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宏偎向陈晓,又冲谢廷道:“皇帝已派人去过药房了么?”
“今儿一早。”
“都妥当么?”
“是”
天宏眉头一挑,“既然如此,大家明个儿看好戏!去准备准备,我也对这里腻得很了。”谢廷笑着微微躬身,随即退下。
陈晓在一旁听得如坠雾里,谢廷刚走,他已叫了起来:“你和谢哥打什么哑谜?”
“最多三天,我便陪你回红灯区去,可好?”天宏偏头问道。
“哎?真的?太好了!”陈晓欢呼起来:“这里闷,早想走了!哎,不对,那惠怎么办,把他抛给皇帝,那咱们也太不够意思了!”
天宏笑起来,“你自然是够意思的,我也不会亏他。”
“什么意思?”陈晓愈发迷茫起来。
“还记得上次皇帝喂你春药之事么?”
“记得,不过那个一点不管用!”
天宏轻笑起来:“不错,皇帝恼那药不管用,命人把八荒六合唯我独淫丹全部烧掉。”
“哦。”陈晓心道那种烂药烧了有什么可惜,不过反正不管用烧不烧倒是也无所谓。
“那药可不能烧,烧了明儿咱们怎么看戏?”
“你怕污染空气?”陈晓心道天宏还挺环保。
习惯了陈晓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说话方式,天宏不以为忤地续道:“皇宫里统共只留了两种春药,我烧得是天上天下唯我不倒散……”
“哎?!”陈晓一呆,回过头来愣愣瞪着天宏。
马车辘辘地走了10天,陈晓的忍耐也倒了极限。“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缙啊,来的时候没这么久吧?”
泉从车前回过头来,冷冷地瞥了陈晓一眼,“你一觉睡到京城,自然不觉得远。”
陈晓一窒,他确实是走到半路就被别人迷昏,直接带到京城的。“不能再快点么?古代就是没效率啊,做飞机有两个小时早到了!”
众人早习惯了陈晓的“新鲜名词”,泉把头转了回去,一副再懒得搭理的模样。天宏坐在车里,捧了本册子看了一上午,头也不曾抬起。
左右看看无人搭理,陈晓越发觉得无聊,不是他事多,实在是这种长途跋涉真没经过,一路上风平浪静,连个“此路是我开”的强盗也蹦不出来,(某染:人家强盗每天业务那么忙,哪有空来让你参观!陈晓:》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