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不悔(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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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不悔(女尊)-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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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是薛家也容不下这位仲王啊!她能毫无背景地在那无烟的肮脏战场中全身而退,位及藩王之位,应该也不是盏省油的灯。那就看看她到底有多大能耐吧!
  至于另外一位……
  容若,大理清平官之子,清平官总管国中一切学院私塾,为国举才之地。容家乃大理最具声望的书香世家,三代连任清平官。容若更是大理国百年一见的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无心仕途,酷爱四处游历。
  倒是个散仙似的人物,她不就是心仪于她清朗之下的闲适吗?那是一种知音的感觉。
  虽然这二人联袂而来,搭配极为古怪,不过倒也不失为可相交之人。
  媚摇摇手中的白玉瓷杯,眼神有些朦胧,嘴里默默念着:“ 赵瑯,赵瑯……”
  *** ***
  孝宗五年
  这一年,铁焰二十六,媚十三岁,已是婷婷少女。
  转眼间,三年匆匆而过,媚每日里钻医弄药,入夜便夜探薛府,几年下来,这薛府她是比自家后院还要熟。
  每每铁焰受伤后神志模糊的两三晚,她都会替他运功相陪,薛统刑罚的手段是越来越残忍,看着他越加血肉模糊的伤口,心痛不已;夜夜梦中都是他伤痕累累、血色模糊的样子。
  即便铁焰清醒后,她亦会潜入薛府,躲在窗外,看他安然无恙,方能回转安睡。
  自当年嫣然一笑一别,赵瑯第二日面见女皇后,便直接返回封地。
  倒是容若时时来嫣然一笑阁,找媚把酒论歌,一来二去,二人起了惺惺相惜之感。
  那夜,自薛府夜探而回的她,看见拎着琴,捧着酒坛的容若,白衣翩翩站在她的楼外,不由笑了。
  容若说,你的心中也有一个人吧!不知哪家儿郎得你这般相思?
  媚说,容若心中相思不下小妹,若仍是这般若即若离、不愿珍惜,终有一日会自食恶果。
  容若闻言,凝视她良久后,长叹一声,“ 他于我如同高悬天际的明月,高不可攀。”
  媚,饮尽一杯酒,不屑道,“我只信事在人为,尽人事,听天命?” 一声冷笑,“若是事事听天由命,任天摆布,不如逆天而行,与天争命,恣意一时,也好过痛苦一生。”
  说罢,抚琴狂歌。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首《笑红尘》,媚与容若开怀伴歌畅饮。
  红尘可笑,她却入了轮回,心有所系;痴情无聊,她却心甘情愿,不愿忘却;逃不开,避不掉,那就不躲不避;纵然心碎神伤,不怨不悔;不求来世,只看今生。
  容若醉了,大笑道,“ 若是赵瑯怕是只会说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吧’‘?“
  媚低低笑道,“那我也送姐姐一句,‘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
  “妹妹小小年纪,当真识得这愁滋味?这天下之大,好男儿之多,你又可知?“
  媚摇摇晃晃地站起,举杯对上夜空中的明月,凤眼微眯,大声道,“ 我却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饮而尽。
  焰啊,这是我今生夙愿。
  “好,好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是我容若的知音……“ 容若大喝一声站起,激动不已,话音渐落后,醉倒伏地。
  “谷东,“ 媚慢慢坐下,轻唤,” 送容若回去吧。“
  *** ***
  那夜后,容若隔日差人送来一封信,说是懂了珍惜,归心似箭,这人还真是说风就是雨的。
  对于赵瑯,媚这三年则是时时关注,反复评估,得出的结论是,这天,或许,可以变了。
  “宫主,薛府来信。“ 谷东现身在媚身侧,递上纸卷。
  媚,连忙接过,展开,阅毕,一掌击上身边的桃木圆桌,登时粉末四散,口中恨道,“薛统、薛统,你,欺人太甚……“
  谷东站在一旁,眉毛都没动一下,这么多年了,能让这位宫主情绪如此波动的,除了薛府内的那位铁将军,再无他人。
  “谷东,之前要你准备的地方找好了吗?“ 
  “早已备妥。“
  “那,就不用再拖了。“
  哼,既然你们这么急着自掘坟墓,那,我就送你们一程吧。媚心中暗付,身形却已直射向薛府,不理会那高高的当空旭日……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
我实在困的不行了
脑筋打结了
先去睡了
下半章尽快奉上……
