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李萍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男人。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既然已经嫁给了面前的这个男人,那就好好过日子吧。嫁了人难道不行夫妻之礼?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不就是圆房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李萍心里这么想的,随即说道:“我也去洗澡吧?”听到李萍这么说,男人自然激动地点了点头,钻进了被窝等待着,新婚夜浪漫的亲密接触。
……
李萍皱起了眉,疼,是她唯一的想法。这一次并不是她人生中经历过的第一次肌肤相亲,李萍的第一次给了阿文,曾和阿文有过一次青涩的尝试。当时李萍去阿文校外租住的房子里,两人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剧,一边嘲笑着狗血情节,一边嬉闹打闹着。在嬉闹中渐渐地染上了情/欲味道,阿文吻上了李萍的唇,于是乎从一个吻到最后拥有彼此,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完美,一气呵成。
“在想什么呢?”男人一边动作着,一边唤回了李萍飘远的思绪。男人和女人都是敏感的动物,特别是在床上。对于一种分泌着雄性激素的动物,男人的直觉告诉他,李萍心里想着他以外的男人。不可否认的是,这个男人的直觉很准,他猜对了大半,唯一猜错的就是性别,李萍心里想着的是阿文,而阿文是女人。最让人感到可悲的是,如果阿文是男人的话,李萍和阿文甚至不需经受痛苦折磨,更不必用分手最为结局。
见李萍并未给出回答,男人感到从未有过的嫉妒和愤怒,疯狂地在李萍身上发泄着不满……李萍被痛楚牵扯着不知所措了起来,不禁弓起了身子,用尽全力承受着。
对不起,阿文——那晚李萍除了疼以外的唯一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被和谐了,努力改文……(不写黄段子的子羡,表示很委屈。)
第3章 滑稽的场面
今天不舒服不想做,今天太累了不想做……凡是能想到了理由和借口,李萍大都是想了个遍。这种推托之词,用上个一次两次,男人也就迁就着。可时间长了久了,再是粗枝大叶的人,也该看出其中的端倪了。男人怒火在心头,却又看在新婚不久不便发火,只得暂时忍着。
李萍也自然知道身为人妇,哪有拒绝丈夫情/事的道理,但怎奈何李萍心中念的是吕远文,和丈夫之间的肉体关系能少一次就少一次吧。有时候李萍也在想,究竟自己的心中还有没有阿文,还是如亦舒笔下的黄玫瑰,自以为爱着一个早已不属于自己的人,一等便是十年。直到岁月在皮肤上留下痕迹,才慢慢发现,爱的是心中的那个已经被自己美化过了的人儿。
别说李萍没有想过和眼前的男人好好过,要说这日子,无非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无非就是和枕边人坐在一块儿吃饭睡觉。可你要是真说起这日子,天天面对一个不爱的人,甚至连喜欢都谈不上的人,怕是这日子过的也是辛苦得很。阿文算是粗心大意的人了,可再如何她也是个女人,心思比起男人还是细腻。李萍同样的一个动作,阿文一看心中便了然,换做男人却不能猜不到,李萍举手投足之间传递出来的意思。
可这都不能成为这一对新婚小夫妻,关系急转直下的导火索,男人邋遢,不爱洗澡,脚臭,还要打呼噜,这些事情在李萍看来,顶多也就是可以忍受的小缺点。而另外的一件事情,却不能让李萍轻易释怀。
和阿文分手后,李萍的好运气也随之消失了一般,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利,就连一份简单的工作都做不长久。一份工作说长些半年,说短些个把星期,或是被逼离职,或是干的不顺心,索性/交了辞职信,一走了之。仔细想来,也并不是运气和工作的问题,而是随着吕远文的离开,李萍的心也跟着阿文走远了。任何一份工作,若是不花上点心思,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做的长久。
这不……前段时间男人好不容易托了关系,给李萍找了一份公司文员的工作。工资不高,好在工作很轻松,每天要做的只是喝茶,上网,聊天。到了月底时,假装忙碌地做几个糊弄领导的企划报表,便万事大吉。用男人的话来说,这么好的工作,若不是托了关系,怕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到。就这么一份可以轻松打着酱油,混到退休的工作,李萍又因为不顺心递了辞职信。
主动交了辞职信,李萍离开了公司,回家的路上顺带着买了些猪骨头,李萍和母亲通电话时,母亲特意嘱咐着买点猪骨头,双休过来给他们俩夫妻炖汤喝。李萍在菜场里,这买一点儿,那买一点儿,待出菜场时,早已是大包小包。着实有点家庭主妇的味道,李萍看了看占满双手的菜,自嘲着笑了一下。
刚开房门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一阵不和谐的呻/吟声。李萍虽是少经人事,却也懂得充斥在耳边的娇喘声,是何意味。呻/吟的声音在这午后时分来说,并不算大,可这充满着挑逗意味的喘息声,在任何时间来说都不显得小声。瞥了一眼玄关处鞋架上摆放的鞋子,多了一双不属于自己的鞋——紫红颜色的亮漆皮鞋,多么耀眼的彩色啊!刺痛着李萍的双眸。
