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行至司徒跟前跪下行拜礼:“复请尊师引导夜德,吾愿行嗣子礼,侍奉尊师启蒙教化之恩。”
司徒依旧不动如山,答道:“今见尔着童服,感怀幼年师仪;再见尔回转元服,便知丈夫之责;敢请以妻命?”
“敢不尊师命,然。”悠悠叩首,正色答应。
剑陵连忙再扶了悠悠起身,退还到另一侧厢房内,为悠悠解了长袍,取来软榻上准备的三层男妻正装长袍为悠悠换上,温热的手指梳理着悠悠的长发:“悠悠,虽然我不愿意这样说,但是……之后便是父亲带你行往静园了,等到入夜,务必都听从父亲的安排,别……别伤到你自己。”
悠悠点头,反手用力的抱住剑陵:“我同师父或许是家人是爱人是伴侣,但是只有你才是我的妻,别担心也别想太多好吗?”
这哪是说不想就果真能不去想的呢?剑陵苦笑了几下,牵住开始有些站不住脚的悠悠往正堂走去。
仍然是先行跪拜礼,然后‘三请’司徒:“三请尊师引导夜德,吾愿行妻室礼,侍奉尊师启蒙教化之恩。日有教导夜有启蒙,师命天恩,不敢不尊。”
司徒等到悠悠说完,转头对肖鹏肖哲皆是一点头,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了悠悠的面前,挥退同跪的剑陵,弯腰握住悠悠的手:“今日尔便为我弟子妻儿,自当尽授我意不自专也。”
司徒说完话,本要牵悠悠起来,再一看悠悠脸色泛白不禁心中担忧,竟是直接一手横过悠悠膝弯如同抱小孩一般将悠悠抱进了怀里,大步跨出正堂出了主宅往静园方向走了去。正堂内垂首环列的黑袍男仆们连忙排成了两列跟在后方一并往静园去了。
“冷池的水还是太凉了吧,我见小悠儿那小脸冻得……穆棱,静园那头可准备了祛风寒的药剂?”随着司徒和悠悠的离开,正堂这边程序算是告一段落了;疼孙儿的肖鹏率先便问出口来。
“老爷放心,都有的,剑陵少爷一早就说过冷池的水是活水,便是夏季怕也凉的很,因而驱寒的药剂都是备妥了的。”穆管家一五一十的回到。
肖哲微笑:“剑陵的确心细,这次的准备倒是辛苦你了不少。”
“肖爸爸说什么话呢,悠悠的事就是我的事。”剑陵淡然回答。
“说起来,战争先下也告一段落了;剑陵,肖家可是很久都没有女主人持家了,你看什么时候方便交接一下家中的财务,少不得辛苦你接受了。”对剑陵肖哲绝对是信任的,也犯不上玩别家大贵族凡事都留一手的心眼,大大方方的把肖家的经济大权交了出来;不过本来也是,家宅社交一应事务都是归在女主人名下的,自从浅雨过世以后,肖家的持家大权便一直分别由穆管家赵管家共事,肖哲监督的。现在悠悠已经确认是肖家的继承人了,剑陵又是悠悠的嫡妻,这些事交给他那也是应该地。
“肖爸爸请放心,剑陵自当尽力。”剑陵却并没有真正成为当家主母的高兴,这个时候,一想到悠悠将以弟子,子嗣以及妻室的身份由司徒引导成人,他就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了。
终归……终归还是棋差一招输给了父亲……
第三卷 第二百三十九章 启蒙
仍是碧麟山庄后山的那座静园,翻腾着水雾蒸气温泉水自山石中喷薄而出,如瀑涌下击落在下方的烟缭雾霭的浅潭之内,飞溅出凌乱的水花。
司徒抱着悠悠被静园候命的侍从们迎入内院,再待到一干随侍入内的黑袍男仆们都陆续随行进入后,紧紧的关上了静园的大门。司徒没有停下等待男仆们的脚步,径直穿越过九曲水弯行到温泉一隅已经摆放好换洗长袍以及一应浴液香油的地方这才停了下来,以下颔蹭了蹭怀中小人儿昏昏欲睡的头顶:“悠悠,方才在冷池换洗可是受凉了?我陪你在温汤里泡一泡,驱驱寒气可好?”
