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生活一直这样持续的平静下去就好了。
不过,最简单的愿望往往是最难实现的。
这一天,克洛德正待在圣母院里观看着今天的小报,等待着夜幕的降临,准备去到历橦家中,只不过,他的如意算盘还没打响,圣母院的大门就被敲响了。
会是谁呢?克洛德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要知道,圣母院是很少迎来客人的,经常往这里跑的人也只有历橦了,只不过……自从他和历橦的关系改变之后,他就重新配了一把圣母院大门的钥匙给她,如果是历橦来了的话,根本就不用敲门吧?
所以说来的人只会是别人。
这个认知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那么还会有谁呢?小约翰?他的那个好弟弟?
不过,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之后,小约翰就没有来过这里了,而他大概是乐得清闲,又或者是对小约翰失望了,所以也没怎么管他,倒是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不过如果是小约翰的话,一直不开门,他应该会在门外叫他的名字的,可是他现在什么也没听见。
那就说明来的是别人了?难道说那位国王又来了?他又有什么事?
想象的结果令人不愉,克洛德不知不觉皱紧了眉头,而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卡西莫多在他的房间,显然没有注意到门外的事情。
克洛德一把推开了面前的桌子站了起来,推开了大门狠狠地吹响了挂在胸前的特制的哨子,卡西莫多能听到这个哨子的声音,他知道他想要什么。
果然,在听到哨子的声音之后,卡西莫多飞快的跑出了他的屋子来到了圣母院的院子里,往大门跑去,准备开门了。
克洛德就站在圣母院的二楼,从下往上看去,将一切都尽收眼底。
只是,当卡西莫多打开大门之后,出现在克洛德面前的既不是小约翰,也不是过往路易十一,而是一个以前从来没有到过这里,但是巴黎的每个教士都很熟悉的、代表着教廷的红衣主教。
尽管克洛德打从心眼里看不起这个肥胖的、眼睛是两条缝的红衣主教,但是作为一个教士,克洛德却又不得不迎上去欢迎对方的到来,谁让人家代表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呢?要知道,有时候就连国王也必须听从红衣主教的意见。
“尊敬的主教,您怎么会到这里来?”克洛德迎了上去,装作卑躬屈膝的模样,同时暗暗有些纳闷儿,一般来说红衣主教出行的话,身后必定是跟着很多随从的,可是现在,这位主教却一个人来到了这儿。
这位肥胖的主教傲慢的看了克洛德一眼:“尊敬的副主教先生,你不请我进去再说吗?”
克洛德在心中咒骂了一声,可面上还是毕恭毕敬的样子:“当然,主教,我们去教堂吧!”
除了历橦之外,克洛德是绝不会让其他人进入自己的房间里的,即便对方是红衣主教也不例外,克洛德带领着这位红衣主教来到了供奉着圣母雕像的教堂当中,等到红衣主教坐了下来之后,克洛德这才再次问道:“不知道主教为什么一个人来这里?”
那位红衣主教不阴不阳的看了克洛德一眼,终于开口说道:“副主教先生,我不认为我接下去要说的话适合第三个人在场听见,你说呢?”
闻言,克洛德不禁提高了警惕,看起来这位红衣主教要说的话并不是什么好事,否则的话他不会说这样的话,也不会是一副不阴不阳的表情了。
“当然,您说的对。”克洛德立马做出了回应:“只是不知道,您要说的究竟是什么事呢?”
“副主教先生,我希望您还记得,您是圣母院的副主教,您应该全身心的供奉着圣母不是吗?”
克洛德微微眯了眯眼:“主教大人何出此言?”
“副主教先生,要知道到凭您的资历,只要再过一两年就能成为主教了,这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不是吗?您可千万别行差踏错了。”
看起来对方完全是意有所指啊!克洛德绷紧了神经,但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主教大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闻言,这位眼睛只剩下两条缝的红衣主教看了一眼身边的这位副主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克洛德似乎觉得他的眼里透出了两道精光。
“副主教先生是真的不明白?”红衣主教问到,不等克洛德说话,他就继续说道:“可我最近怎么听人说,您和一个姑娘走的挺近的呢?还有人看到你们在塞纳河边散步?”
这时,克洛德才终于恍然大悟,他慌忙说道:“这都是些不实的传闻,主教大人可不要被小人蒙蔽了,要知道,作为圣母院的副主教,我可是将一生都献给了我们的圣母的。”
红衣主教看了他一眼:“那么,那些传闻又是怎么回事?”
