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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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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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钦,你可否与朕说说这事怎麽回事?”

“皇上……罪臣该死,罪臣我……”

“嗯?”

“臣罪该万死,可羽嫔,羽嫔她……”

“她如何?”

“羽嫔她以美色勾引微臣再先,罪臣这脾性皇上您也知晓,一时、一时把持不住。”

“哦?”

“臣心知罪该万死,臣……”

惠帝凛笑一声,眼底依旧看不出波澜道:“刘钦,朕容许你进出朕这後宫自如,可是为何?”

“皇恩浩荡,允许罪臣进宫看看家妹……”

“那你又如何?”

“皇上,罪臣知罪……可若不是羽嫔耐不住寂寞与臣苟合再先,罪,罪臣也不敢……”

惠帝讪笑,将视线挪到沈太傅身上,“太傅与我说这事,朕还不信。刘钦,朕想让你再见个人。把人带上来!”

说罢,两个侍卫将一个头发凌乱,一张姣好脸庞因为哭哭啼啼而污了妆容,衣衫更是凌乱不堪。

若不仔细看,没人能看出这人是幽妃。

且说幽妃与刘钦闹个不欢而散,一人在房里闹脾气。寻得敲门声响,以为是刘钦这厮嘴甜来讨她的一句原谅,哪知开门一看,脸色顿时煞白。门口守著的丫鬟早就不见踪影,而来人身後一群浩浩荡荡的仆从跟随著,在这宫中,此等排场,只此一人。

幽妃看著皇上带著太傅前来,说心里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勉强压下自己的怒气与惊魂未定的心绪,咬著薄唇,应付著皇上。

“皇上怎麽这时候来臣妾这了?瞧臣妾还没个准备。”幽妃作势就要迎上去,哪知惠帝一闪身,径直坐在卧榻上位。

“爱妃,大白天为何门窗紧闭?”

“臣妾,臣妾,只是身体略微抱恙,才差人把门窗紧闭起来。”

“哦?爱妃倒是需要保重身体。朕听太医说,你怀了朕的龙子?”

幽妃刚随惠帝坐下,却不知惠帝会提这麽一出,手磕到木几上的茶盅,茶水哗地就流了出来。

“爱妃,可要当心才是,如此不小心,以後怎麽能照顾好朕的龙子?”

幽妃吓得不知从何说起,半晌才道:“皇上,原,原来知道了,臣妾还想等下月祭祀之时才告知皇上,图个喜气!”

“此等大事,爱妃莫要担待著,朕可是等这消息很久了!”

“……皇上,臣妾知罪。”幽妃作势就要跪下。

“爱妃莫拘谨,朕差人把郑太医请来了,再给你号号脉,开几幅安胎进补的药。”

幽妃一听惠帝请的是郑太医,心下立刻平静不少。郑太医是幽妃一进宫便熟识。幽妃虽不是大富大贵出生的人,娘家是也世代为官。朕太医与幽妃的父亲属於至交,当属在宫中会多照顾她一些。

当初幽妃觉得胃口不适,恶心呕吐便请素来给她诊脉的郑太医来给她号脉,却不想是喜脉。幽妃高兴的劲没过去过久,算算日子,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了。这孩子并不是皇帝的,而是个杂种!

好在郑太医是自己人,懂得分寸,这也让幽妃不禁有把这孩子生下来之意,女人生孩子早产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作家的话:

本周要到4更,又因学习生活各种忙,只能差成上下章来发,各位看官见谅(* ̄︶ ̄)y

☆、(6鲜币)章十三(下)

章十三(下)

郑太医随一个惠帝的内侍公公随後即到,他先是看了眼惠帝,再看幽妃,眼神游移片刻,放打开诊箱,当著惠帝的面给娘娘号脉。

幽妃倒是给郑太医使个眼色,本以为对方会知晓,却哪知郑太医压根不敢对著幽妃的眼睛看,甚至幽妃能感觉到搭在自己手腕上两指有一种不自觉的轻微颤动。这倒无形中给幽妃平添几分紧张感。郑太医这厮没事瞎紧张什麽,还真怕皇帝看不出来?

“太医,朕的孩儿可好。”

“回……回皇上,幽妃娘娘的胎养得甚是健康。”

“哦?郑太医,你可否告诉朕这孩子有几个月了?”

郑太医神色古怪地看了一眼幽妃,又把头低下,对皇帝说道:“回皇上,娘娘,娘娘已有身孕一月有馀。”

“一月有馀,一月有馀……”惠帝低声念叨两遍,仿佛是在沉思,又仿佛只是无意义的重复。他也不看幽妃,所以看不到幽妃本就气色不佳的漂亮脸蛋,现在是一点血色都不留。她怒目瞪著郑太医,心里却不知为何郑太医会说出这般话语,她不是明明和他约好了,就说幽妃怀孕才刚入喜脉。女子怀孕之事症状各有不同,普遍要等一月有馀才见孕吐之症,幽妃这属体质较弱所以症状也较她人明显。待到要生产之时,再以早产为由,糊弄过去。毕竟宫廷之大,懂得这医术的,也就太医院的几把老江湖。

“郑太医,你可号准了?”

郑太医已经,哗得一下就跪在地上,“皇上饶命,臣,臣敢以项上人头作担保,娘娘却是有一月有馀之身孕!”

“哦?郑太医,这倒是奇怪了,朕一月之前可不曾到过幽妃这儿。是朕记错了,还是郑太医你医术不精,算错日子。”

“回皇上,奴才说得句句当真,娘娘却是,却是如此。”

“哦?那太医的意思是朕记错了?”

