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再怎么说还是燕家有利,燕舞空只要看一看、尝一尝,品评好坏,不但可以恢复燕家往日的荣光,更可以财源滚滚而来。
「韩少爷,您真是慷慨大方啊!」大掌柜巴结似的说道,谄媚极了。
韩独古笑道:「只要能得到燕少爷这块奇玉,我们两家共荣,有钱大家赚,想必我们在京城一定可以发大财的。」
「是,是,韩少爷说的真对。」
话讲到这里,韩独古起了身,「燕少爷,我那里又进了一批奇货,想要你去我那儿看看,你现在方便吗?」
「嗯,那少爷您就去看看吧。」现在得先顺韩独古的意。
燕舞空起了身,「好,反正我也无事,就去看看吧。」
韩独古十分体贴,已经雇了顶软轿在外头等着燕舞空,看来他早巳算好燕舞空不可能拒绝。
进厂韩家,韩独古转进密室,小室内充满怪异的香气,韩独古比着室内形形色色的小药瓮,香气就是从这些药瓮里传出来的。
「就是这些要请燕少爷品评的。」
一揭开药瓮,里头都是药粉,也分不出成分是什么,只觉得香气浓郁,闻久了有点头晕目眩。
燕舞空对药材并不是那么内行,这不在他懂的范围。「这是中药材吗?」
韩独古点头笑道:「算是,燕少爷,可这也是香粉的一种,放在炉中燃香用的。你帮我闻闻它们的香气,评评哪一种最好。」
燕舞空闻过好几个药瓮,有的香味甜甜的,有的却是极呛,不知是否是在阴暗的密室里密不通风,不太会流汗的他竟然开始沁出点点香汗。
「怎样,看出什么端倪了吗?」
韩独古走得近些,问话时的气息吹拂在他的后颈上,引得燕舞空颈后的寒毛竖起,他想去摸,又觉得手心都是汗水,一回头,却见韩独古目光炯炯的望着他,靠得极近,几乎要贴上他的后背。
「你觉得哪一种最好?」
「哪……哪一种最好?」燕舞空脑袋一片空白,傻傻的重复韩独古的话。
他的后背几乎立刻贴上身后人的胸前,若不是还有一丝自制力的话,只怕他已经回身抱住韩独古。光是控制自己的想望就已经让他全身力气都用尽了,更别说思考这里的药瓮哪一个最好。
照理说,他对香味十分敏感,才能暍得出茶叶好坏,分得出上品浴香;但是这里混杂的香气,让他闻了之后全身燥热,口干舌燥。
韩独古的右手搭上他的臂膀,轻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吐,酥麻着他的神经,他被碰到的地方,热得像火在烧一般。
「你流了好多汗,先坐着吧。」
燕舞空摇头不肯,非得要把这些药瓮看完,韩独古也由着他。
最后一个药瓮味道极浓,香味浓郁却不呛鼻,可能是最好的一个。
「这一个应该是佳品……」
韩独古轻笑道:「那是最贵的,看来卖的人没有骗我。」
燕舞空再也难耐全身的热意,他蹲了下来,因为他快站不住。
「我想要躺一下,忽然觉得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只是身体虚软,但是隐隐约约又觉得体内的血液狂奔,好象在身体内部欢唱一般,韩独古抓住他的手,那热意像有千百分,让他几乎呻吟出声。
他被牵入密室的更深处,这里温暖多了,而床铺披上柔软的皮毛。
燕舞空一躺上去,全身舒适不已。
韩独古点了燕舞空刚才评论佳品的燃香,香味在暖室里缓缓流动。
燕舞空双颊通红,艳丽的脸蛋冒出汗水。
韩独古脱下鞋袜,也跟着上了大床。
燕舞空的衣衫被褪尽,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空气中的凉意,他的鼻端、额头,一直沁出香汗,身体更是被汗水给弄得滑溜不已。
「你好美,舞,你真的好美……」韩独古的热吻从额头到下巴,双手爱抚着他白晰如玉般的身子。
燕舞空眯起眼,环庄眼前的臂膀,触手也是一阵滑腻,韩独古似乎也在发汗。
「这药效似乎太强了点,连我也有点受影响。」
药香用得并不多,现在已经点完,然而韩独古气息急促的吻上他的乳尖咬啮,在他身上不断的印下吻痕。
上次被韩独古穿入的部位理应还疼痛着,却不知为何痒得发疼。
当韩独古打开他的双腿,爱抚着他的臀丘时,他一颤,男性部位似要流出精华。
「为什么你连这里都是那么可爱迷人?」韩独古炙热的手爱抚着他的男性部位,拇指不断的叩抚着顶端。
燕舞空知道自己已经沾湿了韩独古的大手,却完全控制不住,就像被卷进汹涌的浪涛里,他仰头发出爱娇的低呼。
韩独古贯入了他体内,第一次时的疼痛难当此次却完全感觉不到,他的身体就像海绵一样,吸收着韩独古强健有力的男性。
韩独古抽送得非常快,一直摩擦着他的敏感处,强力的撞击下,有点疼痛,却让他娇喘不已。
「独古……独古……」
燕舞空声声娇吟,只有一丝丝疼痛,却被淹没在太多的快感里。
韩独古仰头粗吼:「好舒服,我早就知道,跟你在一起会这样舒畅。从妓院那一夜起我就忘不了你,日日夜夜都想再抱你,我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
燕舞空脑海里充斥着一片白光,他不断被韩独古强力的撞击着,连自己发出多大的声音都听不见,更何况是韩独古的嘶哑低语。
激情的波涛一波一波打得燕舞空毫无还手的余地,除了抱紧身前的人外,早已忘了一切。
燕舞空还在粗喘着气,身上的男人很重,让他吃力的呼吸着。
「刚……刚才那是什么燃香?」
一等热情退尽,他就想起刚才韩独古找他进入密室,而密室的深处竟然还有床榻,这根本就代表着韩独古预谋了这一切。
「春药类的,只是以香气散发,并不伤身,我没想到药效这么强,只知道效用不错,可以大卖一笔。」
「你……你找我来做……试春药?」心寒、酸涩跟黄连般的苦,霎时涌上燕舞空心口。
韩独古拿起又薄又暖的被子盖在燕舞空的身上。
「没错。」韩独古回答得干脆。
「你这下流的人。」燕舞空举手便要打他,他明明在自己家中与大掌柜不断称赞表妹漂亮,目光更是色迷迷的在她身上一直梭巡,摆明对表妹有好感,为何又拔他来做这种事?妓院那天可说是酒后乱性,但是这次呢?要如何说明?
