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辞年愣了一下,拿出手机一看才发现早就已经没电了,他竟然忙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
笑着摇了摇头,他从包里拿出一块电池换上,走过来看了看已经堆放起食物的案板,当即勾起了嘴角,“不欢迎能怎么样,你进都进来了,我只是觉得新鲜,瞿老大日理万机怎么想着跑到我家来当伙夫了?”
瞿城啧啧两声,瞟了他一眼,凑过来低声说,“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他每次做出这个表情,幽深的眸子就会格外漆黑,徐辞年很喜欢他这双眼睛,此时看到忍不住伸手去摸,被瞿城一下子攥住,放在嘴里咬了咬,“快说,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徐辞年抽出手指,嘴角翘起,似笑非笑的开口,“当然是实话,瞿老大可是跟我发过誓,要是再敢说谎,可就不是被绑在床上一晚上的问题了。”
想起那晚在清源度假村煎熬的惩罚,瞿城也笑了,仿若大提琴一样低沉的嗓子开口说,“既然徐老板都这么说了,那我必须要招供了,实话其实就是……我想媳妇儿了,就不知道媳妇儿想不想我?”
说到最后一个音的时候,他的呼吸喷在徐辞年的脸上,好像会法术一昂,直接钻进了毛孔,拂到了徐辞年的骨头上。
两个人半搂在一起,好久没有这样亲近,徐辞年听了他的话,耳廓有些泛红,“那……假话是什么?”
“假话就是我手痒,想给你露一手,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瞿城说的特像模像样,身上还不忘穿上格子围裙,可是再低头一看他切出来的成果,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徐辞年看着案板上切的大小不一的肉和蔬菜,情不自禁笑出了声,“就你这手艺也好意思露一手?瞿老大,切菜和砍人可不一样,你这么个糟蹋法儿还怎么吃?”
说着他伸手解开瞿城腰间的围裙系带,指了指身后说,“行了,你别忙活了,这里交给我吧,你先去外面坐一会儿。”
他解围裙的姿势就像是环抱着瞿城一样,整个人靠进他胸口,瞿城伸手按住他的胳膊,两臂一箍把人搂在怀里一转,让徐辞年的后背贴在自己的胸口,两只手重叠在他的胳膊上,“我偏要在这里做,徐老板要是觉得我做的不好,就亲手教我呗,我可是个‘深入浅出’‘不耻下问’的好学生。”
最后几个字他说的低沉沙哑,嘴唇一张一合,像是不断亲吻他的耳廓一般,一下子引得徐辞年心头一颤,连带着耳朵又红了。
这么久跟爱人没见面,谁受得了这种刺激?更何况,这家伙明明是故意撩拨他,还装出一副乖顺的样子,实在是可恶。
“你……先松手,你这样按着我没法切菜。”
瞿城没说话,只是更加用力的把他搂紧,高大的身躯弯下来,下巴搁在徐辞年的肩窝里,继续细细密密的吻他的耳垂。
徐辞年被他几下子撩拨的呼吸不稳,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放下手里的菜刀就要转身,“你再不老实一点,我可就不奉陪了。”
“我哪里不老实了?不握着你的手,我怎么知道下刀的力度和角度?万一切坏了你又要说我糟蹋东西了。”他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完全没有把双手从徐辞年身上拿下来的意思,火热的身体紧紧的贴合着他的曲线,那架势简直恨不得两个人就这么融在一起。
徐辞年觉得今天的瞿城有点奇怪,变得格外黏糊人,虽然平时他也一向无赖流氓惯了,什么不要脸的招数都能使的出来,但是这样缠人的样子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快切啊,别傻愣着,为了给你做这顿饭,我连晚饭都没吃,现在再不抓紧时间,晚上就真的要饿肚子了。”
瞿城一边催促,一边掀开徐辞年后背的衬衫,顺着挺拔笔直的脊背钻进去,不轻不重的抚=摸着他的皮肤,当即点燃了徐辞年身体里的火热。
两个大男人,都是三十岁的巅峰时期,有空的时候恨不得天天干那档子事儿,更何况跟爱人分隔半个多月,如今熟悉的味道和体内的YU=火乍起,差点让徐辞年软了脚跟,连带着股=间最隐秘的位置都有些骚动。
以前从来不会这个样子的……
徐辞年面色通红,脸上尴尬不已,其实他是不好意思承认,自从发现肚子里那个东西之后,他就变得比以前敏感了,随便被瞿城碰几下就很想那什么……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他只能用工作的借口远离这个无赖,省得自己总是往那档子事上胡思乱想。
但是此时无赖找上门来,还干脆不要脸的又碰又摸,让徐辞年的呼吸都乱了几分,闭着眼睛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随手摸了一个蔬菜就放在案板上切,结果一共切了几刀,浓郁的辛辣味就窜了上来,吸进鼻子里,当即呛得他眼泪都流出来了。
“孔雀,原来你这么想我?都流眼泪了。”瞿城痞气十足的凑过来,咬着徐辞年的脖子,不轻不重的开着玩笑。
徐辞年眼泪满眶,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才发现自己刚才慌乱之下拿的竟然是个紫色的洋葱头。
“一边去,都是你打岔,我忘了把洋葱泡进水里,你离我远一点。”
每次切洋葱他都眼泪横流,这次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更是呛的睁不开眼睛,眼泪汹涌的往下淌,连眼眶都红了,配上身上的格子围裙和白色衬衫,显得温润柔和,让人恨不得使劲欺负。
瞿城的目光愈加深沉,脑袋里控制不住想起今天中午在路边看到的那一幕,想到这样好的媳妇儿,竟然敢瞒着他去见了别人,而且还是个连窝窝都认识的老熟人,他这个“家禽饲养员”却一直被瞒在鼓里,心里的占有欲就不受控制的再一次浓烈的涌上来。
他承认自己对徐辞年是极度的小肚鸡肠,就算今天的事情完全不足以让他吃醋,他也必须讨回来,把这只孔雀牢牢地箍在自己怀里,想飞也飞不走。
趁着徐辞年流着眼泪,不停用清水洗眼睛的时候,他突然把人横抱起来,放在了对面的盥洗台上,接着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徐辞年吓了一跳,睁不开眼睛,却惊呼了一声,结果声音还没发完整就一下子被瞿城攫住了嘴唇。
“!”
