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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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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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星想出门在外,没个使唤人也不行,既是送上来的劳力,便暂且收下,不好用,再丢掉也不费事。于是问:“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那人大喜道:“小人王满月!”
  怜星突然变脸,道:“你这等人,也配叫月!”
  王满月道:“是是,小人不配叫月,小人这便改名,求主人赐个名字。”
  怜星不耐烦道:“你便叫王满罢。我要走了,你快些跟上,跟不上,我也不要你。”
  王满道:“是是。”
  怜星再不停留,一路向外,王满竭力追随,居然也勉强跟上了她的脚程 。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第一天~
  小弟1号收入。
  星星王霸之气模式………………………还没开

☆、第 21 章

  天亮时候,到了一个陌生的镇子。王满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见怜星还要往下走,终于过来道:“主人饿不饿?要不在此地歇息一二。”
  怜星本来便无目的,此时也无可无不可,于是王满殷勤地带她到一家酒店,那店中小二像是与他相熟,两人聊了几句。王满要了酒菜,怜星实在饿得狠了 ,也不挑剔饭菜好坏,一扫而光,王满在边上伺候着,等她吃完,便要把剩的菜汤端去就饭吃。
  这本是一般家人的常例,怜星偏生不知,见了十分好奇,道:“你再点些菜便是,做什么吃这个?”
  王满以为怜星体恤自己,只觉一夜行走的疲劳已经全部消失不见,他自上回给怜星开锁,便被认定是贼人同党,丢了公职不说,镇子上的人也都嫌弃他,鄙薄他,他又是个孤寡命,父母双亡,发妻早死,有个小女儿,早早定给远处镇子,再无音讯,他既失意,又想起那日怜星的风光,便立志也要去闯荡江湖,惜乎小镇虽靠着移花宫,却无高人可以拜师,往来的江湖人士也少,他不得已,只能日日买醉,积蓄都花的精光,甚而至于露宿街头,因此一见到怜星,他便认定是天要叫他跟随这主人,十分殷勤。见怜星阔绰,自己却不敢僭越,点了两个小菜,怜星道:“这也太少了。”移花宫中若出来,如紫曦、荷露这等侍女,也不止这点排场,她若要收下这人,自然也不能太薄待了他,于是唤来小二,又加了七八个菜色。
  王满只觉双眼酸涩,强忍泪珠不让掉出来,将一桌饭菜吃得干干净净,见怜星和颜悦色,便斗胆打听:“主人是哪里人士?”
  怜星想想外祖的籍贯,道:“大约是中州吧。”
  王满又问:“敢问主人上姓、名讳。”
  怜星道:“我姓花…叫花…花心莲,以后你叫我姑娘便是。”
  王满于是改口:“姑娘。”
  用了饭,怜星便命王满再去买匹马来。她习惯了有事吩咐侍女,并未给王满银钱,王满却以为她考验自己。他本是一个三十岁的老光棍,在衙门混口饭吃,现在已经断了后路,实在不敢再惹怜星嫌弃,当下打定主意,一定要买匹好马,万不可叫怜星生出嫌隙。于是一叠声应下,小跑出去了。
  原来他既当过衙差,常往这附近镇子行走,镇上商家,多半认识。他便诈言县令需要,写了条子,赊了两匹马,连鞍辔一道配齐,还买了许多小物件,收了些孝敬,晃悠悠回来。
  怜星在酒楼坐着无聊,叫了一壶酒水,从前邀月管着她,她偏要喝酒,现在一杯酒入喉,却觉得寡淡无味,只喝一口,便扔在一边,忽见许多人三三两两进来点菜。这小小的酒楼不多时便坐满了,却还有许多人涌进来,实在坐不下,只能互相拼桌。怜星这桌只有一人,又是个姑娘家,十分显眼,小二不一会引了三个文士打扮的人过来,向怜星一礼道:“姑娘,小店实在坐不下,不知这几人,能否与姑娘拼个桌子。”
  怜星见那三人作儒生打扮,背着书箱,她想既是行走江湖,倒不妨各色人等,都见见看看,于是点头应下。
  谁料那三人好生无礼,大喇喇占据桌子的三面不说,两人见她美貌,不住偷看,还有一人却是满脸鄙夷地看着她,甚至低声骂了一句:“抛头露脸,成何体统。”
  怜星大怒,把酒杯扣在手里,待要出手,忽然听到一声鼓响,众人都拍掌鼓噪起来。那说书的登场,先说一段江湖:“……若说近日江湖中至大的事,便是移花宫二宫主犯上作乱,给她姐姐杀了。”
  怜星心中咯噔一下,放下酒杯,凝神细听。
  此地既近移花宫,说书先生,便常说移花宫逸事。此刻他说得便是宫变那一段,绘声绘色,如亲临现场,怜星起先还认真听着,不时回想细节,看是否不对,后来便只当笑话,还叫小二上了些瓜子点心,便听边吃。
  那说书的道邀月宫主“面若天仙,目似繁星,使一把青钢剑,身姿婀娜,广袖飘舞,一霎眼间可使出七十二种变化”,怜星宫主“虽也是清丽绝色,因天生左手左脚残疾,心思歹毒非常人所能见,兵器也非常人所能寻死——却是一把大斧,怜星宫主举大斧与邀月宫主你来我往,大战三百回合,因斧头沉重,邀月宫主一时不敌,突然撒开兵器,从身上取出许多豆子,撒豆成兵,团团围住怜星”。怜星听得扑哧一笑,心道这说话先生可与自己的想法一样,失败的那个,可不要编排得丑陋些么?想象自己举着斧头的模样,差点儿笑岔气去。
  只是听到后来,那说书的又将慕容家夸了一遍,道慕容家如何陈述被小人怜星所惑,后来又如何幡然悔悟,同移花宫同修旧好云云,怜星便阴了脸。
  邀月最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如何会放过慕容家?
