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你让她死了算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先来一段!小七要加油!
56
56、如此囧然 。。。
“不要,松了你就会逃,不脱就是了。”凌雪扔了剪刀,爬上床,拉开她的裤头,嘀咕着:“洞洞?洞洞在哪里?”边嘀咕着边拿手去探!
天啊,你让她死了算了吧!
“喂……主人……你还是放了我吧~~~”
“主人,你在干嘛?你要十郎我给你就是,你别……啊……”月纱忽然一咬牙,差点惨叫出来,她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凌……雪……”
“真的吗?犬儿你愿意给我十郎?”凌雪一听,惊喜地看着她。
“对,我给你还不行吗?你别再折腾我了……”她怕她再让他玩下去,她明天上不了茅房!
凌雪高兴了一下,忽然脸色又是一变:“不信,秦公公说过,女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能信,我不信。”
“……”秦公公还没嫁人吧,他到底从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啊?
“你信我吧,我真的投降了。”她现在都束手就擒了还想怎样?
凌雪似乎有点挣扎,但想了想,还是咬咬牙,一把扑到她身上压着她:“犬儿,你还是绑着吧,我怕。”
“……”执着有时是件很可怕的事。好吧,她承认,她刚才是骗他的。
“……嗯……”紧紧抱着她脖子的凌雪忽然低吟了一声,“犬儿,你的胸软软的好舒服……”凌雪抱着她,胸部往她身上蹭,慢慢地他腰间的炽热连月纱都感觉到……
“你好重,主人。”欲哭无泪,就算舒服也不要整个身子压下来,会扁的!
“哦,那我起来。”他爬起身,眼睛又盯着她下面看,“好奇怪哦!犬儿你那里跟我不一样?怎么没有小鸡?”凌雪用手指摸着,忽然感觉到身下一颤,“有缝啊!犬儿你有缝!”
如果现在月纱的手是自由的,她一定会一掌拍死凌雪!!!缝你妹啊,没缝她上什么茅厕啊!
“可是洞洞在哪里?”凌雪的手指继续摸着,探进缝儿里面,一直往下,“咦,看到了,有洞洞!!”凌雪兴奋地像发现到宝藏一样,“找到洞洞就要把小鸡放进去,就可以有十郎了!” 凌雪跪在床上,她大张的腿间,
“喂,你别冲动啊……啊……”月纱还没说完,身下痛得差点被撕开一般,冷汗一滴一滴地往下流。
凌雪也急了,从洞洞里退了出来,“怎么办……犬儿……你流血了……”
“……”
“怎么办?怎么办?”
“……”
“怎么办啊……犬儿被我戳烂了……”凌雪开始哭了起来。
无赖啊,又比这货更无赖的人吗?有吗?月纱叹了口气,缓了缓,“你先把我送开……”
“哦哦。”这时凌雪才傻愣愣地揭开她的手脚,满脸泪水地看着她,声音哭得都有点岔气。
月纱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还有麻痹了的脚,这时才回头看他,忽然伸出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他痛得尖叫出声。
“痛吗?”月纱问。
凌雪咬着牙,吸了几下鼻涕,像是坚强地隐忍着的表情:“不痛!”
月纱再一弹,“痛吗?”
“不痛!”凌雪的眼泪在眼眶了转了两圈儿,又被他神奇地弄回去。
“这样呢?”月纱加大力度。
“啊!好痛!”这次凌雪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既然你痛过了,我也痛过了,那我们打平了。”月纱抱着他的头,“你也别哭了,十郎什么的,我给你就是了。”
“犬儿……”他一把抱住她,在她那件还没脱得掉的衣服上蹭干了眼泪和鼻涕,“你真的愿意给我十郎?”
“嗯。”月纱无奈叹道。
“太好了!”凌雪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
“那个……”月纱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十郎可以迟点再给不?”
