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眼睛睁开,对主人的惩罚不满意吗?从现在开始,你如果再敢闭眼,我不介意将今天的惩罚加重十倍再来一次。”满意的看到曹文希因为害怕马上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严诺绕到他的身後把按摩棒关了,并轻轻抽出来。
“啊……,谢谢主人。”虽然按摩棒抽出的瞬间也很疼,但曹文希还是松了一口气。今天严诺是诚心想让他疼,所以将一个大号按摩棒没经过一点放松和润滑的推进他的後穴中。其实自己从小在黑道混,哪天不得打几架,所以只是单纯的疼自己是不怕的。不过那按摩棒一直顶著前列腺那快感的源泉,分身的铃口又被堵著,疼痛加上欲望和羞辱的折磨,才真是让曹文希痛不欲生。
“宝贝,现在主人要进去了,想不想让主人操啊?”严诺在曹文希身後抱住他,贴在他耳边轻轻说著。同时用小舌舔弄著曹文希的耳垂,左手轻轻摩挲著他的乳头。右手抚摸上曹文希的分身,小心的避开上面的伤口,自上而下的套弄著。
“想,文希想要,求主人给我。”被严诺这样逗弄著,曹文希再也顾不上羞耻和身体上的疼痛,只想让严诺赶紧进入自己。
同时心里又有一股悲哀涌上,原本以为他会把自己解下来压在地上呢,却原来是这样的姿势。自己不介意被他上、被他羞辱、被他用各种可怕的方式折磨,只是希望他进入自己的时候能抱著自己、吻著自己,现在看来这都成了一种奢望。
这一股悲哀切切实实透过镜子全部落入了严诺眼里,不知怎麽,心里忽然一痛。当下再不多想,只轻轻对著曹文希说:“可能有一点疼,乖乖的,忍一下。”说著,依旧是一贯的方式,一个挺身,一插到底。
“啊……,主人,主人,诺……”对於曹文希而言,最初的进入对於已经撕裂的後庭当然是极疼的,但男人总是能在第一时间找到让自己快乐的那个点。只有尽量跟著男人的节奏,交替放松或紧缩著去取悦男人。同时无意识的喊出那午夜梦回时叫过无数次,清醒时却从来不敢喊的名字。
“唔……,宝贝,你真棒。”严诺感受到曹文希的配合,所以一边抽插著,一边夸奖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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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写文,一边又看了一遍《脱衣舞男》,哭的一塌糊涂,写不下去了。
是否,真的爱我 3
“唔……,宝贝,你真棒。”严诺感受到曹文希的配合,所以一边抽插著,一边夸奖了他一句。
其实今天严诺也的确体会到了和平时不一样的快感。曹文希的後穴因为被扩张了一晚上,已经非常松软。再加上大量血液的润滑,使严诺的进出都比平时容易的多。而且这样的体位让他有一种掌控一切的感觉,曹文希的全身除了双手被吊著以外,就只有与自己结合的这一个受力点。不管自己如何猛烈地进攻,那小人儿只能选择靠在自己身上。
“嗯……唔……,主人,我要射了。”虽然被调教了很久,也有一定的自制力了。但今天曹文希已经被严诺折磨一晚上,一次都没射过。再加上严诺的手一直在他身上点火,所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但又不能自己用手掐著,又不敢直接射出来,只好先告诉严诺一声。
“先别急,一会儿和主人一起。”说著,严诺用手紧紧掐住曹文希分身的根部,却感觉到人儿的後穴因为吃痛又是一阵紧缩。“小妖精。”骂了一句,严诺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不久,一股热流射进了曹文希体内。同时,严诺也松开了掐住他的手,一阵极致的快感冲上了曹文希的大脑,他也射了出来。
严诺把曹文希的双手从铁环上解下来,又带他去浴室做了清理。再拿出医药箱,仔细的检查他身上的鞭伤、後庭的撕裂伤和分身的刺伤,发现都不是很重。鞭伤和刺伤都是皮外的,应该很快会好。後庭虽然流血很多,但大部分是因为按摩棒震动的结果,撕裂的也并不是很严重。尽量小心的不弄痛曹文希,严诺给他所有的伤上好了药。
“主人,你,嗯,你能再抱我一次吗?从前面。”看到严诺想给自己穿上衣服,曹文希鼓足了很大勇气,结结巴巴的说。
“哦,刚才没喂饱你?那我这个主人可真是够失败的。”严诺故作惊讶的说,心里当然明白人儿在想什麽。可是以曹文希的身体状况再做一次,明天一定起不来了,只好拿出主人的气势对他说:“文希,我最近看了一本小说,里面有一句话我很喜欢;我现在背给你听:‘是你必须要满足我,不是我要满足你。你这身子,我想怎麽操,就怎麽操,我想什麽时候操,就什麽时候操。’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曹文希委委屈屈的回答。心里却在想这是什麽小说会有这样的对白。