  莫非,连慕容家与自己接触,也是邀月安排的?她竟防自己至此么?
  那同桌的三个文士听说书的讲,一个冷笑着道:“这些江湖人最是目无礼教,一个女子,竟也顶立门户,开宗立派起来,竟还得这些人如此推崇,可笑,可笑。”
  怜星目光一冷,转头看他,那三人犹自不觉,一个道:“听闻那移花宫里都是女子,可不像唐时的道观一样,那移花宫主,怕做的便是太真之事吧!”
  一个道:“太真且算官妓,这移花宫,倒是个野窠子呢。”
  怜星虽然不懂,也知说的定然不是好话,她现在内力不济,便记下三人样貌,准备一会寻个偏僻的地方教训教训他们。
  说书的说完一段,那僮儿便笑嘻嘻端着盘子来要打赏,到这桌来,怜星见众人都给钱,只道是风俗,摸摸怀中,只有银票,拿一张出来,看也不看,扔在盘子里,那僮儿见拿出来的是张银票,已经先瞪大了眼睛,待看到面额,大叫一声:“爹,一千两!”全场寂静,所有人都看着怜星,那说书的连忙过来,颤巍巍接过银票,向怜星一躬到底道:“谢姑娘打赏!”生怕怜星反悔,把东西揣在怀里,竟向那酒楼老板告辞,东西也不收拾,直接走人了。
  怜星觉得莫名其妙,正好王满回来,问他:“他们做什么看我?”
  王满听见了那一千两的喊声,又见这个场面,当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脸色发青,酸溜溜说了一句:“一千两够买下这酒楼了,姑娘给得太多。”
  怜星道:“没有零钱,下回你来给罢。”
  王满突然打自己一个嘴巴,怜星问他:“你又怎么了?”
  王满道:“无事,小人扇着好玩。”
  怜星见他脸都肿起来了,蹙眉道:“以后不要随便打人耳光,我不喜欢。”却是想起邀月,随即发现,她的人生里,已经处处都是邀月的影子。
  那同桌的三个文士,一人摸了两三个铜板在手里,那先前出声骂人的死死盯着怜星,等到王满回来,才回过神来,那骂人的冷哼一声,道:“蝇营狗苟,败坏风气!”这回声音骂得大了,王满听见,回头先骂他道:“你嘴巴胡吣些什么?”
  怜星本来要动手,见王满上前,便又坐回去,好整以暇地看着。
  那文士傲然道:“我骂的便是你们这等不知廉耻、满身铜臭的人。”
  王满一双三角眼上下扫他,看得那文士心里发毛,才开口道:“这位是…童生?”
  那人怒道:“我乃是本地孝廉…”话未出口,被王满挥手打断:“秀才也是一样,瞧你少说也有三十七八了,看服色是个附生吧?想来读书也不怎样。”
  那秀才气得脸色发青,他身边两个人都是口拙之人,只得来劝他,王满白眼一翻,道:“便是你们三个秀才老爷一起上,我也要说两句。我们镇上,读书读到二十七八岁还考不上秀才的,都要自己羞愧得投井而死了,你这把年纪,旁人家的孙子都进学了,你还做个附生,自己不肯上进,累的家里还要供养你,偏生还不好好用功,来这酒楼厮混,你对得起你家祖宗,你家高堂,你家婆娘么?哦对,你这等人,哪家女人愿意嫁你?嫁给你,不是倒霉么?”
  那人被他气了个倒仰,冲上来捋袖子想要厮打,却不向着王满,反而向着怜星,怜星脸色一冷,手腕轻翻,将他整个人摔在地上,脸色摔成酱色,王满在一旁笑道:“打架不冲着我,倒冲着姑娘家去,我倒也是见识了。”又向那目瞪口呆的另外两人道:“两位,孔夫子还说个友有三德,这样的朋友,你们乘早不要交了也罢。”
  那秀才本来已经爬到一半,听了这一句,又一哆嗦,差点摔倒,怜星见他这狼狈模样,心情略愉快了些,看王满一眼,心想这仆人收得倒值,因道:“走吧。”
  王满马上收起那副得意神色,快手快脚去会了账,站在一边,腰弯得极低,伸手引怜星道:“姑娘,这边。”
  怜星满意地点点头,走出门口,却不去住所,反而站在边上巷子口,王满不知她想什么,只是谄笑着陪同。
  一会见那三名文士骂骂咧咧地出来,怜星对王满道:“你去想法子把他们引过来。”
  王满也不问,就小跑出去,叫住他们道:“几位留步。”
  那三人见又是他,脸色铁青,个个都退了一步。
  王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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