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不见什么声音,但卡西莫多的感觉还是挺敏锐的,感觉剪头被拍,他立刻转过了头来,见是历橦,朝她点了点头,露出了笑容。
但最开始,历橦第一次看见卡西莫多的时候,还是有些惊愕的,除了那个时候知道自己穿越了之外,她也才发现,原来在书中看到是一回事,自己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也许正是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样的人,所以才乐于亲近对方吧!所以现在,就算看到对方脸上有些吓人的笑容,历橦也不觉得可怕。
“你在做午饭?不如也算上我的吧!”连比带划的,历橦总算让卡西莫多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明白了历橦的意思,卡西莫多点了点头,见卡西莫多明白了,历橦露出了笑容。
也许是因为从来没有女性和他走的那么近,一时间,卡西莫多愣愣的脸红了。
还没等历橦开口调戏一番,门口就传来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哼!”
历橦转过头去,看见克洛德站在门边,一脸不爽的样子,刚刚那声冷哼除了他发出的之外,还会有谁?
“看起来你们相处的不错啊!”克洛德的话里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历橦白了他一眼:“有病就吃药去,别在这儿发疯!”这家伙不是有病是什么,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又不说,现在又来阴阳怪气的了。
闻言,克洛德瞪大了眼:“你说什么?”
“我说你有病就吃药去!问你的时候你又不说话,现在来干嘛?”历橦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看来这家伙的耳朵也有问题了。
克洛德闻言狠狠地磨了磨牙,到底还是冷哼了一声,虽然不想让历橦知道,但到底还是抵不过心中的郁闷,悄声说道:“跟你说了也没用。”
但历橦的听觉可是很好的,闻言,她转过头来:“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也许会有办法呢?”
克洛德到时没想到历橦的听觉那么好,不由愣了愣,只听历橦继续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出来说不定还有办法解决呢?两个人去想总比一个人烦恼好得多吧?”
克洛德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思考是不是真的应该说出来,就像历橦说的一样,虽然他觉得历橦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但两个人烦恼也总比一个人烦恼好得多。
虽然说大多数时候他是不愿意让她有任何的烦恼的,但是一直瞒着她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她迟早会看出来的,既然是这样,还不如他自己告诉她呢!
克洛德暗自叹了口气,好吧,既然她都已经这么说了:“……在你来之前,红衣主教来过了。”
历橦愣了愣:“红衣主教?”
她虽然不是专门研究这一块的,但是也知道在这个时代,一个红衣主教代表什么,那可是一个教廷当中最得力的助手和顾问啊!
“红衣主教来这里干什么?”历橦不解。
克洛德皱紧了眉头:“还能为什么?似乎有人看到我们两个在夜里的巴黎散步了。”
历橦这才恍然大悟:“被人看到了啊!”她倒是没什么紧迫感,毕竟她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而且,对于很多事并不是那么的看重。
克洛德挑了挑眉:“你好像并不怎么紧张?”
“我能有什么紧张的,我毕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但是我知道你在紧张什么,毕竟……你是个教士嘛!”
这个时代的教士都是由教廷统一管理的,而红衣教主就是教廷的耳朵和口舌,只要红衣教主的一句话,一个教士大概也不算是一个教士了,这对于教士们来说,是不可预知的后果。
克洛德这才满意:“原来你知道啊?”
只不过,历橦接下来的话才把克洛德气得不轻。
“可是你现在也只不过是披着一张羊皮的狼而已,教士这个身份的确会给你带来便利没错,可你也很清楚,你现在也不算什么合格的教士吧?”
他要真的是一个合格的教士,不会禁不住诱惑想要绑架艾丝美拉达,也不会轻易的动心和她在一起了,更不要说他之前做的那些坏事了。
“你!”克洛德气结,瞪了历橦好半天才说道:“就算是这样,可我也是个教士!”
历橦挑了挑眉:“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办?”
“我……”克洛德沉默了半天,到底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
历橦挑了挑眉:“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我不知道。”克洛德到底还是没有什么好办法的,毕竟,得罪了红衣主教也就等于得罪了教廷,到时候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历橦微微翘起嘴角:“办法也不是没有,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
“说过?你说了什么?”克洛德愣了愣,显然是没想起来历橦之前说过的什么。
历橦皱起了眉:“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放弃你这圣母院副主教的名头,跟我一起离开巴黎,离开法国,到时候,无论你想做什么,根本就不会有人束缚你了。”
再一次听历橦提起这个话题,克洛德不禁皱紧了眉头,她又开始说这件事了,她真的以为这件事真的那么简单吗?更何况……他并不想要离开巴黎,更不要说法国了。
“……我认为这件事没这么容易就能解决,所以我认为我们最好最近还是少见面比较好。”这样过一段时间的话,或许事情就能淡化下去,红衣主教就不会揪着他不放了吧?
