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婴就这样近乎□的横呈在他面前,那点雪白的衣服半遮不遮的挂在他的胳膊上。他脸上晕红,嘴上细喘,手还在弯起的两条大腿间动着,那处直挺挺翘立,龟D|头透着粉润润的色泽,随着手的来回撸动渐渐从顶部的缝隙溢出透明的前|液,湿漉漉的发出粘腻的声音。
二郎眼睛直直的盯着正在自|渎的人,撑在床上的手无意识的摸到黎婴的脚面,于是低头望去。黎婴的脚也生得漂亮,脚踝圆润纤细,脚掌薄而细嫩,就连脚趾头都一个个圆润润的,指甲盖晶莹透着粉红…此时它们的主人正放浪形骸的快活着,连累它们也难耐的挣扎着,高高的拱起。二郎一瞬间脑袋里空白一片,下意识的顺着这只漂亮的脚摸上去,顺着线条美好的小腿一路摸上去————
黎婴抖了一下,喉咙发出含糊的哼声。快要到顶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这个时候摸上来一只掌心
有点粗糙的大手,无异于狠狠的挑逗——他摇摇头,另一只手也从胸口挪下去,两手一起握住那处开始动,腰也绷紧了一般向上挺着。真是…要什么来什么…说着春梦了,可不就多了一个人…
那手的主人还在往上,已经摸到了他的大腿内侧。黎婴苦闷的张开嘴,不知道是该踢开呢,还是把腿张得再开一些…其实挺舒服的…他模模糊糊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顺从的松开自己的手,努力抬起头看过去。
二郎对上黎婴盈着水的双眼,一瞬间以为他认出了自己,连呼吸都下意识的屏住。
然而黎婴只是困惑的歪着头,然后对着他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甜笑。
黎婴只是以为自己梦到了亲爹。这么说吧,对于逐渐迈入龙族青春期的黎婴来说,梦见糅兴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他都习惯的不行,所以接下来他认为自己应该享受享受了。
二郎无语的看着人使劲往他身上蹭,胳膊搂住他脖子不说,就连两条雪白大腿都直往他腰上盘。他心里总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头,可是火气一上来,也什么顾不上了,只能先照顾着俩人的需要再说。他一手托住黎婴的腰,用力把两人的硬热蹭在一块儿,然后握住用力的上下滑动,手指不时细心的搓揉头部下方的阳筋,一股**辣的快活便直冲上头。
“唔…嗯…”黎婴快意的张开嘴就叫,叫的搂住他的男人手是一抖,差点用力过头。
杜二郎微微喘着,把黎婴放在床上,把他两条腿往肩上一抗,腰一沉就顶到他屁股中间。他轻轻抬起黎婴的下巴,把手上的东西抹到他雪白的脸上。
“哥…黎婴…”他喊了一句,接着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能说他没有企图…他知道黎婴只把他当弟弟,可是黎婴却不知道,他心底某处已经快要沤成烂泥,爹娘已经不可能再见到了…唯一的哥哥变成了别人的儿子…就是因为无法再得到,所以心里那个愿望变成了执念。
不管怎么样…
他眼神变得坚定,手指便从黎婴胸口敏感的柔嫩的乳|头划过,从略微纤细的腰部滑下,然后揉捏着挺翘圆润的屁股瓣儿滑入缝隙里,触及到被沾湿的潮热的后|穴——
黎婴蹙起眉,张开嘴无声的呻吟,就像是落到水边无法呼吸的鱼一样。他想要把腿合拢…或者把一直往他屁股塞的东西挤出来神马的…奇怪…他那啥他爹也就到葫芦兄弟的地步…再进一步神马的…让他被干他也不愿意,可是让他意淫自己去那啥自己爹——好恐怖…**会被夹断的…
他扭着腰,屁股用力使出便秘时蹲坑的劲,结果那硬硬细细的东西还是不依不饶的往他菊花里钻,你说你钻…钻就算了,别特么乱动啊!!菊花那里头人不都形容紧致细腻柔滑湿润…都这样的能随便动么!!爹太坏了…就算要…嗯嗯人家也得温油一点嘛…没有润滑剂最起码也得来点护手霜么。
“哥哥别动!”二郎皱眉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后托着他小屁股往上一掀继续努力。黎婴在这种持续不断的努力下,终于抖了一下,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呻吟,前面有点软的东西也重新迎风抖擞。
恰在这时,外头响起了敲门声。二郎一抬头,手指一用力。
“嗯——…”黎婴长叫一声快意的泄了出来,满意的擦了把嘴角呼呼大睡。
外头继续敲门。二郎低头看着手里和黎婴身上的点点痕迹,最后面无表情的取来巾帕开始替对方擦洗。
第二天,黎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他打着呵欠撑着胳膊肘,看着博兰带着人在屏风外头来来**的折腾。
“…什么味儿啊这是?”他吸吸鼻子嫌弃问。
博兰面无表情的在屏风后头露出半张脸,幽幽道:“补汤的味儿。”
黎婴:“……”
他跟着博兰的目光低头,然后就看见了自己衣衫半露,坦胸露鸟的怂样——被子早被他踢到一边,可为毛他连亵裤都没穿?
“出去出去!”黎婴厚脸皮的对博兰摆手:“顺便把你那什么补药也给我捣腾出去啊!”
