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提着素刺的头发将他拉到在床上,按住素刺强壮的身躯,啧啧道:“你也是练武的人吧,摸起来倒真不错。”素刺挣扎道:“卑鄙。”陈佑暄手上用力,疼得他几乎窒息过去。好不容易缓过来,手已被陈佑暄用衣带系在床顶的木帐上。陈佑暄拽了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好整以暇的欣赏面前的美景。素刺尴尬欲死,试图侧过身体。才动了一下,鞭子夹着呼啸的风声抽在他健壮的大腿上。紧接着挨了鞭打的位子开始火辣辣的疼。素刺痛苦的缩在一起,又被迫放下脚来承受身体的重量。
陈佑暄用鞭子拨弄他萎靡的分身,嘲笑道:“你一身结实肉,就这里不大。”这对男人是最不能容忍的屈辱。素刺咬牙道:“有本事就比比。”陈佑暄道:“急什么,你一会就知道了。”毫无预兆的又抽下一鞭,落在素刺敏感的分身上。素刺长声惨叫,伤痕抽搐的跳,剧烈的晃动和挣扎,让整张床都在摇。陈佑暄眯了眯眼睛,连续不断的抽了下去。十多鞭后,停下了手。素刺一身的冷汗,血沿着充满弹性的肌体流下来。陈佑暄道:“你愿意了么?”素刺缓了一会道:“愿意什么?”陈佑暄道:“北素的皇宫就这么干净,你连这个也不明白。”素刺无力的抖了一下。陈佑暄笑:“你不会以为我遇到你是巧合吧,难怪你是正宫生的,反而要逃出来,真是愚蠢。”他站起来抚摸素刺身上的鞭痕,低声道:“说你愿意做我的人。”素刺怒道:“你快放了我,否则我,我……”陈佑暄摸到他双腿间受伤畏惧的器官,用力的握了一下,满意的听见素刺的惨嚎,用优雅如春日赏花的口气道:“你怎么样,你只能叫完再叫。”恶意的用指甲在脆弱的入口狠狠的掐了下去。素刺疲软的在他手里痉挛,身体的重量完全被吊在上方的手臂承受。关节疼的像要被活活撕裂。
陈佑暄分开他的大腿,将鞭柄用力的插进素刺的身体。素刺绝望的叫了一声,鲜血很快流了出来,洒在床上。咬牙道:“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陈佑暄道:“你怎么不自杀。哦,我想起来了,你们北素的宗教说人自杀是要下地狱的。”手指轻轻向上弹了一下,素刺重重的摔落下来,所有伤口一起叫嚣着疼痛。鞭柄因为撞击而深入。在床上挣扎着翻滚。
陈佑暄道:“现在你愿意了么,我有很多时间陪你慢慢玩。”凑近素刺低声笑道:“我可以让你随时都像活在地狱里。”素刺大口的喘息,陈佑暄等他平静下来,命令他:“下来。”素刺畏惧他残忍的手段,稍微犹豫一下,陈佑暄拉住鞭子向外拨弄了一下。尖锐的痛楚直冲而上。素刺几乎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陈佑暄解开衣服,露出刚沐浴完的身体。笑道:“比你的如何。”他坐在椅子上,大分开双腿搭在床边,素刺趴跪在那狭小的范围内不知所措。陈佑暄不耐烦道:“张嘴。”
拉过素刺的头发,在素刺的下颌上用力一捏,将分身送入那温暖湿润的口腔里去。素刺困难的吞咽他的巨大。陈佑暄拽紧他的头发掌握节奏。被卸了下颌,塞满口腔的异物任意冲撞。素刺一阵阵的干呕,被陈佑暄拖拉着狼狈的前后移动。牙齿因为不小心的贴近,立刻被向后拉开,几乎连头皮也被撕掉的力道让他不能反抗。
勃起的血脉在他的口腔里跃动,素刺下意识的向后缩,很快就被更加紧的拽回来。嘴里含着的欲望逐渐增大,蛮横的顶过来,素刺被顶的无处可逃,喉头不适的收缩抽搐,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陈佑暄无休止的折磨里,那惊人的欲望终于快速的跳了几跳,在他的嘴里软了下去。直冲到喉咙的热液除了勉强呛咳出的一些,全被咽了下去。陈佑暄满足的拉开他。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没有等到吩咐就进来一个漂亮的少年,冲陈佑暄跪下去道:“皇上。”陈佑暄看他脸上的表情,不悦道:“你们怎么放的消息,他怎么没来。”那少年声音十分稚嫩,解释道:“小关子还特地说了好几次皇上抓了个人来别馆,今天享用,也不知道怎么。”陈佑暄摆了摆手道:“算了,下去吧。”他兴致全消的站起来,恨恨的踢了素刺几脚“叫你心如死木,叫你古井不波。”素刺呻吟了几声,蜷缩在一起。不明白这指责是从何而来。
一声叹息微微响起,陈佑暄惊喜的转过身去。门边立着一位穿着月白僧衣的少年,他身上带着极安静的气息,仿佛所经之处,污血也可化为红花。陈佑暄道:“你终于来了,朕就不信,你会不管朕。”那少年僧人叹了口气,合什道:“陛下何苦如此,又多了一笔孽债。”
陈佑暄看见他来了,真正开心之至,笑着和他并肩走到院子里去。
空惠叹息道:“陛下想找小僧,传唤一声便是。”
陈佑暄道:“你就是说的好听,我传了你来,也只跟我说那些无趣的佛经。”
空惠道:“小僧愿意为陛下背负孽债。维望陛下宽厚为人,多发慈悲之心。”
陈佑暄道:“我抓的这个人将来大有用途。他是离国皇后乔芳菲的儿子。那个狠毒的女人是我的姨母,为了和嫔妃争宠,竟然在回陈国探亲时悄悄带走了我美貌的表妹段锦儿。害我表妹为人毒害致死。如今她恶有恶报,真是上天有眼。”
陈国国力日强,并非不能接素刺之母回来。陈佑暄却不肯这样做,更在新帝素栗即位的一个月送去文书表示承认。空惠知道他在迷惑对手,等着离国的内乱。乔芳菲不是可以甘心承认失败的人,在离国的势力更加不容小视,走投无路时,所做的事情想必也十分可观。陈佑暄捉了素刺在手里,一定会误导乔芳菲一切安好。乔芳菲放手一搏时,卖给素栗或者乔芳菲,都可以开一个天价。
陈佑暄看他不说话,柔声道:“你在想什么?”
