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赶忙加快脚步,跑到小厨房。就见到白晓把荷叶鸡给烧好,那人被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也不管什么尊卑,一把夺过白晓手中的鸡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吃玩后,像个大爷似的翘个二郎腿,叫白晓跟他走。
期间,白晓一直是面无表情。一路上,那人添油加醋的说着蒋家军的不是。白晓也只是平静的看着前方。
萧玉正想解释,那群人又嚎上了,什么将军呀,什么副将军。白晓瘫着脸,直勾勾的看着那群人。
没由来,众人感觉到一阵压力。吵闹声渐停。
所有人盯着白晓,看着她怎么处理。只听她道:“萧玉,去把所有的将军都给我叫出来!”
“是”
萧玉的脚程很快,不一会,训练场上站了十多个人。各位将军疑惑为什么祭含秋把他们叫来,但看到满脸鼻涕眼泪祭家军这一群人,纷纷领悟。
敢情这祭含秋要整治自家的军队了。
那关我们毛事?
白晓见人差不多都到齐了,指着祭家军说道:“请各位将自己家的垃圾给捡回去!”
众人哗然,祭家军更是难以置信!顿时,训练场上哭的更厉害了。若以前是假哭做戏,现在是真哭。在祭含秋手下做兵要比其他将军手下做兵好!
将军们一听白晓的话,面色有些难看。也让他们想起了一件久远的事:祭含秋被皇上封为上三品将军来这里抵御外敌。由于祭家失势,祭家军只剩下寥寥几人。而皇上给她的精兵一一被元帅给借走,不下两个月,祭含秋手中无精兵,只有几个老兵。一天,元帅罗天安告诉祭含秋,你手上无兵怎么打仗。我们就给你几百个士兵吧。军营里将军一共十三位,副将有二十多。除了蒋浩将军没有给她兵,剩余将军都将兵给了她。
而元帅口中的士兵却都是老弱病残,最小的士兵也就十来岁。祭含秋看他们可怜,也无多大用处。家里虽败落了,但也算富得都是油水,养几百个人完全是小意思。收下他们后,也不管他们。有时意思意思去训练他们。但效果却不是很好。他们一旦听说训练,便哭天喊地。搞的祭含秋怎么也不是。于是每次作战的时候,就是去问人家借支兵或者去申请。
静默半会,一位将军上前说道:“祭将军,这兵既然给你那就是你的了。怎么处置都随便你。”所以不要牵扯到我们,好嘛?
“是吗?我生怕我处置了他们,你们会跟我急呢。”白晓眯着眼说道。
几位将军连忙摆手,“祭将军说笑了,呵呵。”
“那我就不客气了。”白晓对着当隐形人的蒋子尘说道:“蒋校尉,我得需要你的帮助。”
蒋子尘拱手道:“祭将军您吩咐。”
“你先把他们都绑起来,在叫几个人把他们的手脚都给砍断。对了,在砍之前,先把舌头给拔掉。免得他们叫的太难听,吓坏几位将军。”如墨的眸子看着蒋子尘,脸上满是认真。
在场人心中浮现出一句话:最毒妇人心。
蒋子尘有些犹豫,虽要惩治他们,但是不免有些血腥。偷偷给在一旁的萧玉,询问他要不要劝劝祭将军。
只见,萧玉比个口型:兄弟,听将军的。
将军们脸色发白,眼神瞪视着白晓,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狠。这是□□裸的打脸呀!可是话都说在前头了,还能反悔吗?!
知道自己命运的祭家军们面露绝望,但还忍不住的挣扎:
“将军,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饶命呀,将军……”
“将军……”
白晓不为所动,眼珠子盯着蒋子尘,“怎么,蒋校尉。连这一点忙也不愿帮吗?”
“……子尘遵命。”
叫了几十个人,将老老少少一个个绑起来。有些试图逃跑,但都被人抓了起来。里面还有几十个十多岁的少年。有些人于心不忍,上前求情。
白晓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我也有我的规矩,如果规矩乱套了。那怎么整治呢?这可是你们元帅说的。”
那人无话可说,退了下去。
“萧玉,点点这里有几个人。”白晓扫了一圈道。
萧玉仔仔细细的点了二遍,回道:“这里有一百零一人。祭家军原先有三百二十八人。”
“哦?”白晓挑了挑眉也没说些什么,对蒋子尘道:“蒋校尉,动手吧。”
这是场无声又血腥惩罚。众人脸色发白,转过头去不看这人间炼狱。有些将军受不了,上前请辞。白晓都淡淡的堵了回来:本将还有礼物送给各位将军呢。
蒋子尘没有参与这场炼狱,他站在萧玉旁边,忍着胃中的酸涩。他看了眼旁边的萧玉良久,说道:“你家将军真狠!”
