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越阅悦--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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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越阅悦--缠妻-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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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她的家里真的已经娶了夫郎?
  “少宫主,司小姐,宫主有请。”就在宫璇玑猜测之际,一名灰衣女子面无表情的站在房外道。
  “我知道了,绝舞你先下去,我们等会就过去。”宫璇玑收起情绪,没有去看门外的女子,视线一直在门边的那个身影上打转。
  名叫绝舞的女子无声的看了宫璇玑一眼,然后应声退下。
  “现在你想走也晚了。”宫璇玑起身走至门边,声音有些轻快。
  司无邪瞥了他一眼,微皱着眉,“我没说要走。”
  宫璇玑以为他要说什么,眼里多了点神采,哪知司无邪不冷不热的吐了句,“我的剑还在你娘手上。”
  宫璇玑反应过来,恨恨的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那你还等什么,走吧。”
  见他绷着张脸,面色难看,司无邪一下也上了火气,整张脸也沉了下来。
  宫璇玑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自顾自的朝前走着。
  来到宫心如所在的书房,宫璇玑冷冷丢下一句“你在这等着”,然后“嘭”的一声把司无邪关在了房外。
  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红木门,司无邪微微拢着眉,心里对性情如此反复的宫璇玑不由得反感。
  过了好半晌,书房的门再次打开,门里的宫璇玑面无表情的瞅着她,细看之下才能发觉他脸上有着淡淡的不自然。
  “璇玑,还不快请司小姐进来。”房里传来宫心如的声音。
  宫璇玑瞪了她一眼,然后让开了身子。
  司无邪目不斜视,直接进了书房,宫心如正坐在书桌前,一脸笑意的看着她,决定开门见山道:
  “司小姐,请问你家中还有什么人?”
  司无邪没有多想的回答,“父母不详,只有师傅一人。”
  她的回答让两人都有些意外,宫心如惊讶一声,然后又道:“那司小姐的师傅是?”
  “不便相告。”
  见她口气生冷,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宫心如见状倒也没有什么不悦,依旧笑着道:“也罢。那我就不问了,这把剑是司小姐的吧?如今物归原主。”
  司无邪接过剑,锋利的剑身上刻着一个司字,寒光嶙峋,是她的剑。
  轻轻哼了个气,司无邪双手紧握剑柄,一道白光快速闪过,“刺”的一声剑已不见。
  没有理会两人的惊讶的神色,司无邪只是面不改色的拉了拉外衫。
  宫心如反应过来,眼里有着清晰可见的喜悦和赞赏,她没有猜错,这丫头真是他的徒弟,那个男子以前也非常喜欢把软剑当成腰带,只是这需要极大的内力,看来这丫头的功夫不弱,以后应该能保护好璇玑。
  宫心如满意的点头,扬起笑道:“今日叫司小姐前来是为了你和璇玑的婚事,一切事宜玉诀宫均已准备妥当,这边有三个吉日,司小姐你可以看看——”
  “不用了。”司无邪一脸平静。
  “什么?”宫心如一下没反应过来。
  “不需要婚礼。”
  
 
作者有话要说:P:此文非典型女尊文,不是传统的一见钟情文,SO,咱对这文的定义是便扭甜蜜文啊……




相识(四)