被先前一番刺青纹身耗尽了体力的悠悠并没有清醒过来的打算,含混不清的咕哝了几句,靠着司徒的肩膀鼻息清浅的又睡迷了过去。日晕西移,已经到了‘大洗’的时辰,随同跟了过来一干男仆们连忙备酒的备酒,安置洗浴的也摆开了阵势,瓶瓶罐罐的摆开来一长串……
最后当两名较高大的男仆上前想要从司徒怀里接过悠悠伺候沐浴时,司徒却迟疑了;肖家能够在成年礼进到静园的下人当然都是精挑细选过,又专门训练过每个程序的;可是他就是不愿意让别的男人伺候悠悠脱衣舞洗浴……
先生?司徒先生?看到司徒没有反应,又不敢强行去抢悠悠的男仆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们把东西都留下,出去罢。”
“诶?可是司徒先生……”
“出去。”司徒冷下声音,下令到。黑袍男仆们没有办法,战战兢兢的躬身依次退出了内院,候在外院的洞门边上。
司徒看了看怀里睡迷糊了的悠悠,再看了看水潭边上的藤编小睡榻,扯下榻上的薄毯垫在睡榻上,这才将悠悠轻轻的放到榻上,强自按捺住心里的激动一颗一颗解开悠悠衣襟上的盘扣。
左手摩挲着那一截露出来的纤细脖子、润泽的XX、漂亮的锁骨……挑开内衫襟口探入内里一路往下;右手灵巧的飞快解开盘扣腰带,熟练的几下就将悠悠剥了个干净;白玉般的玲珑身段安静的陈放在凌乱的墨色绫罗绸缎之上,好似一弯玉璧待人拾取。
司徒咬了咬牙关,按下心底的悸动抱起被脱得光溜溜犹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嫩幼滑的悠悠,返身走到水潭旁边,席地盘腿坐下,将一样缓缓的放置在淹没于水潭内的台阶上脑后靠在自己的腿上。
“嗯,师父……”被温热的水波蒸得很是舒服,悠悠叹息的下意识唤出声来。
司徒惬意的笑笑,倾身以手掬水慢条斯理的湿透悠悠的长发,取来深蜜色的天然皂汁在掌中打出细细的泡沫,给悠悠清洗起发丝来。司徒很是享受的给悠悠忙上忙下,明显没有伺候过人的他少不得会不时扯痛了悠悠的头发,或是不留神将泡沫溅到悠悠眼睛里;再手忙脚乱的找来毛巾给悠悠擦眼睛,一通折腾下来,悠悠就算是死人那也给弄活了过来:“师父,”悠悠轻轻的握住司徒的手腕,“你叫醒我就好了,不是有下人么,你不必这么辛苦的。”
司徒绷着脸哼哼了两声,丢过一张干净的大毛巾盖住悠悠的脑袋,大手贴着悠悠的胸口一路往下就到了腰线处,三分力道的一捏……悠悠登时就瘫软了身子,司徒啧啧出声,道:“辛苦什么?这可是你的身子,剑陵那小子碰过也就罢了,怎么可能再让下人碰了去?你这傻孩子,既然醒了,就站起来吧,下边还没洗呢。”
正手反抓住毛巾想要拉掉的悠悠僵住了,被遮在毛巾下面的小脸窘的通红:洗,洗下边……?
悠悠突然很想感谢司徒丢了大毛巾给自己遮羞了,虽然知道为了夜里成人礼做准备自己的私/密部位包括‘内里’那处都要‘大洗’,可是,可是……下人也就罢了,为什么要让师父亲自来洗啊?羞死人喏……
悠悠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想内,司徒对此倒毫不意外,无奈的伸手扶着走神的悠悠站起来,从一排水晶瓶子中挑出乳白色的浴液一寸一寸的洗净悠悠身体每处;又取了瓶子一手往小腹上直接倒了下去,炽热的大手不轻不重的揉按得悠悠惊喘连连,这才心满意足的掬了清水为悠悠冲净泡沫,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悠悠说道:“行了,后面的你站着可不好弄,过来趴在我这。”
说完话,司徒见悠悠似乎还没有要动的迹象,伸手便要去拉悠悠头上罩着的毛巾;悠悠慌忙拦住司徒的手,慢慢的靠近过来:“唉~别,师父,你还是让我就这样子吧……怪,怪不好意思的……”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谁家男孩不都要走这一遭的,你啊~行了,过来吧,趴好。”司徒拿悠悠无法,牵着悠悠的手让他在自己腿上趴稳了,抱住自己的大/腿。这才转头看向小架子第二层上排的整整齐齐的白瓷小罐,调侃的问道:“嗯,浴珠还备了不少,悠悠喜欢什么味的?龙涎用在身上是不错,用在里头就不算合适了,木樨香的如何?呆会儿你的发油和身上的香油都用这味的吧,不会太浓,倒是衬你。”话毕也不等悠悠的回答,揭开其中一只罐子食指和中指挑出一颗比拇指还要略大一圈的半透明散发着木樨香气的圆珠子来,刻意戏弄一般放在悠悠的背脊处顺着中间微微的凹陷拿手指按压着往下滚去,直到悠悠压抑不住的喘息了出来才停止了玩弄让那珠子滚进该进去的位置……
悠悠的‘大洗’足足花掉了近两个小时,当然,把悠悠收拾的白净净香喷喷之后自己也弄得浑身湿透的司徒只好顺带也洗了一回,等到他抱着悠悠步出温泉水池行往东院后,天色已经逐渐的转暗下来,西边的天空一片橙金色的火烧元甚是炫烂好看,更像是为司徒和悠悠的初夜点亮了满满的红烛……
东院的男仆有了先前‘大洗’时的经历,准备完了一应物品药剂放在铺了黑绸桌巾的矮几上后,左右两列都退出了房间,守候在房门之外,听候差遣。
司徒满意的点了点头,也用不着他们听墙角,只留下两人候命,其余人等都挥退下去到偏堂用餐休息;自己抱着只换了黑绸睡袍的悠悠推门走进到房内:“悠悠,别这么紧张,先吃点东西垫垫,夜里可不同在大宅里,到时候饿了可没有下人给你送新鲜的点心过来。”
悠悠紧张了一整天,早就忘记肚子的问题了,现下听到司徒这一说果真觉得肚子都饿扁了,不好意思的冲司徒憨憨的笑出来,跟着司徒走到房内的圆桌旁坐定下来,卖力的吃了起来。
司徒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略略用了几块酥点后就停下了银箸,转头看着悠悠吃到鼓起来的两腮,终于压制不住心底的欲/念,虎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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