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意?那苏璃雪要杀阿晓你?!”她苏璃雪好大的胆子,竟敢敢杀我女人!
白晓似乎察觉到祭含秋的杀意,轻笑一声。将她拥入怀里在摇椅下坐下。她道:“这不是很正常嘛?当穿越者察觉到另一个穿越者后。都会想方设法的将他杀掉,因为他们总想有个虚幻的人生巅峰。”
“在我那里,穿越者多如牛毛。众人每天都在惶恐怀疑,怀疑自己的亲人是不是被人给替换了。每当穿越者发现穿越者的存在,要不互相残杀,要不就是自杀。有人也会戏称他们:被神遗弃的子民,而我们这块大陆却被叫成:神的回收站。”
“在我有生之年的时候,穿越者横行着这个回收站。到后来,有人告诉我,大陆的本地居民和穿越者爆发了一次冲突。本地居民们决定迁移,在迁移的路上却遭受攻击,全军覆灭。而当穿越者沾沾自喜的时候,整块大陆就突然轰塌,埋没在宇宙的边缘。等我再次醒来,我就发现我来到了这里。”
祭含秋眨眨眼睛,记得每次她问白晓的家乡。白晓都是避而不谈。这次,为何就谈起来了呢?
“我的本是那块大陆的长公主,”白晓将祭含秋埋在胸口,轻轻的摇着椅子,“自我出生的时候,父皇出征回来见寒天破晓,就取名为白晓。之后有位大师掐指一算说我活不过二十,父皇和母后大悲之下封我为长命公主,赐下长命阁。二年后,母后诞下弟弟白仓。那时,内忧外患。父皇匆匆封完太子,便亲自出征。母后则在朝廷手握玉玺,插手朝臣之事,把持后方。”
祭含秋听后,惊讶于白晓的父皇竟然将重权交给自个老婆。她不由的问道:“你母亲也算的上女皇吧。”
白晓点点头,怀念道:“母后在父皇不在的时候是个女皇,父皇在的时候,她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妻子。总有人说,如果母后没有嫁给父皇,她就是史上第一任女皇。”
“其实,母后和父皇是政治联姻。两人并不相爱,父皇只不过一言承诺娶了母后。母后也只不过一纸誓约辅佐父皇。在我十岁的时候,父皇突然战死沙场。母后在左右夹缝中谋的一丝先机。她下令废除弟弟白仓的太子之位,让我走出宫闺,走出长命阁,走进朝堂。白仓不过稚儿之龄,而我精读军书,识阵法,通人心。母后教导了五年,我亲自讨伐敌军,为父皇报仇。行军四年,攻占敌方领土。在回朝之日,我得知我的母后因贱人所害吊死在凤仪殿!”说着,白晓眼眶微红,声音有着点点哽咽。
祭含秋静静的窝在她的怀里,素手轻拍着白晓的手,仿佛在安慰着她。
白晓收敛好情绪,接着道:“我花了一年时间,用最残酷的手段清洗着朝堂。又花了两年时间教导白仓为君之道。在我头发花白之际离去。我的弟弟,继承王位后烧了长命阁与我陪葬。”
“那长命阁不会是你那空间吧?!”祭含秋惊道。
白晓笑着点头,道:“它不是告诉你了嘛?”
“它?”祭含秋一呆,反应过来‘它’指的是长命阁。随即道:“那个我梦见你出生的梦,是它给我的?”
“它自出生就属于我的,死后自然属于我的。不知为何在我的死后,它产生了灵智,能感应到我的情绪随着空间四季的变化而变化。只不过在我死后,阎王不收我呀!”白晓叹口气,语气微有些遗憾。
“不去才好,如果你去了。你就永远不会跟我在一起了!”祭含秋捶着下方人的胸口,轻啐一口道。随即瘪着一张嘴道:“我还是好奇阎王不收你?”
白晓轻捻她的鼻尖,笑道:“有人这么告诉我的:你本是无命之人,阎王的生死簿上怎么会有你的名字呢?”
祭含秋有些心酸,仰着头看着被阳光笼罩的白晓。她的眸子即使悲伤,但也跟百花一样美丽耀眼。祭含秋抽抽鼻子,掩去眼角眼泪,“那人胡说,是阎王他自己懒的将你的名字写进生死簿!才拿了‘无命’这个借口搪塞你!也就你会傻傻相信!”说着,扭着白晓腰间的肉。
“是,是,是我傻。亲爱的含秋,不要在扭了。痛痛……”
……
宴会的日子渐渐逼近,就在昨日。大阮朝的求和使者下住皇宫,祭含秋听闻后,忙拉着白晓去求和使者眼皮底下溜了两圈。气的那群人直冒火。
祭含秋有些奇怪,在求和使者中她没有看到自己的手下败将御郝轩。但是她立马抛在脑后了。
为什么?因为在彩绣坊订的衣服刚好到了,而且正恰逢了宴会当天。
对此,祭含秋对彩绣坊有些不满,对着彩绣坊的小厮道:“为何在宴会当天将衣服送来?如果不合适怎么办?衣服出问题怎么办?”
白晓淡淡笑道:“彩绣坊贵为第一大坊,我相信他们的质量和尺寸、布料都是顶顶好的,相信他们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祭含秋听白晓这么说,不在为难那小厮。只是对那小厮冷飕飕瞥去一眼,叫人把留着冷汗的小厮给打发走了。
白晓接过衣物,叫人放在一旁。祭含秋见状,道:“阿晓,你现在不换嘛?”