博兰到底是女孩子,哼了一声就带着人出去了,至于补汤还是和饭菜一起搁在矮桌上,爱喝不喝!黎婴一见人都出去了,才摸着下巴开始研究自己这一身的狼狈…怪了,**一摸还有点疼,可见是撸过头了,问题是撸管的成果去哪儿了?难不成他还一边扯呼一边给自己擦了一把?再者说,他前面痛就算了,怎么后头还…湿乎乎的,不光外头,里头也是…
黎婴突然惊悚了!
我果然是个天生的受咩?醉了撸管竟然还自己那啥后门儿…?!他努力回想了下,发现自己竟然还是YY糅兴撸管插的门他的娘欸!!!
黎婴这下子算是刺激大发了,胡乱扯了一件衣服套上便要出门。不行不行!他这问题严重了,好在他爹是不在…平常爹帮他撸管也就算了,再进一步的那就是犯罪…他一定是火气累积过剩,现在需要撒撒火神马的,不然哪天真睡糊涂或者醉了,完了把他爹一骑——得,彻底操蛋!
他在门口徘徊了一圈,背着手回想,他爹到底是到哪里去了来着?嗯嗯…好像是个什么河口镇…管他,反正挑个大的城市进去晃荡一圈乐呵乐呵,完了就毁灭证据快速回来。主意一定,黎婴就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这玄黄大地上唐朝持续了几百年,宋代倒还是北宋南宋,到如今已迈入明朝。明朝南风盛行,洛阳更是花街柳巷,繁花似锦。巷子拐进去,伴随着一股子甜腻香风便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番光景,不宽的道路边两条是雕梁画柱栏苑相连,鲜亮彩灯一串排开,楼下小吃酒楼,楼上美人招手,未曾入夜已经笑语欢声丝竹柔靡轻纱曼舞溢彩流金,妙不可言。
黎婴看得一愣一愣的,好在他胡乱穿的这一身虽是素衫,但刺绣精美低调奢华,不算是丢份。也不能怪他,他这不出门就算了,一出门一般都隔着百把年头的,外头世道多变也实属正常。他淡定下来四处打量,很快就发现,那上头小楼外挂着绿灯笼的就是男倌楼,红灯笼的就是正常的妓馆。当然,还有个更直观的办法,街两旁不断甩着袖子拉扯人的,那个老鸨的后头,看看站着的是个姑娘还是个小伙子。
他就这么判断了一下,然后摆着款子挑了一家就进去了。都批判白日宣那啥,但俗话又说有钱是大爷么!
于是黎婴甩出去一颗又圆又大的珠子,看老鸨那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儿,他又甩给她一块金子。很快他就被隆重的迎进了最好的房间里,一排小伙子环肥燕瘦任他挑选,霸气格外泄露!!
“那…那什么,就你,转过去爷看看…”黎婴翘着二郎腿歪在椅子上指点江山。
被点名的小倌柔顺曼妙的转了个身,在其他人嫉妒的眼神里开始显摆自己的细腰。黎婴不耐烦的看了看,觉得这腰怎么比他还要细?再说…这屁股也忒小了点,又没摸头…又不好生养(= =)…
他把目光转到其他小倌身上,顿时更加不满。他可是花了大价钱的…怎么不是眼睛大了就是皮肤白了,这个头也太矮了些,啧啧,看看这小胳膊细的…
黎婴每啧一声,站在一旁的老鸨便抖一下,冷汗淌了一脖子。你说这小爷怎么这么难伺候…她家的这些孩子那可都是精挑细选万中无一的!
“爷您…您到底想要个什么样儿的?”第三批下去了,老鸨终于挨不住了小心问道。
黎婴琢磨了一下,给他形容:“你看啊,爷的要求也不高,最起码个头得比我高一个半头吧?最起码肩膀要宽吧?最起码那腰得要有力!最起码那屁股要翘得够味儿!还有爷刚才摸了一把——啧啧,那还是个男人吗?□细得就和爷的小指头一样,捏一把不得捏断了啊!得粗知道不!”
粗——
老鸨身子一抖差点歇菜。她捂着胸口打量黎婴,这个条修长,五官俊美,飞眉俊眼的少年公子,竟原来是…下面那个么…他要那种又高又壮□还要大的小倌,都那模样了哪个男人还敢来嫖呦!!
“算了算了…”黎婴翻了个白眼:“瞧你那样子,还怕爷把银子要回去吗?”他看了看跟前一排小倌,勉强指了指边上个子最高的那个说道:“就…他吧,洗干净了送过来。”
等到黎婴吃完了一桌酒席,喝完了茶,还洗完了舒服的花瓣澡躺在宽敞柔软的大床上,点的人才被两个下仆裹在红绸子里扛过来。黎婴盘腿撑着下巴打量面前这小倌,脸庞倒算俊秀,看年轻却也不算小了,身子骨估计也没那些少年柔软,约莫是那种过气的。不过胜在皮肤好,头发又长又黑,眼神也比较干净。
他有了点兴致,就伸手拽啊拽的看人在床上滚,最后浑身雪白的滚出了红绸子。啧啧,这个戏码还算有情趣…黎婴在枕头边摸了一圈,果然摸到了一个玉势和一个青花小瓷瓶。
“我说,你好歹也动一动。”黎婴对着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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