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挺进,都会让休尔因为痛苦而发出短促的呻吟声。艳光流动的美丽紫眸,徐徐转变成闪烁著冷冷光芒的湖绿色,马克西米安亲眼目睹著变化的过程。
马克西米安放开抱在怀中的胴体,将深深刺入的肉刃猛地拔了出来。
在男人粗鲁的动作下,休尔不禁呻吟出声,即使被解放了,他也毫无抵抗的能力,仅能羞涩的合拢被拉开的下肢。
马克西米安拿起桌上的红葡萄酒倒入杯中,含了一口後,噙著休尔的口唇,灌进他的喉中。
休尔想要转过脸去,却被牢牢地扳住下颚,马克西米安又灌了他一口酒,然後站在休尔脚边,拉开他无力合拢的双腿。
休尔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惨遭蹂躏的***仍然绽开著,马克西米安的视线从缓缓渗出蜜汁的花瓣,移到潜藏在花瓣底下的小小蓓蕾。男性的坚挺又再度勃起。
休尔别过脸,不愿意看马克西米安,这样正好,马克西米安跪在他张开的两腿之间,抓往他的双膝迫使休尔抬高腰部。休尔知道自己就要再度被侵犯了,他静静的闭上绿如湖水的双眸。
可是马克西米安勇猛的分身,碰触的却是休尔隐匿在闪动著珍珠色泽,触感有如丝绢般的深处的蓓蕾,彷佛抗拒一切侵入似的门户深锁,犹保持著美丽的形状。就在休尔发觉的同时,粗硬的男性骤然刺入他体内。
「住手…」
不曾为任何人开启过的窄门,抵抗力意外的大,但是随即在男人的蛮力之下,败给了刺入身体内部的异物触感,休尔无力的颓倒在地。
「畜…畜生!」
他狠狠的瞪著马克西米安,但是随著男人的动作,撕裂般的痛苦,使得他难以忍受的呻吟出声。
「呜……啊啊……」
可怜的花蕾也在男人的律动下,发出悲惨的?咽声。
在只有男人的佣兵部队里面,马克西米安看过好几次因为被男同志侵犯而受伤的男人。由于他自己是高级将领,想要女人的话,随时都有,所以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他知道该怎麽做。
马克西米安以不会让他致命的方式凌辱著休尔。
「唔唔…」休尔咬紧牙关。
有著珍珠般肤触,也如珍珠般冰冷的细致臀瓣,在男人的侵入下扭动颤抖,却更绽发出妖艳的魅力。
「放松身体,不要用力,这样可以减少一些痛苦。」
「畜生…你竟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难以忍受的痛苦与屈辱,使得休尔泪如雨下。
但是,马克西米安却毫不动容,只是用一双黑眸冷冷地注视著他。
一再遭到凌辱的身体,在马克西米安放开手之後,仍是簌簌颤抖,哭得抽噎难平。
就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似的,休尔蜷曲著身子蹲卧在地毯上。
身体的秘密一览无馀的暴露在人前,贞操被夺、惨遭凌辱的休尔,凄惨地躺在地上呻吟的白色躯体,在马克西米安的脑海中,与克蕾蒂雅的影像重叠交织。
马克西米安还无法饶恕他。
6
休尔完全不知道,已经过了几个白昼、几个黑夜了。
马克西米安留下来的怀表,早已停止摆动,休尔的时间,似乎也在同时停止走动。
从寒气渐增,并开始飘雪的情况上判断,他知道现在已进入一年的最後一个时序圣生诞月了。
几天前,休尔得知葛斯特四世,在被幽禁的地方,因为心脏病发作而去世。失意与环境的急遽变化,缩短了国王的性命。
其他许许多逃亡的贵族,会不会也走上和国王相同的命运呢?休尔悲哀的想著。
他自己本身,也一再遭到常人所无法想像的屈辱与痛苦。不过,或许因为他已下定决心,以接受男人的蹂躏,来向克蕾蒂雅赎罪吧?他开始能够忍受残酷的对待了。
超过限度的羞耻令他紧闭心扉,面无表情的承受马克西米安的暴力,犹如是一具用冰冷的白磁做成的洋娃娃。
然而马克西米安渴望看到的是,休尔在屈辱下战栗,痛苦得全身肌肤都都变得苍白、辗转呻吟的模样。
这个越是美丽高做,就越显得脆弱可怜的祭品,若是屈服於自己的暴力下,哀求饶恕的话,也许马克西米安就会停止愚蠢的复仇。
但是休尔的态度,却更加煽动马克西米安的怒火,令他无法收手。
男人不得不变得更加残酷……。
两手被铐在悬挂在屋梁上的铁铐中,被高高吊起,只有脚尖著地的休尔,体内深处被插入水晶做成的人造男形。刺入双丘秘裂处的男形,从下方反覆著抽送的动作。
做成男人分身状的水晶,塞满了狭窄的花蕾,由于过于粗长,使得遭到凌虐的媚襞,事後也无法马上合拢。
惨遭马克西米安摧残的蔷薇色花蕾,後来又被迫承受了好几次凌虐,但坚守门户的花蕾,仍是强烈的抗拒著外来的侵入。 有如要扩大花径似的,马克西米安慢条斯理的转动著水晶。
以脚尖站立的姿势,使得休尔全身上下的神经都陷入紧绷状态,加上含苞未放的花蕾惨遭凌辱,他再也无法如洋娃娃似的关闭自己的心扉,他全身颤抖,美丽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著。一直要等到休尔在无法忍受之下摇著头,紧闭的双唇泄出呻吟,背脊痛苦地扭曲,全身汗如雨下之前,马克西米安都不打算放他下来。