白晓似笑非笑的看了祭含秋一眼,道:“还是宴会之前换吧,我怕某人把持不住。”
祭含秋被白晓的眼睛看的心虚,又被她点破心思。自己也就想看看白晓穿华服的样子而已。
宴会
夜,
皇宫殿上张灯结彩,也更是车水马龙。一辆辆华丽的马车停殿门口,再由太监一一的领了进去。
这时,一辆有龙涎木做的车子停在殿口。那车子朴实大气,上刻着精细的龙凤,栩栩如生。凡是老臣,都认出这是当年皇上赐予祭真的龙车。如今祭真已死,能用这车的人应是祭含秋。
一时间,所有人看着那辆马车,不屑有之,嫉妒恨有之,羡慕有之。
那驾车的马夫淡定的接受他们的各种视线,唤来太监搬来一个凳子,放在车门口轻声道:“主子,皇宫到了。”
只见那厚重的窗纱掀开,露出一双白玉柔软的手。随即在露出祭含秋那张俏丽的脸。
今日,她只是微抹胭脂,双颊微红,一双眸子似喜似羞,让人忽略了她眉间的英气。再见她一身鎏金紫衣,上绣着淡淡的纹络。衬着她贵气逼人。
她下了马车,接着她向马车里伸进手,牵出个另一个女人。
那女人一身白衣,眼睛清亮,嘴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素简的白衣上画着淡墨色的玉莲,怒相争放!
祭含秋将她拉下马车,两人携手而立,十指相扣。也不顾旁边惊讶和惊艳的眼神,走进了皇宫殿内。
这时,传唤的太监反应过来,忙唤了声:“祭将军携内眷白晓到——”
“原来那女人叫白晓阿!”
“我发现那母暴龙姿色不错,她的内眷简直静若处子!”
“哎,就是比不上毕月小姐!”
就在众位世家公子讨论在激烈的时候,有人摸摸下巴道:“你们觉不觉得她们俩是不是太过亲密?好像一对夫妻!”
众人沉默,俩人一路走来都是十指相扣。般配起来就像天仙玉女。
突然,有人传来了一声咳嗽声。众人寻着声音望去,只见苏璃雪穿着一身白衣,后面还有三个俊美男人。
苏璃雪勉强维持着娇弱的笑容,早在祭含秋来临之际,她紧随其后。她本以为自己穿着彩绣坊订做的衣服可以群压众芳,没有想到自己的光芒全被祭含秋和白晓两个贱人夺去!
为了这个宴会,她下了多大的功夫!还未展示出来就被人给抹杀!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苏璃雪微笑着跟众家公子打招呼,步伐优雅的踏进了皇宫。她不断的安慰自己:没事的,自己还有机会!
祭含秋和白晓进了宫殿,在宫奴的带领下入座。本来女眷与男人隔成纱,但今日有个特别节目,所以将纱给撤掉了。
桌子不是圆桌,是个小方桌,上面放着二人的食量。旁边有貌美的宫婢伺候。
宴会还未开席,众位大臣相谈甚欢。在轻缓的音乐中杯觥交错,红光满面。
“福康世子到——”
殿中一静,每个人都想到那个奇葩。
苏璃雪扶了扶云鬓上的银钗,走着猫步入场了。她似乎察觉到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自豪的挺了挺胸口。
看吧,看吧,所有人都在看我!什么祭含秋,什么白晓,什么毕月,都是渣渣!
毕月撑着下巴,无语的瞧着苏璃雪。这女人脑子果然有坑,没看见所有人把你当笑话来看嘛?
苏璃雪不顾尊卑,不顾女德,跟着三男人坐在一桌上。
随后,看完笑话的一群人开始找毕文和王氏说笑话,弄的两人好生尴尬。
祭含秋和白晓除了刚出场的惊艳,之后便在这一方之地说着悄悄话:
“苏璃雪脑子有坑,所有人都用嘲讽嗯眼神看着她,她为何还要沾沾自喜?”
“她蠢。”
“她蠢你还盯着看?”
额,这好像是几天前的事情吧,为何还要再提起,“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阿晓亲我一下,亲嘴巴!”
白晓无可奈何的用袖子挡住两人,飞速的在祭含秋的嘴巴轻啄了一口。
亲完之后,总感觉有人用灼灼的目光看着她们。放下袖子,发现某人就在一尺前。
祭含也被吓了一大跳,“毕家大小姐,你靠这么近干什么?”
毕月舔了舔嘴唇,“看你们亲吻。”
祭含秋无语,亲吻有什么好看的。祭含秋摆摆手正想把她给打发掉。这时,她说话了。
“你们讨厌苏璃雪嘛?”
祭含秋狐疑的打量了毕月,只见毕月那脸上满是认真。祭含秋中肯道:“一般。”
毕月点点头,接着道:“你们帮我抢皇上,我告诉将军你父亲的事!”
祭含秋瞳孔一缩,连忙抓住毕月的衣服道:“你知道我的父亲?!”
一旁不说话的白晓眼睛里闪过一丝暗光,探究的看着毕月。
“当然认识,史上最厉害最得宠的佞臣!”毕月满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