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自己找出真凶为父报仇,提上一口气,一次性的吹灭了跳动着的烛火,但愿此愿成真。
“黑木你端着我去拿刀。”水色笑容满面,直接将手里的蛋糕推给黑木,然后真的就去找蛋糕刀去了,急忙接过蛋糕的黑木对韩暮石呲牙,很有一种立即就要把水色亲手制作的生日蛋糕砸到韩暮石的脸盘子上的冲动,当然,他只是想想,哪里敢真的把这么一个精巧漂亮的蛋糕给亲手毁了。
“暮石,拿着,你来切,呵呵。”水色故意的在撮合两个人,他就像突然想开了什么一样,积极的想要这两个男人好上。
黑木与韩暮石两个人相互瞅着大眼瞪小眼,却谁都没敢佛了水色的意,于是,黑木老老实实的端着蛋糕,韩暮石老老实实的切蛋糕。
蛋糕不大,两刀下去正好切出四块来,原本计划着他与韩暮石每人两块,没想到多个黑木,就只好寿星公吃两块,他与黑木每人吃一块应景。
“怎么样?味道还成吗?”坐下来的水色笑眯眯。
“嗯,好吃‘三嫂’。”故意装傻充愣的黑木粗声粗气,吃的更是狼吞虎咽,跟个非洲难民似得。
听着这话韩暮石黑了脸,水色却仍旧眯眼笑着,声音清清凉凉的:“黑木,你若叫我‘三嫂’,那么这里不欢迎你,如果唤我水色或者水哥,你便留下,咱们是朋友。”
柔和的语气,但水色的气势迫人,不禁听得韩暮石和黑木同时一怔,立即知道水色没有在与谁开玩笑,三个人各有心事。
气氛在突然间就冷凝下来,韩暮石顺手一块蛋糕直接呼到黑木的脸上,连他的墨镜都给呼掉了,后者立即跳起来反击,俩人即刻在帐篷内算是嬉闹的嬉闹起来,这才将冷却的气氛缓和回来。
水色瞧着他们哑笑,觉着向他们这种欢喜冤家其实也不错,那俩人相互一个眼神便做起戏来,为的就是想讨水色欢心,水色也果然笑着。
可笑着笑着又是一阵恶心感上涌,呜呼一声水色捂着嘴巴起身冲出帐篷,直接惊了做戏的两个爷们。
最后黑木和韩暮石谁也没追出去,而是相互抱住对方死磕起来,你一拳我一脚,相互埋怨对方惹水色不高兴。
最后黑木给韩暮石来了一个狠的,吐完之后的水色才一掀帘子进来,黑木就扑腾一下子一跃而起,张口就说:“水哥,请你回帐吧,我俩要休息了。”
“休什么息休息,你这保镖怎么当的?怎么能要水色一个人睡一个帐,万一有个闪失谁负责?再说水色身体还不舒服,该滚出去的是你。”
“你给我闭了,要么留下,要么你也给我滚出去。”
针尖对麦芒,俩人又干起来了,的确有些乏了的水色懒洋洋的说一嘴:“要么你俩一块出去打,要么就消停的休息吧,好了,我回帐了,明早见,晚安。”
水色掀开帘子走出帐篷,把那俩人的争吵统统抛在脑后,月凉如水,夜风料峭,他勾着唇笑的淡漠,看着身后那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他就知道这俩人最后能成。
都没寻到幸福的时候他寻到了,等到大家都陆续幸福的时候他的福祉已经耗尽,想来,是他幸福的太早,真不如晚些幸福,幸福一辈子。
拢了拢领口,水色迎着风朝着悬崖边上走去,这里的凭栏年久失修,不宜靠得太近,否则很有可能会发生什么意外。
他距离悬崖边上还有三米远,就那么站在那里任风吹着他,很冷,很凉,也很爽。
仰着脸,抬着头,遥望着天上的天鸽星,那是他的秘密星座,那是他的浪漫他的梦想,终于还是只属于他一个人。
紧紧有了那么一次,水色就再也不可抑制猜忌、狐疑、瞎想,无法忍受自己的肖想,他现在无时无刻不在琢磨是不是全三正在别的温柔乡,是不是还在他睡不着觉一个人站在这里吹着冷风的时候,那个男人在抱着别的男孩快乐。
他不想想的,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脑袋,真是快要疯了,所以,应该把这一切都交给时间,时间是一把杀猪的刀,时间是一记很好的疗伤药……
三米远的正前方,一片漆黑,如果从这里跳下去,什么痛苦就都没有了,他的希望不见了,他的爱情不见了,于是他的亲情也消失了,还有他原有的儿子,所以他剩下了什么?所以他什么都没剩下。
往前走了一步,又走了一步,然后又走了一步,身上的衣料在狂风的呼啸中放肆抖动,令水色以为他的腿在打颤。
停下了脚步,瞧着远方无尽的黑,水色忍住了高声呐喊的冲动,只是动了动唇低低的呢喃,希望风儿能送走他的忧伤,他道:全三,我伤心……
我把伤心留在这里,从我转身的一刻起,我不会再伤感!