“皇上,皇上,臣……”郑太医一瑟缩,不住地在地上磕头,百口莫辩,深怕说错一个字,脑袋就搬家。

“行了,郑太医,朕也不为难你。既然不是你的问题,亦不是朕记错了,幽妃,朕到时要问问你,你的肚子又是怎麽回事?”

“皇上,臣妾,臣妾……”

“嗯?是想给朕一个惊喜,还是惊吓呢?”

“臣妾,臣妾这孩子,真是,真是皇上您的,您要相信臣妾,定是郑太医,定是朕太医他诊错了!郑太医,你快告诉皇上,我到底是做错什麽,你要这等冤枉我!”幽妃歇斯底里地跪在惠帝面前,一面磕头,见惠帝不答,又又扯又挠地期望郑太医可以帮帮她。

惠帝见幽妃一副发疯的模样,只是嘴角讪然一抹冷笑,“无妨,爱妃若是觉得郑太医冤枉你,朕再请一位甚至是几位太医便是。”

惠帝却是有备而来,陈太医和孙太医已经在殿门口等候多时,听了皇上的召见便走进内寝。

“孙太医,陈太医,帮幽妃诊脉。”

幽妃对这件事似乎特别抗拒,见两人走进,便发了疯似的挣扎起来,一看就是有猫腻。虽然陈、孙两人皆是过花甲的老中医,但毕竟也是男人,两人很快给幽妃号脉,结果与郑太医出示的完全一致。

至此幽妃算是百口莫辩。

她颓然地跪坐在地上,眼神放空,因为挣扎和哭泣,发丝凌乱,精致的妆容已经哭花了,掩盖不了她一脸惨白。

最终,她才长叹一气,竟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男人,每一个好东西!”

惠帝心是气愤不已,但也不怒,任幽妃一个人跪坐在地上发疯,歇斯底里。直到幽妃的情绪发泄得差不多了,惠帝才差人把她扶起来,带走。

好戏,才刚刚开始。

☆、(6鲜币)章十四(上)

章十四:

幽妃不知惠帝是如何知晓这件事的,只是痴痴傻傻被绑著去了羽霞殿。

这便是幽妃蓬头垢面,痴痴傻傻被带进来的前因。这回她倒是老实,怕是受太大的刺激,一时半会儿还不知道发生什麽情况。

刘钦本就是如履薄冰,当认清惠帝差人带上来的女人是谁之後,更是身子一软,差点没跪住,就瘫倒在地上,斗大的字愣是说不出一个。

怎会如此?!

惠帝此时脸上才露出一丝愤怒之情,怕是藏得太好,爆发起来才叫人害怕。

“刘钦,刚才你和朕说你与羽嫔苟合,是羽嫔勾引你,那你可认得你身边这位?”

“罪臣……罪臣……”刘钦早就看清这女子是幽妃,此时并无撇头去看,而是一味地给惠帝磕头谢罪,一遍遍地求饶,仿佛这样讨饶下去就能被赦免。

“嗯?这回又是何罪之有?”

“罪臣……”

惠帝一笑,“刘钦;朕今天倒是听到一件稀奇事,不妨说与你听听。朕这一月以来都未碰幽妃半下,可今儿个朕可是请了三个太医,都与朕说幽妃怀了朕的龙子。刘钦,你倒是说说,朕这是改高兴呢?还是该生气呢?

刘钦本以为惠帝只是发现他不但与羽嫔媾和,而且与幽妃有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却不想惠帝连自己和幽妃有了不该有的孩子这事儿都知道。本来後宫的妃子纵使空守闺房终身,也不得与别的男子媾和,这些妃子看似风光,却不知凄婉寂寥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历朝历代,後妃中不甘寂寞的,哪个不是被贬入冷宫,不然就是被一丈白绫赐死,更何况怀上野种的。奸夫也从没有个好下场,轻则午门斩首,重则株连九族。他们刘家横霸朝野一方,或许便会因为此朝一错,分崩离析。

“刘钦,怎麽不给朕个建议?按惯常,就属你点子最多。”

“……”刘钦哪还敢说,又或是哪还有气力去想别的,在他脑海里,现在就横竖一字:死!他这是犯了什麽太岁。先是要栽赃嫁祸南宫尚、沈太傅不成,再是他这票风流韵事全被皇帝抓个正著。

惠帝见刘钦不语,颓在那头跪著,冷笑一声,心里暗忖,好一个窝囊废!“太傅,你倒与朕说说,此事究竟为何?”

沈太傅亦是冷冷地打量眼前跪著的这对奸夫淫妇,作揖道:“依老臣所知,皇上问刘大人此时确实不妥。”

惠帝倒得与沈太傅一唱一和打漆马虎眼来,“哦?太傅请说,这有何不可的?”

沈太傅面色一滞,为难道:“幽妃肚子里的孩子,据老臣所知,正是刘钦,刘大人的。”

“胡闹!”

桌上的茶盅被惠帝这一拍,敲得作响,盅盖因为力道的作用,碎在桌上,足以体现出惠帝现在的怒气。刘钦一听著清脆的响声,没敢抬头,也能想象出惠帝怒不可遏的怒气,不由得浑身一抖。

“太傅,此等有伤风化伦理之事,没有确实证据,岂能乱说!”

“老臣知罪,但老臣却有证据可言。皇上可想想,後宫之地,可来如自如之男子又有几人?刘大人生性风流,好色成性,与羽嫔勾搭成奸,已是铁板上钉钉之事,可保不齐他又看上皇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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