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伸手将他抱起来换了个位置,然後这才重新伸进那些微张开的小嘴上,爱抚起来。
牧夜深呼吸了一下,双手握住他的火热,然後伸出小舌头来,像是吃糖一样,先舔了舔,适应了一下,然後,猛得低头全部含了进去!
“呜……”白启不得不感觉咬住自己的手指让让自己没有丢脸的射出来──怎麽才一上来就这麽猛烈啊?!
不过,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客气了!
他一边享受著自己小情人热情的服务,一边也尽职尽责的将第二根手指伸进去,为他开拓著,顺便装著不敬意的样子,按到最能让他享受的那一点上,轻轻的滑了一下……
“恩……”牧夜只觉得眼前一黑,腰就软了下去。
白启将他拉过来一点,然後分开他肉肉的小屁股,将自己的舌头落在他的轻轻颤抖的小穴上!
牧夜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融化了,趴在那里只有呻吟的份。
白启非常恶劣的抚上了他已经湿了挺立卖力的撸动著。这样的刺激他可受不了,没一会就尖叫的射了出来!
“呜……”牧夜深呼吸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有面对这他的脸了──这个姿势,怎麽也觉得不太妙啊!
果然,他还在余韵里沈醉,就觉得下体一撑,白启就这麽插了进来!
“我、你……”牧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胸膛都红起来的白启,声音都有些发抖!
白启舔舔嘴角,将身上爬著的人抱紧了,腰就顶了起来,“现在,该让我也高兴一下了……牧夜,今天,你有准备了吧……”
毕竟是自己挑衅他,所以牧夜也只好悄悄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稳住自己,“那个,温柔点……”
白启卡住他的腰,点点头,“尽量……”
结果……
“恩恩……啊……慢啊……白启……轻恩恩……”一声声呻吟和著淫乱的水声在屋子里放肆著。
尽量?!尽量你大爷!
要不是因为牧夜现在连喘气的力气都不够,他非要拽住这个混蛋问问他──说好的尽量呢?!
都不知道这家夥射了几次了,黏黏的自己整个肚子都是热的,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些被射进自己身体里的液体又被他挤出来的疯狂快感!
作家的话:
觉心大大,L07好爱你哦!谢谢礼物 节日快乐!
☆、(10鲜币)美梦总是短暂的(nc…17)
那个混蛋的手似乎特别迷恋的停留在他们结合的地方,还不停的将黏液又擦到他几乎破皮的乳头上、胸膛上,然後又全部都给他舔干净!
这麽下流的动作也真亏了这个家夥能做的这麽风雅了!色狼!
这个人腰一直顶著难道不累吗?居然一次比一次还要大力,一副恨不得把蛋蛋也挤进他的身体里的狠劲!
“啊~”他又被死死压在他的下腹上,又一股火热好不客气的射了进来!
他费尽力气把自己从他身上拽下来,倒在一边,感觉到他的火热滑了出去。白启难得这麽肆意一次,要不是想著他该吃药了,还想再来一回!
不过也就这样吧!他遗憾的叹了口气,低下头亲亲牧夜的额头,“你先躺一下,我去收拾一下就来。”
牧夜根本来一根指头也不想动,胡乱哼了一声。
听见一阵水声後,一身清爽的白启转了过来,手里拿了一块湿布,坐到床边,将他合不起来的腿放到自己腿上,准备给他擦,却看见一团珍珠色的液体委屈的被含在那被摩擦到红肿的小嘴处,不知道该咽下去还是吐出来。
在白启回过神来之前,他的手指已经将那一点推了进去,并且非常惊讶的感觉到了那小穴里热热黏黏的──属於他的东西,在他情人的身体里,这简直是,最大的诱惑!
牧夜只听到一片咕哝的水声,勉强睁开了一只眼睛,“你、你在玩我的身体吗?”
白启看著从自己指缝中流出来的白浊,连连抽了几口凉气,然後坚定的宣布,“我还要再来一次,看看能不能把这些都留在你的身体里!
牧夜,你说我要是给你迷人的小屁股安个塞子,你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
“别、别开玩笑了……恩!”牧夜还来不及抗击,白启已经将自己硬起立的火热重新放进了那热乎乎的天堂!
牧夜痛苦的皱起来的眉头让他看得心疼,却有异常的兴奋,於是他使处浑身解数讨好小牧夜,“再来一点,就一点,让我看见,一点就好了……”
“不、不可能……”牧夜被这折磨人的快感快弄疯了──他真的什麽都射不出来了!
混蛋,这个身体还很小呢!
但是这个身体已经习惯了欢愉,所以最终还是痛苦的吐出了几颗透明的眼泪作为回报。
白启再次释放後,才发现牧夜已经累的昏了过去,他抱著那小人儿纠结了好一阵,最後理智还是战胜了狂热,他至少还是将人抱去,将费力注入他身体的自己的精液洗了干净,然後给他换了衣服,让他好好的睡觉。
牧夜发现自己正走在中元节的大街上,到处都是热闹的人群,他也很高兴的在各个摊位上来回看看。
然後他看到一个摊位上有一支样子很简单的乌木簪子,心想真的很适合白启白色的头发……
哎,这个,似乎发生过?