凌雪的脸立刻黑了下来。
“我说笑的,说笑的。”月纱挠着头,背过身去咬着手指。
………………………我是H可以省略掉吗最近河蟹真的好严格的分割线……………………
…………………………我是好吧,其实也想写H河蟹了再说吧的分割线………………………
“把小鸡放进去吗?”凌雪拎着自己腰间那高昂的小鸡,不,大鸡,喉咙咕噜的一声,小心翼翼地问。
“嗯嗯。”月纱叹着气,一步一步教着他。
凌雪像个好学的学生,慢慢跟着步骤来,可能是被刚才吓怕了,现在月纱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慢慢把鸡头放进去,刚想问下一步怎么做,可是自己不自觉地把整只鸡全塞了进去,然后两人双双闷哼一声。
凌雪瞪大眼睛,看着她,“犬儿……嗯……你的缝缝……好舒服……”
月纱有点羞涩,这么直白的话,还只有凌雪说得出来,“主人……动动吧……”
“可以动吗?”凌雪更加愕然,不过身体已经比他思维更快一步,已经在慢慢抽|送了,凌雪整个身子趴在她身上,手还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滑动。
月纱轻笑,这家伙学得倒挺快的,“主人,可以更快一点……啊……”话刚落,身上的凌雪已经加快速度,像个刚学会骑术的少年,开始策马奔驰,而且很显然,驰骋的快感让他像风一样飞起,他爱上了这种感觉。
月纱也渐渐感觉到快感,凌雪那横冲直撞的蛮劲,却意外地让她得到被浪快要冲走一般刺激。
“啊……哼……犬……儿……我快要……快要飞上天……了……”凌雪昂着头,热汗从他那优美的颈项滑下,滴在她的肌肤上,有种炽热烫伤的感觉。
“主人……”月纱也说不出话来了,她只有揪着他,抓着他,才不会被他这股巨浪冲走。
直到那股白浪把两人都覆盖冲刷,两个被今晚折腾得疲惫不堪的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快要闭上眼睛时,看着已经梦呓着“十郎”“犬儿”的枕边人,月纱唇角勾了勾,才进入梦乡。
这傻憨的男孩儿,却又是那么的通透,爱耍脾气,爱闹事,又爱哭,爱耍赖,闯祸了就哭,可是再怎么被责怪,他还是无论如何都想要与她缔结那最深刻的缘分,到底是他的执着还是傻气?身为道宗世家,即使是傻子,那伶俐敏锐的直觉还是在的不是吗?那应该知道,与她这种人生十郎,根本是个错误……
为什么你总是能让我如此无奈,却又心甘情愿……
她凑过头去,往他光洁的额头上一吻,如羽毛一般,他那憨憨又娇气的睡颜,却是如此无辜。
最终还是败给你啊,到底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要这般做牛做马地补偿给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真的怕了,瑞子那文某一章,H没多少,却被管理员发了五张黄牌,擦,踢世界杯都被赶下场两次了,还是不要太猖狂了~~~~~而且也是因为是囧囧小七,让那H浪漫点是比较有难度哈!
明天回家哈,好期待,不过熬夜也要把文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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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如此责任 。。。
凤君远远看着那个身穿黑白道袍,扎着包头的道姑从御书房门口出来,问身侧的宫人:“你上次见到的那位得道高人,就是她?”
那宫人凑前几步,睁大眼睛定定地观察了一下,才回头道:“嗯,奴才肯定是她,她的模样还挺特别的,所以奴才有印象。”
这宫人也算是凤君的心腹,凤君对他甚为信赖,上一次女皇请那位得道高人时,凤君还派过这名宫人前去打探消息。
自从凌贵君家族的道宗世家败落,接着连最后一个凌贵君这个凌氏族人死去后,道宗算是彻底没落了,女皇陛下自那时就开始另辟途径,寻找新的能人异士、得道高人,为复兴其大延凋零的皇室血脉而四处寻道,直至一位高人提出“阳盛阴衰”,需用至阴来调和至阳的论点,女皇才从失望中找到希望。
为了能和这至阴之人搭上关系,六宫中可是出尽法宝,都来沾上点关系。
上次派去跟踪那道姑的人早就被甩掉了,凤君看着那人的背影,“派个武功高强的跟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汇报。”
凤君边吩咐着,脑子开始转了起来,这人上次一来就说了什么延续血脉的方法,那这次来有事为了什么?不知为何,凤君心里一阵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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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家家主的继承,并不如想象中的隆重,只是五家人一起观礼,得到几大家主承认的仪式。
月纱难得一身正装,上面绣着代表月家的祥云月纹,头发老老实实地梳成发髻,用碧玉簪子别住,整个人没了平时的懒散模样,对此林氏看得眉开眼笑。
虽说知道女儿一向是个没什么干劲的人,但是看见女儿似乎一夜长大,有了上进心,身为父亲哪能不开心?
凌雪更是高兴,加上月纱答应给他十郎还为此付诸行动,更是像只小鸟一样停不下脚,到处跑,不是还凑到秦公公耳边,用绝对不低的声音说着“悄悄话”,说着“原来不是一个洞洞,是两个洞洞”诸如此类的话题,让她有种想要立刻死去的感觉。
武乘风是五家家主中的代表,她拍着月纱的肩膀道:“你母亲早逝,如今担子放到你身上,你可不要令你母亲失望。”
其实母亲很早就不对她抱有希望了,何来失望之说,月纱是很想这样说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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