历橦愣了愣,随后挑了挑眉:“你说什么?”
她眯起了双眼,其中有些危险的意味,克洛德并不是看不出来,她因为他的话而生气了,事实上,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他大概也摸清楚了她的脾气,也早就知道自己说出那样的话来回惹她生气的。
“我是说,我们先暂时少见面,等到事情过去了,人们都不记得这件事了,我们再想现在这样也不会有人在意的。”
历橦闻言冷哼了一声:“暂时?那是多久?等到人们不记得了又是多久?呵……克洛德,你未免太天真了吧?事情刚刚过去我们就又在一起了,你以为人们不会在意吗?我说……你要是害怕我会影响你的前途就直说!我会如你所愿离你远远地,反正眼不见心不烦!”
这个男人是个笨蛋吗?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了!真是比猪还蠢!她怎么就看上了这样一个男人呢?居然为了这样的事情说暂时不见面?他还不如老实说他不想离开法国巴黎呢!
虽说历橦很少有生气的时候,但是现在她是真的生气了,说完那番话之后,不等克洛德有所反应,转身就离开了。
“等等!我……”克洛德连忙想要追上去,可是却又挫败的站住了脚步,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理解的?算了,等她冷静下来就应该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了吧?反正,他本来就不怎么会说话,还是不要解释什么了,免得多说多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副主教真是……嘴笨无药可医啊
☆、克洛德的危机
经过上次的吵架之后,历橦与克洛德已经几天都没有见面了,这几天以来历橦一次都没有来到圣母院当中,光是这一点克洛德就已经很明白了,因为若是平时,历橦没事的时候是一定会来到圣母院当中的。
而事实上,克洛德也不是没有想过,既然历橦不到圣母院来,那他就到她家里去吧!只是只要一想到他们还是会为了那个问题而吵起来,克洛德就止步不前了。
如果每次都吵架的话,到了最后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这对于克洛德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
更何况,他其实还没有想出更好的方法去解决这个难题。
最初几天,克洛德还能忍受历橦不在身边,也没有出现在圣母院里的日子,然而一个星期过去了,历橦还没有出现在他面前,这就让克洛德有些无法忍受了。
他决定还是主动出击,难不成历橦不出现他就这样干等着么?而且那个女人都已经一个星期没出现了,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而不像是以前一样说说笑笑就过去了。
既然她不来找他,那他就去找她吧!
于是这一天,圣母院的副主教终于按耐不住走出了圣母院的大门,来到了他所喜欢的女人的家门前。
虽然还是有些踌躇,但在犹豫了一小段时间之后,克洛德还是叩响了历橦家的大门。
“历橦,你在吗?”随着疑问声响起的,是大门上所发出的窍门声,然而在克洛德的话语落下之后,他并没有听到自己所希翼的回答,应该说,什么声音都没有出现。
克洛德的眉头因此而皱了起来,难不成她不在家?要不然怎么会没有回答?还是她根本没听到?那他要不要大声点?
这样想着,克洛德提高了音量:“历橦,你在家吗?”
然而他收获的还是一片寂静。
他都这么大声了,她不可能听不到吧?看起来历橦是真的不在家了,她出去了吧?
无论怎么样,克洛德都不愿意去想另外一个他不愿意得到的答案。
在历橦的门前等了半天,见实在没有人出来开门,克洛德的眉头越皱越紧,到底还是悻悻地离开了。
离开的克洛德并没有注意,在不远处,有另一双眼睛正静静地注视着他。
在克洛德离开没多久之后,那双眼睛的主人也离开了。
在这个国家的教廷当中,红衣主教正坐在他的位置上,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那人像红衣主教汇报到:“主教,一切正如您所说,克洛德离开了圣母院,去到了那个女人的家,只不过……”
主教挑了挑眉:“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他并没有进入那个女人的家中,似乎是应为那个女人并不在家的样子。”
主教翘起了嘴角:“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圣母院的副主教做了一个教士并不应该做的事不是吗?而且看起来,外面的流言蜚语并不是假的,这样的教士是不合格的,他并不应该成为一个教士不是吗?”
……
作为一个国王,路易十一有很多事务需要处理,所