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新八插播一则吐槽:收到来自卡文中的作者的最新消息,它表示自己已被突然胡闹的画风玩得心力交瘁。不过既然达到目的了,就换回这文的正常走向吧。作者狡黠一笑。”
咳呲咔啦嘭嗞——
“耳不忍闻的特技音效……这篇文的世界果然早就崩塌了么?”喜春雨收回望着摇晃的天花板的目光,黝黑的脸上面色凝重。
万事屋的坂田银时同样感觉到了来自异世界的异常波动,他同样沉下了脸,像是陷入思考。
“画风就算回来了,也完全没有回归主题啊?!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作者难道真的连自己那点本来就可怜的点击都不想要了么?!”
这里看似唯一正常的新八悲愤地咆哮起来,毕竟他是那么平凡的一个人。
“算了,我看这章废了……”连一向努力挽回局面的新八都已经决定放弃,虽然不知道今天的作者抽了什么风,但他是已经失望了。
“我们在破解那幅藏宝图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问题,所以想要请你们这边为我们提供一些信息来协助研究。”银发的武士抓抓后脑勺,严肃认真地探讨问题的样子还是颇帅的。
(坂田银时,进入状态!)
“嗯,我了解了。小姐已经交代过如果你们需要什么帮助,我们都可以尽量满足。有什么问题的话,我能回答的都会如实相告的。”我抿了一口茶,气质非凡地诠释了什么叫名门青空的完美管家。
(喜春雨,进入状态!)
发展到现在……根本不知道这一章奇怪的走向到底又要偏向哪里。
似乎是倍受打击,一直以眼镜之身寄托灵魂的新八恍恍惚惚地抬起头,面对再次突变的现场情况无力地问:“虽然好像看似要回归正轨了,但为什么总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坂田银时把最初交付的图纸拿出来,在茶几上摊开。
“首先,第一个问题,从这种建筑的设计布局来看,能用来储存物资的概率应该不大。所以最开始接受委托时所说的,这里是一处藏有米粮的仓库,应该不是真实情况吧?”
我稍微睁大一边眼睛,有些讶异地看了这个给人第一印象十分懒散的男人一眼。他看着我,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目不转睛。
“我想那应该不关你们的事情。”我滴水不漏地拒绝,神情也演绎地没有丝毫慌张,我故意把语气放缓:“无论我们在委托之初给予的是什么信息,这都是和你们的工作内容没有关系的。即使现在问我到底那里藏有什么,很抱歉,恕我不能相告。一早就说过了,你们只负责找到俳句的含义和通过图中机关找到藏宝所在的方法,然后我们会支付佣金。”
我深吸气,已经做好被一脸严肃的万事屋老板深究的准备,却没料到他又恢复了那副懒散的样子。
他神情自然地翻起死鱼眼,顺便把小拇指伸进了鼻孔。
“那个随便啦……第二个问题,给我你们小姐的专用电话吧?跟你这个家伙谈总感觉问不出什么,絮絮叨叨得让人没法喜欢起来。”他谈论天气一样说着,不过在这之后低声的碎碎念其实我也听见了:“江户闻名的青空大小姐现在长什么样呢?阿银我果然很聪明啊,只要问到电话,就可以完成一笔佣金不菲的委托了……果然是红颜祸水、红颜祸水,什么时候阿银我要是赚了那么多钱,才不会就用来买一个女人的联系方式。”
真是抱歉啊,万事屋的先生,我们快速星的风之子们听力可是超灵敏的。而且,明明这个死天然卷比我絮絮叨叨多了!
坂田银时和喜春雨的交谈旁若无人地进行着。
“啊咧?为什么在我都已经放弃的时候,这一章居然就这么接下去了?!”本章开始以来就饱受打击的志村新八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况。其实,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他是那么平凡的一个人。
“!!!”作者这是什么强行解释!不过就是一个看着字数记录瞎编的混蛋罢了,居然三番五次借新八的特色在刷字数,过分!
这边坂田银时和喜春雨的交谈还在旁若无人地进行着。
“想要小姐的电话,这种事情可以直接免谈。”我始终相信,最彻底的拒绝就是毫无理由的拒绝。
又抓抓后脑凌乱的天然卷,坂田老板的表情却不是完全失望,他只是很轻松地回了一句:“哦,那好吧。我就想问问,如果委托达成了,有没有可能让你家小姐纡尊见我们一面?”