李萍傻站在门口处犹豫着,她又不是傻的,知道自己的丈夫和这高跟鞋的主人,正在里屋做着什么。此刻的李萍有些懵了,她是生气着的,她气得不是男人的背叛出轨,而是气男人随便将其他女人带回家中,在自己休息的床上交欢。李萍本就不是什么温柔可人的主儿,站在门口是越想越生气,‘砰’的一声甩手将门重重的关上。
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呻/吟声,戛然而止,里屋传来仓促地穿衣声,低声地咒骂声,还有里屋的男人女人嚷嚷着嫖资多少的争执声——多么滑稽的场面,前一秒钟里屋的男女还在欢爱,后一秒钟就因为多一百少五十,污言秽语起来,这倒是差点儿让李萍笑出了声。
“李萍,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这个点公司下班了吗?”男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刻意避重就轻的扯开话题。让李萍感到讽刺的是,此时的男人和新婚初夜时一样,一边说着话,一边随手拿起一块毛巾,围在腰间遮羞。
“老板……再多给一百打车钱吧。”高跟鞋的主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边整理着‘工作服’,一边做出妩媚姿态对着男人讨钱,全然不顾身旁的李萍。看着男人脸色由红变作白,由白变作黑,李萍自觉好笑。想到儿时的父母,经常因为母亲怀疑父亲在外有勾搭女人,有外遇一事,而吵架甚至大打出手。现在想来怕是母亲心中有父亲这个人,才会在意父亲的出轨行为。那么这一刻,李萍的不气不恼是否可以理解为,她一点儿也不在意眼前的男人?
男人本想趁着李萍不在家,带个拦街小姐回家偷腥一回。哪里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李萍早早回到了家中,正撞上自己和人乱搞。只是男人也有疑惑的地方,李萍这不叫不闹也不跳,是打算唱哪一出戏呢?
男人越想着心里越觉着不安,轰走了小姐后,也不顾遮羞布掉落在了地上,男人赤条条的走到了李萍的身边,想开口解释却又觉着尴尬。毕竟捉奸在床,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多解释的。况且此刻的李萍也并不想去听他的解释,见她走到卧室里,收拾起了床单枕套被单,将刚才这对狗男女接触过的东西,全部收拾在一起,扔到了男人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错别字啊,让人揪心的错别字啊~~~
第4章 无形的壁垒
男人自觉着丢人,便也不再多言,灰溜溜地捧着一堆床单被套,走到了沙发处。男人心里也有着自己的小九九,他以为李萍在吃醋,等李萍气消了之后,再认错也不迟。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哪里有老婆一辈子和老公闹脾气的道理。女人嘛,小家子气,多哄哄就是了,男人心里这么想着。
男人想的不错,若换做其他夫妻之间,小吵小闹也确实如此,哄哄便又能和好如初。只是男人猜错了一点,李萍压根就没有吃醋,她只是嫌弃男人将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家中,居然还在自己的床上胡搞一通。
晚上李萍没心思做饭,将昨夜留下的残根剩饭热了一热,匆匆填饱肚子,也没心情搭理男人是饱还是饿,洗漱完毕后便回里屋睡觉了。男人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饥肠辘辘,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心里是越想越不是个滋味。男人觉着委屈,自己明明是讨了个老婆的人,却和外面的光棍没两样。老婆在身旁却不能行夫妻之礼,这是哪来的规矩?要说今天自己招妓有错,可李萍也有错,要不是李萍三番五次的拒绝自己的要求,自己怎么会耐不住寂寞出去找小姐?
“分明是她没有履行自己应尽到的妻子的责任,凭什么还得理不饶人了呢?”男人自言自语着,‘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跳坐了起来道:“不行,我让她把这事儿,给我说清楚了!”男人一边念叨着,一边起身向里屋走去。
这或许与李萍小时候的经历有关,李萍的父母离异后,她便跟着母亲一同生活。女人嘛,要独自养活一个孩子,确实不容易,独自在社会上打拼,也总有力不从心的时候,想找个依靠也是正常。年幼的李萍,可不懂这些大道理,见到母亲带除父亲以外的其他男人回家,便是大哭大闹。母亲劝不住,也急了性子,将李萍关进了衣橱里,任凭李萍如何哭闹,就是不开门。
就是脑海里的这段黑色的记忆,让李萍从此害怕起了黑暗的环境。于是,从那以后,李萍就多了一个习惯,无论如何眼前都要有那么一盏灯亮着。
门被男人打开了,见房间内有灯光,男人犹豫了片刻,还是踏进了房间。见李萍已经睡下了,男人心中悬着的石头放下了些许。借着灯光,打量着眼前睡梦中的李萍,玲珑的曲线身材,在被子的衬托下显得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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