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牧夜几乎吼起来──天,这里是东九条的三条里!虽然现在人比较少了,但是也有不少人的声音在响!他可不敢想象他们被人发现在光天化月下苟合会是什麽下场!
一国的王、天都的肱骨之臣,和一个男人在黑暗的巷子里……
白启不屑的哼了一声,很想提醒他一下墙上甚至还有他们的白浊──不过他想想还是算了,他可不想回去好几天不能碰他。
於是白启也只好叹口气,利落的给他把裤子提起来,衣服整理好,然後才慢慢整理好自己,却见他脸色铁青的站在那里不动。
他大喜,眉头一挑,刚想开口就被冷冰冰的打断:“谁叫你射进来的!”
他现在可恶的根本就不能动好吗?!身体里似乎还插著他那根,里面觉得黏糊糊的,根本不敢动,生怕一动就流出来了!
白启眼睛一转,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了,薄薄的嘴唇勾起一个几乎让人想尖叫的弧度,在一声低呼中将人打横抱起来,在他耳朵边上轻轻咬到,“给我夹紧了,我抱你回去。”
“才不!”这个人在胡说什麽!
“说你脚崴掉总好过你尿裤子是不是?”
“呜……”牧夜几乎可以说是咬牙切齿的瞪著眼前这个笑嘻嘻的混蛋思考了好一会──总不能在离家还有几步路、还有人来人往的地方叫他给自己弄干净,而且这样也不能坐轿子了……
白启只是挑起眉头笑眯眯的等著他的选择,大有一副心情好大放松随便什麽我都听话的欠揍模样!
“混蛋!”牧夜挫败的叹了口气,将手环上他的脖子,压低声音,“还不赶紧!”
白启的手贱贱的伸到他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夹紧了,我回去可不想看见你浪费!”
“你!”他之前做的那麽用力,他要怎麽夹紧?!
白启坏笑著手松了一下,他立刻就落下几寸,吓得他几乎叫出来!
白启乐呵呵的将人接稳,摸摸他的屁股,“不错,夹住了……”
“白启……”牧夜深呼吸一下,“有没有人之前说过你是个彻底的混蛋?!”
“有,很多,而且我不介意多你一个。”白启厚颜无耻的亲亲他的额头,真才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就算人少,这也是条主干道,不少人都在这里走动,自然随时有好奇的目光射过来,加上白启那张妖孽脸,更是引人注意,羞得牧夜脸呼吸都恨不得停止了,只是身体深处那滑腻的感觉却是怎麽也停不下来。
白启本来是很享受难得的“佳人在怀”的感觉的,但是胸口被他的呼吸烘得热热的,而且分明知道这身多余的衣服下那具身体是怎麽努力的夹紧自己的一部分──那样的感觉,光是想想都让他觉得又硬了!
所以你可以想象到他们会在家门口三步之遥的地方碰到同僚过来打招呼时的痛苦了吧!
说话这个人可真是无聊啊,看不见他们有急事吗?这里扯什麽废话啊?!谁对你明天的奏章有兴趣啊?!
要不是牧夜在那里掐著白启的腰暗示他也稍微打理一下同僚关系,他直接就叫这个人滚蛋了好吗?!
好在那还个人也还算是认的白启可怕的冷眼,最後说不下去了,干笑了两声打搅然後走路了。
白启真怕再出现一个来,直接算是跨了三大步直接跳进院子里,把下人们吓了一跳,“这是怎麽了?”
“没事,就是牧夜把脚崴了一下,送热水进来,赶紧。”
府里的人还是做事非常利落的,他才走进卧室,就见热水已经摆好,而且顺便也放上了药酒和纱布什麽的。
白启一乐,心想不知道谁这麽有眼色,明天一定好好打赏,真就关了门,然後将正解衣服的牧夜压在那里,“放著我来。”
牧夜还不知道他要做什麽!自然不乐意的挣扎了几下,但是这麽一来,之前辛苦的成果也就白费了,他只觉得身下一热,流出一股来,顿时也没了力气,软在那里。
白启乐的几下将他的衣服落下来,将他的腿分开,著迷的看著那略微红肿的小嘴处委屈的含著的几丝液体,下意识的用手指推了进去。
突然,一个大胆而疯狂的念头克制不住的出现在他的大脑里,“我要,把这里灌满,然後再给你洗干净!”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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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做一天的你(NC…17)
“什麽 ?”牧夜给他宣布的内容吓了一跳,立刻就反对,“才不要!”
“不行,我立刻就要!”白启也不知道为什麽这个念头这麽吸引他,总之他简直克制不住,但是牧夜不乐意的话,著似乎也就没了原本的意义。
他低下头,看著他,眨了眨眼睛;“可以的吧,牧夜,让我充满你,然後让我在你的身体里,停留一小会,半盏茶也就好,那样,或许,你就能有我的孩子了……”
牧夜知道,身为水圣的後裔,白启有自己的压力,就算他从来也不说,他也知道身为一个王,他有责任为水圣留下一个後裔,并且作为下一任星破的主人。
但是他是绝对不肯让别的人留下自己的子嗣的──唯一他情愿的那个人,却是不可能为他留下子嗣的。
他一直非常小心的将自己挡在後面,不让任何一丝流言蜚语传进自己的耳朵里。
可是,他怎麽能不知道!他是比任何人都更早想到这个事情的人啊!