“这种事情,请先完成了委托再说吧。”我一边说一边起身,“看来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那么我就告辞了。”
起个大早跑到这里,就为了回答几个没营养的问题。我虽然心里是十分惋惜的,但这很正常,我们仆人也就是为主人家解决这些本不该劳烦到他们的琐事存在的。对于万事屋不可能很快破解藏宝图的秘密这点我是早有准备的,但是万事屋老板直白地问到藏宝图具体隐藏的宝藏是什么,其实我也没法给予解答。
画是小姐全凭记忆画出来的。我看着她,当时她没有拿出任何参照,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很快画出了这张图。“请拜托歌舞伎町的万事屋的坂田银时来破解这张图。”小姐这样对我说,可在此前她也没有对万事屋进行过什么特别的调查。
有关这个藏宝图的委托,在我看来完全就是一件没头没脑的事情。
既然不是小姐最早用来打掩护的米粮,那么,会是什么呢?
我苦苦思索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家门前,没想到的是,那里有个人早早站在门外等着我。
“你是青空家的管家喜春雨吧?”他急切地问。
这是个高大的男人,正当壮年,一身考究的新式西装,生得一张儒雅的脸。当然,我不认识他。他一看到我就迈着长腿几步靠近了我,导致我根本没有上下打量他的时间。
我颔首静默以示敬意,恭顺有礼地问道:“请问您是?”
他有点尴尬地轻声笑了一下,但不显狼狈,他后退小半步,修剪得体的栗色短发随即在阳光下温柔从容地晃了一下。
“在下设乐芳作。”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我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他一遍。精致的黑色皮鞋,简约条纹的高级成衣套装,内衬的白衬衣领子上挂着金色的细链装饰,他的衣着显然无处不显尊贵。男人左手一根线条竖直的手杖,顺着那只养尊处优的白色的宽大手掌,我隐约能看到他左腕上的银色腕表,那是来自辰罗的精工。
“久仰大名。”我立马甩掉万事屋那边的疑问,开始切换检索“设乐芳作”这个名字,“不知您此次来访,所为何事?”
设乐先生微笑起来,他那张极富书卷气又正派的脸上带点笑意,就让人觉得十分亲和。大概是出身高贵又少与人接触,他的笑给我一种腼腆又熟悉的感觉。额前厚实的栗发在他本就深邃的眼眶处投下阴影,设乐先生的皮肤很白皙,加之他脸廓柔和,笑起来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香醇无比的奶茶。虽然拿这个来形容男人确实有点奇怪。
“我想要来拜访你们家的大小姐。”他的声音也同我刚刚联想到的奶茶一样丝滑。
我记得今天一早小姐就出门了,似乎是临时约了喝茶。
“很抱歉,不巧现在这个时候小姐外出了。”我对他有所保留地解释,“她出门时没有交代何时回来,如果您有急事找我家小姐的话,请先留下联系方式吧。稍后小姐回来,我会代为转告的。”
他脸上一闪而逝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这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大概比我还要高一些,我稍稍以仰角观察他,他那张英俊宽和的脸上还挂着笑,很有魅力。
“看来只好先这样了。”
他留下联系方式,匆匆离去了。
“喜春雨……喜春雨……你快过来!”
我没想到我们家的诗人哀秋风正躲在门后看着我,他一看到那个男人走远,立马招手让我进去。
我一进玄关,他就在那里急不可待地问我:“他说什么了?”
挑眉看他一眼,我慢条斯理地说:“少见!我们的大诗人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俗世的男人了?”
“你知道什么……”他一把拉住我还在脱鞋子的手,被我甩过去的眼刃瞪得自觉失态,只好掩饰性地问了一句:“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我说来找小姐的那个人?”
“是他?”
深夜来访?对于那么一个看上去很讲究的人来说应该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而且我现在还没想到设乐芳作到底是干什么的人。
我忽然紧盯住哀秋风那遮遮掩掩的神情。我当然知道他在这个家资历比我还老,所以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嗯。”他确认了设乐芳作就是那个昨夜突然来访的人,但又似乎害怕着什么不敢再对我多说,从他的表情,我可以猜测到他并没有告诉小姐这个人昨晚来过。假如设乐是少爷的朋友,显然不能引起哀秋风这样的表情,那么就只能是小姐的故人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接了一句:“怕什么……我都知道,他以前和小姐……”
“你都知道了!”哀秋风尖叫一声,身体似乎颤抖得厉害,“小姐告诉你的?那小姐有没有说要怎么办?”
害怕。
我一点也不放过地观察着哀秋风脸上的表情,忽然想到了昨夜的那个电话。
接到电话后我们去了吉原,虽然说那个人的病情不容乐观,但显然并不值得小姐那么失态。唯一的可能就是,小姐提前知道了今天这位设乐先生会在昨夜来访。而她是为了躲避这位设乐先生,连今天早上临时安排的茶会也是。
我忽然想到这位设乐先生的身份了,准确来说是设乐先生家的身份。他的父亲那一辈的长辈中肯定有一位就是曾经在军方高层任职的设乐千川,而且很有可能,设乐芳作就是那位设乐千川的儿子。
从出身看大抵是相同高贵的,虽说设乐家同青空家一向没有什么交往,但是如果说小姐与这位设乐芳作认识,并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