啃噬。
“师姐…我喜欢你这般…啊…你的手…就要把我的身体刺穿了。”花夜语一向不会隐藏自己的真实感受,她抱紧了傅白芷,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扭动着腰肢。每一次重重落下,傅白芷都会体贴的把双指向上送去,直直探入到滚烫的深处。这般被恋人占有,花夜语只觉得幸福极了,若要她马上死去,她亦是甘愿。
“好语儿,你真美,快一些,再快些。”傅白芷用力的在花夜语的乳峰之上一咬,左手拍着她柔软弹力的臀部,右手亦是配合着花夜语起伏的节奏抽递。那弯曲的指腹蹭着幽径的上壁,将那一寸寸软肉反复碾压推挤,傅白芷能够感觉到花夜语的悸动,那紧致到过分的身体夹着自己,甚至让傅白芷有种手指都要窒息的错觉。
“师姐,说喜欢我…我想听你说…喜欢我。”
“喜欢已经太浅了,仅仅是喜欢还不够。是比喜欢多很多的那种感情,是爱。”
傅白芷知道,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说爱,即便是对着曾经谈婚论嫁的未婚夫,她也不曾说过这个字。可现下,花夜语的声音,花夜语迷恋的眼神,却让她下意识的把这个字说了出来。在她说完之后,那身上人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感到花夜语加快了摆动的速度,收缩的身体把自己的手指咬到寸步难行,傅白芷清楚,花夜语又要到了。
“师姐,我…听到你说爱我…我…就快…”身体在爱到浓烈之际绽放,花夜语受不住的亲吻傅白芷,将自己全数的热情献给对方。感到大腿上沾染的黏腻,傅白芷摸着花夜语弓起的背部,为她顺着情欲之后的余韵,心里充斥满足。
“语儿可还想在上面?”过了许久,感到花夜语在自己怀里蹭了蹭,傅白芷笑着问道。
“想…可不是用这种法子在上面。”听到傅白芷口中的调笑,花夜语有些委屈的说道,两个人并不想太快离开,而是相拥着坐在浴池边,她们并未发现,浴场的门悄无声息的开着,而柳静沫正一脸尴尬的看着一旁红了脸的子苓。
今晚她本想带子苓来泡一泡药浴,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子苓的身体也是差了许多,却没想到会碰到这样的事。想到傅白芷那些话,就连柳静沫都不禁红了脸。她本以为傅白芷那副外表和性格若是与花夜语在一起会是弱势的那方,却没想到这厮的真面目会是这样。
“沫,方才阿九姑娘和傅姑娘是在做什么?”子苓的身体还没什么力气,被柳静沫抱在怀里,低声问道。看着她布满红晕的脸,柳静沫强忍着想要吻她的欲望,摸摸她的脸。“子苓,她们方才是在做爱人才会做的事,她们的关系同你我一样。”柳静沫想了许久才想到这么中转的解释方法,可在她说完之后,柳子苓的脸竟是比方才还要红,且还一脸犹豫的看着自己。
“子苓怎么了?”柳静沫怕她是不适应这种事,甚至是反感,急忙开口问道。
“我没事,沫无需担心。只是方才阿九姑娘的声音着实太羞人了些,且样子似乎十分舒畅。既然是爱人可以做的,那我与沫是否也可以做同样的事?”
“什么?子苓…子苓想和我做方才的事吗?”听了柳子苓的话,柳静沫愣在那,几乎是震惊的问道。她没想到子苓非但不反感,甚至还想与自己…
“不…我并非那般想,只是觉得既然是爱人会做的,便会想你我是否也做过。若沫不喜欢,便当我没问。”
“不,我喜欢,我最喜欢与子苓做那种事。”
“沫,你莫要这般大声。”柳子苓听柳静沫几乎是用喊的说出这话,生怕里面的傅白芷和花夜语听到。柳静沫这才想到她们还在门口,便急忙带着柳子苓朝房间走去。
“子苓,那种事情是人之常理而已。你现在身子还没好,等你好了,我们便…做吧。”
第88章
泛着浅色光晕的玉佩温暖而贴心,而如今,终于不再是形单影只,而是可以与另个人拼凑在一起,形成圆满的图案。躺在傅白芷怀里,花夜语慵懒的动了动身子,随即便感觉到棉被之中肌肤与肌肤的摩擦,不由得有些红了脸。
自从那天在浴场亲密之后,傅白芷似乎爱上了这种事情,几乎每天都要把自己折腾一番才肯罢休。每次花夜语都会提出让自己主动一次的要求,可傅白芷却充耳不闻,想尽办法折腾她。想到昨晚自己又被要了几次,花夜语咬着下唇,总觉得该想个办法反击才是。
“怎么一早上就呆呆的?”傅白芷睁开眼,便见花夜语歪着脑袋看自己,傻傻的样子很是可爱。
“阿芷,这些日子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花夜语说着,把头埋在傅白芷怀里,这才敢露出担心。就算这些天再快乐,可花夜语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暂时的。
