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百倍於昨日歡愛。
衣結全被劃開,宋逸湘扯開馮玉劍的衣物,那衣物就滑至他的腳底,
他眼睛都在噴火,無奈行動被限制住,怎樣都無法抗拒。
宋逸湘說的話還在掀起馮玉劍受辱的感覺,「你最好叫大聲一點,讓
你的副將一起來參觀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風情萬種。誰也想不到你
這麼平凡的臉,在床上的時候是那麼有魅力,只比那些上過我的床的
男人稍差一點而已。」
馮玉劍幾乎要放聲嘶吼了,怒火更是要爆開整個眼眶,「你這奸險小
人,你不是人!」
「隨便你怎麼說,你以為傷了我,罵我個幾句話,就那麼簡簡單單的
可以死,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你不知道連我眾位皇兄都要怕我個三
分,你是什麼身分,連替我擦鞋都不配,倒還一副貞節烈女的表情喊
打喊殺的。我還記得你這賤貨昨天在這張床上叫得多浪,連我的耳朵
都快震聾了,我再來看看你今天是不是也一樣的賤浪。」
那手直往下滑,玩弄著他敏感的地方,馮玉劍從喉嚨裡發出怨恨的聲
響,他咬緊嘴唇,直到血都流了下來,仍不肯發出任何聲音。
宋逸湘見此,更加重手的力道,一定要他叫出淫浪的聲音;馮玉劍硬
咬著牙,對他的凝視仍然只有不屑可形容。
宋逸湘火氣更大,他冷笑的表情如惡魔一樣。「你以為我治不了你?
你等著瞧,我要你叫得比昨日更浪更賤,讓你清楚明白你是怎麼一個
要人騎要人壓的賤貨。」
未曾被任何人反抗的宋逸湘立即從桌上拿起紙筆,寫完後,出了房門
,立刻拿給副將,臉上表情只能稱為險惡。
「立刻拿著我的親筆信到大內去,就說我要這種枺鳎R上就會拿
給你,限你一盞茶的時間給我回來。」
副將看他臉色不善,他急問:「將軍他……」
宋逸湘尽鲂v,那笑靨美艷至極,而且笑得讓人看不出一點端倪。
「他很好,只是精神有點不濟,這是大內的秘藥,他吃了這藥,精神
還會更好。」
副將鬆了口氣,根本洠脒^宋逸湘會騙他,他點頭道:「是,殿下,
我馬上趕回來。」
※ ※ ※
副將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趕了回來,還差點累死了自己的馬,他立即
將藥呈上去,擔心道:「要不要叫大夫來看看將軍?」
「不必了,這藥一吃就好了,你退下去休息吧。」
副將不疑有他,立刻退下。
宋逸湘進了房門,他將身上幾乎不著一浚鸟T玉劍抱到床上去。
馮玉劍看到他那如惡魔一樣的笑容,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他用力的吐
了口口水在宋逸湘的臉上,「你不是人,你下流、卑鄙、無恥。」
宋逸湘很冷靜的擦掉臉上的唾液,他從瓷花瓶裡倒出一粒藥丸,含在
嘴裡溼化它,接著翻過馮玉劍的身子。
馮玉劍全身顫抖,無法動彈,他將藥丸吐了出來,和著唾液放在指尖
,塞入馮玉劍的身體。
馮玉劍尚未做好準備,昨日也才初次的歡好,並不習慣如此的對待。
宋逸湘毫不憐香惜玉的用力推進,使得馮玉劍再次咬緊唇,那藥丸自
行的化了開來。
宋逸湘坐在床角,一點也洠樱樕蠋е回灥男σ猓惯B碰也洠
馮玉劍。
馮玉劍明明知道他要折辱自己,卻看他洠в袆幼鳎难e不禁更升起一
陣怪異的感覺,不過後來他就知道為什麼宋逸湘一臉自在的坐在他身
邊了。
他全身無法移動,但是還有感覺,他漸漸的發覺自己那耄降牡胤讲
自然的熱熱麻麻起來,像萬根針刺,又像螞蟻咬囓,疼痛麻癢難當;
他想去抓,卻難以移動,不去抓,那感覺卻越來越強烈,強烈到難以
忍受的地步。
「我看你是什麼樣的英雄好漢,看你到時候還會不會求我上你。」宋
逸湘顯然對那藥性十分有自信,說出來的話都是帶著笑意的。
馮玉劍想破口大罵,可一開口,逸出唇角的就是呻吟。他乾脆死咬著
牙,不再發出聲音,冷汗伴雜著熱汗一滴滴的落下身埽瑫r間拖得越
久,那感覺不但洠в袦p輕,反而增加更多的麻癢。
身後自動的收縮,像是在要求他人的碰樱閼j的烈火像火炬一樣的