  宫璇玑脸色刷一下变的很难看,眼神一凛,好不冰冷。
  “什么叫不需要婚礼?”宫心如面色一凝,眼里话里皆是对她此话的不认同。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玉诀宫就这么一个少主子,怎么也不能委屈了璇玑。
  “麻烦。”司无邪静静地吐出两个字,不想解释太多,然后转过身对宫璇玑道:“你要不要去收拾东西,我们等会就走。”
  宫璇玑神色顷刻变的委屈,见她看向自己,连忙低下头默不作声。
  “司小姐,你该知道璇玑是我唯一的孩子,婚礼我们可以简单不铺张,但是说什么也不能委屈了璇玑。没有婚礼,没有承诺,司小姐莫不是想让我们璇玑难堪!”宫心如注意到爱子的表情,一边心疼一边厉声质问司无邪。
  司无邪沉默不语,静思一会,等想要出声时,却听到宫璇玑颤着声音、咬牙切齿道:“不娶就不娶,谁稀罕啊!”说完气的转身离开,只是被道身影拦住。
  “让开!”宫璇玑怒瞪着她,袖中的手更是紧握到关节发白,恨不得一拳打在她脸上。
  “我没说不娶。”见他气的唇色发白,司无邪不禁皱起眉,然后解释:“我只是想在成亲前让你见见我师傅,他不喜欢下山。”
  “师傅不在,我会有遗憾。”司无邪又加了一句。
  愣住一会,宫璇玑的唇角随后慢慢勾起。只是没一会,却是恼怒地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那你不会说暂时不需要婚礼啊!”
  司无邪一愣,明显没反应过来。
  宫心如忍不住笑,假装轻咳了一声,看着得理不饶人的爱子,眼里难掩笑意,正色道:“好了,司小姐的意思我明白了,璇玑你先回房吧,我和司小姐还有几句话说。”
  鼻尖轻哼一声,宫璇玑盈盈退出房,只是走前还不忘瞪她一眼,
  “司小姐请坐。”宫心如做了个请的手势。
  有些郁闷的收回视线,司无邪向宫心如点头,然后转身落坐在一旁的红木椅上。
  “司小姐腰间之剑是从何而来?”宫心如也坐于一旁,捧着茶,然后又笑道,“我只是有些好奇,那剑与我一位旧友的随身佩剑非常相似。”
  司无邪身子一僵,神色却是未变,淡淡道,“只是很普通的剑,我也不记得了。”
  下山前,师傅曾叮嘱过她,说已经不想理会从前的恩怨。怕是已经料到有人会认出这把剑借此找上他。
  这话明显有推脱之嫌,宫心如因此也更加坚定心里的猜测,手心不禁收紧,随后一笑,“说到剑,我这也有把好剑,司小姐稍等片刻。”说完然后转身往案桌走去,双手从书架上拿下一长方形的木盒。
  打开木盒,一把通体青绿的长剑静静的躺在里面,一条青龙盘旋于剑身之上。
  宫心如取出剑,眼里的惆怅一闪而过,喃喃道:“青莲剑,青莲剑客谪仙人;酒盏花枝隐士缘。但愿老死山林间,不愿劳心世俗前。可惜我终究迟了一步——”
  司无邪没有注意宫心如在说什么,她所有的目光都被眼前这把隐约范着青光的青莲剑吸引过去。
  难怪有人会出重金叫她盗走此剑,剑锋犀利,寒气逼人,确是少有的好剑。
  “我将这剑送给司小姐。”宫心如把剑入鞘,递给司无邪。
  “这是玉诀宫的掌门之剑,得此剑者便能统领玉诀宫上下。我希望司小姐留下来,我愿将玉诀宫的宫主之位传给你。”宫心如把剑奉上,微微一笑。
  黑眸暗光一转,司无邪眼一抬,语气冷漠,“心领,但是不需要。”
  “是么?”宫心如低声一笑,然后气息一敛,“那如果这样呢--”只是眨眼间,她的右手已经扣住司无邪的脖颈。  
  “你不怕死?!”宫心如双眼眯起,加重手上扣颈的力道。
  “你的眼里没有杀气。”司无邪淡淡回答。
  宫心如一笑,临危不乱,这丫头够沉稳。 
  ※ ※ ※
  有些红润的面色,单薄轻减的身子稍稍挽起衣袖,开心的整理东西。
  叶绝舞站立在宫璇玑后方,她眼底有着一抹痛楚,只是很快掩去,“公子,先休息会吧。”
  忙碌的人不为所动,叶绝舞不禁一叹,端着药走至宫璇玑身旁,把碗递到他前面。
  “公子还请别任性了,这是宫主吩咐的药膳,公子还是趁热用膳吧,凉了就失了药性了。”
  宫璇玑停下动作,有些不乐意的看着眼前那碗黑漆漆的药食,最后皱着眉,端过碗一鼓作气的饮完。
  瞬间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一手捂着唇,一手把碗递回给身旁的女子,宫璇玑挥挥手,然后轻轻拍着胸口。
  叶绝舞无声一笑,转身走到门边把碗交给门外的小厮,然后回来从架子上取过一件披肩,为正低头忙碌的宫璇玑披上。
  “天气开始转冷,公子记得加衣。”
  宫璇玑无意识的应了声,在觉得胃里舒服些后,又低着头继续整理想带出宫的东西。
  很快,房里变的狼辑,宫璇玑一边翻找着东西,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这本看了一半,这本是什么?《伤寒论》看过了,没必要带。这个是讲蛇毒的要带上……雪寒丹要带,金针银针要带一套……”
  叶绝舞无奈笑笑,公子还真是个医痴。
  宫主事忙,一直以来并未有过多的时间照顾公子,公子便以看书打发时间,不想十几年下来大有成就。除了武功,医、毒、蛊、琴、八卦、五行、兵家、星相,公子均有涉猎。心思灵敏、天资聪颖,善学善用,公子经常把宫主请来教导的各路名家都比了下去。尤其是医术,若不是身处在玉诀宫,以公子的医术早已经名扬天下了。
  作为玉诀宫四大暗影之首,她从十五岁起唯一的职责就是守护公子。她知道公子很想离开玉诀宫,每年的生辰愿望就是想出宫,说哪怕只是一盏茶的时间也好,却因为身体的原因一直无法如愿。
  想起公子每年生辰时,那落寞却又倔强的样子,叶绝舞心有感触的一笑。
  时至今日,公子终于如愿以偿。
  可带他出去的人,却不是自己。
  “公子喜欢那位司小姐吗?”叶绝舞言语清淡,不近不疏的语调。
  宫璇玑一惊,正在拿针包的手被扎了个正着,好在手收回的快,并未出血。
  “谁稀罕喜欢她啊!”宫璇玑回头瞪她,表情微恼。
  叶绝舞怔愣,嘴角随后牵起苦涩的笑容。
  她是不是已经输了——
 
作者有话要说:伏笔埋完,下章开始就是漫漫缠妻路了……缠妻,这是动词到形容词的转变啊!




出宫(一)

  看着桌上两个大大的包袱,宫璇玑满意一笑,扫了眼这个住了十几年的房间,一景一物,大到屏风小到茶具都是那样的熟悉,他突然心生不舍。
  视线落在窗台前的矮桌上,徐徐走去半弯下腰,纤细的手指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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