水色回到自己的帐篷睡下了,然而,一声枪响震醒了昏昏欲睡的几人,首先抢出帐篷的是黑木,紧随其后的是韩暮石,两个男人惊恐不安的一同往水色的帐篷狂奔而去。
“水色。”
“水哥。”
“发生了什么事暮石黑木?我刚刚听见了枪响。”同样听见枪响的水色掀开帘子往外出,险些被蛮牛似得两个男人撞个仰八叉。
“不要吵,赶紧把火灭了,跟我往山里走。我们连夜下山,这里不安全。”站出来主导的是野外生存以及作战力都极强的黑木,这一声枪响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他都不能有半点的马虎,他身边的不是别人,是全家的儿媳。
正说着话,突兀的静谧的夜晚又射出砰砰两声枪响,这一次真的令水色三人严肃起来,不由分说的立马开始分头行动,收拾行囊的收拾行囊,拆卸帐篷的拆卸帐篷,灭火的灭火。
不到半个钟头,三个人迅速清理了现场,然后背上行囊由黑木领队寻着山路往山下找去,走得很急,身体不适的水色有些气喘,越发觉得胸闷气短,恶心想吐,可是他不想拖累大家的脚步,始终用手捂着嘴巴强忍着。
夜深露重,山路崎岖,三个人窸窸窣窣的穿行于密林之中,沿着一段独木桥过了小溪,再次踏上湿润的泥土,突然,韩暮石惊呼一声,另外的两个人同时扭头,就瞧得韩暮石被扣在了一张网里瞬间提上了树。
咕咕,有什么东西在夜鸣,两人一阵心惊,黑木则高度警惕起来,怎么会有人在这里下网?他左顾右盼的同时从裤腿里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就那么随意的划了几下子,被网住的韩暮石就从高处跌落下来。
“暮石,你没事吧?”水色担忧。
“皮糙肉厚的只定摔不死他。”黑木嗤之以鼻继续带路。
可没走了几步就开始出现状况,黑木掉进了洞坑里,这洞深的难以想象,就是连黑木如此身手之好的人也不能立即就从洞中翻出来。
“黑木你还好吗?有没有伤到哪里?”趴在洞口拿着手电筒往下照着水色小声唤着,他身后的韩暮石正在那翻找行囊,寻着里面的救生锁。
韩暮石着急,背包的拉链卡住了,怎么拽都拽不下来,男人生气着急,使劲往下一拉,结果一手肘子对上了水色的腰板,险些没把水色给怼进洞口里,他这么往前一晃悠,胃里一阵恶意上涌,啊呜一声,水色就朝着洞口吐了下去,一嘴的奶油味随风飘舞。
洞下的黑木那叫一个惊慌失措,慌不择路的闪身躲避,还是被从水色口中吐出的秽物淋了几下子,水色那叫一个窘迫,黑木倒是除了开始的惊慌外没有太多的毛躁,倒是水色边上的韩暮石,那叫一个幸灾乐祸,双手杵在洞口就探个脑袋往洞里看,看还不算完,哈哈大笑着故意气洞下面的黑木,最后惹来水色一记白眼,男人这才突兀的收了声,险些没把自己给憋过气去。
之后水色与韩暮石两个人齐心协力的往洞下放救生锁,可就在链锁下到三分之一的时候,水色与韩暮石警觉,正有人没了命似从密林间奔着他们这里冲来,水色当机立断:“扔,全部扔下去,要黑木自己拴住自己,快。”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210山中的枪声
说话间,水色立即从衣柜里掏出了那把全三送给他的顺晕王,看似是一只华贵的金笔,实则是一支1200万伏特的微型电棍。
屏住呼吸,做好万全的防御准备,水色与韩暮石真的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黑木已经用洞下的绳索缠住自己的腰身,这会儿正敏捷的踩着石壁往上攀爬,前提得是韩暮石紧紧地捞住绳索的另外一头。
那人脚下生风,刮倒了大片的灌木丛,静夜里听的一清二楚,他喘得很粗重,像似身上有过多的负重,给他造成了很大的负担。
水色与韩暮石伏在洞口,咬牙忍着不动,心中祈祷黑木可以快点窜上来,混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两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紧紧盯着前方的林子观察着,时刻等待着什么人拨开挡住众人视线的灌木丛高举着手枪从里面跑出来。
心跳如鼓,擂出死亡的旋律,惊心动魄着每一个人的神经,伴随着喀嚓一声的是黑木小声的低语:“水哥,你接着,以防万一。”
条件反射一般,水色当即伸手去接被黑木率先抛出洞口的一把……手枪????
直到被水色拿到手里后,男人还精神紧张着,这是一把真枪,实实在在的,沉甸甸的有着它的分量。
“暮石你千万别松手,我过去看看情况马上就回,别担心。”水色很快便冷静下来,他紧抓着这把上了膛的手枪,不由分说得就大步朝着那林子边快速的移动过去。
韩暮石大急,眼瞅着黑木就要上来了,他想撒手还不能撒手,水色是懂他的,男人没有回头,而是又补上了一句用后脑勺冲韩暮石说:“我不会有事,你千万别松手暮石,把黑木拉上来你俩赶紧过来跟我汇合。”
气急败坏的韩暮石把一切归罪到黑木的身上,所以才在黑木上来的一瞬间一脚踢在了黑木的膝盖处,愤恨至极,干什么把手枪给水色!
你不是训练有素的保镖雇佣兵吗?就他妈的连个稍微深一点的洞穴都驾驭不了?
一个踉跄黑木险些栽倒,这种洞换作平日跟本难不倒他,今日难道他是因为他掉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