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干什么啊?”设问句,我~~~
野鬼向两人使个眼色,左右擒拿松开手,就这短短的功夫十几人就形成一个包围圈,纷纷怒目相视,像防贼一样把我围个严严实实。
“本来以为你不象他们说的那样,现在,算了,把东西拿出来吧”野鬼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什么那样?什么东西?”我郁闷,先莫名其妙地抓住我,再整个莫须有,就算是黑社会也不能这么搞啊。
见我不从,池外物在后面调侃起来“这小子还挺会装,以前当过群众演员吧”这句话把全场人都逗笑了,当然除了我。
我那个气啊,以前觉着这人还不错,现在才知道,你xx还是池中物啊。
不过有一点他说对了,我还真干(书外音:这里“干”理解为“当”)过群众演员。
我不慌不忙地拍掉身上的灰尘(其实那件新手服特干净),装出一副见过大场面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说“哥几个有啥就摆明儿说吧”
跟黑社会说话就得这样,你不牛b烘烘,他就牛逼烘烘。
野鬼干笑两声说:“小兄弟”瞧吧,这就叫上兄弟了“那件东西本来没什么重要,但好歹也是我们辛辛苦苦才打出来的,兄弟们咽不下这口气啊,你要实在不愿还回,我们~~~”说到这他突然睁大双眼,一对抱抱熊那么大的眼珠子中,利剑般的光芒一闪即逝。
这话咋这么耳熟?好像寻仇黑帮片中都有这段话来着,我以前看电视时还觉得挺假,现在~~~我的腿肚子开始哆嗦了。
可是他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是那十二铜板还是仨兔皮?可这些都是我辛辛苦苦得到的才对啊~~~至于那把新手剑,我压根没把它当东西,这玩意儿(不是东西吧)新手村人手一把。
我拿出铜板,他数了数,摇摇头。
“不要你数个啥啊”我真有些生气了
野鬼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说:“习惯了,看见钱就想数数”。
“你会计吧”我数数铜板发现没少就小心地装回去“还是银行业务员?”我把兔皮拿出。
“算是银行的吧”这次他学乖了,没数就直接摇头
“你还摇头,我全部家当都在这儿了,要不把新手剑给你”我又开始翻行囊。
其实你们知道我压根儿就没拿过他们任何东西,现在拿出自己辛辛苦苦凑出来的战利品,为的就是破财免灾。以现在这个情况来看,他们所谓的那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东西。我估摸着是不是该拖过十五分钟的pk时间,然后马上下线。
“别,”野鬼按住了我的手“你再好好想想”
“想不起来,你们就直说吧”
气氛陷入了难得的沉默与尴尬。每个人都欲言却止,看那表情,就跟茶壶倒饺子似的。
“就那东西嘛”一坨自作聪明地说。
“对,就那东西”众人赶忙点头~~~
我感觉我快哭了,这黑社会也太不道德了吧,这不等于没说吗?我可怜巴巴地看着野鬼,意思是:求求你告诉我,到底是啥啊。
野鬼撸了撸下巴,神色严肃“其实~~~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不太清楚?这分明玩儿我啊,眼泪开始在我眼眶里打转。
“不过”,他掐着下巴想了想,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只正在受虐的咕咕鸡,然后在脑袋上画了个圈。
我也掐着下巴开始想:咕咕鸡脑袋上有个圈?难道是鸡天使?不对啊,难道是鸡神,好像也不是,难道~~~
“是咕咕鸡王吧”我说道
他会心地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那东西啊~~~”我很神棍地笑笑,那几十只耳朵立马竖了起来“不在我这儿”
俩擒拿作势欲打,我下意识的举手便挡,“别、别,东西被阿九抢了”
“还真是群众演员”一坨很中肯地评价。
“扯淡吧你”
“你小子找死”
~~~
其他人就没那么客气。
“我相信你”这时池外物插嘴道。我感激地看着他,为了表彰他的贡献,我决定把外号变回来。
看来池外物在这群人中地位挺高,他一开口,其他人都不吵了,只看着他,等待下文
“你们还记得当时的情况吧,新手村离那不远,阿九对咕咕鸡王又是势在必得,按理说早该到了,但迟迟不见人,他又不是那种在半路上就能被怪干掉的人,当时水草(应该是猥琐男)那家伙提议联手,我就觉得奇怪,咕咕鸡王刚有知觉他就要联手,还没杀咕咕鸡王呢,就背后捅刀子,不是我鄙视他,他还真没那个魄力”我深有同感地猛点头,“现在想想觉得这事像阿九的作风,所以阿九当时在那里也不是不可能的”
“恩,我也这么觉得”野鬼点头说道,颇有点马后炮的意思。
