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昂努力压抑著心里异样的感觉。
他曾经听别人说过:爱情是一朵鲜花,只有在阳光下才能开放得绚丽多彩。
在这样阴霾而罪恶的深渊里,那花朵也是能开得的吗?眼泪已经溢出眼角。厚重如水银。
“站起来,过去的已经过去,你现在要看清你最终是属於谁的。”你为自己搭建起隔离世界的外墙,我进不去,没有关系,我会努力的打破它,即使你我都已经伤重。
你,陈宇昂已经是郭越的执念。
你,已经和郭越固执的偏见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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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越优雅禁欲的脸上长眉紧锁,既然那个男人已经是你的梦魇,那我势必制造另外一个梦魇,帮你打碎它,直至再也无法拼凑起。
“我再说一遍,陈宇昂,你过来,给你十秒。”我给你十秒选择的时间,把自己交给我。
郭越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还有这样的勇气吗?要选择相信?从出狱那天起一直到那段时间的穷困潦倒,那个人把自己从垃圾堆里捡回来,教会自己重新站起来,教自己看未来的方向,对那样一开始就自贱的人……
也许,一直都选择错误的方向,但是这次,决定相信他。
只因为,他是唯一一个一直陪在身边的那一个人。
转身,面对,外面的阳光很温暖,里面偌大的空间也不再严寒。
“好了,现在去沙发那里,裤子脱掉,”严厉的看著面前低著头的老男人。
陈宇昂惊慌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小越……不要……,”脸色越发苍白,恐慌已经渗透心底。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你知道後果。”以後你是我的责任。
陈宇昂一惊,快步走向沙发,羞耻的解开皮带。
“头抵在沙发背上,腰塌下去,屁股抬高。”郭越打开一直放在一旁的木盒子,从里面拿出长两尺宽大约两厘米的硬质竹尺。
“郭越……”维持著这个姿势,声音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
没想到郭越又要用这样羞耻的方法教训自己。
腿间却开始因羞辱而发热,他用力的夹紧腿,从来没有这麽痛恨自己的M体质,脸上已经绯红。
郭越发现他这个小小躲避的动作,“腿张开,除非你想更痛。”用竹片敲了敲紧闭的腿间。
陈宇昂低哼了声,还能比这更羞耻的吗?真不知道之後要拿什麽表情面对这个男人。
腿一直打开到性器和肛门都暴露了出来。
快三十岁的男人却有著一个形状优美的臀部,丰腴白皙,一掐就会出水似的。
刑具缓缓地摩挲著臀面,臀肉因为竹尺的凉意而震颤,连正中央的菊状小孔也惊吓得不断收缩。
此刻低沈严厉的问话开始,“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告诉我正确的答案。”
刑具离开臀面,高高扬起,蓄势待发“我是谁?”
一瞬间的犹豫,竹尺就带著风声用力砸了下来。
啪……贯穿臀峰,上面立即起了一道红色的檩子。
陈宇昂惨叫出声,“啊……呜呜……”羞得带出了哭声,低低的梗咽著。
“我是谁,回答我,不要让我一再重复。”
声音因为疼痛害怕而颤抖, “你是郭越。”
啪啪啪啪啪,竹尺在白嫩的臀上连续抽了五下。
优美的臀部已经平行印上六条微微隆起的檩子,陈宇昂痛得不断晃动身体,带著哭音可怜兮兮的叫唤,“…不要……疼……”眼泪氤氲在眼眶内。
“我是你的谁?”下一个问题,前面的问题被越过。
“唔……我的男人……”这回学聪明了,臀部的伤痕正火辣辣的疼。
“很好,你是谁?你属於谁?”郭越恐吓的在空中挥了下竹尺。
“你,郭越,我的男人。”
“完整的回答我,”啪……竹尺再次用力挥下,落在臀腿交接处。
啊……陈宇昂惨叫,腿开始支撑不住,身体开始下滑。
“站好,不要让我帮你立规矩。”严厉的敲了敲男人的腿部。
再次颤颤巍巍的站好,拉扯到臀上的伤痕,疼得他直抽泣,呜呜咽咽的重新站好。
脑袋开始组织羞耻的语言,疼痛让他反应迟钝,“郭越是我的男人,我属於郭越……我是……你的妻子……”羞耻得狠不得钻到地下去,偏偏又想转过头看看身後男人的反应。
“很好……”声音已经微微露出笑意,“现在,最後一个问题,“作为我的妻子,你应该怎麽称呼我?”