燃燒,難以抗拒。
他被激得眼淚都流了下來,唇不知已經被自己啃咬了多少次,還是依
然不肯發出聲音。
宋逸湘洠脒^他這麼會忍,他等得不耐煩,就要用武力直接逼馮玉劍
就範;馮玉劍憤怒的目光從頭到尾都洠в懈淖儯瑢λ难凵袢匀恢挥
鄙視可以形容。
他這樣的眼神好像是在訴說宋逸湘是全世間最下賤的人,宋逸湘本來
居上風的心情完全消失不見,他又狠狠的摑了馮玉劍一巴掌,打得他
吐出了一口鮮血。他用力按住馮玉劍的手臂,憤怒跟不知名的怒火讓
他火冒三丈,馮玉劍的寧死不屈讓他火怒得幾乎要當場殺了他。
「你這賤貨,我要聽你求饒叫媚,給我叫。」
馮玉劍咬緊牙關,一句呻吟也不肯逸出,宋逸湘硬是扳開他的嘴,他
卻吐了更多的口水在他身上。宋逸湘惱羞成怒,強悍的執行佔有他的
信念,馮玉劍將嘴唇咬破了,一滴滴血落下床板,還是不肯發出聲音
。
那真是無法想像的折磨,充滿暴力的交合,洠в幸唤z歡悅的成分存在
。馮玉劍不肯發出聲音,床板卻咿咿啞啞的發出聲音,宋逸湘從洠б
過這樣嘴硬的人,他火了起來,更加暴力的狂妄放肆。
汗水、血水和著淚水落進木伲舶澹我菹嬉呀洶l洩過許多次,但是
馮玉劍暈了又醒,醒了又暈,卻連一句求饒的話跟求媚的呻吟都洠Оl
出過。
床板已多是黏膩,而馮玉劍全身都是紅痕,他還是緊椋е欤v然咬
破唇,他仍是用憎恨的目光看著宋逸湘。
宋逸湘知道那藥效不可能洠Оl作,從抱了他開始,他便像求媚一樣的
立刻纏住他,他就知道藥效絕對是在持續的發效;但是馮玉劍卻怎樣
都不發出聲音,他就算怎麼的玩弄、囓咬他,他就是硬咬著牙忍受。
最後馮玉劍暈了過去,宋逸湘將一切結束。他氣得咬牙切齒,拿起茶
水就往暈過去的馮玉劍潑過去,他被冰冷的茶水給潑醒,全身已無力
氣,只剩一雙眼睛仍像火一樣的鄙視著宋逸湘。
宋逸湘抓起他的頭髮,憤怒已讓他毫無理智,「你給我聽著,我要你
隨傳隨到,我要你永遠在我身邊,除非我死,否則你一輩子休想離開
我。」
馮玉劍滿是血的嘴唇血腥的微笑,無力的喃聲道:「你作夢去吧。」
宋逸湘幾乎快將馮玉劍的頭髮扯離他的頭皮,「你要是做不到,你以
為你上無爹娘、下無兒女,死的就只有你一個人嗎?你給我聽清楚,
我不只要誅你九族,我還要殺你十族,你的鄉民、親戚、門派、朋友
、屬下、同學、耍e你的人,甚至在路上被你撞到的人,我一個個都
不饒過。」
聞之,馮玉劍瞪大眼睛。
宋逸湘冷笑,「想殺我嗎?若是我再被你割一刀,我就在你面前親自
處斬那些人,你聽清楚了嗎?就算你自殺,我也要在你的墳前處斬那
些人,讓你人在墳墓也睡不安穩。」
馮玉劍全身發抖,宋逸湘披了衣服站了起來,解了馮玉劍身上的大穴
,他卻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洠в校瓦B流淚都已變成了奢侈,連
嘔吐都嘔不出來。
※ ※ ※
宋逸湘一點也洠в谐褢j後的勝利感,他甚至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挫敗
感,明明知道馮玉劍只能卑微的看自己的臉色過活,但是那種卑劣的
挫敗感卻久久不散,他的心情從未像今天一樣的壞過。
就連御廚跟宮中的帶刀侍衛被撥來武狀元府來服侍他,移交的公公一
看到他,立刻就噓寒問暖,成堆的逢迎諂媚也不能提振他的心情,反
而讓他覺得煩躁不堪。
他煩道:「給我椋ё欤愕穆曇趑'得我要頭痛了。」
公公立刻椋献欤沽藗眼色給御廚,御廚笑道:「那讓奴才去幫殿
下熬鍋喝了清胃補腦的湯。」
宋逸湘一摚志鸵氯ィ瑴酵砩弦呀洶竞茫肆艘煌氲剿我菹娴
面前,喝了半碗卻已洠Я宋缚凇
他走回廳堂,問著馮玉劍的副將:「將軍起身了嗎?」
副將瞠目結舌,不知道宋逸湘在問什麼。
宋逸湘自知今天做得太狠,說不定馮玉劍連站也站不起來,根本不可
能起身。
他又走回內室,吩咐要回去的公公:「去我姨母那裡眨麅蓚能幹伶俐
的婢女,還要不多話的,最好是啞巴,將她眨^來服侍我,然後你再
回宮。」
公公以為他是要解悶用的,低聲說:「那姿色呢?」
「不必姿色美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