「反正你不会生小孩,又没关系。」
燕舞空气得双颊爆红。
韩独古斜歪嘴角,露出了无赖的笑颜。「还是你要告诉我,你有我的孩子,要我娶你?不过才两次而已,应该也不太可能。」他说得越来越过分,「你这个月的月事,来了吗?」
「你……你……」燕舞空手已经气得拾手欲打。
韩独古及时握住,反转过他的身子,压在他的身上又要强吻。
燕舞空已经清醒,如何能容许他这么做,更何况他刚才的话伤人至极,他怎肯再让他索吻。
「走开……」
韩独古舔上他的红唇,兴奋地道:「我最爱你生气时的样子,真是又野又来劲;尤其是张开腿的时候,你不晓得你看起来有多撩人,平常一副根本什么事都沾惹不上你的样子,谁晓得你在床上竟是这么野媚动人。」
「你下流、无耻至极……」
「我是下流、是无耻,你还少说一样,我还很好色。」用劲的扳开他的双腿,韩独古的下身竟又勃发了,他伸手在他的私密处轻触。
燕舞空一阵战栗,彷佛记起刚才的快乐与愉悦,
「药性还没过,应该还很敏感吧。」
韩独古用手触摸,手指探入那温暖的紧窒。
燕舞空咬紧下唇,但是那邪肆的抽送,已经让他的身体有了剧烈的反应。
「你……你住口,啊——住手……」
燕舞空才斥骂一声,韩独古已经腰身一挺进人他的体内,而因为药性仍在的关系,他的紧窒贪婪的巴着韩独古,享受着这种羞人且难堪的快乐。
「你好美,舞,连汗都这么香,害我好想把你吃干抹净。」
「你……你在胡说什么,你不是喜欢芬秀?」
「芬秀,是谁啊?」韩独古问得理所当然。
燕舞空不禁大吼起来:「是我表妹。」
韩独古噗哧一笑,「喔,你表妹叫这个名字啊,我根本就没仔细听,更何况她长得是圆是扁我早就忘了,她很美吗?」
他在自家厅堂还色迷迷的盯着表妹看,并说她多么漂亮聪明,怎知竟在此刻装傻起来!
「你明明就一脸想要舔尽她身子的色样……」
韩独古腰部摆动,让燕舞空话说不下去,他一脸猥亵的笑道:「我现在比较想要舔你的身子,你要让我舔吗?」
「你无耻……放开……」燕舞空猛力的挣扎起来,扭动的腰肢却不慎让韩独古进得更深,激起一阵难言的酥麻感,让他差点又叫出声音。
「你这小坏蛋,竟然用这招,把我吃得这么深,我们才第二次耶,再多几次,我岂不是要精尽人亡了?」
他说出来的净没好话,全都恶心又下流。燕舞空举起手来,又要往他胸膛痛打一顿。
韩独古反而笑道:「打啊,反正都被你鞭过了,我哪在乎你这花拳绣腿。」
他这话说得燕舞空脸色一变,手一软,竟然打不下去。
「乖。」韩独古摸摸他的头,就像在安抚小孩子一样。
燕舞空若不是被他「攻击」得全身酸软,只怕早就挥开他的毛手毛脚。
就算燕舞空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叫声,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轻喘,跟间断的尖叫声;等他被要够了,全身无力,只能躺在杨上喘气。
倒是韩独古看起来还精力充沛,「渴吗?想不想喝水?」
他叫得喉咙都快哑了,喉中干渴不已,韩独古帮他倒了杯水过来,半扶起他虚软的身子,喂他暍下半杯的水。
纵然光线不亮,他也看得出韩独古的背后都是疤痕,那些都是他五年前气怒攻心下的杰作。
所以水再怎么甘甜,入口也全都变成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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