萧玉默,半会才悠悠的开口道:“将军只是为了立威而已。”
在此时,萧玉不得不承认白晓比祭含秋狠一万倍。若是祭含秋处理这件事也就打几个军棍了事。而白晓用他人的鲜血告诉其他人:要惹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有时候,暴力总比语言更好说话。
只怕这一事传出去,军营里无人敢藐视将军,轻视将军!连元帅怕要敬将军三分。所以,萧玉没有阻止白晓的行动。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一百零一人,双手双脚均被砍掉。艳红的舌头遍地都是,鲜血浸泡着这片土地。
一百零一人,眼睛似恐惧似无神的看着远方的女人,看,那是魔鬼。
白晓很满意眼前的场景,还是满意众人的神色,她道:“蒋校尉,请你在帮我一个忙。将这些垃圾送给在场的各位将军。顺便留几个好看的送给元帅。告诉他,这是小小的敬意。”
将军们听白晓竟将这些人送给他们,怒从心来,“祭含秋,不要太过分!”
白晓有些委屈,“各位将军说笑了,怎么过分呐?当年你们可怜我无兵,送给三百二十八个士兵。如今我祭含秋有能力偿还给各位将军了。还望各位将军不要拒绝。”
将军们被说的哑口无言,纷纷甩袖离去。离去时候还听到白晓兴奋的声音:“蒋校尉,记得帮本将军把礼物送到各位将军帐上去。”
各位将军喉中憋着一口血:谁要你的恶心的礼物!
无人敢在这位煞神眼皮底下晃悠,纷纷离去。宽敞的训练场只留下残骸和几人。
“祭含秋,你可真狠。”蒋子尘一听这声音,望去。只见满脸疤痕的中年汉子走了过来。蒋子尘忙行礼,“参见将军。”
蒋浩扶起蒋子尘,道:“侄儿,不必多礼。”随后对着白晓道:“以前见你像个泼猴儿,如今你却铁血的残杀上百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白晓谦虚的笑道:“多谢将军夸奖。”
蒋浩冷哼一声:“我没有夸奖你,只是觉得最毒妇人心。惩治人还拉着我侄儿下水,祭含秋你真有本事。”
白晓保持笑容,道:“那是你侄儿长的仪表堂堂,放哪里都是显眼人物。再说,全军营哪有人愿意听我指挥,只怕只有蒋校尉吧。”
蒋浩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走吧,这礼物我帮你送着。罗天安当了十多年的元帅,终究被狗屎糊住了眼。也该警醒警醒了!”
“那,本将就告退了。”
将军竟然是断袖!
祭含秋睡的头疼,半夜从床上爬出起来喝茶。突然发现自家帐门口上站着两个守卫!
哦!难以想象。
祭含秋吃惊极了,自从她来到这个军营里,罗天安压根没有给她拨过小厮和守卫!一般将军帐营应配置两个小厮、两个副将加上四五个亲兵。而罗天安连个屁都没给她。她手上的人都是自己的。
突然一阵疲惫浮上心头,祭含秋扶扶脑袋,心想最近怎么老是打瞌睡呀?至于外面竟有出乎意料的守卫,明天去问萧玉吧。
还是接着睡吧。也许明天早上起来,那守卫就不见了喽。
空间里细雨蒙蒙,一房一人一竹林立于尘世间,清雅脱俗。
在雨露的恩泽下,青翠的竹子显得娇翠欲滴。白晓撑着伞,素手轻抚玉叶。突然她似有所感抬头望天,半响才轻轻说道:“速度真快。”随后,转身进入竹屋,不知鼓搞什么东西。
这块地方,连同她一体的祭含秋都不知道。他人也只知白晓的空间四季变换如常,大的堪比郡王府,楼阁似琼楼玉宇。小桥流水、假山磷石千奇百怪。奇花异果不计其数。又因常年烟雾笼罩,美的宛如仙境。
那竹屋也算的上白晓的秘密基地。
今日清晨一大早,前方就有一个大好消息传来:敌军撤军。这倒是给了大宛朝一个喘息的机会。
罗天安一大早召开军事会议。于是萧玉把祭含秋从床上挖了出来……
后来呢?
后来,白晓占了祭含秋的身体,大摇大摆的去开会了。
走进帐中,白晓发现帐中一片笑语宴宴,罗天安高高在上的坐在首位,他的表情不似以前冷凝,眉眼之间有些依稀的笑意与轻松。
众将见白晓,脸色不由的一沉,敛了笑意。罗天安看向白晓有说不出来的冷意和戒备。
白晓一见这情景,便知他们已经收到她精心准备的礼物了。快步上前给罗天安行了个礼,坐到自己的座位。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谁都没有想到白晓这人这么目无中人,行礼也是草草了事。
“话说今天王将军立了大功!”不知是谁开口说话。
众将赶忙接口,“是呀是呀,王将军可真是立了大功。敌军来势汹汹攻城,没想到王将军竟然守住了城池。”
“各位将军谬赞了。全是我手下兵的功劳。”王和忠厚的脸上满是谦虚,又拱手向众将道:“这也是各位将军和元帅的功劳。”
众人推脱,一番虚以委蛇下来,才满意的止住话题。
“祭将军,你早已答应过本帅抵御外敌。对此,你想好什么计策了嘛?”罗天安突然问道。
白晓回道:“如今王将军已将城池守住。大阮朝暂时不会攻打白星城。我军虽然势弱,但架不住我军人多。敌军人少但个个骁勇善战。前几日攻城,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