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感觉到自己正在逐渐失去力气,惊惶之色越盛,只是她怎么也不肯相信怜星喂给她的药物是有害的,勉强一笑,道:“星儿,这药不对。”
怜星笑道:“我亲手把这十人份的十香软筋散揉成一颗,又亲手喂你吃下,怎么会不对呢?”
满意地看着邀月完全软倒在地,蹲下身子,戳了戳她的前胸。人说冰肌雪骨,便正是邀月之谓。她胸前的肌肤又比别处的肌肤更加香滑柔腻,怜星伸手掂了两下,从尾指起,至于食指,五个指头灵巧地按着顺序打着圈滑过那一处丰满,一而再,再而三,循环往复,乐此不疲。邀月又是愤怒,又是羞赧,嘴里怒喝一声“花怜星”,身体却很诚实地起了反应。
怜星欣赏地看着邀月忸怩的姿态,抱起邀月,把她平放到床上,途中还哼起了歌:“…十二摸,摸到呀,大姐的咪~咪边,两个咪~咪圆又圆,好像出笼的包子鲜, 哎哎哟,好像出笼的包子鲜…”荒腔走板的方言和五音不全的唱腔都没法掩盖她声音里的快乐。而怜星越快乐,邀月就越恐慌,几次挣扎着想要起身,却都没有成功。她终于明白怜星在乔木对着失忆的自己时到底是什么心情,可是此刻已经不是追究往事的时候。
怜星像只快乐的蝴蝶一样满房间转了几圈,找到了一捆绳子,把邀月双手缚在身后,又绑住了她的膝盖和脚踝。
邀月努力堆出微笑,以最温柔的声音道:“星儿,别闹了,快放开我。”
怜星使劲捏了捏她的胸,道:“不许叫我星儿。”
邀月道:“不叫你星儿,要叫你什么呢?”
这问题把怜星也问倒了,她歪头想了半天,诚实地道:“我也不知。”继续笑嘻嘻道:“反正我们要做的事,也不用叫名字,你就叫我‘喂’吧。”
邀月果断抓住了重点:“我们要做什么事?”
怜星怪道:“你没听我唱的歌吗?”
邀月道:“听是听了,可这和我们要做的事有什么关系?”
怜星一本正经地道:“这首歌,叫做‘十八~摸’。我唱它,自然是要对你十八~摸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标题脑补十八~禁的请自动留言反省(说得好像十八~摸就会比较高尚似的←_←)
兔子失忆萝卜自己送上门求被吃,萝卜失忆兔子吃霸王萝卜,这就是气场~
当然萝卜吃多了,总是难免磕到牙的╮(╯_╰)╭
吐槽字幕by 抱着苏樱嗑瓜子的允
☆、第 91 章
若说行院间流传最广,历史最悠久的曲调,非十八摸莫属。
这等老少咸宜,雅俗共赏的小调,便是翰墨轩这等自诩风雅的上流场馆,也不能免俗地人人能唱,个个皆通。
怜星现学现卖,虽然唱词七零八落,却也凑齐了十八样段子,她修长的手指撩过邀月的乌发,白皙的指尖透过漆黑的发丝钻出来,像是想握又不敢握一样地收了一下,又马上沉下去,从脖颈间出来。玉笋样的手指点上邀月的锁骨,从檀中一路直线下滑,溜到紧实的小腹,又到大腿。
邀月被她拨弄得全身燥热,一双秋水剪瞳直直望进她的眼里,却寻不到丝毫两人熟识的痕迹。她努力镇定心神,强笑道:“你听我说,你中了一味药,叫做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散,这药会令你失去记忆,现在的你,想必许多事都想不起来,不过不要紧,我都说给你。我是你姐姐,叫做邀月,是移花宫的宫主,你是叫做怜星,是移花宫二宫主,我们是嫡亲姐妹,相濡以沫二十余年,相亲相爱,琴瑟和鸣,咳咳,我只是比方一下,好教你知道我们姐妹情深,并不是说我们有什么…”
“我知道。”怜星打断了她的语无伦次:“我知道你是我姐姐,你叫邀月,我叫怜星,我们是移花宫的两位宫主,我还知道,你对我起了非分的心思,所以刻意对我下了药,令我失身于你,还将我囚禁在移花宫中,与世隔绝,不得自由。”
邀月目瞪口呆,半天才想起来问道:“这是谁告诉你的?”
怜星道:“谁告诉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对我心怀不轨,而我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的。”
邀月又气又急,弓起身子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种风话?说这话的人也不怕闪了舌头!我什么时候对你心怀不轨?我用得着对你心怀不轨么?”
怜星挑眉道:“哦,难道你开始对我那样,是正常姐妹间该有的样儿么?”
邀月昂然道:“正常姐妹间怎样我不知道,我们之间,一贯就是这个样子的。这不叫心怀不轨,这是想到做到,光明磊落!”
怜星哼了一声,道:“他还说你巧言善辩,叫我不要相信你的话,我看你倒不是会说话,反而是不会说话的,世上哪有姐妹间做这种事的,你自己心里龌蹉也就罢了,还要把别人说得同你一样龌蹉,真是可笑。”
邀月猛然抬头,质问道:“他?他是谁?你又和谁勾勾搭搭?”