“那只是有人恶意中伤而已,”说着,克洛德露出了黯然的模样:“要知道,我在民间的名声一向不太好,我将一切都奉献给了圣母,可是那些人只因为我的表情来判断我是好是坏,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克洛德一副黯然的模样让红衣主教多多少少放下了心,对方义愤填膺而又黯然的模样实在不像是装的,而且外界对圣母院的这位副主教的看法他多多少少也知道,只是一直没去管而已,毕竟他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而外界的看法对于教廷的内部并没有什么大的作用而已。
只要不是那种匪夷所思的流言。
比如说现在外界就在传言说圣母院的副主教和一个女人好上了!
要知道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作为一个教士,你必须全身心的奉献给上帝、给圣母,而不是和哪个女人好上了这种事。
所以在听到这种传言之后,他立刻就来找克洛德了。
而现在,克洛德这一副激动委屈的样子看上去不像是假的,看起来或许真的是传言,又或者是有人把别人看成了克洛德也说不定,毕竟人有相似嘛。
“好了,外界的流言蜚语你也不用在意,我会查明事实的真相还你清白的,副主教先生,请你继续忠心的侍奉我们的圣母吧!”红衣主教安抚似的说道,而事实上,这件事他真的会去查明吗?
虽然克洛德很怀疑,但他仍旧毕恭毕敬的说道:“当然,主教大人,这是我应当做的。”
得到克洛德的回答,这位肥胖的红衣主教显然很满意,他点了点头站起来,显然是准备离开圣母院了。
将红衣主教送出圣母院的大门,克洛德收回了脸上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阴鸷,看起来最近他和历橦实在是太过得意忘形了,最开始他们还小心翼翼,不过最近……
也许他们真的应该注意一下。
不过更让克洛德不满的事,这件事居然连红衣主教都知道了,而这位红衣主教还专门来提醒自己,看起来,他最近的行为或许真的太出格了。
只是……难道他应该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对历橦保持距离?如果真的要这样做,先不说其他的,他自己这一关就很难过吧?
克洛德不由自嘲的笑了一声,他怎么可能因为这样的事情就和历橦保持距离?如果真的是样,当初又怎么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我不会让他们一帆风顺的【喂!
☆、为了大家好?
然而,对于圣母院中所发生的一切,待在家中的历橦并不知情,因此她还是来到了圣母院中。
当圣母院的大门被打开的时候,克洛德再次皱起了眉头,无论是谁,现在来到圣母院中他都不欢迎,当他探出头去看到了来人是历橦时,眉头皱得更紧了。
既然来到了圣母院,历橦自然是来找克洛德的,二人的关系已经那么密切,她自然是知道克洛德待在哪里的,这个宅男自然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了,历橦直接往克洛德的房间去了,只是,还没等她准备敲门,门就自己开了。
克洛德站在门口,脸色阴郁,他看着历橦,还没开口说话历橦就笑了:“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来了,特地来迎接我……”
只是还没等历橦把话说完,克洛德就开口了:“你怎么来了?”
历橦愣了愣,这话的味儿听起来怎么那么不对呢:“看起来你不欢迎我来?”
不是不欢迎,只是……
克洛德再次开了口:“你不应该过来的?”
这回,轮到历橦皱起了眉头:“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绝对是发生什么事了,要不然这个人不会露出一副这样的面孔,也不会说这样的话出来。
克洛德皱紧了眉头,但仍旧不说话,他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告诉历橦刚才所发生的事。
历橦耐下了性子,继续问道:“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吧?”
克洛德仍旧不说话。
“别不说话啊!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她只是一个穿越者,可不会未卜先知啊!
克洛德只是摇了摇头,并不说话,因为反正……这件事和历橦说了也没什么用吧?
见克洛德一直不说话,历橦无奈的摇了摇头,摊了摊手:“算了,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去找卡西莫多了。”
闻言,克洛德的眉头挑了挑:“你去找卡西莫多干什么?”
这回,轮到了历橦不说话了,她只是摊了摊手,对克洛德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朝厨房所在的地方走去。
越和这两个人相处,历橦也就越清楚这两个人的作息时间,这个时间,卡西莫多是应该带在厨房里做他们的午饭的。
看着历橦去找卡西莫多了,克洛德的眉头越皱越紧,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不喜欢历橦和卡西莫多走的那么近,虽然他知道这两个人之间是不会发生什么的,不过以历橦那个性格嘛……
他还是跟上去看看好了。
推开厨房的门,历橦果然看见了卡西莫多正在准备中午的食物,知道他根本听不见什么声音,于是历橦只好拍了拍卡西莫多的肩膀。
虽然听不见什么声音,但卡西莫多的感觉还是挺敏锐的,感觉剪头被拍,他立刻转过了头来,见是历橦,朝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