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是写不下去了,这一段都把我原定的甜冲没了!下一章开始写甜,我要甜……(怪谁呢,还不是某墨手贱,没收住嘛!)
☆、誓盟约(一)
作者有话要说: 某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写了这么多的,晕死!如果再没有脑抽情况发生,现在这一大章是两个人甜一甜,话说让狐狸和老虎折腾了这么久,再不甜甜的话,真怕晚上会被某野生动物咬死!嗯,这一章好好甜,下一章主要攻坚他们的父母!其实我是真没打算把他们写到七老八十。
兰云成忽然调离师侦营没几天,高城刚吃过中午饭就有门口岗哨打电话来:“营长,有位叫袁朗的中校同志找您!”
高城一溜烟跑到门口,看到袁朗坐在车里吊儿郎当的看着他,手指敲击着方向盘,嘴角勾着笑,就感觉自己在梦里,没想到是袁朗先来找自己的,上次就在这条路上,离这里几百米的地方,这个可恶的人说着决裂的话,谁知相隔半年,他竟然主动找他,高城眯着眼睛歪头看他,一脸得意:“中校同志有事儿啊?”
袁朗一眼就看透他的小得意,挑挑眉:“没事儿不能找高营长?那我回去了!“
“哎!”看袁朗发动车,高城急忙站在车前,瞪着眼睛生气,那架势就是:你敢给我回去试试?
袁朗终于笑了,一甩头:“高营长,上车,接我进去喝口水吧,这开了一上午的会,渴死我了!”
高城看看他发干的嘴唇,拉开副驾驶的门跳上车:“渴了还那么多废话!”
袁朗笑着把车一直开到师侦营办公楼下。
高城边用自己的大茶缸子泡茶,边回头问袁朗:“开完会吃饭了吗?”
“吃了!”袁朗说完,好像想起什么好笑的事儿,一脸促狭的说:“高营长,我在军部听到一个很……很有意思的传言!”
“嗯?”高城把茶缸放到袁朗手边,疑惑的抬头看他:“你啥时候喜欢听这些有的没的?”
袁朗低头看看茶缸,嘴角撇撇:“挺好的茶,有你这么浪费的吗?”
“怎么了?”高城也看看茶缸,自己平时就是这么泡的。
“上好的铁观音啊!”袁朗一脸痛心疾首,好像吴哲的妻妾被连根铲除了似的:“你这一定是从高副司令那儿弄来的吧?不是自己的不知道心疼啊!”
“啥玩意儿啊!”高城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这的确是自己从老爷子书房顺手牵出来的,一直没喝,今天是因为袁朗来,特意取出来的,没想到还被笑话了:“不就是茶叶吗?我一直这么喝!”
袁朗笑了一下,端起大茶缸,挺烫的,只能吹吹,小小的喝了一口,好茶,就是放的太多,入口都有些发苦。
高城在地上转了一圈,最后站在桌边声音挺大的说:“你今天咋过来了?”
“开会,路过!”袁朗回答完,又笑:“刚才说哪儿了?我听了个有意思的传言!”
“你们都是闲的!”高城看了他一眼,目光就挪不开了,总觉得袁朗似乎瘦了很多,脸色也不是很好,有些疲惫,可是那对眼睛还是亮晶晶的,不过低头喝水的时候,水雾遮住面容,显得这个凌厉的人柔和了不少。
袁朗感觉到高城看他,抬头对着他笑:“你不问问什么传言?”
“什么传言?”高城迷迷瞪瞪顺着袁朗的话问。
袁朗咧开嘴,颇有点儿幸灾乐祸的乐不可支:“和你高营长有关的!”
“我?”高城哼了一声:“我向来都是传言的中心,听多了就麻木了!”
“我估计你要是听了这个就不麻木了!”袁朗忍着笑看高城,一脸都是“问我啊,快问我啊”的A人前奏。
高城咬了咬牙,问:“啥传言!”
袁朗一脸的得偿所愿,笑的连眼睛都没了:“他们说啊……”袁朗停顿了一下,忽然站起来,往门口退了退:“他们说高营长因为坠崖伤重,不能人道!”
“啥?”高城虎目圆睁,表情冻结在脸上。
袁朗靠着门做一副随时准备逃走的样子:“不是我说的啊,不过好像大家都知道,吃饭的时候我听见旁边那桌人议论来着!”
高城咬牙切齿,扑过去抓袁朗:“你就听着他们编排我?”
“我怎么知道他们是不是编排?”袁朗侧身躲过高城的袭击。
高城眼睛一眯,翻身一个小擒拿把袁朗困在自己两臂和墙之间,低沉的声音从牙缝儿挤出来:“你不知道?”
“呃……”袁朗也没打算跑,只是笑:“我怎么会知道呢?”
“下午还开会吗?”高城忽然松开袁朗,一本正经的站直身体,还伸手整了整军容。
袁朗还没搞清楚高城怎么忽然就正常了,顺口说:“开完了!”
“什么时候归队?”高城背对袁郎拿起刚才给袁朗的大茶缸喝了一口水问。
“明天周六,后天周日,后天晚上七点以前!”袁朗扭着头拍拍刚才被高城按在墙上蹭在衣服上的白色。
“晚上……嗯……你回家?”高城犹豫着说。
“不然呢?”袁朗看看高城:“你呢?回家?”