经他这么一分析大家的怒气值慢慢降低,对我的敌意也减弱不少,看向我时也带上了一丝不好意思的尴尬。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高大、很伟岸,终于能在一众黑帮众前抬头了,我环视四周,目光过处,尽皆低头。我像个胜利而回的将军笑得十分惬意。
『傻了吧,你们这叫诽谤、非法囚禁、外带故意伤人,要是在外面够关几年了』
“不过~~~”池外物又开口
『什么?还有不过?』
“那些只是猜想,具体情况还得去阿九那儿看看,所以暂时还不能放你走,就委屈您一下吧”他边说边笑得跟个烂西瓜似的。
『还“您”呢』我郁闷地埋下头。
“走就走,谁怕谁啊”我大声说道,一是显示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二嘛,反正过十五分钟就下线,你们谁也拦不住。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抱抱熊区走去。
第十章 第二神器~~~
这群人很闹腾,一路上说笑个不停,一点儿也没有黑社会的感觉。
因为跟谁都不熟我就没开过腔,他们也不理我,只是在我周围空个圈儿,算是人形监狱吧。
不过从他们的谈话中,我还是得到一些很有用地情报,比如一坨名字其实很哀伤,叫“风凄凄凄”,跟她恶搞风格完全不搭调;池外物就比较搞了,叫“野花”;至于野鬼吗,你们肯定想不到,他——就叫“野鬼”。
其实我一直怀疑他俩是兄弟来者(都姓野),又不敢确定,虽说都是粗犷多毛型,但野鬼最多就比我高半个头,和野花比至少2个多头,所以野花比野鬼还高两个头来着,这在遗传学来看很不寻常,我估摸着那网名最多算是巧合吧。
至于其他杂七杂八的名字,因为不熟就没记,反正记着了也对不上脸。
你别说这黑社会还挺看重我的,保护的那个密不透风啊,刚才过来俩咕咕鸡,硬是没近着我十米范围。
这样拉风的队伍,当然很吸引眼球,现在就有几个玩家在那窃窃私语:
甲:“诶,你看,那人那么多保镖,是不是什么明星啊?”
我是对这段话没什么感觉,至少听前和听后的表情一样。
乙:“不知道诶,不过看侧面好像是演如花那个”
丙:“不对啊,如花没那么火啊”
丁:“我都不知道你们的眼睛长来干啥的,那怎么会是如花,他比抱抱熊还丑呢。”
“保镖”们很没有定力,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还不时朝包围圈里偷瞄。
我不停用白眼还击,心里很不以为然——怎么知道说得不是你们。
不过我属于那种大人有海量,肚子里撑三宇航舰那种,就不跟他们计较,反正等会儿就下线!
我假装整理衣服,其实是在偷瞄行囊上的时间(其实所谓的行囊就是个小袋子,就拳头那么大,在腰带那杵着,有点像修仙小说里的百宝袋,袋子上有个显示器,能显示时间,还挂着耳机,能当MP3用,还有摄像头~~~)
『嗯,还有五分钟,嘿嘿~~~』
又走了会儿,看见“有熊出没”的牌子了,我深吸一口气,准备玩个凭空消失。
哪知走在我后面的野花突然用新手剑轻轻戳(chuo)了我一下,一个鲜红的“-1”慢慢漂起。
我收紧双眉,转过头、怒目而对,他把行囊显示时间那块儿对着我,“嘿嘿”贱笑。
不愧是黑社会啊,连个比抱抱熊还巨大的人都知道掐时间。
照说不该这样啊,你看他长那么高一截,血液循环应该比我慢才对,怎么都能想到这事。
看来当初他能摆平“新手村第一次亲密接触”,没有造成流血惨案(好像还是有个别人流了)不是没有道理的。
想到这里我既得意又伤心,得意的是当时我那句“此子好像不是池中物”没白说,至于伤心吗——这下跑不了了~~~
我无助地看向前面的背影,这下只能等强制下线了,起码还得7小时。
不知是上面那位见我可怜,还是主机程序出现错误,我突然开始走运了。
先是在抱抱熊区,一只凶猛好动的抱抱熊冲向我们,数秒后化为一把蓝色匕首,他们没盗贼,就准备收着以后卖。
当时我拼命地指着自己的鼻子,结果被无视,风凄凄凄(友情提示:我曾经叫她“一坨”)还“呸”了我一下。
又走几步碰见了阿九。他们那三十多号人都在,阿九很是得意的拿着那把蓝色长刀,欢快地砍着抱抱熊,根本没发现我们。
他们那个气啊,但见对方人多就悄悄退走了。
本来这两件事没多大关系,最多就是帮我洗清冤屈,重获自由。
可他们当我面打出匕首了啊,在我满含深情的怨妇表情巡视一圈后,野鬼乖乖掏出匕首,双手奉上。
我皮不笑肉也不笑地接过去,“呸”了风凄凄凄一口,她还不敢回嘴。
水已落,石也出,他们再没必要困我,让出一条路来。
我趾高气扬地迈着行军步,向外走去,左脚刚踏出,立马缩了回来——一只抱抱熊摇晃着脑袋悍不畏死地朝这儿冲来。
“哼”
“哈”
~~~
“抱抱”
这群人很强、很强,我还没跑回去呢,就听到抱抱熊死亡的呼喊,这该怎么形容呢,
嗯——8步斩抱抱熊~~~
他们又让开,我这次学乖了,先把头伸出去,左右望望,发现没熊,然后才挺起胸膛,昂然走出。
风凄凄凄重重地“哼”了一下,我装作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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