虽然傅白芷没有开口,可花夜语知道,她有了想要回苍穹门的念头,作为苍穹门的掌门,这般消失一个月,不管怎么说都该回去。可作为冥绝宫宫主的自己,却是万般不能同去。想到这些,花夜语便越发的为难。她想让傅白芷留在这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也是私心作祟想要和爱人多相处几日。但她不能限制傅白芷的自由,更不能以爱的名义把她留在这里。
“我知道,不过…离开这么久,我很担心苍穹门那边的事。”想了许久,傅白芷还是开了口。她的确起想回去,却又不愿和花夜语分开。这六年来傅白芷已经受够了思念和孤独的滋味,如今好不容易才和花夜语在一起,她是断然不愿分开的。
“阿芷,我带你去看看我的书房如何?你还没见过我画的画吧。”有意的绕开了话题,纵然这样的转折很生硬,可傅白芷却偏偏遂了她的意愿。两个人下了床,花夜语明显感觉到腰间的不适,她不由得扶着腰红了鼻子,原来纵欲过度,真真会没有力气。
“语儿平日不喜欢束发?”站在铜镜前,傅白芷从背后搂住花夜语,手指在她的发丝间滑动。花夜语的头发很柔很顺,摸上去就像丝绸一样润滑。这些日子的相处,傅白芷发现花夜语的确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把头发打理得工工整整,多数是让它随意松散着,时而也会用一条绸带系在尾端。
花夜语这样散发让傅白芷觉得更为诱人,散着头发的她充满了慵懒和勾惑,让傅白芷总想亲近她。她忽然觉得,花夜语还是带着面具比较好。这样把真面目示与人前,不知自己会有多少个情敌。自然,傅白芷也没忘记某个原著里的男主角就是被自己忽略了许久的头号情敌之一。
“因为来冥绝宫之后一直疏于打理,也就习惯了,阿芷不喜欢吗?”花夜语听了,十分认真的回答。她看了眼铜镜中的自己,又忍不住把视线落在身后的傅白芷脸上,她没有告诉这人自己是如何养成了散发的习惯,也不想傅白芷知道。
当初被阎罗婆带来冥绝宫,有整整五年的时间,她是被关在地牢里生活的,每日也只有要被试毒的时候,才会被人带出去见一见外面的阳光。在那个漆黑阴暗的地牢里,除了沐浴,花夜语几乎无暇顾及自己的头发,便也没再束发。哪怕后来恢复了自由,她也不愿再把头发束起来。
“就是因为太好看,才想要把你藏起来。”傅白芷开着玩笑说道,然后便拉起花夜语,带着她走出屋子。听到她要把自己藏起来,花夜语反倒开心了。如果可以,她倒是很喜欢同阿芷一起隐匿江湖,过着闲云野鹤,与世无争的生活。
“阿芷,这里就是我的书房,我已经很久没来了。”拿出钥匙,花夜语将面前上锁的屋子打开,带着傅白芷一同进去。本以为这书房里会装满了花夜语研习的书,可真的进去之后,傅白芷发现这里除了一个桌子,一张简单的小床之外,整个房间里,就只有一幅幅自己的画像。
这是傅白芷第一次站在另一个角度看自己,她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笑起来是这种感觉,却被花夜语如此清晰的描摹出来。那些画多数是自己六年前的样子,而角落中的一幅,却让她看了不禁心酸。那幅画里还是自己,却只是自己的背影而已。那个时候的她瘦了许多,萧条的背影立于风中,而身边站着的则是一个男子,看衣着打扮,像极了陆恒。
“这幅画…是真的对吗?”站在那幅画前,傅白芷的眼眶有些泛红。这一幕场景若不是真的被花夜语看到过,她便不会画的如此真实。傅白芷几乎可以想到,花夜语是如何躲在暗处,看着自己的背影却不敢出来见面,从而回来画出这一幅画。
“阿芷,我当初被困于冥绝宫,在杀了阎罗婆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你。当时我还没有与你相认的勇气,便只能躲在一旁偷看你。对不起,我…”
“别说了。”花夜语没说完,身子已经被傅白芷抱到了怀里。后背上是对方轻柔的抚摸,能够感受到傅白芷的心疼,花夜语已经很满足。
“阿芷,你似乎从没有问过,我为什么要杀陆恒。”再看到那幅画,花夜语轻声问道。似乎阿芷从没有问过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可陆恒终究是她们曾经的师兄。
“你若动了杀手,必然有你的理由。更何况,他于我来说,远不及你重要。”
傅白芷护短,也冷情。哪怕和陆恒相处了多年,可她始终没有对陆恒,乃至苍穹门产生太多的感情。许多人都以为傅白芷是温柔正派的,可这些不过是她的伪装,一个她用来欺骗所有人的伪装。傅白芷看似有情却是无情,能够打动她的人,怕就只有花夜语一个了。
“不说以前的事了,阿芷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可好?”
“我想吃你为我下过的面。”
“那我现在便去做给阿芷吃,你去正厅等我把。”
花夜语说完便去了厨房,为傅白芷精心做了一碗素面,等到端上来之际,那人早已经等得迫不及待,像个贪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