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丝铁器的尖锐味道,始终在鼻间,伴随著一股子血腥的甜气,自己的火热在一处紧致的粘稠里肆意著,那麽的满足,不由得就低吼一声,泄了出来……
然後他丢脸的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自开性起就很少有过这麽丢脸的……遗精了!
他孔雀可说不上什麽好人,知道自己有兴趣,不试试是不会放手的!
只可惜那个人来的匆匆去得匆匆,根本没处去查究竟是谁。
不过他最不缺的就是人手,正准备撒开来找,却不想今天就得见!
……他,居然是那个人的,自己是,碰不到了……
孔雀不仅丧气了,也没力气多说什麽,挥挥手,就坐上马车打道回府了──他还需要先整理一下自己的失落,然後再考虑怎麽办。
再说牧夜被白启拉著转到书房,一路上白启也管不得别人的怪异脸色,只是紧紧拉著他的手,不客气的瞪回去──怎麽,他拉的他的王妃的手,他怕别人说什麽闲话不成!
牧夜到底不习惯这累赘的衣服,怎麽也迈不开步子,被他来著基本一路小碎步踉跄过来,还被门槛给绊了一下。
好在白启一直都小心著,赶在他到之前就已经将人打横抱起来,然後来到书桌前一把将上面的东西一把扫到地上,然後将人不怎麽温柔的放到上面,不顾他的挣扎,将人按在桌子上,咬牙切齿的瞪著他:“说,那个孔雀和你究竟怎麽回事?!你们有没有……不对,你有没有被他怎麽样?!说出来没关系,我却杀了他……”
牧夜听这话可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赶紧一把捂住他的嘴:“别胡说,我不是都和你说了吗?什麽事情都没有,就是无意中碰到了怪马罢了,别的什麽也没有!
对了,那个孔八,究竟什麽人?!”
白启听到这句话才让几乎爆炸的理智回温下来──对了,牧夜除了知道这个人叫孔八外什麽都不知道,看来不可能给自己背地里戴绿帽子……
不过他还是很不爽的哼了一声,“那个人是八亲王,叫孔雀,之前替代我在这里管事,那些老混蛋们就觉得他比我好,想让他取代我……
你、你是不是也觉得他比我好?!”
牧夜一听紧张了,“他会对你不利吗?那会不会很危险?早知道我就不救他了!”
这句话说的白启心里大爽,直接扑进他怀里高兴的磨蹭起来,像是得了主人褒扬的猫儿,一股子炫耀劲儿,
“不碍不碍,区区一只鸟我还没放在眼里,他要是敢不听话,看我不把他鸟毛全拔了,看他怎麽嚣张!”
牧夜多少还是觉得有些不安──他虽然不後悔自己就了一个人,但是却後悔就了一个白启的敌人!
白启见他这麽不安,心里却是高兴的不得了──牧夜这个人有多耿直自己心里清楚,他始终是会把人放在第一位的,他毫不怀疑就算孔八不是亲王而是一个乞丐,牧夜也会去拼命斩杀怪马的。
而现在他为自己就了人後悔,不久说明在他心里自己甚至比那些公里道理都更优先了吗?!
能衡量到这里,别说牧夜救了那臭鸟一命,就算再救一次自己也完全不会有意见的!
不过难得见牧夜为自己这麽担心,不利用一下好机会那就真的不明智了!
於是白启装著无比委屈的模样在他怀里蹭啊蹭的,牧夜也权当这个人觉得难受,加上觉得亏欠於他,也就纵了某人的撒娇,一手轻轻拍他的肩膀,一手将人揽腰扶住了。
白启心里爽啊,不过要是太过急躁了,那下一次就没有用了。
於是他很小心的慢慢滑下来,心里还暗自骂著究竟是谁在宫服上弄这麽多扎人的刺绣和珠片的?!
不过为了自己的大业,他也就忍不住了自己想骂人的冲动,不动声色的将自己朝著牧夜的腰腹间滑去。
牧夜也不是一点感觉也有没有,只是有点疑心,担心难得这人现在比以前更加能够表露出自己的情绪了,自己就想到那个地方,对孩子打击是不是有点大?总要相信一下,也就没说什麽,只是一味轻拍著他的後背,另外一只手轻轻抚摸著他的头发。
白启自己也沈浸在这温柔的气氛里,叹了口气,将手环住他的腰,干脆贴在他的要上不动了,像只难得屈尊享受主人默默温情的猫。
“别离开我。”闷闷的声音穿出来,听不分明,牧夜仔细想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什麽,没有回答,却是笑了出来,
“傻瓜。现在看来,你比较可能丢下我才是。”
“我才不会丢下你,”白启不悦的闷哼,“反正你就是我的了,就算下地狱,我也要拉著你!别以为你能躲得过!”
“听起来可真可怕啊,殿下。”牧夜逗趣的低笑起来,语气里连一文钱害怕的意思都没有,倒颇似哄孩子。
白启就恨他这一点,凭什麽一样的人,他听起来就那麽游刃有余的样子,似乎只是自己显得比较深!
他猛地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睛,恶狠狠的威胁到:“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是开玩笑的!你要是让我发现有除了我意外的人,我会用最痛苦的方法杀死那个夺走你的人!然後、然後杀了你!”
