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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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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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星靠近她,轻轻问道:“姐姐在这里醒了,怎么去的春风楼呢?”
  邀月道:“我当时身受重伤……”怜星惊道:“姐姐受伤了?现在好了么?”
  邀月道:“不妨事了。总之我当时受了伤,又不知自己到底是何人,勉力支撑着走到镇上,遇见了李妈妈。她说她是我远房婶母,我坐船过来,遇到海啸,总之是有一番说法,我正好也需要地方疗伤,就在她那住下了。”
  怜星道:“姐姐找什么地方不好,偏偏去那种地方,那里也是女儿家该去的么?”
  邀月挑眉笑道:“哦?可我怎么觉得,你对那种地方却很熟呢?”
  怜星红了脸道:“那不一样。”她自谓自己乃是年少无知、不明就里的时候去的,去的时候人还是烂醉的样儿,自然不能与现在相比。
  邀月却笑了,捏捏她的脸道:“怎么个不一样法?你好好说说。”
  怜星将要说话,又忍回去,跺脚道:“你在套我话,我才不上当。我从来也没去过那种地方,你也不许再去,晚上我们就住客栈,不要住那里。”
  邀月笑道:“其实只要有办法保存自己,青楼不失为一个打探消息、休养生息的好地方。你不必这么介意。”
  怜星恼了,两手叉腰,凶巴巴地道:“照你这么说,你在里面抛头露面,招蜂引蝶的,也都是应当的罗?你都没为我弹过琴,却为不知多少个风流浪子奏过曲子,还好意思说!”
  天已经完全暗下来,这么暗的夜色里,怜星却也看见邀月愉悦的笑脸:“人生七件事,样样都重要,星儿你何必揪着第六件不放?”记忆虽然失去,本能的称呼却如此自然。
  怜星被她这声星儿唤得又红了眼圈,那凶悍之气就不知不觉去了一半,还有一半都着落在她叉腰的姿势上,因此声音又不自觉地小了下去:“什么是人生七件事?”
  “移花宫主连这个都不知道?”邀月故作惊讶,被怜星掐了一把,方笑着道:“柴、米、油、盐、酱、醋、茶。”
  怜星掰指头一算,顿时大怒:“你说我吃醋?我怎么会吃醋?谁,谁要吃你的醋!”
  邀月笑眯眯笑眯眯:“咦,不是吃醋,那你做这醋壶的样子做什么?”
  怜星低头一看,两手叉腰的自己,可不像个壶一般么?但若是不叉腰,似乎又没了气势,于是放下一条手臂,改为单手叉腰,邀月又道:“哎呀,我忘了,两条把的是茶壶,一条把的才是醋壶,这里的人太也讲究,醋壶、茶壶、酒壶、油壶,每个都不一样,实在记不清。”
  怜星:……
  邀月见她气得脸都鼓了,那小模样,说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忍不住拿指头在她脸颊上戳了一下,笑道:“鼓得和个蟾蜍一样,丑死了。”猛然一怔,似乎记忆中也有这样的片段,然而要去深想,又记不清了。
  怜星不知她心思,一把抓住她手道:“你光会欺负我!”
  邀月回过神来,也不挣扎,任怜星把自己的手指掰来掰去,做出无辜的样儿道:“我不过教你些民间风俗,怎么说是欺负你?”
  怜星说不过她,干脆整个人扑过去,摸准她腰间软肉,狠掐了一把,邀月痛得汗都出来了,连声道:“好了好了,不闹了,早些回去,明日出发,还要收拾东西。”
  怜星怒道:“有什么好收拾的?你在这里的东西,全部扔掉!你要用什么,全都重新买过。”
  邀月笑道:“是是,怜星公子财大气粗,重新买过。”
  怜星得意地道:“那是,本公子既包了你,自然会负责到底,这一路,我养你。”
  邀月整整衣衫,慢条斯理道:“我若没记错,你方才说,移花宫似乎都是我的?”
  怜星警惕地道:“我们分家了,我的钱是我的,不归你管,这一路上,是我要养你。”
  邀月点头道:“嗯。你的钱自然是你的,只是你说你是移花宫二宫主,那就是还属于移花宫,所以你还是我的。你的钱也是我的,我这人大方的很,你要用钱,只管用去,只是花钱的时候,记得这钱是我赏你的,是我、在、养、你。”
  “你你你…”怜星气得发抖,又要去掐她,两手都被邀月牢牢抓住,不用内力,根本没法挣开,怜星大急,猛地踮脚,在邀月嘴唇上一亲,邀月吓了一跳,松开了她。
  这触感、这香气都是如此熟悉,偏偏却想不起,何时曾有过相似的情形。
作者有话要说:  正常更
  星萝卜撒娇技能满级,进化技撒泼…
  月兔子调戏技能满级,进化技耍流氓…
  

☆、第 69 章

  怜星终于发觉邀月神色有异,忙问:“姐姐,你是不是不舒服?”
