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客官?”
白启垂下了眼睛:“不要了。”
“啊?哦!那、那您慢用……”小二擦擦冷汗,下去了。
白启就那麽慢悠悠的吃了起来,那一举一动漂亮的画里的人一样,可真没少让藏著的人一边流冷汗一边流口水。
你说为什麽流冷汗?
那里面的东西加起来够药到一支百人军队了,偏偏这小美人一丝丝的动静都没有,甚至连汗都没出一滴啊!
他、他们遇到的是人吗?
难、难道碰到从封印之地逃出来的夜叉了?
反正听说那里的人也是男得俊美的不像话。
等等,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那他们岂不是很危险?!
要、要不要报官啊……
可是报官的话,如果不是,那自己不就因为投药拐卖人口逼良为娼的企图反而惹火上身吗?!
前後思量一番,那些人最後决定──既然麻药不管用,那就来硬的!
就算是夜叉一族的,也不可能打的过这麽多人突然动手!
於是一张大网就悄悄准备好了……
浑然不知的白启吃过了饭菜,表示还讲究,就准备起身走人。
小二硬著头皮上前:“客官、这位客官……”
他停了下来,於是小二又被那可怕的眼睛扫到了,全身汗毛倒竖!
“那个,客官你还没给钱……”
对了,以前都是牧夜掏钱,自己只要负责吃就好了,真是麻烦啊!
他瞪了一眼小二:“多少?”
啊啊啊啊……他真的好怕这个人啊!漂亮的几乎能捅人好几个洞,实在太吓人了啊!
小二痛苦的挣扎一下,竖起三个指头。
他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也没看,就丢了过去,心想三百量总该够了,然後就走人了。
小二手忙脚乱的接住那纸一看,发现居然是张三百两的大票子,人都傻了──三、三百两?!
更要命的是,这上面的官印,怎麽和一般的不太一样?
小二不认识很多字,更别人天人的文字了,他只是隐约看著一个字非常的像是“敕”……
等等,这个人难道是……
“住、住手啊……”
小二的话音没来得及飘出来,一张大网就天而降,将白启牢牢罩在了里面!
“抓到了!总算把这个小美人给抓到了!”
“快、快住手啊!”小二踉踉跄跄的从里面跌出来,急的直跺脚,“那、那可不是普通人啊!”
“什麽?”众人愣了一下,七手八脚的爬起来一看,才发现,网子是空的!
人呢?
小而将那银票拿来与众人看,众人发现那不过是张普通的三百两银票。
他们一方面觉得小二一定是被美色迷昏头了,一方面自己也发怵──这明明就已经抓到的人,怎麽突然就凭空没了?!
难道,他们遇见的,不是人,是……鬼?!
这可真没把众人吓出魂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夜路走多终遇鬼?!
其中一个多少胆子大些的强自镇定下来:“我听说,这鬼白天是不可行走的,所以……”
“所以咱们碰到一个厉鬼?”一个胆小些的怯怯的接了一句,成功换来众人一声倒气!
“你见过穿绿衣服的厉鬼?”
“可、可是那人的眼睛……鬼估计也没那麽可怕……”小二心有余悸道,“你们不觉得那人漂亮的很妖异吗?”
小二这麽一说,众人也懵了──是啊,这个人漂亮的过了头,一般人怎麽可能漂亮成那个样子!
“那、那我们等等看,听说鬼的东西,到了明天,就会变成鬼钞!”
於是众人心惊胆战的退到了一边,硬著头皮等明天的到来。
白启站在屋顶上将他们的话听个一清二楚,眼珠一转,念了个法,回去了。
一个完美的主意形成了。
第二天他乖乖的吃了饭、工作、然後睡觉,一切都按照牧夜在的时候一般,多少让一干下人们松了口气──
牧夜大人明天就会来了,这也就不会出什麽岔子了吧?
其实牧夜总是挂记著白启,虽然难得一聚,也玩不到心上,总是想著那人吃了没有睡了没有,有没有捣乱之类的。
老朋友可不乐意了,走过来倒下酒打趣到:“牧夜啊,你这人不是没成家吗?怎麽一副心神不宁担心媳妇跑了的样子啊?”
牧夜顿了一下:“其实,我已经有了……那个人了。”
这话一出,引来一票人的尾追堵截,纷纷要他说说是什麽样的人。
“什麽样的人?”牧夜有些烦恼的抓抓头发,“就是爱闹别扭,不听话,很难接受别人的意见,讨厌吃的东西很多,吃饭要哄,睡觉要骗,任性、不知道节制、性子一来一个军队也拉不住,一闹别扭就很难收住的……”
“哦哦,好甜蜜啊!”周围的人开始起哄。
“一定很可爱吧!”有人酸溜溜的问。
“可爱……”牧夜又开始烦恼了,“要是可爱就好了。”
“难道很难看吗?”
“太漂亮了才是问题吧……”很容易被那张脸骗的,然後被吃得连渣滓都剩不下!
“哦……”众人拼命的在勾勒这麽一个人,却发现成相有困难──会的是什麽样的人能用漂亮把一切的缺点都掩盖过去啊?!
☆、(10鲜币)番外 醉过(3)
说了这麽多,他忽然发觉自己很想自己的恋人,而且怎麽也收不住,干脆提前走人了!