“怎麽做?”牧夜似乎很有兴趣,侧过头来轻轻的将自己的疑问撒到他的耳朵上。
作家的话:
谢谢觉心大人的礼物!超开心的!
最近天气很热,各位大人们一定要保重身体 出门带伞防晒哦 QAQ L07已经……晒黑了
☆、(9鲜币)喜欢一个人到极致的时候
“……会先奸後杀!”白启就是气不愤这个人的语气,胡乱回了一声,却又觉得这是最可能的了。
牧夜於是在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被一把推到在桌子上面躺下,邪笑著将双手滑到他的衣襟上,
“我会慢慢的品尝够你……”
牧夜轻哼了一声,觉得自己也热了起来,於是不安的扭动了一下。
白启轻轻一笑:“你知道这宫服有什麽好处麽?”
牧夜低喘了一声,然後摇了摇头。
“很庄严,也很宽松,为的是行走不见身体的摇摆,不会损其庄重,”他伸手从侧面插进手去,几下摸到了牧夜的腰带,笑了,
“其实,也有别的用处……”
“别!”牧夜一把按住他在自己外袍下的手惊讶的低叫一声,“你要做什麽?!这里可是书房!”
“书房又怎麽样,”某王一副这里都是我的地盘的无耻神情低头恨亲了一下自己爱人的嘴,还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来,
“我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吧?王位上我也不在乎!你就,当成这是练习吧……”
牧夜被某人的无耻给震惊了。来不及考虑中里是审议公文的神圣之地,只来得及考虑到……
“外面有人……”
白启不屑的哼了一声,“我只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看见你是我一个人的,免得那些那里冒出来的什麽东西有觊觎我的人!”
牧夜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你怎麽老是一点也搞不清楚呢?除了你,谁会喜欢我不成?”
白启心想你这人也太没自觉了,仅凭外貌就喜欢上一个人的,压根就是最无能的色狼!
“容貌会褪色,德行才有馨香,”白启低头轻咬一下他的鼻尖,“相信我,和你接触过的人,没有不想替换了我的位置在这里压住你的,只是他们想死也不能罢了!”
牧夜你不知道,你初初看上去并不出色,但是认识你之後,就会发现你整个人都在发光!
正直、严谨、温和谦逊又可靠,是女子最佳的托付终身对象,只可惜自己早早发现这个人的光芒,全部占为己有了,否则,他怕是只有站得远远的看他儿孙绕膝了!
男人麽……有几个男人不喜欢强悍的人?牧夜那三品武将岂是白来的?那份强悍足够让男人舔嘴角了!
那是最隐晦的欲望,可能有人一辈子也不会觉察,直到遇见那麽一个人──像是那个孔雀。
对,他能看出来!别以为他是瞎子!
那个人是拿什麽眼光看牧夜的,他看得出来!
那是贪婪的欲情,将他按在身下享受征服的快感!
不过啊,也晚了,嘿嘿,这个人,已经是他的了!
虽然,自己不是第一个得到他的人──每想到这一点,简直让他痛不欲生!
只怪牧夜太过重感情,否则自己非杀了这三个家夥不刻!
不过那可能就会再碰不到牧夜了,他……也只好忍了!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恨,手下也就没了轻重,那腰带系法翻覆,很难一下就解开,他焦躁起来,干脆两手抓住那布料,用力一撕,硬生生将他的裤子给撕开!
牧夜下一时的捂住嘴角,要不他就喊出来了!
他看得见,这个人的眼睛里有暗火流动,情绪正激动,自己要是一点不对引了人来,恐怕这个人丝毫不在乎给别人看活春宫!
不过,他也知道这个人看护自己看护得紧,绝对不会让别人看到自己一点就是了……
但是那也不代表他不在乎好吗?!
白启抬头,看到了捂住嘴的某人,笑的邪佞,只想听他叫出来,於是也不管别人,几下将那多余的布料都撕扯个干净丢到一边去。
牧夜瞪大了眼睛,见那人将帕子掏出来,送到他的嘴边,“不想引人来,自己咬住,别试图说服我,我忍不住!”
看来是逃不了了……牧夜无奈的在心里翻个白眼,乖乖张开嘴巴,含住了嘴边的帕子。
这般乖顺的牧夜并没有让白启觉得好受多少,这觉得邪火更旺──在乌木的书桌上,自己爱的人穿著宫服……
上身还公整的穿著宫服,下身初初看不出端倪,他却知道这个人其实下身什麽也没有了,就靠著这宽大的外袍遮掩著。
他觉得自己硬的速度快得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看著嘴里含著帕子决定乖乖配合的牧夜觉得心情大好,於是绝对先给他一点甜头,再看他在自己身下忘情扭动也不错,於是他将绣著祥云的前摆掀了起来,塞进他的嘴里,“咬著。”
牧夜觉得自己死了的心都有了!
他现在居然咬著自己的前摆,让自己门户大开──他下身现在什麽也没有!
在这巨大的空间里,应该是觉得冷的,牧夜可以感觉到自己腿上已经起了一片片鸡皮疙瘩,但是偏偏最没遮掩的地方热辣辣的。
那个人只是将他的腿架在那精瘦的腰上,也不动,就那麽看著,似乎在品赏什麽物器一般专注!
小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