他坐在台子上,眼睛里全是眼泪,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只能看到瞿城的大概轮廓,所以没看到他幽深如夜的目光。
火热的舌头闯进来,鼻尖全都是瞿城的气息,身体里的骚动在这一刻全面爆发,仿佛身体内部就像装了一个定时炸弹,引线就是这个叫“瞿城”的这个人。
也就是近两三个月的时间,他感觉自己的血脉就像跟瞿城有了呼应,每次他一凑上来,自己就兴奋地难以自制,连带着肚子都滚滚发烫,像是恨不得瞿城伸出手来摸摸他。
半个多月的空窗期,让两个大男人一下子擦枪走火,仅仅是一个吻就全身滚烫,徐辞年更是头皮发麻,第一次发现他这么渴望这个男人。
脑袋里乱成一团,他来不及去思考,伸手搂住瞿城的脖子,更加凶猛又主动的缠上来,跟瞿城的舌头抢夺着主动权。
彼此紧紧地粘合在一起,嘴唇不断发出惹人遐想的水渍声,配合着锅台上煮得咕嘟作响的红烧肉,一切似乎都是这样顺理成章。
徐辞年背后抵在墙上,双腿自然分开,瞿城嵌在他身体中间,胡乱的扯下自己的领带扔到一边,接着迫不及待的吻上来,粗重的呼吸喷在两人的鼻尖上,两个人对视一眼,火热的视线黏合在一起,徐辞年轻笑一声,擦了擦湿润的嘴唇,接着扯着瞿城的领子再次咬住他的嘴唇。
他不想掩盖什么,对于瞿城的渴望无法自制的汹涌流淌出来,这时候他甚至都不愿意多想,自己最近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饥=渴,因为瞿城就在他眼前,哪怕故意用工作将两个人分离,也阻挡不了身体里的渴望,如今天雷勾地火,一触即发,他什么也不想管了。
两个人热烈又缱绻的纠缠在一起,瞿城对于徐辞年的反应大大的惊喜了,眼睛深邃像是浓稠的墨汁,胸口砰砰直跳,伸手扯掉徐辞年的裤子,揉捏着他露出来的半截屁=股,指尖探进去,竟然已经湿润了。
瞿城愣了一下,接着锋利刚硬的眉宇舒展开来,控制不住低笑起来,“孔雀,你湿了。”
“……”徐辞年的脸瞬间又红了一层,很想一巴掌抽过去,可是股=间明显的骚动和湿润的感觉让他都不好意思抬头。
他自己都不明白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以前从来不会分泌这些乱七八糟啊……
恼羞成怒之下,他薅住瞿城的耳朵,堵住他的嘴唇,不想听到这些胡言乱语。
瞿城的笑声被堵在嘴巴里,连带着心头上的阴霾都散去了大半,全身的温度拔高到了极致,盯着手指头上湿漉漉的痕迹,他石更的发痛,按住徐辞年的肩膀,把他的裤子彻底扯下来,一边吻他的嘴唇,一边又探进去一根手指,竟然完全没费力气就吞了下去。
徐辞年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耳尖通红,似乎对自己的身体羞耻的连反应都做不到了,瞿城只觉得他今天异常的可口,简直像发梦一样,不敢相信两个人许久没做这事,他家孔雀竟然自动升级了?!
心里又想笑又j□j,血脉筋骨似乎都听到了欲=望咆哮的声音,瞿城深吸一口气,把徐辞年的双腿分的更开,露出自己坚硬凶狠的器官,抵在入口,用力往里顶进去……
“呃……”
巨大的肉=块比不得手指,一下子让徐辞年感觉到了疼痛,也瞬间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的身体还带着滚烫的温度,一低头看能看到瞿城青筋缠绕的家伙,它正一寸一寸的往里顶,一点点把他的身体撬开。
原本正滚烫的仿佛热烈欢迎瞿城的肚子,突然疼了起来,非常尖锐的疼,简直像一盆冷水一般瞬间浇在徐辞年的脑袋上。
“这段时间禁止一切房=事,你总不想血流一床吧?”
赵睿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徐辞年的脸瞬间就白了。
男人永远是XIA=半身思考的动物,长久未见的思念让他极度的渴望瞿城这个无赖,甚至身体都提前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所以意=乱=情=迷之下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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