  邀月摇摇头。
  怜星见她目光涣散,额头上已经冒出汗水,哪里肯信,摸摸额头,又捏捏脸,再握握手,感觉手上是不同寻常的冰冷,又上上下下将邀月看了几遍,终于发现她腰间隐约渗出红色的血迹。
  怜星大急,伸手就去解邀月的衣裳,邀月阻挡不及,只见怜星几下揭开外衣,看见邀月腰间醒目的伤口,伤口裂开,一道细细的血流顺着伤口流下。
  “你你你你你伤在这里怎么不早说?”怜星已经语无伦次,不等邀月解释,弯下腰去,一手卡在膝弯,一手枕在背后,将邀月抱起,这时也忘了腿上伤势,脚下如腾云,转眼之间,就回到了春风楼,迎面就见站在门口等候的王满,命他赶紧去请大夫,一脚踢开房门的同时,人已经掠到床前,小心翼翼地将邀月放下,邀月还道:“那边屉子里有瓶药,给我抹抹就好。”
  怜星将邀月的上衣全部脱去,下裳也解至胯部,细细打量,邀月腰间的伤口,是自前至后的贯穿,约有铜钱大小,伤口紫黑,在邀月白皙的肌肤上显得越发狰狞。
  幸而裂开处在边缘,血已经自然地止住,只余下殷红的颜色,怜星以巾帕小心擦拭干净,用手垫着帕子压住伤口,眼光向上看去,胸口也有伤痕。
  邀月给她看得不自在,道:“就腰间伤势重了点,其他都是小伤。”
  “小伤。”怜星从鼻孔里喷出这两个字,迫邀月侧起身子,看见她背上自左肩至于右后,有一条长长的鞭痕,顺着这痕迹抚下去,索性连下裳也给她脱了,邀月羞得满脸通红,喝一声“怜星,住手”,然而住哪里的手,她又不知道了。
  那道长长的伤痕至大腿才止,而腿上却还不止这一处伤痕,怜星双目赤红,手指一一抚过所有伤痕,嘶哑了嗓子问:“姐姐,这是谁打的?是春风楼的人么?”
  邀月哭笑不得:“你把我想成多弱不禁风的样儿了?这是我才醒来的时候,不小心泄露了我带着鲛珠这事,有人想来夺宝,那时节气力不继,不小心挨了几招。”
  怜星目呲欲裂,发狠道:“那几人的模样,姐姐都还记得么?”
  邀月道:“都给我扔进海里喂鱼了,你说我记不记得?”
  怜星愤愤道:“喂鱼是便宜他们了。”
  转身翻出邀月说的那瓶药,见瓶身甚是简陋,打开瓶塞闻一闻,既不香甜,药气也不纯正,便拧紧了眉头,出门找王满要了行李,翻出七八瓶药来,一字摆开。她怕邀月出事,出门的时候,将所有的药品都带了一份,用途性状背得滚瓜烂熟,此刻便派上用场,几瓶子药混在一起,配出黏黏腻腻一大团药膏,细心地给邀月抹上,邀月随口道:“这好像不是宫中常备的药。”话一出口,自己又怔忡半晌。
  怜星埋头敷药,没注意到她的口误,只道:“我让万春流配的,比咱们的药都好。”
  邀月不知万春流是谁,哦了一声,见怜星涂完一团,又在调配一团新的,曲着手肘支起上身道:“你弄这么多做什么?”
  怜星快手快脚地又配出一团药膏,就捧在手上,随口应道:“你那么多伤,这点不多。”伸手去给邀月翻身。
  邀月大窘,不肯说自己在害羞,只道:“这样药黏在床上,岂不可惜。”
  怜星道:“黏没了再涂就是,一点破药,值得你这么记挂?”随手扯过邀月的外衣,垫在外侧,对邀月道:“翻过来,趴好。”
  邀月以薄被遮掩半身,也已经觉得羞耻了,见怜星这架势竟是要她赤条条趴在怜星面前,一张脸顿时已经不可用赤红来形容,已经红而紫,紫而黑,五颜六色,十分精彩,手指捏着被子,指节发白,面上故作镇定道:“后面的伤早都好了,不用上药。”
  怜星恶声恶气地道:“我说要上药就要上药,你再啰嗦,我…我…我……”
  邀月见她“我”了半天,身子又向上直了一点,笑道:“你就怎样?”
  怜星怒道:“我就打你!”当初被邀月打过,实在是她心头恨事,此刻脱口而出,不免洋洋自得,斜睨邀月,意欲以眼神讨回当初的债。
  邀月被她逗笑了,手指在她下巴上一勾,道:“嗯,我再啰嗦,你就打我。”
  啪地一声,怜星把药拍在邀月的肩上,用力揉开,邀月肩膀都给她拍红了,还笑道:“好用力,痛死我了。”
  忽然肩上一凉,转头一看,怜星的眼泪好像不要钱似的,不住滴落,微凉的眼泪滴在邀月身上,却好像火在灼烧一样。
  邀月心口发紧,伸手给她擦去眼泪,道:“我转身就是,你不要哭。”
  怜星不声不响,只是紧抿嘴唇,坐在原地,泪水从大得过分的眼睛里流出来,淌过她瘦得过分的脸,从她尖得过分的下巴滴下来,滴得邀月心里发疼,乖乖转身,趴好。
  良久,才感觉听到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怜星把指头在她后面的伤口一按,痛得她一颤,问她:“你做什么?”
  怜星得意地道:“叫你以前打我,现在知道,那里痛是什么滋味了吧?哼,还敢拿阿娘的戒尺威胁我。”说得凶悍,手上却已经开始抹药,一边抹,一边分辨:“这是剑伤,挨着你肩胛骨擦过去的,嗯…看这剑倒像是窄剑,南边有什么用窄剑的门派?莫非是凌波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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