严诺也在心里叹了口气,难道能告诉他是因为自己调到西区後看了很多关於“正兴帮”的案例。发现自己的小奴隶从做小弟到现在做老大,一步步走过来真的可以说是有勇有谋。自己忽然有些怕失去对他的控制,今天才往死了折磨他,又用那麽一个充满屈辱的体位抱他吗。
“可是我今天一直都很听话,主人你应该奖励我一下。”曹文希说完,也不等严诺回答,就直接吻上严诺性感的嘴唇。心想,随便他怎麽惩罚吧,总之自己先痛快了再说。又加深了这个吻,把舌头伸进去,搅著严诺的舌头。粗暴的、疯狂的掠夺严诺的双唇。
严诺既没推开他,也没有激烈的回吻。只是轻轻的回应著,任他施为。过了很久,两人都有些透不过气,曹文希才恋恋不舍的放过严诺已经被吻得肿了的双唇。随即一脸惊恐的看著严诺,不知他会怎样惩罚自己。
严诺也没说话,只是把曹文希的衣服扔给他,示意他自己穿上。
两人都打理好,走出调教室,就发现有些不对劲。走廊里服务生和奴隶都在急速向大厅走著,还有一些客人在抱怨,也往大厅走著。两人正纳闷,正好看见曹文希的第一助手陈进(唯一知道严诺与曹文希关系的人)迎面走了过来:“文哥,警察临检,您看您和严哥要不要回避一下。”
听到这话,严诺和曹文希都是一愣。以前西区的反黑组曹文希是早就打点好了,所以就算临检也会提前通知他。而现在的组长就是严诺,他人还在这里,怎麽会有人过来临检。
“严诺,你先走吧,我出去看一下。”曹文希终究不希望让严诺受牵连或有任何为难。说完,示意陈进带严诺从後门先走,自己则来到了大厅。
大厅里站的满满的都是警察、奴隶、调教师和客人。曹文希朝那些客人扫了一眼,发现一些身份比较尊贵的客人并不在里面,应该是早就被转移走了,这才安心。看到大厅中央“媚色”的负责人,跟了自己三年多的丁义正在和一个警官周旋著,就走了过去。
昨天晚上为了写文没看三国。
是否,真的爱我 4
今天登陆的时候发现点击、投票和留言都比前两天要多,谢谢各位亲了。
昨天有两位亲的留言很让人感动,静静有点担心自己会骄傲呢。一定会更加努力谢文,坚持日更,报答各位的。
有一点想知道《是否,真的爱我》和《最远的距离》亲们更喜欢哪篇,呵呵。
大厅里满满的站的都是警察、奴隶、调教师和客人。曹文希朝那些客人扫了一眼,发现一些身份比较尊贵的客人并不在里面,应该是早就被转移走了,这才安心。看到大厅中央“媚色”的负责人,跟了自己三年多的丁义正在和一个警官周旋著,就走了过去。
“警官,我们‘媚色’的所有服务人员都是自愿的,绝对没有贩卖人口的事。不信您可以调查,我们一定配合。只是‘媚色’您不能封,这些客人您更不能带走。您要知道,今天您来临检,我们这的保镖可是都特别的和您合作呢。”丁义略带一点威胁的对著那个警官说著。心里却想:要不是不想和警察撕破脸,就凭那麽几个警察和他们手里那几根烂枪,怎麽进得了“媚色”。
那个警官竟是一点不给面子,只是以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媚色’有没有贩卖人口只有调查了才知道。但在调查清楚之前,‘媚色’必须得封,这些人也必须带走。”说完,就向手下挥手,要马上带人回警局。
看丁义马上要发作了,曹文希赶紧走过去:“丁义,让这位警官把人带走,‘媚色’从现在开始也不要开门了。”又转头对著那个警官说:“只是这位警官看著面生,不知道您高姓大名,在西区警署哪个部门高就呢?”说完,也不等那个警官回答,又对丁义说:“丁义,叫手下的弟兄去打听一下,这位警官家在哪住。父母,夫人,儿女都叫什麽名字,叫弟兄们以後多照顾照顾。”
“是,丁义一定打听的清清楚楚的。”丁义恶狠狠地大声回答,心里却想著还真没见过敢这麽得罪“正兴帮”的条子。
“哼哼,我叫苏昭,是重案组的组长,警衔是督查,你要报复尽管来,我可不怕你们这些黑社会的。”说完,就带著自己手下,将奴隶和客人一个一个往警车上赶。
“慢著。”正在这时,只听一个人大喊了一声,从“媚色”的里面走了出来,正是严诺。
严诺直接走到苏昭的面前:“贩卖人口的事从来都是反黑组负责,什麽时候把这活派给重案组了?”其实严诺并没有走,只是一直在暗处看著,直到看见苏昭真的要带人,这才走出来。
苏昭看到严诺在这里,先是一愣,然後就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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