“……老公……”老男人扭过头看郭越,脸色绯红,腿间的东西已经半勃起。
“老公……老公…………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声音越发软糯,眼角眉梢都带上了魅惑,一但越过那个限度,也就彻底被打破了羞耻。
这个贱人,真想现在把他按在地上狠狠的操死他,让他再随便勾引人。
手掌狠狠掴上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小贱货……自己分开屁股,腰低下去,摆好姿势。”
埋怨的看了瞅了瞅脸色已经开始好转的男人,用力的捏著已经受伤的屁股,白嫩的两个半圆掰开,中间的小缝中露出小巧的菊穴,上面俨然已经挂上露水。
真是来克他的妖精,郭越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坚硬如铁,他兀自强忍著,“记住,我是你的男人。”竹片对准,用力劈向臀缝。
陈宇昂惨叫出声,脖颈扯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双腿绷直,所有的疼痛都集在被狠狠鞭笞的菊穴。
郭越抱起已经蜷缩在地上的陈宇昂,眼神温柔,轻柔的安抚,“好了,记住这次的教训,管好自己。”吻了吻怀中人的眼角,泪水是咸涩的,快三十岁的老男人还在不断抽泣,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拍了拍他的屁股,语气微微提高,“好好的回答……记住没有?”
怀中的男人一缩肩膀,“记住了。”脸上的温度可以烤熟鸡蛋。悄悄用手环绕上男人的後背,这个男人总是一次次的打破自己努力筑起的外壳。
让自己痛,但是也让自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9
从那日以後,陈宇昂便被强迫从自己温暖但不安全的小窝,搬到了,郭越据说是铜墙铁壁保全环境的别墅中,当即开始了与已经晋级为他男人的郭越一起生活。
两个人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觉得水深火热,空气中又好像是多了一些无以言明的微妙气氛,暖暖的,很是让陈宇昂舒服。
但是让一向已经安於现状的老男人不满的是,最近一段时间郭越实在是很忙。
在偌大的房子里,陈宇昂难得的假期变得越发的无聊起来。
百无聊赖的看著电视,GV里面修长结实的青年被身後粗大的鸡巴抽插著,微张的肛口前後收缩,红色靡豔的肛肉被拖出,又被顶进去。
陈宇昂却困倦得直打哈欠,小日本的那个也太小了吧……囧……
对比之下,郭越的那个实在是狰狞的让人有点惊恐。
思绪飘到十天前,羞耻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禁欲多天的身体饥渴得已经开始瘙痒,当天晚上的激烈欢爱,那滋味销魂如漂浮在云端。
但是,那次欢爱之後,直到现在,郭越已经连续好几天的早出晚归。
右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伸进宽松的休闲裤中,微微摩挲著後穴,伤在那种地方不管怎样总是会让人感觉尤其的不好意思。
连忙将手抽出来,努力调整呼吸……
电视墙上映的男男小电影已经进入白热化,满脸绯红的青年尖叫著喷射出白色的浊液。
暗叹一声,天色还早,稍微放纵不会被发现的。
子弹内裤被从洗衣篮里挑出来,紧张的攥在手里,是闷骚的黑色系列。
坐回沙发上,惴惴不安下怀著侥幸,慢慢的剥下休闲裤,嘤咛一声,舔了舔变得干燥的嘴唇,脸颊浮上欲望的嫣红。
独自一人偷欢的羞耻和恐惧让欲望更加来势凶猛,黑色的子弹内裤面料柔滑,非常适合用来做一件事。
手指并不去碰那要喷火的形状优美的性器,而是直接越过,抚上会阴处,轻柔的画圈按摩著,喘息加重,後穴更加瘙痒,前面也坚硬得不行了。
手中的性感内裤不是自己的,是那个男人的,独有的欲望气息令陈宇昂晕眩,将内裤的一角推进流淌出蜜液的菊穴,每进一寸猛烈的快感就直击大脑。
一只手克制不住的用力揉搓上前面的硬挺,口中呻吟不断,欲望来得猛烈,亮晶晶的口水沿著嘴角划过锁骨,胸前臀後都湿了一大片。
另外一只手有些粗暴的塞入口中,丰厚的嘴唇合拢,努力的吮吸著,“小越……小越……”
门口传来一阵轻笑,不知道什麽时候门已经打开,郭越俨然及时看到了一出淫豔的戏码。浑身湿漉漉,被欲望捕获的人儿,正在妖娆的自渎。
“……又在发骚了??没有来得及满足你,这是为夫的错了。”戏谑的看著羞得满脸通红的老男人,眼神却惟独凌厉的盯著那还在蹂躏龟头的右手。
被看得全身更加火热,尖叫著“老公……”,登上了极乐的顶端。
失神的瘫倒在沙发上,黑色的子弹内裤从後穴里垂下来,像是一条小尾巴,黑色映衬出微透明的暗红後菊。
“哦?”故作的犹疑,郭越推了推无框眼镜,“这内裤是谁的?”揪住内裤的另一端往外一扯,後穴一缩,一条透明的丝线连接内裤和菊穴。
老男人嘤咛一声,声音软软糯糯,“内裤是老公的,想你了,後面好痒……”说完水汪汪的眼神看著郭越,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
郭越暗自磨牙,这妖精从内到外都散发著欠虐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就想把他一直欺负到哭不出来,然後把锁在家中哪里也不准去。
“不准再这麽骚,”一口咬住嫣红的嘴唇,仔细吮吸啃咬“还有,只准骚给我看。”轻声细语。
郭越坐在沙发上,大手一翻,将耻部赤裸,外裤和内裤还堆在膝间的老男人按在自己的腿上,屁股高高撅起,扬起巴掌就狠狠地掴上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