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回道:“如今王将军已将城池守住。大阮朝暂时不会攻打白星城。我军虽然势弱,但架不住我军人多。敌军人少但个个骁勇善战。前几日攻城,我军伤残不多。而敌方损失惨重。末将想乘胜追击。”
罗天安摸摸下巴的胡子,眼中精光一闪,“是吗?虎符已经交到你手里,这事由你来负责。祭将军我期待你的表现。”
“末将不负众望。”
“还有,祭将军。你送的礼物本帅很喜欢,但作为长辈,本帅得警告你一句:做人不要太嚣张!”话毕,一股杀气笼罩着营帐周围,大部分将军都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姜还是老的辣。即使老了,锋芒也不减当年!
罗天安双眼不怒自威,加上一身杀气,就像个地狱爬出来的杀神。
白晓端坐在那,如挺拔的孤峰。她微微一笑,道:“原来元帅也喜欢这份礼物。末将还以为元帅不会喜欢呢。不过,多谢元帅的警告。末将也想警告下元帅:做人要攒攒功德,不要太狂!”
罗天安瞳孔一缩,一身杀气稍敛。他观察着白晓的表情,想看出些什么。但是一无所获。那个女人一直微笑着。
最后,他猛的一甩袖,道:“散会!”
众将表示:前几天元帅您老夸人家有父将指风,今日你就对人家动杀心。真不知你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
萧玉候在外面,时不时的向里面张望。守帐的两个门神眼珠子一直盯着萧玉,生怕他有什么图谋不轨的举动。
萧玉起初听到吵闹声,然后一片安静。接着就是几位将军的笑声。在隐隐约约的听到罗天安和白晓的说话声。
萧玉摸摸下巴,元帅和将军的气氛似乎不错哎。
自己之所以跟来,就怕罗天安杀了自家将军。
白晓送给他的礼物充满的挑衅意味,以罗天安的骄傲是绝对不能容忍的。那一百零一人虽然是自家的兵,惩治的手段也惨无人道。很容易落下诟病。
即使惨无人道,效果还是杠杠的。
今天一出门,就有人恭恭敬敬的上前问好。没有人敢拿鼻子看他了,伙食比以前美味了十倍,那酸爽,简直了!
这种惨无人道的举动,萧玉恨不得白晓在来几次!
以上是其一,其二是“祭含秋”性情大变,会不会引人怀疑。
正想着,只见帐帘掀开,原是白晓出来了。
萧玉行了个礼,跟在白晓后面。两人越走越远,渐渐离开喧嚣的军营中心,来到僻静的地方。
早在路上,萧玉就给白晓使眼色,叫她去个没人的地方谈事情。
可是萧玉没想到,白晓竟带他来到公共茅厕!
那里的气味可以熏死一头牛!
白晓捻著鼻子,仿佛心领神会般知道萧玉疑惑和嫌弃,她解释道:“因为太臭,这里就没有人来。”
萧玉:谁会在这里偷听人家讲话!亲,我们能不能找个安静又舒适的地方再谈?
白晓又心领神会的领悟了萧玉的意思,她冷冷的拒绝道:“不要,要谈就在这里谈!”
萧玉:……
萧玉闭气加捻鼻子,瓮声瓮气道:“这几日你性情夸张,做事风格不像我家将军,他们会不会怀疑呀?”
白晓果断道:“不会!他们不会怀疑!”
“为什么?”萧玉不明白白晓这么肯定。
“我问你,全军营有谁会注意到她?!”白晓鄙夷道。
“额……”似乎好像没有人吧……突然觉的自家将军混的好差……
白晓继续道:“他们只当我被逼急了。毕竟兔子也会要咬人的。”
萧玉点点头,觉得言之有理,“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昨天,我只是给军营里不安分的人一个警告。再过几天我们出兵攻打大阮朝,借机树立威信!”白晓眼中闪过狡黠。
萧玉有些担心,“如果我们赢了那场战,罗天安暗自插手破坏我们的计策怎么办?”
白晓嘴角勾起弧度,说不出来的奸诈,“没有事,那老不死可在元帅的位子上呆不了多久。不出几个月,他必将下台。”
萧玉不知道白晓哪来的信心,自己还是愿意无原则的相信她。白晓给他的感觉就像无所不能的战神一样。
两人接着商量了一些细节,正当他们离去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口口声。
萧玉囧着一张脸,这口口声怎么这么像男声。
再看白晓的表情,一脸“原来这个地方也不安全”。眼神却透露出“哦,原来有人还会在厕所旁打野战”。
萧玉:白晓战神的形象已经崩塌……
萧玉僵着身子,任由白晓牵着走。话说,我们不应该回避嘛?虽然我很想看……
小心翼翼的追寻着声音,两人来到事发地点——没有想到,厕所后面还有个隐蔽的小草丛!
躲在灌木丛上,拨开碍眼的草叶,打野战的两个人出现在眼前。
长的强壮的男子压着清秀弱小的男该,正在做口口的事情。
那声音也真是够……了。
听着那些声音,萧玉觉得自己的世界再次被刷新!原来世界上真的有男人喜欢男人哒!原来男人跟男人是这么做哒!原来王和将军竟然喜欢男人!