“我倒是没事儿……”高城哼哼吱吱的说。
袁朗忽然靠过来笑的诡异:“那跟我回家吧?好久没回了,家里肯定特脏,我缺个收拾家的重劳力啊!”
高城面容紧了一下,嘴角抿紧,不过很快点点头:“行!下午在食堂吃完饭直接去你家!”
袁朗笑了笑,从高城手里夺下那个大茶缸喝了一口,然后扭头对高城贼兮兮的笑,高城看看茶缸,看看袁朗的笑,脸忽然就觉得很烫,大手一挥:“大中午的笑啥玩儿呢?赶紧的,上床!”
这回袁朗干脆爆出大笑,高城为自己的口误脸更红了。
高城想都没想到自己的心真的只有针鼻儿那么大,当他站在袁朗和前妻生活的家里时,那种说不出的酸溜溜和排他感占据了他全部的心思。
“你先坐,我去烧壶水!”袁朗自顾自走进厨房,只剩下高城一个人站在客厅中间打量这幢房子,三室两厅的房子,中规中矩的装修,电视机旁的CD架上整齐的摆放着各种碟片,架子旁边青瓷花瓶里的几株绢制荷花上面虽然蒙尘,却依然青翠欲滴,雅致温婉,花瓶旁边是一堵照片墙,上面用大头针扎着袁朗的照片,各种时期的,军校,排长,初进老A的,还有两张穿着白色西装的礼服照,应该是结婚照中挑出来的,仔细看,照片墙的空白处都是小针眼,显然这里曾经还有一个人的照片,可是现在全都取掉了,最上面还剩下几张婴儿的单独照,应该是袁朗的女儿,那个高城隔着橱窗看过一眼的,叫袁雨桐的小女孩。照片墙旁边左侧就是一个很大的落地窗,窗前摆着一些花盆,里面的植物已经枯死……这里现在虽然空荡荡,却处处透露出曾经有人在这里居住,并且很认真很用心的经营过这里的生活。
“我总也不回来,这些花都枯死了!”袁朗的声音冷不丁传来,把高城吓了一跳,回头皱眉说:“你走路没声啊?”
袁朗低头看着这些枯死的花,淡淡的说:“林桐最喜欢养花,从前卧室也有,我说了她好几次,养在卧室晚上和人抢氧气,对身体不好,她才搬出来的,这些花开出来都挺好看的,她说过好多次这些花的名字,可惜我记不住,也怪了,那些任务啦,计划啦,武器啦,听一次就能记住,可是这些花的名字,她说了也不下十几次了,就是记不住!”
高城呆呆的看着袁朗看着花的样子,很温柔,心中忽然就好像被一把刀子扎了一下,还撒了一把盐,疼的厉害,这回不是为袁朗,是为自己,无论自己做什么,是不是都比不上一个背叛他的妻子?
袁朗收回心神,也没抬头看高城,而是弯腰搬起一个花盆往门口走。高城“哎”了一声,问:“你干嘛?”
“扔了呀!”袁朗看着高城,回答的理直气壮,好像刚才缅怀花草的人不是他。
高城的目光黯了黯,淡淡的说:“留着吧,好歹也是个……念想!”
袁朗忽然轻笑一下,放下花盆说:“高城,其实我一直想知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高城一愣,心思也被扯过去,自己到底喜欢袁朗什么呢?最开始好像就是因为这个人的气质,一种很吸引人目光的气质,然后自己起了征服袁朗这个强人的心思,然后呢?什么时候这份征服欲变了性质,越来越在意这个人的一举一动?说不清!
袁朗走到高城面前,看着他茫然的眼睛,笑的有些自嘲:“按理说我还是比较了解自己的,你要说喜欢我的长相,我这样子虽然说离帅哥这个称谓不能说是十万八千里,但是往满了说,顶多就是沾点儿边儿!你要说喜欢我的性格吧,我倒是估计你最看不上的就是我的性格!还有什么?英雄气概?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种东西,就不指望你来看了!所以最开始你跟我说的时候,我是真的有些懵,心想,或许是你高公子一时兴起?可是这段时间,我看得出,你对我挺上心的,所以我特疑惑,就想当面问问你来着!”
☆、誓盟约(二)
高城面目严肃的看着袁朗,似乎在思考,好一会儿,高城忽然笑了一下:“袁朗,我还真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长相?性格?还有什么狗屁的英雄气概?好像都不是!不过我倒是想起不知什么时候看过的一些酸词儿,大概就是说,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因为没有一个理由可以像爱情一样天荒地老!”
“是够酸的!”袁朗拉着高城在沙发上坐下。
高城在软软的沙发上坐的笔挺:“如果你今天一定要问出个子丑寅卯来,最贴切的就是我喜欢的就是袁朗这个人!”
袁朗看着高城,眼睛一点一点的亮起来,黑黑的眸子里渐渐只剩下高城的脸,高城被他看得不自在,撇开头说:“是你要问的,我是真说不出个原因!”
袁朗忽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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