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便宜了祭含秋,她又开启了“热恋中女人”的模式,开始了日常的花样虐狗。
当墨镜收拾好源公公后,就发现白晓女神和丑女人已经发展到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了。
墨镜怒极想再次抢夺白晓,发现王都就在前方。
城门灰黄色,城墙的正中央有块牌匾,上刻苍劲有力的两个大字:王都。门口有着两个兵卫,检查来往人的通行书。
墨镜评价,这大宛朝的首都看起来其貌不扬呀!
祭含秋浩浩荡荡的几百人引起了守卫的注意,源公公亮出圣旨并说明祭含秋几人的身份。那守卫一人去报告守门将军,一人继续执法。
那守门将军马上就来了,细细的看完圣旨。便领着祭家军往附近的军营里驻扎。
祭含秋一行人见一切事务都安排好了,便进入城。
不同于城外的冷清和其貌不扬,城内热闹一片。大小的摊位整齐有序的摆在路旁,店铺里的伙计在外面吃着茶,招揽生意。街道上时而传来明朗的叫卖声,时而传来小二的呦喝声。
墨镜蹲下身子,手指往地上一抹,轻轻一吹。
爹呀,这地到底有多干净?!一点灰尘都没有,扫的跟铜镜般都可以照人了!
祭含秋叫萧玉领着白晓二人回祭府,自己随着源公公去面圣。
皇宫建的大气凛然,青石花板的小路,三步一小景,五步一大景。
此时应是早朝结束,那皇帝估计在御书房里批改奏折。
源公公将白晓带到御书房外,便告辞了。
祭含秋整了整着装,今天穿着简洁的束腰短袍,她不明白为何皇帝如此的着急见她,让她回府换朝服的时间都没有。
推来厚重的大门,走了进去。祭含秋在光滑的地面跪下,老老实实的磕下头,恭敬道:“末将祭含秋参见皇上。”
齐阳泽见祭含秋来了,也不意外。叫她起来,不用多礼。并唤人拿来凳子赐座。
祭含秋坐下,喝了一口上好的绿茶。那齐阳泽打量了她一番,发现身上无多少疲惫,也就放了心。
齐阳着看着祭含秋疑是似故人的那张脸,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祭含秋听到帝王的叹气声,放下杯子问道:“皇上你为何叹气?”
齐阳泽摇摇头,示意没什么。只道:“祭爱卿无事,我便放心了。”
祭含秋无语,你这么急的叫我来只是为了看我是否平安?!
齐阳泽脸上挤出一抹微笑,这孩子,每次都把表情放在脸上,导致在朝廷上得罪许多人。这几个月不见,以为她会变的圆滑一点,结果还是未变,真的好像她爹!
不过,为什么这孩子是祭真的孩子呢?!
又想到祭含秋在白星城的战绩,只用几百人突袭敌方的据点,导致粮草丢失,敌方元帅受伤,军力也毁了大半,想到这。他哈哈大笑,“祭爱卿真是勇猛阿!朕告诉爱卿一个好消息:就在今天,我朝的罗天安大胜于大阮朝,大阮朝要求求和,派遣求和使者前来。这一大部分也有爱卿你的功劳,为了欢迎求和使者,我朝将会在半个月后举行宴会,到时爱卿你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跑到那使者边上好好炫耀炫耀!那使者可是你的手下败将呢!”
“手下败将?是不是御郝轩?”
齐阳泽含笑的点头。
“那,”祭含秋站起来,上前向齐阳泽祈求道:“皇上你能不能批准我带一个平民?”
“哦?”齐阳泽好奇道。
“嗯……就是……她”祭含秋支支吾吾,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齐阳泽看她样子,便知问不出什么。于是大手一挥批准了,并道:“那人家以什么身份出场呢?”
祭含秋迟疑道:“内眷吧。”
“哦?是不是内子?”
……
萧玉将白晓两人带进祭府,并见了祭府的大总管祭叔。
“祭叔是打理祭府的,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他。”萧玉向白晓两人介绍道。
两人向约莫四十岁但长的眉慈目善的祭叔打了声招呼,同时介绍了自己。
经过一番客套,几人也互相熟悉起来。祭叔正打算给两人安排住处,那白晓道:“不劳烦祭叔了,我要轻水阁。”
祭叔和萧玉一惊,白晓怎么知道祭府有轻水阁?!
萧玉最为吃惊,白晓说过,她来自另一个时空。之后跟了祭含秋十几年。想到这,萧玉释然。
人家毕竟跟了将军十多年,一直看着她长大,自然知道祭府的布局。
祭叔又问墨镜,墨镜抱着白晓的大腿道:“我自然跟白晓女神住在一起喽。”
……
齐阳泽见祭含秋红着脸离去,沉思半会,唤来源公公问话。
齐阳泽俯视着跪在下面的源公公,道:“源公公,细说下路上祭将军有何表现。”
源公公道:“是”,随即道:“祭将军一路走来平安,无长眼的挑衅。只是路上在一小镇里住了几天。在那里碰见了一个神医。那神医医术不错,就是为人恶劣。”,对于这个神医,源公公是一笔带过的。
“那祭含秋身边有什么人?”皇帝发问。
“除了萧副将,神医。还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名为白晓,是祭将军从战场上捡来的。不过……”源公公迟疑了一会,继续道:“奴才总觉得祭将军跟那女人有些暧昧。”
齐阳泽挥退了源公公,隐隐沉思,白晓嘛?