他拿著那支簪子忽然愣住了。
这很熟悉的感觉是怎麽会事?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一只纤小的手从旁伸了过来,将那簪子抢了过来,然後将银子提前丢了过去,然後冲他笑笑,
“这簪子我戴上好看吗?”
那是,一张熟悉的脸和,
一身熟悉的红色衣服……
在什麽地方,见过似的……
他努力想要看清楚那个人,却始终发现自己看不到那个被藏在影子里的面孔究竟是什麽样子。
他只记得当时自己有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如果白启是女孩子的话,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
如果他是女孩子的话……
白启正睡著,忽然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猛的颤抖了一下,坐了起来!
“怎麽了,做噩梦了?”他轻吻了一下牧夜的额头。
牧夜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哈哈,我终於知道了……”
“知道什麽了?”白启一头雾水的看著他大笑了半天,却又慢慢的,换上了一张几乎要哭出来的脸。
他吓了一跳,才想问,却发现那个人居然又栽倒睡觉去了!
这是,真的做噩梦了是不是?
白启迟疑了好一会,也没有说叫醒他,只是拉起来被子给他盖好,然後也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饿、。
第二天醒来他试探的问牧夜梦到了什麽,却换来他奇怪的一瞥:“我昨天晚上怎麽了吗?”
白启看看精神不是特别好的人,最後只是笑了笑,“没什麽,就是踢了而已晚上被子……今天你就哪里也不要去了,在家休息吧。”
他本以为牧夜会反对,却不想他点点头,“也好,反正今天天气也不好,不过你说後天天女的生日,也会是这种天气吗?”
白启本来想说那和他有什麽关系,但是这是牧夜在意的,他也就认真的看看阴霾的天空:“也许会下雨吧!”
“……恩,”牧夜点点头,“你一会要去做什麽呢?”
“苏颜说有点可能的痕迹,我们要过去看看,你就和弯弦在家里等著吧。”
早饭後,该上朝的上朝去了,该出门的出门去了,留下牧夜和弯弦看著被风刮到黑沈沈的天空,相对无言。
隔了好一会,牧夜又喝掉一杯茶,这才抬起头来,“箭灵,你说要是星破的主人找回全部的自己,那麽会怎麽样呢?”
弯弦懒洋洋的把玩著手里的杯子,“我想,应该也不会有什麽太大的改变吧,每一任星破的主人,都严肃到可怕,很难亲近。”
“你上一任的主人,是白启的母亲吗?”
“恩。”
“是个什麽样的人呢?”
“又强大,又美丽,又死心眼……这样的人吧,很少笑的,就算是主人出生的那一天,都没有高兴过。”
牧夜想象了一下,发现自己想象不出来一个那样的母亲,迟疑的问:“……她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吗?”
☆、(10鲜币)太过头的爱是不能说出口的
弯弦顿了一下,点点头,“可能对於她来说,主人只是让自己的爱人走向死亡的诱因罢了,她几乎没怎麽抱过主人,也一直将他丢在星破城堡,没有命令,不许主人回去。”
“这麽说,你是从小看著白启长大的?”
“箭灵要时刻跟著主人。”
“那,总有什麽人……”
“没有,”弯弦打断他的不死心,“很遗憾,没有,那个城堡里,从来只有主人和侍灵没有可以说话的人,你想的那些,都不存在,他从小就没什麽机会说话,时间一长,也就忘记说话了。
就算後来继承了星破回到了祖国,也依旧不说话,沈默的坐在那里,看著属於自己的国家,面无表情,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也就没有人能搭话,他也只是按照一个王该做的事情做事,包括娶妻,却是还没有来得及有後代,就发生了那件事情。”
牧夜告诉自己那些事情幸好白启都不记得了,也就没有那样的伤害,但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口一阵阵疼痛,就像有人拿了刀子给他刨开,然後往里面倒冰冷的水一样!
弯弦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星破的主人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存在,不要将你软弱的感情强加在他的身上,他不需要。
星破的每一个主人,都强大的没有人可以比肩。
牧夜,虽然我很感激你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
但是,请你不要太深入了。
那个人一旦变回完整的自己,会忘记你。
他会很强大,到超越你的想象。
你是够不到他的。
我是因为很喜欢你,才会告诉你这些,所以,不要太深入了。
後退,你已经开始,碍事了。”
弯弦丢下这些话,就转身准备离开──她不想看见这个人受伤的表情,就算,自己是为他好也一样!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走一步,就被牧夜拉住了──
“告诉我,你喜欢现在的白启,还是以前的那个王?”
她深呼吸了好一会,“我们需要那样的王。”
说完,她甩开袖子,离开了。
他们需要,一个王……
牧夜反复将这话品兑了几次,挥挥手,像是要挥开恼人的虫子。
皇城
“天女殿下还没有起来吗?”仕女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