没错,那强壮男子竟是今天立了大功的王和王将军。
那清秀男孩萧玉倒不认识,估计是哪个小厮吧。
“这个姿势不错!”一旁的白晓喃喃自语道。
额,白晓你不应该是害羞嘛?!为什么看的津津有味?!你难道忘记你是个黄花大闺女嘛?!不要用我家将军的眼睛的盯着人家看!会长针眼哒!
萧玉无力的看着白晓的表情,觉得世界观又被刷新了一次。原来世界上还有女人喜欢看断袖口口哒!
呵呵,没有爱了【手动拜拜】
回到自家的营帐,萧玉还有些恍恍惚惚。今天世界观刷新次数太多,得缓缓……
白晓看着萧玉的反应,啧啧称奇,原来世界还有这么纯洁的人。
看着萧玉去休息,眉头不自觉的拧起,最近祭含秋是不是太爱打瞌睡了?
做梦梦见她
来到空间,不出意外,祭含秋窝在床上睡觉。
如果身体睡觉的话,白晓不担心,挺多就是没有休息好。但祭含秋竟然在灵魂状态下进入沉眠,那就绝对不正常了!
白晓沉思:自己是否找个道士问个清楚?
不行,不行……
鬼神之说已经够匪夷所思了,难保找来的道士嘴巴没管严,抖露出去。那祭含秋就得架到木桩子上活活烧死。更何况现在通鬼神之说的人少之又少!找了个骗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白晓闷闷的看了眼睡的正香的祭含秋,心道:真是个笨蛋!自己出问题了还不知道。让别人苦苦思索,自己却安心的睡大觉!
心里还是有些气,那脚狠狠的踹向床上的祭含秋。祭含秋正梦见自己跟敌军将领单打独斗,只见那人来了个轻飘飘的抬腿踢,祭含秋轻轻一躲,随即嘲笑对方:“哈哈哈哈,这是你的实力嘛?你是不是早上没有吃饭?!”
白晓目瞪口呆的看着祭含秋灵活的躲开的自己的脚,继续呼呼大睡。本应该生气的她突然笑开,像阳光一样温暖,眸中一片祥和。
祭真,你可真生了个好女儿!
出了华丽的屋子,空间似乎知道自家主人心情不好,连带着它有些忧郁。细雨蒙蒙的下着,花园的花儿虽挺立着双峰,气息却透露出颓废的味道。整个空间,悲哀渗透其中。
凭空变出一把油纸伞,伞上写着寥寥几字。像知道空间的好意,白晓勾起柔和的笑意,喃喃自语道:“这么多年,还是你愿意陪我笑,陪我哭。”
颓废的花儿更加低迷,烟雨就像致命的□□般打在娇弱的玉体,肉眼可见般的萎缩枯萎,在化作灰尘。只留下空荡荡的花盆。
昏黄的油纸上墨色字迹慢慢晕染,透明。伞的主人只留下遗世的背影和一声低语:“如果你是人,该多好。长命阁……”
祭含秋在梦中将敌军打的落花流水,突然画面一转,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上。她惊叹的看着宫殿里的饰物,美轮美奂,光彩夺目。跟白晓的空间有的一拼。
祭含秋暗想:怕是我国的皇宫也不如这梦中的这座宫殿!
宫殿里的宫娥,太监飞速的来来往往,时而停下来说:“皇后娘娘要生了!”或者“快请某某太医。”祭含秋试着跟他们打招呼,结果却是视而不见。自己就像幽灵一样从他们身上穿过,他们也毫无感觉。
无聊的撇了撇嘴,跟着他们去见见皇后娘娘。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做梦竟然梦见皇宫了!
随着小路往里走,景与物也越加变的更加精致精美。忽的,一声尖叫响起,伴随着太医的呼喊声:皇后娘娘,撑住!”
祭含秋快步的上前走去,小路渐渐宽敞,露出了华美的偏殿。
“阿……皇上呢?皇上呢?!好痛……”女子虚弱的喊着,声音中满是痛苦。
身为女子,祭含秋知那皇后娘娘正在分娩。只听屋里的宫娥担忧的说道:“皇上正在赶回王都的路上,娘娘你坚持一会!皇上马上回来!”
太医也附和着:“皇后娘娘你坚持住,你要想想你身上的孩子还有皇上!”
殿内急切声担忧声,殿外一大片嬷嬷宫娥跪在那,默默的祈福。连带着,祭含秋对里面的皇后娘娘产生几分担忧。
这场分娩进行了一个夜晚。殿里的女子声音也从大到小,甚至轻轻抽泣。太医从殿里出来,无能为力的摇了摇头,拖着年老的身体跪在前头。身后的嬷嬷宫娥也不由的哭泣起来。
星辰渐渐隐去,破晓即将来临。
当太阳照在殿上的那一刻,一个男人,满脸憔悴,身着金铠。身后浩浩荡荡的跟着一群将士!原本跪着哭了一夜的宫娥们见到那男人,就像见到救星一般,带着哭腔道:“皇上,你终于来了!快救救皇后娘娘!”
跪在前头的太医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也来不及行礼。冲向殿内:“皇后,皇上来了!”
那男人快步走向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