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神禁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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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神禁猎区-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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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什麽?」

「必须亲自了断自己性命的那一刻的来临……」

说出心中想法的休尔,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男人有了敏感的反应。

「克蕾蒂雅却犯了那样的罪。」

他沈合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休尔。

休尔也直视著男人,没有转移视线。

「我只考虑到对自己有利的立场,不惜让克蕾蒂雅犯下那样的大罪,就是为了拯救自己,等待著有人来杀了我……」

「拯救?」

「父亲讨厌我的身体,总说那是前世的罪孽,他说,我前辈子一定是自杀而死的。」

自杀是大罪,公爵相信犯了这项罪的人,将会转生为不受神祝福的生物。

而与生俱有神秘性别的休尔,当然相信这是前世之罪。而不再犯同样的罪,就成了他此生最大的追求。

但是,坐视克蕾蒂雅死去的罪,又怎麽办呢?只有藉马克西米安的手了却自己的残生才能一赎此罪了…休尔害怕的,并不是死在他人手中。

他害怕的是必须亲手了断自己,怕被逼到那种地步。

「你的父亲吉姆公爵是圣将军吧?所以才会那麽说。什麽神啦,祝福啦……」

马克西米安不屑地说完後,又问他:

「所以你才觉得需要我?」

休尔垂下眼睫代替回答。

「回去吧!会感冒的。」

马克西米安用这句话,结束了眼前的状态——也结束了过去的回溯。

两人默默的走在回城堡的路上,这时才发现国王派来的使者已经来到堡中了。

在马克西米安更衣、与使者见面的期间,休尔就在马廊整理自己骑的那匹栗色马。

当然马克西米安也自己整理自己的马,这里的生活绝大部分都要亲自打点。

从这天起,每天骑马出去就成了休尔不可少的课程。

马克西米安要他多晒晒太阳,让他观赏大自然复苏的力量,也为了让他得到适当的运动。

两人之间并不需要交谈,彼此虽然拥有共同的时间,但是一回到城里,他就完全不理会休尔的弃他而去。

曾以无比激烈、怨恨的心态侵犯休尔的男人,已经不再为了复仇或满足自己的情欲,渴求休尔的肉体了。

即使如此,每天的变化仍没有让休尔感到倦怠。

他为被带出去,目睹大自然丰富的变化感到十分欣喜,他用这段共同拥有的时刻,填补中的失落感。

可是,偶尔经过马克西米安起居室前面时,想超过去在这里度过的日子,他会突然停下脚步,用手触摸著沈重的木门。

城中每个厅都有季节的象征,上个月两人都在「花月之厅」度过共同的日光,但是从几天前,就移到以新绿色装饰而成的「若草月之厅」了。

而且在马克西米安的起居室中,两人也曾度过一段平静安详的时间。

——马克西米安比较少用隔壁的书斋,他总是在起居室的桌子上写东西。

起居室的桌子是用桃花心木做成的,已经用到翌出饴糖色光泽的桌子,四角镶嵌著金箔。休尔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可浮现出马克西米安坐在那张桌子後的样子。

虽然不算高雅,但他却是个即使放松四肢,举止也不会变得粗俗难看的男人。坐在那张桌子後时、他会自然流露出领主的威严,将自己的领地治理得井井有条。

桌上堆满领民送来请愿书、或是要求他仲裁的案例、怀念他的好友的来信、必须尽速回覆的信件、盖有国王印玺的重要文件等等,他都用自己的方式,处理得有条不紊。并接受几个新农作物品种的改良报告,拿钱奖赏那些人。