怜星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邀月气急败坏道:“随便哪里来的一个人说的话,你都肯信,自己亲姐姐的话,倒不信么?”
“谁说是随便哪里来的人啦?他是我未婚夫!”怜星给她一激,脱口而出一句。只这一句,就把邀月整个人说懵了:“未婚夫?”
怜星趾高气扬地道:“是的,虽然他也不见得如何好,但至少比你要好多了,起码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邀月的心无可抑制地抽痛起来,心底最深的隐忧被怜星揭破,整张脸瞬间变得没有一丝血色:“怜星,你听我说,你是我妹妹不假,我对你有那种心思不假,可是你对我也并非没有意思的。我也曾因这药物失忆过,你不远万里地跑到南海去找我,对我剖白心计,你竟一点也记不得了么?”
“记不得了。”怜星坐在床边,手指在邀月身上弹来弹去。
邀月给她弹得全身发痒,赤着身子,又不好意思扭动,憋得脸色都青了,哀求道:“星儿,你我之间,并无仇恨,你何必如此?”
“并无仇恨?”怜星挑眉道:“你破坏我的婚事,将我囚禁在宫中,百般折辱,我逃出来,你又派那个姓燕的大个子来抓我,这叫并无仇恨?”
邀月抖着嘴唇道:“这都是你那个‘未婚夫’说的?他叫什么?”
“我未婚夫叫什么,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嘛。”怜星的手指点点点点地越过高峰,来回拨动日轮,惹出一片红霞。邀月按捺不住,逸出一声呻~吟,若是平时,怜星的这般主动,她少不得赞一声知情识趣,此刻怜星带给她的却只有难堪。一切都分明如此熟悉,奈何咫尺天涯。
“怜星。”邀月压抑欲望,吃力地抬头道:“你那未婚夫不是好人,你莫要被他骗了,你与我才是命中注定,我们相知相爱,他才是拆散我们的人。”
“他是不是好人,你没有资格评述。”怜星玩出了兴致,手向右移,同时俯身,好奇地一咬,邀月绷紧了身子,又是兴奋,又是难过。她惊骇地发现怜星的技巧竟更上层楼,顾不得再纠结那未婚夫的事,大喝一声:“花怜星,你…你背着我,与旁人做过什么?”
怜星笑道:“我与旁人做过什么,与你何干?”弯腰将脸缓缓贴上邀月的胸口,左伍长率众当先占领高地,右伍长则领着部署跋山涉水,主帅身先士卒,吞云吐月,左右伍长冲锋陷阵,配合默契,邀月的身体诚实得令她绝望,悲从中来,泪如泉涌。
怜星的手停住了,闷闷问:“你哭什么?”
她一问,邀月眼泪就流得更厉害了,怜星见她不回话,讪讪然道:“哭了没意思,不想就不要,我不勉强你。”
“不…”邀月抽噎几声,收势不住,打了几个嗝才道:“你…不要停。”
怜星道:“当真继续?”
邀月道:“继续!”
怜星拍拍手:“你要继续,我偏不。”拉过被子,把邀月裹得严实,被子外面又用绳子捆住。
邀月惊惶地道:“你又要做什么?”
怜星一手拎着绳子的一头道:“你若不想赤身裸体地出现在大家伙面前,那么我说什么,你就顺着我说,不然。”她晃了晃右手,伸进被子,在邀月敏感的地方捏了一把。
邀月道:“你想做什么,我总是依你的。”
怜星点头:“乖。”抱住她,悠悠然出门。
外面已经砸得差不多了。整个楼子里的人齐刷刷地跪在地上,桃蕊带着弟子们在旁虎视眈眈,见怜星抱着邀月出来,个个瞪大了眼睛,眼神乱飘。
“你们都回去等消息。”怜星吩咐了一句,弟子们看向邀月,邀月感觉到怜星的手在她后面一捏,咬牙道:“都听她的。”
桃蕊看看邀月,又看看怜星,带着弟子,整齐地退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第二更。
早上那一更是我五点钟起来写的哦~这一更是下班回家就写了~快夸我快夸我快夸我~(打滚ing)~
其实星星的智商一直都在,只是设置了在线对邀月隐身而已…
评论里某些问题我才不回答免得剧透呢~
☆、第 92 章
怜星抱着邀月,几个起落之间,已经跃出数里开外进入一处住宅。
邀月心中又喜又涩之余,还抽空记了一眼道路,发现她们所在,就在城中达官贵人所聚集之处,那处住宅虽然不大,布局却也清幽雅致,确是怜星所喜欢的住所。此间下人甚少。除开才进门时有一个又聋又哑的门子,一路进去,竟未见旁人。
怜星解开被子外面的绳索,把邀月放在床上,手足依旧缚着,拿被子盖住。邀月奋力半坐起身道:“怜星,你当真一点也不记得?我们在寒玉谷…”骤然失声,却是怜星伸手点了她的哑穴。
邀月挣扎未果,只能闷闷地看着怜星起身离开。
邀月眼睁睁看着窗外天色变黑,穴道自己解了,内力却一点恢复的迹象也没有。
忽然窗口一动,燕南天做贼样翻进来,悄声道:“邀月宫主,我救你出去?”
邀月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