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入江喝了口水压压惊,看来以后陪他的小仓木去聚会一定要挑这家伙不在的时候!
“同上!”上木推了一下眼镜,汗颜。
“初莲,你可以闭嘴吗?”仓木嘴角抽搐,真是再怎么S都S不过你啊!
秦初荷耸耸肩,喝了一口啤酒,笑哉。
“你们啊,还嫩得很呢。男人这种东西可是比女人低级得多的,从生物进化的角度来说。”
秦初荷一手握着酒杯,食指微微翘起,对着仓木和松古京子,露出暧昧的笑容。
“所以他们更接近原始,我指的是□□和简单粗糙的思维模式。”
“而女人,就不同了。”
秦初荷坐直身子,侧过头对望着她惊呆了的几人,娓娓道来。
“女人的原始随着时代与进化,被掩盖在她们美丽的外表下,她们具有强大的分析能力和洞察力,只要一个女人想做到,她就一定能做到。”
“但可惜的是,正因为女人进化得比男人高级,她们更容易受到牵制,而男人则是她们弱点。为什么,哈哈,白痴了吧,女人得需要男人才能获得【哔——】啊!男人呢,自己用手就可以解决了!哈哈哈哈——蠢了吧!”
忍足一手捂脸,叹息。
“我还以为她又要开展‘小菊花妈妈课堂’,结果只是喝醉了而已!”
迹部甚感心累,自己到底是出于什么想法才会对这个开口闭口溜段子的家伙喜欢得不得了啊!真的是有时候他自己也想不通自己的品味到底是怎么了!
“麻烦你喝多了就睡吧,别给我们普及这些了成吗?”
迹部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过去拿开秦初荷的酒杯。
“下次再出来,你就别喝了。”
“啧,你小子。”
秦初荷抬头瞪了眼迹部,依旧不依不饶地去抢迹部夺过去的酒杯。那微红的脸庞,半睁不开的眼睛,以及呆呆的动作,足以证明,这家伙喝多了!
迹部坏坏一笑,将杯子一手举高,任盘缩在沙发里的秦初荷怎么挠也够不到。
“乖啊,乖啊。”
迹部伸出左手摸了摸秦初荷脑袋,安抚。这模样像极了秦初荷平时调戏完她家Coffee之后安抚它不要生自己气。
结果,奇迹出现了!
秦初荷那家伙居然蹭了一下迹部之后,蜷在沙发里慢慢合上了眼睛。
所有人瞪大眼睛惊呆了地盯着宛如小动物一样安稳的秦初荷,在惊讶又暧昧的目光中,迹部脱下西装外套盖在秦初荷身上。
这意思很明了了。
所有人也都会心地笑了笑。
江崎自觉地坐到迹部的位子上,示意迹部坐自己靠着秦初荷的沙发。
迹部倒也不推辞,坐下之后面色淡定悠然自得。
仓木一手托着下巴,坏笑,对迹部说道,“诶哟,迹部你的第二颗纽扣在初莲手里吧。”
“那当然!你以为本大爷还会给别人么!”
迹部这回答相当傲娇。
这意思好像就是,本大爷对你好朋友这情谊你们不知道就给我去死!所以,本大爷的第二颗纽扣不给她难道还会给其他人?!你们这群笨蛋!
向日噗嗤一笑,拍了拍身边的忍足,偷偷对他说道,“迹部绝对是我见过最极品的家伙!”
“所以,才会和青池配一对!”忍足同样觉得好笑。
原佑哼唧了一声,乜了眼迹部,“麻烦您老要点脸成吗?”
“嗯?你如果叫本大爷一声姐夫,本大爷倒是可以满足你这个愿望!”
此话一出,在座的都明白了。
原来,不要脸是会传染的!特别是当你喜欢上一个不要脸的家伙!
江崎笑得十分狡黠,“我开始期待高中生活了!”
“小景啊,你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啊。”
忍足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熟睡的秦初荷,又看了一眼好友。
瞧这模样,迹部铁定是和秦初荷说了什么,但是秦初荷一定还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依这样不咸不淡的状况发展下去,指不定哪天就分道扬镳了。
不过,对方如果是迹部的话,这个可能性一定会小了很多。
毕竟,他是迹部景吾啊。
忍足的眼眸里浮上一层欣慰的笑意,这以后啊,可有得乐了呢!
<<<
圣日耳曼大街十三号外厅内的摇滚乐队带动了整个场子的气氛。在歇斯底里地甩头发嘶吼的时候,所有人也都聚在了小舞台前面高举ROCK手式,跟着高歌释放内心的情绪。
主唱奇特的嗓音像是磁石一般将人们的视线与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复古低调的旋转吊灯发出的暗黄色黄线在外厅内流转,一群人沉浸在暗黄色的光晕中,混杂与翻滚的情绪被糅杂成高声呼唤。
里厅内,暗红色深远的氛围与外厅像是两个世界,但是这两个世界却被同一个歌声所打破连接。
蜷缩在沙发椅中的秦初荷动了动眼珠,缓缓睁开眼睛,迷糊地看看四周,发现里厅的人都不见了,嚣张又极具魅力的歌声破开珠帘回荡在里厅内。
“嗯?迹部?”秦初荷半眯着眼,疑惑似的看着迹部,“人呢?怎么就你在这儿的?”