有好几次他还请休尔帮忙写文件,可是,他说休尔的文字太过神经质,最後还是自己重誊一遍。

有时候,他会在桌子上磨指甲,支著脸颊看书。

他也曾让休尔跪在桌子上,张开肉体,顺从他的需索。

这时的马克西米安,已脱下贵族的假面具,变成一只雄兽。一只拥有黑曜石的双眸以及漆黑头发的黑色野兽、一只黑豹——

被抱时的记忆,在肉体深处渐渐苏醒,令休尔几乎透不过气来,彷佛要甩开回忆似的,他匆匆离开那扇沈重的大门,逃入自己的房间。

本来马克西米安是应该留在都城的,可是他却回到自己的城堡里,所以使者只好频繁的往来於两地之间。

使者每次来访,休尔都得躲起来,反锁在房间内,而且遇到单靠使者联络还是无法传达事情,马克西米安必须亲自外出的时候,还会叫他回到塔屋里去。

被关在房间里的休尔,可以感觉到城里有很多人在走动,有搬动家具的声音,还有东西被弄坏的吵杂声'奇+书+网'。令人不安的转变,使他无法保持平静,莫名其妙的焦躁起来。

发生某些事情了。

正在逐渐改变——他预料到这短暂的和平时刻即将结束,这使他非常不安。

不过,到底是要结束什麽呢?是马克西米安要结束的吗?休尔无法猜测日来。

他心中所感到的不安,说不定全都是自己在胡思乱想。

没有人能为他一解疑惑,休尔只有单凭想像去猜测。

特别是像休尔这样的人,想像总是会往悲观的方向发展。

…………………………………………………………………………

没多久就到了收获月,马克西米安更常以领主的身份外出,也影响到休尔的作息,使他失去到城外驰骋的机会。

休尔被要求回到塔屋,就在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後。

「楼下的起居室里,有客人想见你。」鲁本斯上来通报,突然要他离开塔屋。

休尔想不出会是什麽样的客人,他本来想问老管家,不过,鲁本斯一向沈默,非必要以外的话绝不多口,就此错失了询问的机会。

休尔从塔上下来,前往马克西米安的起居室,当他推开厚重的橡木门时,休尔发现这间与他最後一次看到的时候,情景没有丝毫改变的房间内,坐著拉蒙.高尔战将军。

「拉蒙……」

休尔全身的血液顿时冻结,僵立原地,几乎无法动弹。

拉蒙的来访带给休尔不祥的预感,遭到两人凌辱的记忆也同时浮上脑际。

——暴风雪肆虐那天的事。

休尔不仅被拉蒙.高尔战将军发现自己肉体的秘密——兼具两性的神秘肉体,而且,还被他在秘花上滴以热腊,受到惨痛的凌虐。

任凭休尔不断凄厉的哭号喊叫著「杀了我吧」,两个男人仍然毫不留情的用他们勃起的肉刀,像拷打似的凌虐休尔的前後。

还青涩的女花以及隐藏在白色山谷间的花蕾惨遭蹂躏,令休尔的神智险些为之崩溃。

同时遭到两只野兽的肆虐,想起当时的屈辱与痛苦,身心恍如要被撕裂般,休尔只觉得一阵量眩。不过,後来拉蒙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休尔面前了。

马克西米安也没有冉邀请拉蒙吧。因此,休尔才能够将这位拥有褐色皮肤、琥珀色双眸的战将军,推出记忆之外,忘却了他对这个男人的恐惧。

然而这位艾斯德里的战将军却突然出现了。

如潮水般涌上的恐惧与不安,使休尔双脚发软,几乎当场倒下。

从看到拉蒙那一瞬间,他就冲动的想要後退逃走,他内心已经完全放弃要跟这个男人抗衡的念头了。

但拉蒙却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到房间内,好像对待宫廷贵妇人似的,恭敬的对休尔行礼。

「你还是这麽美,休尔圣将军。这件白色洋装穿在你身上真是太漂亮了,马克西米安还真是独具品味……」

拉蒙第一次看到休尔穿女人的衣裳,嘴角勾起一抹嘲谚的笑。休尔从男人手中抽开手,把身体退的远远的。

「眉梢眼角都笼罩著忧郁,不过,更是魅惑力十足。」

拉蒙战将军以夸张的动作,配合一口低沈、清晰的声音,说著似赞美又似揶揄的话语,不过,又立刻大踏步逼近退到墙壁边的休尔,用一双满是肌肉的手紧紧抱住他。

拉蒙把脸凑近拚命抵抗的休尔,又闻又嗅的贴著他滑嫩光洁的脖子。

「好香的肌肤……」

这句话令休尔全身僵硬。

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他,令他几乎透不过气来,男人的体重、怀中的热度,都让休尔感到晕眩。

「放手!拉蒙……拉蒙战将军!你穿越国境,就为了做这种事吗?别忘了你可是艾斯德里的将军!」

被紧抱在他怀中的休尔,冷冷的提醒他的身份。

「我今天来,是有事情要通知你。另外,则是特地来摘下你这朵美丽的白百合。」

休尔倏地抬起清亮的绿色美眸,瞬也不瞬地注视著男人。

拉蒙笑了笑。

「看来你那无情的心,已经把我忘得乾乾净净了。」

满脸无趣的拉蒙,要休尔坐在靠窗的沙护上,自己则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然後突然说:

「我不知道你跟马克西米安之间发生了什麽,为什麽他要费尽心思的得到你,把你逼得无路可走?不过事到如今,你们两人间有过什麽瓜葛都无所谓了。」

休尔不懂男人说这些话的用意何在?这时拉蒙.高尔又用清晰的口吻继续说:

「休尔将军,回艾斯德里吧!王政被推翻,祖国已经变成共和主义,你必须回去看看。」

休尔的心意瞬间产生动摇,这一点并未逃过拉蒙的眼睛。

自己与马克西米安之间的关系,眼前的男人到底了解多少?他完全无法掌握。

马克西米安为了替妹妹报仇而猎捕休尔,并加以凌辱。可是现在,从都城回来之後,他根本没碰过休尔。虽然感受到彼此都渴望著对方,可是,男人似乎对休尔己失去兴趣,不想再品尝他那神秘的肉体了。或许这是一种新的复仇方式,用禁欲的方式来对待他。

拒绝平抚休尔体内的骚动。

休尔无法掩饰自己的困惑,拉蒙对他说:

「你不懂吗?这也是马克西米安的意思。」

「马克西米安的意思?」

敏感到自己的话造成效果,拉蒙继续说:

「马克西米安认为——你是他的妨碍。」

休尔好像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似的,睁大双眼,愣愣地注视著男人的脸。

拉蒙发现自己使用的话,带来出乎意料之外、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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