牧夜摸摸嘴唇,看看那个期待的眼神,最後叹了口气,将腿张开,“就、就这麽一次哦!”
白启得到首肯,自然大乐,几下将自己的衣服和他的衣服都脱下来丢一边,将他的腿分家在自己腰两侧,在哪还未全合住的穴口处按揉几下,就将自己早就火热的硬挺慢慢的插了进去。
有之前的液体在,加上不久前才做过,牧夜非常容易就容纳了白启的分身,但还是逼得他扬起了脖子呻吟了出来:“啊……轻……”
白启将他的一只腿放到自己肩上,然後深深的挺了进去!
牧夜仅仅的绞著他的分身,不停的收缩著,分泌的肠液和自己的东西搅合在一起,温柔的湿润著包裹著,几乎让他想大叫起来!
天,真未免也太美好了!
他熟悉身下的人,没怎麽费力就找到了哪一点销魂,然後重重的撞了上去。
牧夜怎麽禁得起这样的激烈,没多一会就射了出来。
白启几乎是著迷的先让自己释放了,然後伸手蘸了几点那白浊放进了嘴里。
这一幕多少算是强力的视觉刺激,牧夜几乎是痛苦的发现自己没怎麽费力就又站了起来──天知道,他真的没什麽好射的了,但是……
天啊!那个人正在品尝自己的……
“我以前真的没有说过你是个混蛋吗……”牧夜有气无力的呻吟一声──因为他最清楚,这个人也硬了起来,甚至都没有拔出来过!
“你还是先考虑一下要怎麽才能不流出来好了……”白启的手指放在两个人结合的地方,蘸了几点漏出来的液体,轻轻的抹在他已经红豔豔的乳头上,然後附身含了进去……
还想什麽?根本不需要思考,牧夜觉得自己的大脑就是一片浆糊,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已经忘记了究竟又过了几次才清醒过来,发现某人正不甘愿的滑出来,然後抱著他进了浴桶。
他没什麽力气也没有什麽感觉了,只是懒洋洋的闭著眼睛,任他给自己清理一片狼藉。
只是,白启,我要怎麽才能让你知道,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和你永远在一起,再也不需要分开?
为什麽有的时候,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却总是说不出来?他们是不是总是在用身体的结合来逃避著真正的问题?
白启皱起眉头,“别说,别说那麽莫名其妙的傻话,只会让我生气,你知道我是不会为了留下什麽後裔而去找别的人的!我不需要那麽做!”
“可是你明明就又必须要做的事情!”
牧夜是不想吵架的,他想好好的沟通这件事情,但是却不知道为什麽,这个问题注定会导致争吵,这也就是为什麽两个人一直小心翼翼的避而不语的缘故──
“那跟我没关系!”
“怎麽会没有关系!你是唯一的继承人,怎麽能断在你这里!”
“你的意思是我就算去喝别的女人有个孩子也没所谓吗?”
“那是你的孩子,我会很爱他的!”
“我们之间不需要什麽孩子,你只要爱我就好了!”
“你不能这麽任性!”
“你才任性!”
两个人都觉得疲惫──为什麽,他都不懂?!
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麽停战的,总之後来两个人都这麽模模糊糊的睡著了。
牧夜最先醒来,他只是发现外面的天光很暗淡,不知道是什麽时刻了,只是可以听见有水声打在叶子上──下雨了。
他揉揉眼睛,却被怀里的人抱得紧,一时还抽不出手来。
对於白启,他不心疼是假的,他又怎麽会心无芥蒂的看他和别的人在一起有个子嗣,却没有自己的一半在里面?
可是,他真的知道身为一个王,他身上背负的是什麽,为什麽他就是这麽任性的不理解他是做出了多麽大的决心才……才……
嗯?
这个人是谁?
牧夜瞪著怀里的人愣了一下,才发现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不就是自己吗?!
为什麽他看见的是自己啊?!
他惊讶的坐了起来;也就连带著怀里的人睁开了眼睛,不满的等著他:“这麽早起来做……呃……什麽?”
白启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看见了自己!
天!
两个人惊讶的看著对方呆了一下,然後部分前後的跳下床来,直奔到镜子前──
牧夜和白启几乎震惊的要大叫出来!
为什麽他们会出现在彼此的身体里?!
没错,现在的牧夜在白启的身体里,而白启则在牧夜的身体里!
真是什麽诡异的事情啊!
两个人也算是见过大市面的,并没有大吵大闹的让所有的人在第二时间都知道,而是坐在那里,冷静的倒茶,各自喝了一杯,然後将茶杯放下,
“看来,我们要先做一下彼此了,在找到可行的方法前。”
好在他们还很了解对方,所以……应该不会处什麽纰漏吧……
☆、(10鲜币)做一天的你(2)
於是两个人先别扭的将彼此的衣服穿上。
白启回过神来以後开始万分有兴趣的到处捏著──这倒是个好机会,这样就能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