……
白晓在轻水阁住下,轻水阁坐落在繁花锦簇的花园里,那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
白晓恍惚,记得以前他最爱花了。
萧玉站在白晓身后,轻声道:“记得小时候,祭叔叔最爱轻水阁了,因为那里有花。”
白晓也怀念的笑道:“是呀,他以前也最爱花了。”
这时,传来墨镜的声音,伴随着花枝被折断的吱呀声。
扑腾——
墨镜头顶着朵朵牡丹出现在两人的面前,他扑倒在地,抱着白晓的大腿哭嚎道:“女神,这里花好多呀!偶好怕怕!”
白晓脚一甩,墨镜像箭一样飞了出去,被层层的花海淹没。
她转头看向萧玉,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嗯……没有啥事”萧玉道,“我刚从隔壁老王家得到消息:大阮朝大败,求和使者御郝轩要来王都。皇上要举行欢迎宴会。”
“我临走前跟蒋子尘约定好了,等他回来我和他去山庄上游玩,所以将军就拜托你了!”
白晓挑眉,这是将祭含秋托付自己吗?
萧玉唠唠叨叨,“将军的脾气你也知道,在宴会上你要多提醒将军,免的又得罪人。”
白晓皱眉,“我想提醒她,但是皇家宴会不是我想进就能进的。”
“你能进,将军肯定请求皇上。毕竟将军这么喜欢你!”喜欢到连我这个青梅竹马都被她抛弃了。
……
祭含秋出了皇宫,骑上马狂奔着。风吹不走她脸上的红晕,她勒下马,驻足在角落。她的眸子似喜似涩,她终于明白自己对白晓的感情,她是她的什么?
她是她的爱人,共度一生的爱人!
勾引
毕月一直觉得自家的庶女妹子脑子有问题,毕家官臣人家,父亲是当朝首相,而她是嫡长女。
她家的庶女苏璃雪是父亲的堂侄女,因出身不光彩,只好对外面说,这是小妾生的女儿。
苏璃雪来到毕家的时候,也就十五岁。长得白白净净,柔柔弱弱的。
毕月一向富有同情心,但对于她,一向同情不起来。
因为,太会脑!补!了!
记得某一天,一家人打算晚上高高兴兴的吃顿饭。晚上的时候,咱爹,咱娘,还有咱,都在上桌了,就她一人扶着柳腰,委委屈屈的站着。
咱娘王氏拍拍桌子,奇怪的望着她,“雪儿,还站着干什么,快入座吃饭呀!”
“不用了,”她的声音小的可怜,“我只是个庶女,比不上姐姐,我还是回房吃吧。”
额,王氏头上的青筋跳了跳,道:“你才不是什么庶女,你是老头的堂侄女!不要在乎外面人的说法!”
一旁的老头赞同的点了点头。
“可是,我是个卑贱的人,不配与嫡女嫡母同桌吃饭。”苏璃雪抽抽搭搭的说着,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脸颊留下。
王氏捂着胸口,觉的自己快要气炸了!自己说的很明白了,你不是我们毕家的人,而是毕家的客人。妹子你是不是耳朵聋了,脑回路都跟常人不一样?!
王氏极力压制怒气,好声好气道:“你不是我们家庶女,快坐下来吃饭。”
苏璃雪不说话,只是哭着。眼泪从雨滴变成了大雨。
王氏真心给她跪了,毕月啃着鸡腿,目瞪口呆的看着苏璃雪,这就是传说中水做的女人?!
老头毕文掩面,这苏璃雪跟她娘一样,动不动就哭!
王氏一拍桌子,桌上的菜盘被震的汪汪响。她一字一句道:“我说,坐下吃饭!”
那苏璃雪扑通一声跪下,嘤嘤道:“母亲不要惩罚雪儿,雪儿知道自己比不上嫡姐,雪儿不求跟嫡姐攀比,只求母亲不要为难雪儿我了,嘤嘤……”
我几时为难你了?!老娘把你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还倒耙老娘一把。我只是叫你坐下来好好吃饭!
毕文见老妻快气出心脏病来,安抚道:“她喜欢在房间里就就去房间里吃,何必这么较真呢?”
结果,他的老妻发出河东狮吼,命毕文一个月不要踏进她的房间。
哎,本想安慰人反倒安慰错了,又让王氏的怒气上升了一个台阶。
躺着中枪的毕月啃着鸡腿,瞧着假惺惺哭着的苏璃雪,偶尔见到她的眸子闪过一丝奸计得逞,心中大为感叹:这女人脑子有坑。
以上,是毕月回忆的内容。
过了几年,毕月与苏璃雪的交情也只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某天,苏璃雪跑来问毕月,“在王都,什么地方可以让人出名?”
毕月答道:“青楼。”
在此的第二天,王都传出毕府庶女苏璃雪长的倾国倾城,歌声宛如仙曲。
由此,引的许多青年才子对她倾慕已久。那天苏璃雪带着三个貌比潘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