正在不为外界所干扰平静看着财经期刊的迹部抬眼瞧了瞧秦初荷,笑了笑。
“你还真是的啊,外厅那么吵你都能睡得下去,果然是喝多了。他们都去外厅听摇滚了,你弟可高兴着呢。”
秦初荷蹙了蹙眉,揉了揉太阳穴,打了个哈气,又瞅了瞅盖在自己身上的西装,看看坐在旁边的迹部,便坐直身子,将西装递给他。
“多谢。”
迹部接过西装,放在一边的椅子上,没多说,继续看那本财经期刊。
秦初荷顺手拿起桌上的酒杯灌了一口,脑袋还是有些迷糊,左看看右看看,又勾着脖子瞅着迹部手里的财经期刊。
“嗯?你在看227道琼斯三十种工业股票下跌分析啊。”
迹部看了一眼秦初荷,又瞄了瞄桌上的酒杯,悠悠地说道,“你刚才喝的是我的酒。”
秦初荷一惊,尴尬地看看那酒杯又看看迹部,干笑,“啊哈哈,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哈哈哈。”说着她伸手去拿放在另一边的听装啤酒,迅速地打开喝了一口酒压压惊。
迹部的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侧着身子,将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托着腮帮饶有趣味地看着秦初荷那微妙尴尬的表情。
“本大爷倒也不介意。”
“咳——”
正在喝啤酒压惊的秦初荷又被迹部这突如其来的调侃呛到,瞪了他一眼,竟稍显恼羞。
“不好意思,我有点洁癖!”
“本大爷不嫌弃你。”
“啧,你这小子听不懂人话?”
秦初荷稍恼,白了一眼迹部,继续又灌了一大口啤酒,‘啪’的一声将听装啤酒放在紫晶色的厚玻璃桌上。
迹部的笑意越发变得流氓起来,有时候稍微不要脸调侃一下这家伙真的是十分有乐趣啊,比如现在。
“嗯?那你不懂本大爷的话?笨啊。”
秦初荷的动作瞬间当机,这小子怎么突然之间属性转换成不要脸的臭流氓了?难道是被自己耳濡目染了?不会吧!
“喂,你……”秦初荷语塞,看了看迹部,不知要说什么。
“嗯?看来你还真不懂啊。”
迹部挑眉,原本侧在右边的身子向秦初荷那边倾过去,凑近她,唇角微勾,淡雅的笑意里带着调戏的意味,看上去竟有些像勾引人的意思。
“我可是把第二颗纽扣都给你了啊,你还想要什么本大爷都会给你。啊恩?”
上扬的尾音吐露带着淡淡酒气的气息,让秦初荷整个一激灵,她转过脑袋惊恐地盯着处于魅惑状态的迹部,这小子画风不对吧!
“你吃错药了吧迹部!”秦初荷一掌按在迹部那颇具姿色的小俊脸上,轻斥,“有病吧你!我才睡醒你就给我看你这销魂的模样?!几个意思啊!想死是不是!是不是想死,说!”
迹部掰开秦初荷的魔爪,欢快地笑了起来。
瞧着秦初荷这惊恐的模样,真的不知道是有多开心!
“笑够了就收,还就怕外厅的人听不到你那张狂又恐怖的笑声?别搞得跟关公耍大刀似的,整的跟个脱了裤子就要跳进男人堆里群P样的爽快。”
秦初荷见迹部如此戏弄她,这嘴里说出来的话更加又毒又损。
迹部敛了笑意,看了眼秦初荷,摇了摇头。将手里的财经期刊放在桌上,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秦初荷,伸出手摸了摸秦初荷的脑袋。
“不过,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秦初荷狠狠打掉了迹部的咸猪手,白了他一眼,“臭小子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学老师没教过你说话要经过大脑思考?不靠谱的话别乱说。”
“啧,你这家伙是不是有点起床气啊。”
“要你管!”
迹部轻笑一声,忽然俯下身子,凑近秦初荷的耳际。
“你以为我说过的话只是儿戏吗?那本大爷就用今后的时间慢慢向你证明,反正,你暂时是逃不开的,对吧。况且,你未必想逃。”
耳畔残留着他性感醉人的声音,在秦初荷神思恍惚之际他便再一次揉了揉她的头发迈开步子向外厅走去。
秦初荷回过神来,视线落在刚才喝过的迹部的酒杯上。
“这小子……喝多了吧……”
☆、我的目光穿越胜利唯独落在你的身上
5月21日,小满,万物充盈则草木枝叶繁茂。
东京依旧如往常一样,街道上来往穿行的汽车,熙攘的人群,高楼掩映在蓝天流云间,空中有白鸟飞过。有微风,有花香,有城市的喧嚣声,从东京湾吹来带着淡淡咸味海水的清风在穿过大厦间停留不为人知的角落。
在这里,有属于这里的气息。
在这座城市里,戏言偶遇与突如其来构成最神秘莫测的情节。
或许你会迷茫于这座城市剧烈迅速的新城代谢下,当你身处其中,却必定是有所寻找,有所追求。总而言之,这座城市,将会与你与这里的气味细语,一起印刻在这个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