空惠道:“小僧在想,陛下是否已准备将素刺王子迎入宫中,给予他不逊于在离国时的荣华富贵。”
陈佑暄叹息道:“什么都瞒不过你,你为什么要生的这样聪明,聪明就罢了,还生的这样举世无双的好容貌。”
空惠道:“陛下过誉了,容貌不过是皮相,陛下身具大智慧,不该为这些琐碎所惑。”
陈佑暄道:“我喜欢以貌取人。”拉住空惠道:“难得你肯出来,陪我去游湖赏花。”看空惠露出为难神色。重重的叹了口气道:“我每日案头卷宗如山,奏折似海,你真的连陪陪我都不肯,还说什么慈悲,原来都是骗我们这些世人的。”
空惠无奈笑笑,对他道:“你就将王子放在这里么?”
陈佑暄欣喜道:“你答应就好,我已经吩咐小关子照顾他了。”
阳春三月,美景无数。
空惠与陈佑暄坐在船上,看两岸繁花。船上的侍女都是宫中选来的,个个相貌娇美,灵巧动人。她们知道二人的习惯,摆好了东西之后便全部退下了。
莲花还没有开放,满湖的碧绿莲叶飘摇,露珠在上面滚动来去,别有一番美丽之处。
陈佑暄亲自给空惠倒了杯茶,笑道:“既然美丑都是皮相,不值得执著。为什么你又不肯听我的话,要个美貌的宫女相陪。反正都是皮相,难道你这不是执著。”
空惠笑道:“有也可,无也可,做个花和尚,也无不可。”
陈佑暄抱怨道:“又是这句话,我怎么舍得你跟别人去做花和尚。”说完凑过去,横陈在空惠眼前,一手搭在空惠的肩上,另一手轻抚空惠的胸口:“难道我不比她们更美。”
空惠苦笑道:“陛下美貌的确更胜一筹。”
陈佑暄趁机道:“那你怎么……”
空惠板起面孔道:“陛下要臣来赏花,还是赏陛下?”
陈佑暄坐直了一些,叹息道:“赏花――”拖长了声音,表示他的不满。
春花正好,有微风卷着岸边树上的花瓣,直送入船舱来。陈佑暄伸手接了,对空惠道:“桃李尤解嫁东风,大师以为如何?”他忽然改成大师而不称你,自然是在发脾气了,可怜又不敢明明白白的说。
空惠道:“诗人借物抒发自己的情怀罢了。”
1。4
陈佑暄不满的撅嘴,看起来童心未泯,天真犹存。空惠却知道他残酷冷漠,幷非仁慈君主。在心里叹了口气,远远望著外面的花树,也伸指接了一瓣被春风卷进来的花瓣。
陈佑暄握住他的手,轻轻抚摸他雪白修长的手指,低下头吻空惠掌心那瓣桃花。空惠看著他,目光就像望著湖水,碧树,没有任何的涟漪。
陈佑暄推开两人间的桌子,偎到空惠身边去,在他的月白色的僧衣上轻轻磨蹭。
空惠低宣佛号:“阿弥陀佛。”
陈佑暄大觉无趣,枕著空惠的腿躺下,和他商量:“给我吹首曲子。”他在空惠面前从来不自称朕,空惠心中光风霁月,?#092;生平等,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空惠拿出随身的玉笛,手指轻按。曲音仿佛与春风同来,陈佑暄合上眼睛,觉得那带著露水的花瓣就在眼前。
他听了一会,睁开眼睛道:“换一首。”
空惠放下笛子,问道:“陛下想听什麽?”
陈佑暄道:“纤腰”。这是教坊里的一只新进艶曲。
空惠幷无异样,只道:“不会。”
陈佑暄坐起来,绕到空惠身後,贴著他坐下:“我教你。”
微微举高空惠的手,却又由宽大的袖子里摸了进去。
空惠道:“陛下!”声音十分冷淡。
陈佑暄不敢再招惹他,重新躺下道:“不学就不学。”他人在空惠的身後,手不肯老实的缠上空惠细瘦的腰身。
空惠安静的坐在那里,陈佑暄的手继续向上摸索,按在他的胸口。过了良久,失望的收回来。
陈佑暄扯住他宽大的僧袍,哀怨道:“你真成了活菩萨,我这样的美人摸你,也不能让你动心麽?”
空惠笑道:“陛下若是做戏,想必也可红遍天下。”
陈佑暄看他肯陪自己调笑,越发来了精神。缠在空惠身上,幽怨道:“多情总被无情恼,官人万万不要把奴家始乱终弃啊。”
空惠正色道:“陛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