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微不足道的我,不知道她是太自信还是太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总之盲目自信的人往往都会折在自己手里。
我的工作没什么起色照旧是老样子,姐姐突然在某个下午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回家一趟,听她那口气似乎有些不妙,我请了假回了家。
“你自己做决定吧,我能做的都做了,你也大了。”姐姐将一个信封甩给我,不明所以的弯腰捡起被丢在地上的信封打开拿出里面那些偷拍的照片,虽然有许多都是模糊的影像但是并不难认出照片上的主角。
“姐,这是犯法的。”
“怎么你现在要跟我谈法律么,你这么能怎么不去当律师呢。”
“姐,你有没有顾及过我的感受,当初你费尽心思的让我跟时境在一起,如今你这是想让我怎么样,陪你一致对外么。”
“你记住不管你跟谁在一起你都姓萧”
“姐,你们的事情我不想参与,而我的事情请你从今往后也不要在插手,既然你至始至终都不相信时境那为什么要把我放在她身边,难道真的就是像她们说的那样,我是你用来牵制住时境的工具么。姐,小雅姐对你那么好,而你连一点个人空间都不给她,难道她一天二十四小时只能围着你一个人转么。姐,你的爱太自私了,我会按照你的意思去做的,但是这也是最后一次,我走了,再见。”
姐,你就那么喜欢控制每一个爱你的人么,姐,你没错,错在我先动了心。
我晃晃悠悠的走进时境公司,在前台询问后我被放行,在往时境办公室走的路上遇到吴曼,她对我温和的笑着,在这笑容里有多少是假象有多少是出自于姐姐对妹妹的关爱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们的世界太复杂不是我能够到的领域,所以在火星大战之前我选择退出这场硝烟弥漫的战役。
“下午休息么,怎么突然来了,喝什么我让秘书给你买去。”时境从办公桌里绕出来后抬手弹了一下我的额头,看得出她今天的心情很好,哦不,因该说是特别的好。
“不用了,我来跟你说件事情,说完我就走不必麻烦了。”
“那好,什么事儿啊。”
“这个给你,我们彻底断了吧,之前怪我犹豫不决,对不起耽误你了,以后不会了。”我将紧握在手里的信封摆在老板台上,时境的脸色由晴转阴,她倒出信封里的照片后突然抓住我的手腕问:“你找人跟踪我”我笑没来由的肆意大笑我说:“不看不知道,一探吓一跳,跟她滚床单的感觉爽不爽,多年禁封的欲念复苏之后的感觉刺不刺激。”
“啪……”我的话还没说完,左脸颊处传来火辣辣的疼,她靠在老板台一角手指微微抖动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我,似乎是想要把我刺穿一样。我又笑起来说:“打得好,我也觉得我是欠打,时境是谁说的要等我,是谁说的不要放开你的手。这照片上的时间是你出差第一天晚上吧,你靠在她的怀里给我打电话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啊,时境,你若是回心转意了告诉我啊,我成全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还有姐姐你们拿我当什么,若是负担踢开好了,我没出息没本事,配不上跟你们站在一起,其实你跟吴姐姐蛮配的。你那么爱她日记本里记载着你全部的爱,每一只千纸鹤的翅膀上都是你的痴情,起初我的出现就是吴姐姐的替身。好,我认了,不怪你怪我看不清局势怪我不知天高地厚来招惹你时境,我的话都说完了,走了。”
“你看了我的日记本”
“对不起,不小心看到的,还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在你家那个晚上你们的对话我也听见了,你要怪我恨我都可以随你便。”
“锦瑟,别走,别走好不好。我后悔了,第二天我就后悔了,那天晚上我喝了些酒,所以我昏了头,锦瑟,别丢下我好不好。”时境在我拽门要走的时候突然冲过来将门抵住,我低着头努力的控制自己的眼泪,在平复了情绪之后我说:“时境,我们不合适,不管是年纪还是思维各个方面,是我对不起你。”推开眼泪已经掉下来的人大步的走了出去,时境如果没有吴曼入局,我们的结局会是好的么,我是喜欢你的,从未改变过。
某骗子专家说人都是在受到了某些刺激以后才会变得奋发图强,果不其然在我跟时境彻底摊牌后我就如同像是游戏里开挂了的剑客一样,十八般武艺全能。
我辞了职离开了那家商场,拿了律师证到了一家中型规模的律师事务所上班,就像之前超市经理说的一样,只要你肯努力就不会永远呆在黑暗里。这不在我打赢了一个胜率只有百分之五的官司后领导找我谈了话。
“锦瑟啊,以后你跟着朱律师干,好好学听到没有。”
“我会努力的主任”
“好,你收拾一下过去吧。”
“好的”出了主任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小窝前整理了一下物件就往里面的独立办公区域走去,看了一眼新挂上的牌子敲敲门听到了请进后才推开门,在进门之前我将脖子探进去左右观察了一番,然后才迈开腿走进办公室。