PS:那首歌是彭青的‘我只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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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完,要变天了啊…… 
                  11
  铁焰自昏迷中醒来,看到的是一间陌生的屋子,自己正侧躺在床上,如同以往一般,未着寸褛,身上的伤也都处理妥当,唇上有着淡淡的清香,就连下身双腿间和身后那出隐秘的地方也都上了药,身后靠着的棉被柔然丝滑,身下的床比起以前的柔软的多,身上盖的被子与身后靠的应该是同样的。
  不过他此刻想知道的是,这是哪里?他为何,会在这里?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刑房。
  薛统如同往常一般,用各种不同的刑具折磨过他后,气喘吁吁地坐在太师椅中喘气,他的视线模糊,全身所有的力气都用来紧咬牙关,忍着不会痛叫出声,每次每次支持不住时,便会想着,他还有很多责任未了,很多债未还清;逼着自己硬生生的撑住。
  今日的薛统较之往常不同,下手比往日重了很多,自她泄愤地怒骂中,似乎今日有人提及从前她曾败在他手下的事。
  良久,他听到有人走到他的身边。
  “这么会忍,那我们今天来玩些别的。”阴森森地声音就在耳边。
  是薛统,她要干什么?铁焰模糊地想着。
  感觉衣服连着血肉生生被扯下来,他咬牙拼命忍着,眼前阵阵发黑。不行,不可以昏过去,不行。恨恨用力咬破嘴唇,口中的疼痛和血腥味让他清醒了些。
  蓦地,身后的密穴中硬生生地被什么粗硬的柱体插入,彷佛被生生撕成两半的疼痛让他昏了过去,下一秒,又生生被痛醒。
  耳边模糊听见她似乎说着:“你这样哪里像个男人…他爹的…我为什么非得碰你…”
  “她想做什么?”铁焰无力地缓慢想着,后面那里的涨痛让他想吐,他就快撑不住了,若是就这么死在这里,那他…
  “走水了…走水了…大人…走…带回…”他的意识渐渐涣散了。
  回忆起一切,铁焰忍着浑身的伤痛,和后穴撕裂般的痛,硬是坐起了身,俯首看见自己小腹上、肚脐旁的殷红时,方松了口气。
  “公子怎可起身?”自门外端药进来的少年急声道,连忙上前,想要扶他躺下。
  “我没事。” 看见他另一手中的药,他索性伸出手去,接过药,一口气喝了。
  少年忙递上一杯水,他略抬头喝下,然后挑了挑眉,“这是什么?”
  “蜂蜜水”少年淡淡答道,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不由吁了口气,还好。
  “这是哪里?”铁焰问道,由他扶着自己躺下。
  “京城”
  还是在京城吗?
  “将军已经昏迷三日了。”不等铁焰开口再问,少年开口答道,“三日前,公子因伤重不治,被弃于城外乱葬岗,是我家主子救了公子。”
  “你家主子可在?容焰当面致谢。”
  “此处是主子的别业,主子说,请公子安心养伤,待身体痊愈后主子会替公子取出琵琶钉,助公子恢复内功。还请公子稍候,蓝去为公子准备膳食。”自称蓝的少年出去了。
  铁焰心中明白,这救了自己的人不会害自己,这里的主人定是几年来暗中相助自己的人,因为这房间内也有自己闻了三年的淡淡香味。
  他垂下眼,虽然看不见,但已结了疤的地方,他三年来已摸过无数次,这琵琶钉早已与骨血相连,要如何取出?他家主子难道有着贾神医那般出神入化的医术?
  想起那次的死里逃生,说来自己都不敢置信。听那些大夫说,那支离自己心口只有寸许的箭,无人敢拔,那贾神医只是用奇怪的器皿吸了几人的血,之后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拔了箭,自己非但没事,脸色比之前还好。
  听一位稍后进过他房中的大夫说,贾神医好像是用什么方法给他过了血,血也可以过的么?他也是第一次知道。
  还有大腿和手掌上的伤,明明医好也会伤残,不知贾神医用什么替他医好了受伤的经脉,大夫说他伤口上的伤药毕是传说中的‘去腐生肌断续膏’。
  且奇怪的是,他从未感觉任何疼痛。
  说起来,这三年间,受伤敷药之时,也是毫无痛楚,每每醒来,伤口早已处理妥当,精神也算不错。
  种种疑惑,或许见过此间主人会有解答。
  铁焰暗中思付,这样的恩情,不知要用什么来还,若是别有所图,他便只能以命相抵了。
  媚不知道铁焰这边猜着她救人的企图心,正带着谷东和谷南前往泸州。
  宽阔的管道之上,媚一马当先,谷东谷南二人紧紧相随。
  *** ***
  泸州 仲王府
  明月当空,朗朗夜空,璀璨星光,正是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的好时机。
  仲王赵瑯坐在书案前,埋首在文书中,一股突袭而上的异样让她猛然抬头。
  “是你!”她不由惊讶失声。
  她面前坐着一个蓝衣少女,即便相隔三年,她还是一眼认出面前的少女正是嫣然一笑阁的女乐师媚。
  她是怎么进来的?是她王府的侍卫武功太差,还是她的武功太高。
  她年纪轻轻,怎会功力高深至此,若不是她特以散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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