等他连夜赶会来的时候,东方的天空已经要微微发白了。
他的脚步声一出现,白启就听见了,他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几下把自己的衣服拉开,头发弄乱了,咬咬嘴唇,又拼命挤眼睛,挤出些许的水光,然後在床上不安的扭动起来。
这就是牧夜一进屋子以後看到的情形──脸上不太正常的红晕让他觉得不对,忙上前将人抱起来,
“白启、白启?你怎麽了?哪里难受?!”
他装著勉强的睁开眼睛,伸手抓住自己的恋人,拉著他的手覆到自己的火热上,“不、不知道、怎麽的就……好难受……”
牧夜脸红的想扯手,但是却闻到他的身上有淡淡的迷药的味道,心下一惊:“你去什麽地方了?!”
“就、就去吃饭……迷、迷路了……恩,找不到就随便吃了、吃了些……觉得不舒服……呜,牧、牧夜……好难受……”
牧夜不用问也知道了──这个路痴铁定是迷路迷到花野去了,被那里的人看到想将人弄到手逼他卖身,不想他厉害的很,麻药硬到这个时候才发挥效力。
“可恶!”等他明天收拾那些混蛋!
“牧夜,难受……”白启逮到机会在自己连人怀里使劲撒娇,还刻意用自己身体的各个部分去磨蹭恋人的身体,满意的挑起了牧夜的反应。
牧夜深呼吸一下:“我去拿药来,你先吃了,然後我帮你把药逼出来。”
逼出药来?
本来想把人直接按到床上的白启转瞬就有了新主意,於是立刻乖巧的点点头,放开已经抓住人家腰带的手。
牧夜拿了一颗药来给他喂下,然後将软成泥的人扶起来,勉强将他的衣服扒下来,扶他在自己对面坐好,然後手贴上了他的胸口,缓缓用功……
白启舔一下嘴角──他就喜欢看牧夜认真的样子,让人特别的有感觉!
他轻笑一下,扭动了几下自己白皙的身体。
“你、你坐好啊……”牧夜只觉得自己就和抓著一条蛇一样滑溜溜的,根本控制不住。
“我、我也想,可是……好难受……”白启挺起胸膛,拿自己已经红硬起来的小花蕾去蹭自己连人的手心,满意的在那起茧的地方磨蹭著,看著牧夜就脸红彤彤的赶紧把手抽会来。
也就给了他名正言顺的接口顺势倒在他的腿间,躺在他也半硬起来的火热上。
牧夜吓了一跳,赶紧想把有轻微洁癖的白启拉起来,却不想这人现在没骨头一样,很难拉起来,一来二去,倒是让他的脸在自己那个地方蹭了好几下。
白启决定让自己好好爽一下,於是伸出手臂蛇一般的缠上他的脖子,简直是贴著他的身体坐了起来,整个人坐在他的敏感上起劲的蹭,还抱怨的咬著牧夜几乎要滴血的耳朵:“脱了衣服嘛,把人家的胸口都刮疼了……吹吹!”
看著被主动送到自己嘴边的小花蕾,牧夜迟疑了──虽然他一直在想著什麽时候可以在上面一次,但是这麽趁人之危是不是不太光明正大啊……
白启早看出了牧夜那点小心思,果断的把自己的红果硬塞到他嘴边,诱哄著:“就吹吹麽……”
牧夜怎麽说也是个男人,被自己爱的人这麽一说,理智什麽的,早就飞了,所以毫不犹豫的张开嘴,含了上去。
也就一点也不知道,把白启特意涂在上面的药也一起含了下去……
他只是觉得自己无比的热了起来,连後面的承欢之地也麻痒难忍,真不知道拿什麽放进去才好!
等等,眼前大好机会,他可不能错过啊!
於是他硬是咬著牙将白启轻轻放在枕头上,然後埋头进他的腿间,卖力讨好著小白启,一只手悄悄的趁他不注意,沾上了药膏,准备动手!
就在他的手刚沾上药膏的时候,白启就顺手抓住了他的手,顺著牧夜的腿一路向後,抓著他的手,顺进了那已经微微张开的小口,一带……
“恩……”牧夜这才觉得事情不对──怎麽变成这个样子了?
白启舔舔嘴角:“夜,我好想看你,为自己做准备的样子,你都不知道我梦见多少回了,我会来的时候,你就在这张床上,腿张开迎接我,小洞已经准备好,湿湿的、热热的,我只要抓住你的腿,把自己放进去就好了……
天啊……你里面热的,简直和天堂一样……
夜,我想要看!
给我看好不好?就当成,我唯一的要求了……
求你了……”
牧夜暗自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最後还是会无条件的满足他的愿望,最後也只是别过头,张开腿,羞耻的把手指继续往身体里面送了一根……
自己的手指和白启的手指感觉真不一样,那人的手指又细又长,几下就能找到让自己疯狂的那一点来,但是自己怎麽也没个准头。
仔细想想,做恋人这麽长时间了,自己真的没在情事上做过什麽,每次都被白启弄的舒舒服服了,他才会满足自己的欲望,这一点上,白启绝对是个体贴的恋人。
这麽一想的他有些羞愧,转过头来,想要说声什麽,却被白启专注的眼神吓了一跳──那个眼神,他曾经见过。
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