“朱姐,我是萧锦瑟,是主任让我过来的。”
“嗯,刚打过电话了,对面办公桌你自己收拾收拾坐吧。”
“呃……这么小,比你的小那么多,一个办公室呆着,不合理。”我撇着嘴自顾自的嘟囔,对面的朱姐起先还憋着笑,后来捂着嘴乐,再后来直接咯咯咯的笑出了声,等我上上下下将写字台擦干净起身之后朱姐说:“你多大了,自己说话自己回答,还挺自娱自乐的么。”我咧了一下嘴说:“要不然,怎么能让高冷的朱姐你主动跟我说话呢,是吧。”
第二十七章
爸妈的祭日到了我如约出现在墓地,姐姐的眼睛红肿不堪,她的肩膀抖动的异常厉害,她已经哭了有一个小时了,在姐姐无比强大的外表之下隐藏了一颗柔软脆弱的心。我看着她的侧脸突然感到自责,曾经的姐姐和我一样喜欢笑,喜欢玩闹,可是后来爸妈突然去世在加上为了照顾年幼我,她的笑容被冰冷覆盖。
天空中稀稀拉拉的飘起了小雨滴,我仰起脸让那微凉的雨水打在我的面容之上,姐姐别哭还有我在,别哭。
我们就这样在爸妈的墓碑前站了许久,回到车里的时候姐姐小雅姐拥在怀里,那一刻的姐姐像个寻到了温暖的小孩子一样缩在小雅姐怀里一声不发。我开车将她们送回了住处然后放下车独自离开,小雅姐在扶姐姐进屋的时候对我说:“锦瑟,你怎么能伤了你姐姐的心。”
我愣住呆愣在原地,雨越下越大漫步在雨中看着匆匆奔跑而过的行人,我的脚步最终在那栋美丽的湖畔别墅前停下,时境,你还好么,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那天晚上回到出租屋后我半夜发了高烧,梦里我看到时境笑着走向我可是她身旁却牵着吴曼的手,梦里我看见已经过世的爸妈向我伸出双手让我过去他们那头。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之后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我突然很想哭,这下子可倒好了,没人管着我了,我自由了。
拖着病怏怏的身子去工作,朱姐做事情很认真,她要求不能出一丁点的披露,她不仅对自己要求高对跟她一起工作的人也是高标准,在我熬了两个通宵整理资料后终于是扛不住了。我给时境打去电话我自己在电话这边嗷嗷大哭,我说:“你怎么这么狠心,我说走你就让我走啊,你怎么这么坏,丢了我跟别人跑了。”很快时境按照我给的地址找过来把我带了回去,在熟悉的床上她拥着我给我胃药哄我睡觉。
“嗯……难受。”难得睡了一个没有梦的觉,最后还被自己不通气的鼻子给憋醒了,时境翻过身伏在我上面掰过我的脸问我哪里难受,我说上不来气身子软软的,她劝我去医院看看,我答应了,因为我也觉得这次病的确实严重。
这不到了医院直接办了住院手续,医生说病毒性流感,得住院观察,我靠不就是感个冒发个烧么你至于这么严肃么。我躺在病床上瞪着两个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时境办好了住院手续回来时给我洗好了草莓。
“我昨天烧糊涂了,说了什么你别在意啊,谢谢你送我来医院。”真是邪了门了怎么一开口竟成这样了,她倒是没觉得意外将保鲜盒托在手里然后递到我嘴边,我又说:“你回去工作吧,我一个人就行,估计明天就可以出院了,麻烦你了。”她不说话放在手中的盒子看着我,许久她起身拎着包出了病房再也没回来。
我想她应该真的是走了吧,所以就睡了过去,等我再次睁眼的时候时境,姐姐和小雅姐都出现在了视线里,我一看见姐姐立马坐的镚儿直。
“坐这么直干嘛啊”小雅姐往我嘴里塞了一根棒棒糖笑着打趣说哦,我握住棒棒糖的棍左看看又看看也没敢开口跟姐姐说话。
“怎么哑巴了,看见你姐我也不知道喊一声,难道你要跟我断绝关系不成么。”姐姐先开了口我自然是要借坡下驴的,我赶紧换上一副嘻嘻哈哈的嘴脸开口对姐姐说:“我哪敢啊,我这不是刚想着怎么夸姐姐长得漂亮呢么,我姐那可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没有之一,嘻嘻。”
“油嘴滑舌”
“嘿嘿”
“发烧几天了”
“今儿第三天。”
“发烧了你自己不知道么”
“知道啊,那天晚上回去就发烧了,我那没药,上班又着急没来及去买呢,这不就进医院里来了么。”
“哦,还挺自然。”
“嗯,明天出院我一定买多多的药预备着,省的再来一趟这鬼地方。”我虽然嘴上说的诙谐,但是身子却僵硬的厉害,爸妈都死在抢救台上,我对医院存在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不到万不得已打死我也不来这地方。
“手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有么,没有啊。”我下意识的抬起手掌看,还真是怎么抖成这样,真胆小,我在心里暗自骂自己没出息。
姐姐在医院里一直陪我到晚上十点多,她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