「马克西米安大人……」
上了锁的门後,传来老执事鲁本斯的声音。
口乾舌燥,呼吸急促的休尔,惊讶的抬起头来。
「什麽事?」
马克西米安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隔了一下子,鲁本斯那毫无抑扬顿挫,却声调柔和的声音再度响起:
「有客人找您。」
看著休尔扭动著下肢,苦苦撑持的模样,马克西米安头也不回的说:
「请他进来。」然後从身体内部抽出水晶。
「唔……」 做成男性前端的象征,从内侧穿过花蕾抽出来的那一瞬间,休尔不禁松了一口气,从紧咬的双唇间泄出继续续续的呻吟声。
他的下肢终于获得轻松,呼吸也恢复平顺,但是由于长时间的折磨,他的花腔已经麻痹了。
马克西米安用布将抽出的人造男形包起来,放回隐藏在石壁的抽屉中,并捡起剥下的丝绢睡衣,缠在休尔的腰部。
接著,马克西米安抓住休尔金色的长发往下扯,迫使低垂者头的他抬起脸来。
休尔湖绿色的双眸闪烁著高做的光芒,冷冷回瞪著马克西米安。
看著他高做的眼眸,马克西米安自鼻中发出嗤笑。
他笑著越过休尔的肩膀,将视线转移到打开门走进房中的高大男人。休尔也注意到马克西米安的视线了,他扭转身体看到站在自己背後的男人。
「……」
瞬时之间,休尔惊讶的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来,呼吸急促得有如离水的鱼儿般,胸口剧烈的起伏著。
那个高大威猛,一身褐色肌肤,穿著白豹皮衣裘、腰佩长剑,渊停岳峙般地站在门边的武士,正是拉蒙.高尔战将军。
「你竟然偷偷潜入,不怕被亚美利斯国边境的警备兵发现吗?」
马克西米安亲密的揶榆著拉蒙,两人高兴的握手,庆幸他们能够再度见面。
「每天忙得要命,有几个身体都不够。」
拉蒙说著,眯著眼睛很愉快的看著惊愕、狼狈不堪的休尔。
「我本来想早点来的!」
他又补充了一句。
「好久不见了,休尔圣将军。」
口气虽殷勤,拉蒙却放肆无礼的审度著休尔被高高吊起的纤瘦躯体。
裸露出的肩膀白晰似雪,从柔细的脖子到有着淡淡乳晕的胸部,线条依然一如少年般的纤细,当他发现用来遮盖下肢的布,是被撕裂的丝质衣物时,不禁兴起非非之想。
拉蒙发现眼前的印象,与上次在狩猎馆时看到的休尔,某些部分的感觉十分相像。
「……你还是依然美丽如昔。」
他不禁发出感叹,饱含欲望的男性眸光,在休尔的身上扫来扫去。
休尔对这无礼的野兽报以轻蔑的眼神。
拉蒙撇起嘴笑了:
「也一如往昔般的高傲。」
这句话同时透露出他内心的惊讶,对连续两个多月遭到男人凌辱,却依然艳光照人,丝毫没有凋萎现象的休尔,拉蒙感到极为不可思议。
容貌端整,却隐藏著野兽般气息的拉蒙,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著马克西米安:
「想不想把他让给我?」
正文 第九章
马克西米安不禁报以苦笑:
「我们约定好的,那天晚上先抓到休尔的人,有权利处分他……」
拉蒙夸张的发出有如狮吼般的雄伟笑声:
「的确,我错过机会了。不过我是想,你现在可能已对他感到厌倦了。」
「不可能厌倦的,因为我有好几种享受他的方法。」
马克西米安的回答,令休尔感到极其不安,拉蒙也发现到这点。
他兴致盎然的扬起了一边的眉毛:
「哦?例如怎样?」
「要不要我在你面前侵犯他,让你看看?」
话还没说完,休尔已然脸色大变。
从他白晰的肌肤吓成腊白,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情况上,就可以窥知马克西米安的话,带给他多大的冲击。
虽然脸色惨白,休尔双深绿色的眼眸仍然紧紧望定马克西米安,不放过他的每一个企图。
看著那双眼睛,马克西米安说出更具效果的话。
「拉蒙,我还可以让你亲自尝尝,这个冷血动物徒具美丽外表的的肉体。虽然,他有性冷感症。」
休尔更是吓得美眸圆睁,张口结舌。
「不要……」
他很想这样叫出来,但是他知道这样做只会更煽起男人的情欲。
休尔知道,只要能让自己痛苦、羞辱,不管什麽事,眼前这两个男人一定都做得出来。
「真的可以吗?」
嘴上虽然这么问,但是对于这意料之外的提议,拉蒙显然已控制不了压抑已久的情欲,跃跃欲试了。
「我认为,这是招待你最好的方式。」
两个男人似乎都很喜欢这个想法。
马克西米安操作著系在屋梁上的铁链,放下休尔被吊著的双手,让链子松松的垂在他身前。
被吊起的身体,好不容易感到轻松点的同时,休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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